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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三国缭乱-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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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子凝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一个怀抱圈固住,那个怀抱相较于玄冰的冰凉来说真的很温暖。

    子凝有些眷恋地转过身,缩进了那个怀抱当中,迷糊中,她似乎听到了他的话语:“我不允许你离开……”

    再次醒来,子凝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经冰冷到了极致,似乎都不能够动弹,但是胸口的疼痛已经完全被玄冰的寒冷震慑住了,丝毫感觉不到。

    子凝睁开眼,看到了抱住自己的张臣,心中一颤,正想推开他的怀抱,忽然发现他绝美的脸庞已经苍白,近乎于毫无血色。

    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臣远……?”子凝推了推张臣冰凉的身体,后背处的寒冷不断地侵袭。

    张臣没有丝毫的动静,子凝正欲再次喊叫他的名字的时候,忽然看到张臣抱住自己的手臂处血迹斑斑。

    千年玄冰已经被血色染红,就连两人的衣衫也仿佛在血水中浸透过一般。

    子凝惶恐地握住张臣的右手,看到了右手掌心处那到深及骨髓的伤痕,子凝的心一阵绞痛。

    记忆告诉自己,这是昨日他为了不让澄净伤害自己,用手掌挡住的那一剑。

    无论再怎么不愿意相信,子凝都不得不承认,张臣也许真的不是为了玲珑宝盒。

    如果昨天的一切可以让子凝觉得那只不过是苦肉计的话,今天发生的一切,将子凝的心重重地一击,她,选择了相信。

    试问天底下有谁甘愿为了演好一场戏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子凝的眼泪似乎也已经被冻僵了,不断地流下,顷刻间变成了冰水。

    子凝支起张臣的身子,看到他的右手已经青紫,脸色苍白。

    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

    自己是身中剧毒的身子,尚且无法忍受这样的极寒;况且他是正常的躯体,一定是受了极寒的入侵。

    子凝使出了所有的力气,将张臣牵下了后山。

    来到沽名山庄门口的时候,子凝的身体已经虚脱。

    在她的眼中,张臣是仙人一般的存在,不食人间烟火,自然不知民间病苦。

    但是子凝错了,张臣也是人,就算他拥有再强大的功力,也无法抵制千年玄冰寒冷的侵蚀。

    除非,他和子凝一样,是有剧毒在身之人。

    山庄大门吱嘎一声打开,黄音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尖叫:“啊!”

    她的尖叫引来了青芍,青芍看到倒在地上的张臣和子凝,一时间被恐惧包。围。

    子凝因为体力虚脱,艰难地开口:“快!快扶他进去!”

    “好!”青芍回过神来,连忙让黄音帮忙将张臣扶进屋里。

    屋内,青芍看到张臣血液已经凝固的手掌,触目惊心,就算再怎么冷静,在这个时候也开始恐惧。

    “你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公子怎么会这样?!”

    子凝眉头一直紧锁着,看着床榻上的张臣,他绝美的脸庞没有一点血色,绿馨正在为他用热水擦拭脸庞。

    “先不说这个,要先找大夫医治才要紧!”子凝对青芍说道。

    青芍为难地开口:“山庄里,只有公子和蓝衫懂医术,如今蓝衫在曹营,病的又是公子,这可如何是好?”

    子凝的心中一紧,他是为自己而这样的,自己不能坐视不管。

    “我有办法!”子凝眸子一紧,对青芍说道,“青芍姐,为我准备纸笔!”

 【完结倒计时】第一百十九章若言长相顾,何必两相误。(2)

    子凝拿起一支狼毫笔,铺展开纸页,写下几个小楷:

    华大夫,当日一别,已近两年,吾有一友,身患沉疴,望华大夫赴沽名山庄一治。孙子殷,亲笔。

    子凝将纸业折叠,交给一旁的紫璃,道:“紫璃,你亲自去曹营将这个字条交给华佗大夫,如若他愿意,你将他带到沽名山庄来,记住,切莫强求,也莫惊动曹操!”

    紫璃颔首,她做事最为讲究规矩,如今张臣生死未卜,她一定会安全将这个字条交到华佗手中的。

    至于华佗愿不愿意前来,只能看天意……

    紫璃离开后,子凝留在屋内陪同张臣,他绝美的脸庞苍白无力,不知为何,现在子凝脑中所想的,竟是当初在回东吴的路上伯言躺在病榻上的情景。

    如果说,当初的子凝还没有发觉自己已经爱上了伯言的话,此时的子凝,已经发觉了张臣对自己的爱。

    青芍走到子凝身边,看着侍女在擦拭张臣的脸颊,眉心一紧,道:“子凝,你告诉我,你们昨夜究竟去了哪里?”

    青芍非要问出个究竟来,与其说她是在担心张臣的身体能否熬过这一关,倒不如说她是在忧心他的心到底伤的有多么重。

    青芍跟在张臣的身边也已经有十余年,从小的青梅竹马情谊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磨灭的,青芍虽然无法正真看透张臣,但是她明白张臣的心,其实比任何一个人都难堪重负……

    子凝皱眉,道:“我们……昨晚去了后山的千年冰窟。”

    “什么?!”青芍惊呼,“公子竟然进了千年冰窟?!”

    子凝看到青芍惊恐的模样,大为震惊,随即问道:“难道臣远从来没有进过那里?”

    “嗯!”青芍重重地点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啦的焦急之色让子凝的心中油然而生了一股不想的预感。

    “公子生性属寒,是最无法忍受寒冷的人,平日里就算是春秋时节屋内都要添置火炉,昨晚他竟然冒着生命危险陪你进了千年冰窟?!”青芍还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以她对张臣的了解,就算再怎么在乎一个人,他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冒险,因为他的命牵连着太多太多人的命,也背负着太多太多的责任和仇恨!

    看来,孙子凝在公子心中,已经不是简单的在乎了……

    青芍垂首皱眉,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张臣,浅浅叹了一口气,道:“十五岁那一年,公子被迫饮鸩而死,被救后,他不仅性格大变,就连身子也变得极为害怕寒冷,这一次,他愿意为你冒这个险,可见你对他有多重要。”

    青芍的话中难以掩饰的有一股叹息的意味,子凝看着张臣卓绝的脸庞,一行清泪滑下。

    “我不值得他这么做……”子凝悠悠出口。

    “在公子心中,这样做究竟值不值得,已经不重要了。”青芍眼神中透露着忧伤。

    子凝走到床榻旁边,拿过侍女手中的毛巾,开始替张臣擦拭血迹斑驳的手掌。

    掌心的伤痕是那么深刻,似乎都看得见骨髓。

    “青芍姐,我的一生,似乎都是在欠债,留着下辈子偿还。”子凝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张臣苍白无力的面颊,忽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傻瓜,这一辈子还没有走完呢。”青芍的眼中含着眼泪,她知道子凝的痛苦丝毫不亚于自己。

    子凝别过脸,看着青芍,苦笑道:“你瞧,蓝衫因为我去了曹营,被迫嫁给了曹植,至今生死未卜;我的婢女念遥替我代嫁给了刘备,下半辈子都要与一个不爱的人同寝,还要每日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伯言因为我的伤害恨我入骨,我却不能告诉他我的苦衷;如今,我又欠了臣远一笔债……”子凝的眼眶红了

    “你所说的这些,都是爱你的人,他们愿意为了你付出一切,原本就没有想要你的回报,就像公子,他从来不会轻易动感情,哪怕是朝夕相处了数年的红袂,他也毫不犹豫地杀了,而红袂仅仅是说了几句话,犯了你的冲。”

    子凝垂下首,苦笑道:“如果我死了,他们是不是能够解脱?”

    “如果你真的死了,他们的结局会更惨,当蓝衫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曹操就会把她杀死;念遥也会因为你的死而伤心欲绝;陆将军重情重义,当他知道你当初是有苦衷离开的话,他会自责一辈子。至于公子,他身上的仇恨会更加深沉!这是你希望看到的结局吗?”青芍一气呵成,她看到了子凝眼中原本欲死的决心渐渐淡化,不禁松了一口气。

    “青芍姐……”子凝有些哽咽,无助地看着青芍。

    青芍走到子凝身边,安慰似地颔首,接而对子凝道:“你先去休息吧,你的身子还弱,我会守在公子的身边,放心。”

    子凝苦笑,让她怎么能够放心的下,张臣卧病,让子凝看到了他的真心,即使他的心原本是建立在功利之上的,但是昨夜,已经足够澄澈……

    那时在前往东吴的客栈里,自己尚且不能够体会自己当时的心情,以为自己对伯言只不过是心感愧疚,如今,对臣远,不仅仅是愧疚,更多的,是依恋。

    对于臣远,子凝清楚,自己可能永远无法爱上他,但是被爱的感觉,不累,似乎不用那么辛苦……

    “青芍姐,还是我留下吧。”子凝看了一眼青芍,道。

    青芍颔首,她知道子凝一定会拒绝自己的好意,所欲便离开了。

    房内昏暗的灯光下,子凝看到张臣的脸庞似乎与初见时消瘦了不少,虽然还是绝色的容颜,但是少不了一些沧桑。

    这是怎样一个男子,背负着亡。国的仇恨,每日都提心吊胆地活着,不敢去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却愿意为一个女子舍弃生命?

    子凝苦笑,也许这辈子,真的是来欠债的,她今生欠张臣的债,是一片深情。

    翌日,阳光撒进屋内,子凝一夜未寐,看到久违的阳光,方欲打开房门,门就自己打开了。

    门外出现了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

    子凝看到老者,一喜,道:“华大夫,您来了?”

    “老夫刚从江东回来,路上被那位紫衣姑娘硬是拦住了,还能不来吗?”华佗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紫璃,紫璃一定是因为心急张臣的病情所以才去半路拦截华佗的。

    “没有惊动曹操吧?”子凝担忧地问道。

    “曹操最近头疾复发,他又不相信我的医术,他自然不会管我身在何处。”华佗坦然地道。

    “那我就安心了。”子凝松了一口气,如果曹操真的知晓华佗是受子凝所托来沽名山庄医治友人的话,不仅念遥有暴露的危险,更可能会为沽名惹来祸端。

    华佗走到床榻旁边替张臣把脉,眉头时而皱住,时而舒缓。

    不一会儿,他就站起了身,走到了桌案旁边,拿起一支狼毫笔书写了一个方子后递给青芍,道:“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按时服用,就没有生命之忧。”

    子凝紧皱的眉头舒缓了一下,走到华佗面前,道:“这么说,他没有大碍了?”

    华佗转过身,道:“嗯,他伤口虽然流血过多,但是他内力深厚,不会有大碍。”

    “那就好。”子凝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华佗忽然捋着长须,笑道:“他的病情和上次客栈的那位相比,就好治地多了。”

    子凝的心一颤,华佗口中所说的,是伯言。

    当初的一幕似乎又重演,可惜物是人非,人事易分。

    “郡主的友人还真是多啊。”华佗似乎是在调侃。

    子凝尴尬地抬眸,牵强地笑道:“他们都是因我而伤,麻烦华大夫了。”

    “哎!”华佗笑着挥了挥手,长须飘然,“我原本就是医者,治人救命本就是职责所在,何谈麻烦。”

    子凝浅浅一笑道:“方才您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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