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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和尚当驸马-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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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以为你不记得呢,我只是担心那驸马一回来你便将先前同我说的都忘了干净。我虽是皇子,但在你府上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男宠罢了……”
  “我早就不喜欢他了,你不是知道么?若你还不放心的话,等他回来,我便同他说一声,你来做驸马不就好了?我记得,先前不知因何,我也给他写过和离书来着,大不了再写一次!只要你能安心的话,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驸马回府

  
  “这便是你一直拖着不让我回京的原因?!”
  截下的飞鸽传书,正在被聂清远紧捏在手中。
  上面简略的写着,“公主身体已经渐趋好转”几个字,简单的信息,却似针刀一般狠狠剜着聂清远的心脏,李隆苑身体已渐趋好转了是么?可他竟连她何时病的都不知道。
  自他离开京城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准确的说是四十三日,而这四十三日里,他所能得到的关于李隆苑的音讯,也就只有侍卫传来的那些敷衍他的消息。
  “是你命人一直瞒着我的么?”
  没有问及原因,聂清远几乎在心里认定了一切都是魏宁所为,这样想也没有什么不对,毕竟魏宁一直都是女帝身边的人。
  “是……你也知,此番陛下派下来的任务非同小可,倘若你知隆苑病了,定会违抗圣旨立即返京的,那样,岂不是辜负了陛下的一番美意么?”
  “她突然将我派到此处,无非是为了支开我好给南谨留出机会,她一直想的便是将苑儿和我分开,这般的美意清远实在承受不起!”
  阴鹜的凤眸,冷冷的将视线从魏宁脸上移开,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呢?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这已是事实。
  “陛下对你的才华青睐有加,这洪灾之事,岂是随便派个人来就行的,她素来喜欢为对手留一线生机,就连你也不例外,这次你治灾有功,即便她不愿承认,你这个驸马仍是有功之臣。”
  “她为何会突然患病?很严重么?”
  虽然措辞模糊,可想也知道聂清远在问的是李隆苑。
  “连日高热不退,昏迷了几日,现在应该已经好了,反正咱们还有几个时辰便能到京城了,到时候你当面问她不就好了?”
  故意将李隆苑的病情说的轻了些,怕他太过担心,会在回京面圣之时出了差错。
  其实魏宁刻意瞒着聂清远,不只是担心他抗旨回京那么简单,倘若他知道,在李隆苑大病一场之后,便与南谨分外亲近起来的话,恐怕事情会变得更糟糕。
  沉默良久,聂清远的无力的笑了笑,“是么?亲自问就行了么?只怕魏大人瞒着我的还不止这些吧?”
  …………
  难得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南谨带着李隆苑在花园里坐了会儿,她的身体比前阵子好了不少,但南谨提起的心却不曾完全放下,忘忧散的副作用是他这个制药之人都无法完全预估的,他如今能做的,只有确保每次出什么意外状况之时,他都在她身边。 
  “南谨,你说它怎么不吃草呢?”手里捧着南谨前几日送她的兔子,李隆苑好奇的盯着那团毛茸茸的小东西看了又看。
  “你一天里喂了它那么多吃的,它大概是吃不下了吧?”温柔的笑意满溢在南谨脸上,他对李隆苑喂兔子的方法很是无奈,她吃什么,便要喂给那兔子一些,不过几日的功夫,小家伙就瞧着比刚带进府的时候胖了许多。
  “我也不想总给它喂吃的,只是它太过顽皮,一将它放出来,便跑的无影无踪了,还是关在笼子里的时候乖些。南谨,我们给他取个名字吧,说不定就是因为我总是兔子兔子叫,它才不喜欢我的?”
  “是送给你的,名字自然也该你取才对。”
  “叫……叫木头好不好?你看它总冷着脸,也不爱搭理我,看起来笨笨的,便叫木头吧?”
  对上李隆苑激动的眼神之时,南谨愣了愣,不知怎地,听李隆苑形容这兔子,倒是令他想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聂清远。
  若按信上所言,聂清远这几日便能抵京了。
  “那簪子扔了吧?过几日我送你个更好看的。”扭头便看到李隆苑乌黑的发间一直插着的那枚玉簪,那枚除却样式新颖些之外,实在找不到别的形容词来形容的普通玉簪,是聂清远送的吧?所以她才会日日戴在头上,就连她忘了自己爱的人是他,这东西也从未被她取下来过。
  “日日戴着都习惯了,等你送了新的再换不行么?”
  不知为何,李隆苑的心里莫名一紧,这是从何而来的簪子呢?不记得了,但这没有什么纪念价值的东西,却让她从心底产生了强烈的不舍。
  “看来你还是喜欢他……”南谨故作难过的垂下头,他知她最不愿见他难过。
  “是驸马送的么?我,我不记得了,你别误会嘛,我现在就扔。”焦急的解释着,李隆苑迅速取下玉簪,使劲朝湖中央扔了出去。
  “我只是不希望你身上有任何属于他的物件……”轻轻将李隆苑搂在怀里,南谨的唇微微勾起,现在的他便是李隆苑的软肋,只要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下去的话,即使聂清远回来他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午后,南谨被女帝召入宫去了,李隆苑百无聊赖的在临安阁里逗着被她叫做“木头”的小家伙,走之前南谨特意嘱咐过,让李隆苑好生在房内静养着,不要到处乱走。
  对南谨的话,她自然言听计从。
  “木头?木头?”从笼子里将木头抱了出来,也许是抱的姿势不对,它一直在李隆苑怀里挣扎着,看着它圆滚滚的身子,就这么翻过来滚过去的,李隆苑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你还敢不敢贪嘴了,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来,今天南谨不在,我便特许你在屋子里活动哦,先说好,这回若在乱跑,今天的晚饭就没了。”
  摸了摸木头毛茸茸的脑袋,前一刻还活蹦乱跳的小家伙,脚才触及地面便乖乖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看来,比起我抱着,你更喜欢待在地上啊?”
  就这么盯着雕塑似的兔子,没一会儿李隆苑便犯了困,病了一场之后,她就莫名变得嗜睡起来。
  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不多会儿,她便睡了过去。
  “木头……抱歉,我又打瞌睡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饿了吧?看你这么乖,我一会儿给你吃好吃的哦。”这么说着,李隆苑歪了歪脑袋,手在床边摸索着那团毛茸茸的东西,结果什么也没摸到。
  以为木头只是无聊了,和之前一样跑到桌子底下躲了起来,李隆苑便急忙起身找了起来。
  眼在瞥到门的位置之时,她顿时懵了,躺下之前门分明是关上了的,怎么这会儿却开了道缝呢?难道说木头趁她睡着的时候,偷溜出去了不成?
  “公主殿下!公子吩咐过,让殿下在房内休息……”南谨的几名手下见到李隆苑匆忙出了房门,便上前来拦。
  “我知道,可是我的兔子不见了,我得去找它,南谨回来我和他说就好,你们不必管了。”三言两语打发了那几个人,李隆苑不由分说的提起裙子,走出了临安阁。
  “木头!木头!你再不出来,我便不要你了!”一边找,一边喊着,李隆苑突然有些头晕起来,站定片刻之后,她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便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那只兔子想着逃跑也不是头一回了,既然它能偷留出临安阁,便一定知道大门的方向,这样她直接去问大门的守卫就好了。
  跑了没几步,就见到那个白乎乎毛茸茸的小家伙,正惬意的蹲在府门边的石阶上晒太阳。
  “木头!看你往哪儿跑!”
  谁知,一听见主人的声音,木头跐溜一下拔腿就跑走了,跑的气喘吁吁的李隆苑正准备追上去,木头便被人拦了下来,稳稳抱在了怀中。
  “你是在追它么?”闻声,李隆苑抬头,在看清面前人的模样之后,脸上感激的神情瞬间凝住。
  聂清远!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几乎是强行的将木头从对面人的怀中扯了出来,“多谢!”冷冷抛下一句不咸不淡的感谢,李隆苑转身就跑。
  也许是身体还未完全康复,在见到聂清远之时,先前那阵晕眩感便再度涌了上来,她不得不赶快折返回去,若是被南谨知道她就这么跑出来找兔子,还撞到了回府的聂清远,他一定会生气的。
  “苑儿……”
  低沉的嗓音,喃喃自语般喊了出来,四十三日未见,她竟瘦了这么多。还未来得及将她好好搂在怀里,她便见鬼似的,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直愣愣在原地站了很久,聂清远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他记得李隆苑脸上出现过的每一个神情,哪怕只是她微微蹙眉的一瞬,他都记得无比清楚。
  可她从不曾用那样一张冷漠的脸对着他,从前哪怕是生气,她眼底的温柔依旧清晰可见,可刚才……她竟用那样生疏、嫌恶的眼神看着他,那仿佛是在看一个突然归来的旧识的眼神,让聂清远突然有了种自己是在做梦的错觉……
  “都怪你,若是南谨生气了,我就不理你了!”惊魂未定的李隆苑走在路上,也没忘批评木头这个罪魁祸首。
  “公主!你……你出来了??”难得见到李隆苑走出临安阁,流萤一下子便热泪盈眶起来,她自小跟在李隆苑身边,从没跟她分开过这么长时间,一想到这个她的眼泪便扑簌簌掉下来。
  “什么叫出来了?说的像是我被谁关了起来似的……”南谨说,流萤恐怕早就已经被聂清远收买了,所以李隆苑养病的日子里,也不曾叫她过来侍奉。
  “对了!驸马爷的手下先行回来传话,说驸马爷今晨便已到十里坡……”这阵子,流萤寝食难安,心急如焚,盼星星盼月亮似的,总算将聂清远给盼了回来,有驸马在的话,至少公主就不会成日跟个男宠腻在一块儿了。

☆、出格

  
  看着流萤一脸期待的表情,李隆苑不解的朝后指了指,“哦,他已经到门外了,刚才碰巧撞见了。”
  “那……公主不去迎驸马进来么?”如此漠然的反应让流萤始料未及,她不禁想起李宛如之前说的话来,心下顿时一惊。
  “迎他?我为什么要迎他?他自己不认得路么?”李隆苑本想接着往下说,怀内的小家伙却不安份的挣扎起来,她只得撇下流萤先回了临安阁。
  …………
  “不必给他饭食,也不必给水,只需将他看好即可。”
  冷声启唇,昏暗的地牢将聂清远俊朗的侧脸遮盖在阴影中,眉目里的阴鹜时隐时现。
  留下的侍卫都被南谨的人给灭了口,女帝给他的影卫便在这时派上了用场。
  昏迷的南谨被带至此处之时,距离他下命令也才过去了不到三个时辰。
  南谨平日里,芝兰玉树般的清雅身姿,此刻被锁链紧紧挂在刑架上,好不狼狈。
  苦涩的茶,轻抿入口,聂清远累极似的,深深闭上双眼,手仍紧握成拳,像在隐忍着什么。
  他本不愿如此,或者说,他根本不曾想过,这一趟安淄之行竟会让李隆苑的心彻底从他身上移开。
  回府的第一夜他还期待着,李隆苑能回到寝殿,直到清晨仍只有自己一个人,他才真正害怕起来。
  回到寝殿之时,他便察觉到,似乎从他走后,寝殿就成了不会有人踏足的荒屋。
  但他仍是安慰着自己,或许这只是她计划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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