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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冤得让她嗤鼻,也只有原来的宁昕乖乖的让他打没还手!
所以原来的宁昕确实是被打惨了,只是不知道她的灵魂飘荡到哪里,而使她潜进了体内?
既然她承受了她的身体,那么她定然不会让这副身体继续受那皮肉之苦!她会斗争,她会想方设法逃离这魔鬼一样的地方!
族长的话极有权威,吓得那宁洛与老婆大气也不敢出,连忙伸出手去扶妇人。
妇人一身是伤,被搀扶起来后,她却挣扎着想要看看女儿的伤势。
宁昕好强的攀着那台阶往上爬去!她相信以她的能力依然可以爬回去!
只是身体上流的血加上月事所至而流的血,浑身都是血,教人看得胆战心惊,担心她一个翻滚再滚一次,怕真要惨死去!
“宁洛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背宁昕上院里去,还有李氏,你赶紧扶着郭梅!”族长动怒了,当他看到这浑身是伤的娘仨时,真恨不得立即治宁洛母的罪,幸好他及时赶到,否则依这宁洛那粗暴的性,真会打死这几个女人!
第3章 逃跑
宁洛母俩也就是灶台狗,只敢在自家里发威,这会儿见着了村长是大气也不敢出,直接挟紧了搀扶起娘俩爬上台阶去。
宁昕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非常的沉重,似有千斤枷锁在拽着她,她来不急反应,两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宁洛只觉得肩膀一沉,就察觉到了宁昕了自己的肩膀上,顿时又要跺脚,以为她又在装死了。
“姐”宁蔷尖叫了起来,“姐你醒醒啊!救命啊,姐姐她晕倒了!”
李氏瞪了眼宁蔷,心中也跟着烦躁,可又不敢当着村长的面叫嚣,只好假装听不见继续往台阶上面走。
郭梅不依,却也不敢大声嚷嚷,只得细声的哀求道:“当家的,孩晕倒了,咱们请个大夫给她瞧瞧吧?”
“她装死,死不了的!”宁洛没好气的低吼回去,脚下的步伐加紧,连忙往上面迈去。
族长听见了宁蔷的话怎么由得他们母这么残忍,立即又咆哮道:“宁洛你个兔崽,赶紧给宁昕请个大夫,否则回头我让族里那边收回免租给宁昕名义上的田地!”
田地可是他们的哪,没了田地耕作,吃啥?
李氏一听急了,只得朝儿使眼色,宁洛倒也不傻,这到了手的田地怎能教人收了回去!他连忙应允道:“我全听族长的,回头我马上请大夫去!”
郭梅见宁洛答应了族长,这才稍稍的安下心来,回头朝族长感激的睨了睨,便转过了头继续往上艰辛的走着。
宁昕命硬,这又是踢又是撞又是滚的也没死掉。
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是深信此言的。
在大夫替她开了好几副草药煎熬了喝后,她感觉自己慢慢的好转起来。
只是这身上一块一块的伤痕看着让她揪心不已,想着这些疤痕全是被宁洛与李氏所致,她额眉皱成了集结号。
她不会屈服于命运,她不会就此一生的,守在这破旧的矛房里度日如年!
外面李氏的大嗓门又在哧巴哧巴的尖叫,那是故意让她难受的。
“宁昕个贱货,她明日再不下地我就教她永远躺在坑上,日后别再想着有腿走路了!”
她这是眼馋她躺在坑上舒坦了几天,所以才在那跟宁洛撒泼呢!
非常的悲催,她穿越了,还穿越到了这不知名的旧时代!眼看自己又在这四壁尽是泥砖的穷乡僻壤,心里就禁不住阵阵叫苦!
记忆中除了天天下地干活外,就没过过一天舒坦的日!
所以此时听见李氏在那叫嚷嚷的,她就一阵烦躁。
“昕儿,来,喝药了。”郭梅手中端着一碗半凉的药进来,她嘴里还一直吹拂着,怕等会烫着宁昕似的。
宁昕温柔的笑了起来,对跟前的娘那是又爱有怜惜。
这位娘亲也是不幸,嫁给宁洛后本来没什么,可自打生下她与宁蔷后,被宁洛母整日辱骂,慢慢的精神变得有些失常,却在面对自己的俩个女儿时十分的清醒。
许是她故意装疯卖傻,也极有可能是真的被打傻了,她只有在面对她们姐妹俩时,精神才会正常,其余时间除了跟着宁洛身后默默的干活外,一句话也不,眼神总是涣散得让人看着害怕。
“娘,我可以自己来的。”宁昕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伸出手去接了那碗药。
药的热度刚刚合适,她皱着眉毛强逼自己喝完了去。
只有强壮了自己的身体,才有力气去开启新的人生不是!
等喝完了药后,她深深的凝视了一眼跟前冒着傻气的娘亲,怕是自己逃跑,最伤心的是她了。
可是不跑留在这里,迟早有一天要被宁洛这混蛋给打死!他好狠的心,别人家的姑娘十六七岁就出阁了,他却为了榨取她们的劳动力,不仅杜绝了上门要媒的媒婆,更加不准她们接触异性,怕她们被拐跑了!
这自私自利又狠心的爹,真让她大开眼界了!
她思索着,自己躺了整整八天,腰际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只要不使力,慢慢的行走还是可以的,若明日真教那李氏拖去干活,怕旧病复发了,那可得不偿失,可李氏那样的人可不管她的死活,如果不是族长天天过来盯着,他们早就轰她下地去了。
人生地不熟,幸好脑中都有印象,她估摸着这六月天,大晚上的也不会太暗,晚上等宁洛他们睡着后,她就偷偷的跑吧。
“娘,你要照顾好自己。”她着,突然就哽咽了起来,这拼死护着自己的傻娘,她总放心不下,可眼下只有自己逃出去,等安了身赚了钱才可以接她一同走。
“昕儿,你要理解娘,是娘不好,娘没有保护好你”郭梅也是哽咽着,她并没有真的傻,不过是想要装傻蒙蔽自己的心,让自己好过一些。
“娘你是全天底下最好的娘,昕儿不怪你”宁昕想到今晚就要离开,突然间舍不得娘了,郭梅给了她伟大的母爱,让她当时有了求生的意志,更加让她知道真情可贵,只是想到自己要弃她而逃,心中就泛起一阵愧疚感。
她了这般身体,就应该接受她的全部,包括她的过往,也必须要承担起她的责任来,替她照顾好娘亲与妹妹。
经过几日的适应与沉寂,她已然接受了自己魂穿的事实,更加融入到了这残酷的现实中来。
郭梅上前将宁昕拥住,将她的头颅按在自己的胸前,轻抚着她的背脊,望着窗外出神,她是个苦命的人,自己的命无法改变,女儿的命也跟着苦不堪言。
是夜,当大家都躺在坑上睡着后,宁昕背着简单的包裹,目光坚毅的盯着外面谱洒着月光的路面,一头栽进夜色中。
宁家所处的大院里其实住了好几户人家,这四面八方围在一起的瓦房连在一块,俨然成了一座简陋的四合院,而宁昕他们家住在最里边,是以,她这走出来也花费了些时间。
心翼翼的踱步下台阶,她回头望了眼那高高的门槛,思忖着,若不出头,她绝不归来!
只是想到这包裹也只有几个铜钱,她能用这仅仅八文钱闯出一片天来吗?
而那前面等待她的,又会是怎样的新人生?
第4章 落脚
踏着夜色,山间路偶尔传来阵阵孤鸣声,宁昕却没有想过打退堂鼓的念头。
只是这条山路比想象中要难走得多。
宁家所住的位置处于半山腰间,而这种地方,以前只有在乡下的山沟沟里见过。
她这一路走着,连着好几个趄趔,差点翻滚下山坡去。
抬头望天,当那明月照进心房时,她本是虚弱的身体,就更加坚强了起来,为了自己与娘日后的生活,她只有豁出去才是出路!没有任何的艰辛险阻阻碍得了她逃离的决心!
摸索着路的她,只顾着逃离,也怕宁洛他们追来,这才越走越急。
然而她那么拼命的赶路,却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直到将近天明才下了山,抵达了山脚下的村。
不过她却赶无暇顾及逗留在村塞里,依然要往前走,渴了的时候,就将那溪流里的水拔了喝,饿了的时候就只能忍着了。
下了山的路要比那山间的路好走许多,她想要飞腾也没有办法,谁教这破身体经不起折腾,她是怕弄坏了身体,届时要钱医治而自己又没钱,怕要活生生的病死街头了。
所以她一路走一路歇息,并且时不时的回过头去,惶恐着宁洛的追来。
这又走了半天,距离村也远不见影了,她远远的睨见了前面的一片平源,最为重要的是,那里密集了房屋,若是没看错的话,那里,应该就是镇上了!
她喜出望外的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本是皱着的眉头终于展露开来,禁不住加快了些步伐。
镇上的房远看古色古香,可等她再走近一些,却发现也不过如此,与电视上面演戏的简直是天壤之别。
除了那街道上的门面外,其他居住的巷,一样的阵旧,甚至破败。
她肚早饿得咕噜响,想要先填饱了胃口,又怕那八文钱不够自己挥霍,便想着长远之计的话,唯有先找一份工作稳定下来。
打定主意后,她就开始留意起那些门面挂出来的招工启示,想着再怎么不济,也得填饱了肚。
幸好这古代的字体虽然是繁体的居多,总归是看得懂。
她没有什么特殊的特长,只要四肢齐全,总能干好活儿来。
这样想着,她给自己放宽了心,瞄准了一家酒楼,就走了进去。
酒楼招的不过是洗碗工!
要求相对会低一些,只要能图口饭吃,她暂且委屈自己。
接待她的,是一名长得高高瘦瘦的,穿着衣锦的贵夫人。
她盯着衣着破烂的宁昕好久好久,嗤之以鼻的声音才慢腾腾的冒了出来:“我这招的是洗碗工,包吃住,不过,薪水不高,一月二十文钱,若是打烂了东西照价赔偿,你确定你能做?”
“老板娘,我做,我可以的!”宁昕想也不想的颔首,不管酒楼的洗碗工究竟要做些什么,她只图能吃填饱了肚晚上可以睡个安稳觉再。
“好,那你被录用了,不过,我丑话在前头,若是你打烂了东西,照价赔偿。”老板娘故意提醒她,直到日后宁昕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嗯嗯,我知道的老板娘。”宁昕嘴巴甜甜的应道,一心想要先留下来,而此时的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两眼也是晕厥的。
“那你随我来,我给你安排住的地方。”老板娘也不再啰嗦,直接就领了她走出酒楼,穿过热闹的街道,往一处较为偏僻的矮楼前住了脚。
她伸手往那里一指,就道开了:“这里是宿舍,呐,这间是姑娘住的,隔壁是汉住的,你先把包裹放下,就随我到酒楼那边干活去。”
宁昕也没多想,将包裹放下后,心中牢牢的记住了这宿舍的位置,就随老板娘回了酒楼去。
酒楼林不大,但是在这镇上算是响叮当的招牌了。
结构也算破有规模,前门是酒楼,后院是厨房重地,而隔离后院大概五十米处,是老板一家的住处,她随意扫了一眼,不敢太过留神。
宁昕从厨房领了点饭菜,就窝在角落里狼吞虎咽起来。
她吃得很猛,活似好久没吃过饭似的,看得人很心酸。
见她吃得那么着急,有人终于看不过眼了,他走上前来。
宁昕正埋头闷吃,一只鸡腿倏的落入碗里来。
她惊呆了!要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