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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跳得好快。是不是生病了?”我抬头看向他黑曜石般的眸子,他的脸愈发憋得通红,呼吸也有些急促,按住我的手还在微微发颤。
他凝视着我的脸,似笑非笑:“我没生病,你好好睡觉,我就好了!”
我无奈松开手,垂下胳膊:“好吧!”说完转身悻悻走回床榻,听话地躺下,自己盖好被子。
高衍长长舒了口气,可他转身刚走了几步,我又从床上弹坐起,把正准备离开的他又吓了一跳。他那哭笑不得的表情实在有趣之极,有趣之极!
我忍不住哈哈一笑,朝他勾了勾手指:“我还想跟你说最后一句话,一句晚安辞。来,你靠近点!”
“你说吧,我听得见!”他仍立在五步之外,灼灼目光的热度却似乎触手可及。
我沉下脸:“私密话语,让外人听去了多不好!赶紧过来!”
高衍迟疑片刻,无奈摇了摇头,然后慢慢走过来,磨蹭得跟房里布了地雷阵似的。
他站到床前半步处,无处闪躲的无奈将他显得特别无辜,憋得发红的脸在烛火映照下居然红得很可爱,甚至连平时那双沉静深邃的眸子都有一丝丝不知所措。还有那唇,从来没有发现,他的唇这么好看,薄薄的染上一层温馨的烛火颜色,像是一种可口的水果,具体什么呢?现在有些头疼,一时想不起来,容后再细想。
他见我久久不语,只是傻傻看着他笑,便侧首避开我的目光,催促道:“好了,够近了。说吧,我听着呢。”
声音也这么温柔动人,我心下一动,突然有些羞涩了:“还是太远了,我不好意思说。你把耳朵凑过来。”然后拍了拍床边示意他坐下。
高衍听完我说的话,差点没一头栽倒,又气又恨地瞪眼看我,握紧双拳,提了口气才咬了咬牙坐在床边。熟悉的男子气息丝丝逸进鼻端,撩得我心头痒痒。我的手抚上他的前襟,嘴唇擦着他的鬓角移到耳际,轻轻呵气在耳垂,他身子顿时一僵。
我笑着轻声道:“今天我好开心。我想跟你说的话,都在刚才的歌词里了。你
没让我唱出来,我就现在告诉你。”
他像是被定住般,僵硬地任我攀住肩膀,我心中压抑已久的情感却像是找到了一个爆发点,一笑说道:“我想天天与你相对,夜夜拥你入睡,一生爱你千百回。”说着手指便顺着前襟钻了进去,抚上他光洁紧实的胸肌,指尖轻轻拨弄凸起的小疙瘩。
他浑身一颤,蹙紧眉头,仿佛忍受着极大的痛苦,随即侧首看我,声音有些干涩:“别再考验我。”
我吃吃一笑:“考验你?你没看出来吗?我,其实是在勾引你!”
他深邃黑眸中瞬间有一簇火焰被点燃,呈燎原之势。将我和他两人都燎入其中。我攀上他的脖颈,魅惑一笑,吻上他的唇,然后在他意犹未尽的时候突然放开。他久久凝视我的眼,黑曜石般的眸子变得如墨般漆黑,无数星光的碎片在里面漂浮。周围的温度骤然升高,我觉得周身燥热,抱着我的人更是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灼热的体温。
“爱我!”我凑到他耳畔轻声道。
三秒后,肩上一紧,高衍猛然将我带进了怀里,居高俯视,眼里都是欲望的火焰。他的手顺着我肩背慢慢滑下,所到之处撩起一层层渴望,手心的温度烫得我□在外的肌肤一阵战栗。我情不自禁微微发抖,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停在了抹胸处,听得他深吸了口气,随着一股往后扯去的力道,胸前束缚顿时全无。肌肤一阵微凉,但这种微凉随即便被另一种极端的火热所取代、所包裹。他手心硬硬的茧摩擦着敏感的蓓蕾,让我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他的喘息顿时变粗,低头吮上我的耳垂,在顺着耳际吻上脖颈,一路向下,吻在柔软之处。手也顺着小腹缓缓下滑,将我的亵裤往下褪去。我顺从地一抬臀,亵裤便被轻松除去,大掌细细摩挲着腿上柔嫩肌肤。
虽然全身已经未着寸缕,但我却觉得越来越热,比刚才坐院子里乘凉还要热。高衍身上的衣服摩擦得我很不舒服,蹙紧了眉头,伸手便去扒。这个动作引得高衍停了手,抬起头重新吻回我的唇,然后帮我一起脱他身上的衣服。
两人都气息紊乱,你拉我扯,合力的方向不对,结果纠结了半天,衣服没有脱下,倒给彼此心里又添了一把熊熊烈焰,我焦躁得很,手下更是没有方向的乱拽,差点没把脚也用上。高衍也很恼怒。两个人共同手忙脚乱、烦躁气恼的后果就是——一起滚下了床。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偶一时手抖就写了好多字,于是只好把H砍做两段,分成两章发,剩下的部分放在下一章了,大家不要急啊~
ps:偶本来想写一个激情H的,怎么写出滚下床这幕后,偶就觉得莫名的喜感了一些,哈哈也许是我笑点太低了。。。。。。
☆、春梦了无痕
“啊~”我尖叫着摔倒了高衍身上;不疼,倒是摔清醒了几分。房门随即被人悄无声息地合上了,不知道那个迟钝的丫鬟什么时候有了这个悟性。蜡烛被带进入的风吹灭,屋里顿时一片漆黑,但是我明显感觉到还有另一种灼灼的光芒,比如说来自于被我压住这人的眼睛。
那双饱含了气恼、热切和深情的眸子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虽然是我在上方俯视着他,却觉得是他占据了主动;那眼神仿佛想要将我吞吃入腹。
他刚才只脱了外袍,此刻亵衣被扯散;一大半胸肌露在外面,甚至还露着半个肩膀,胸口大幅起伏。因为被我压着;徒然让我生出他有几分楚楚可怜的错觉,脑海里还阴差阳错冒出一个词——妩媚动人,然后扑哧一声笑了。
但接下来的事,证明了他绝对不是楚楚动人的小绵羊,因为还没等我笑完,他就一翻身把我抱起来,两人一起扑回了床上。
“哎哟!”我抚着被他压得要断了的肋骨,闭眼呼痛,却突然感觉身上的压制一空,睁眼瞅见他以极其迅速的身手将自己剥了个精光,真是矫捷若猴猿,身姿利落。
他俯身下来,滚烫的肌肤紧紧与我相贴,一手支在我身侧,一手抚上我的脸颊,定定看我,那样的专注炙热,里面有最深邃的冰海,也有最热烈的火焰。我刚才的笑意顿时烟消云散,逐渐被他的眼神所吸引,无法移开视线。
他摩挲我的脸颊,眼里染上了一层□的色彩,像是诱惑般对我说:“把你刚才想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我痴痴回望他,觉得自己无比清醒,缓缓开口,仿佛说急了会把这浓情蜜意融化掉:“我要和你一起起床,天天晚上抱着你睡觉,不想再和别人分享你的怀抱,每天早晨醒来,一睁眼就能看到你。我还想生一个长得既像你又像我的小人儿......”
“一个好像不够啊!”他低低一笑,然后又用吻将我的话堵在了喉咙里,他的手也没闲着,随即在我身上四处撩拨点火。我难耐地扭了扭,他呼吸粗重,急切地用手将我的腿分开,一个灼热坚硬的东西抵在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他沉沉粗喘了一声,试探着往里进了进。我顿时浑身一绷,蹙眉低声道:“哎,疼!”
高衍停住动作,俯首吻我,然后逐渐移到耳垂吮住,引起一阵酥/麻,这种酥/麻随着他吻上脖颈,转为一种难以抑制的忍耐。偏偏他的手又上下不断拨弄,终于迫我张口嘤咛一声,他趁机往里推进了一点。
虽然还是有些痛,但我咬紧牙关,紧紧抱住他,感受着他一点点的研进,在爱与痛的欲火中填满自己的心。当他抵达最深处时,两人都忍不住深深吸了
一口气,他随后开始缓缓的律动,再在两人的越来越急的喘息中渐渐加速。
清朗的夏夜,屋外浮着星光,屋内一片漆黑,两个人彻底放开多年的爱怨,死死纠缠,谁都不想放过谁。我腿牢牢缠住他的腰,胳膊缠上他的脖颈,我只想把他此生都缠住,永远不放开。身体里他带给的极致快乐像是在生命的天空绽放一簇美丽的烟花。
头痛得想要裂开,浑身也酸痛得像是在砂石路上睡了一夜,疲惫不堪,干脆蒙头继续睡,也许这样会清醒一些。可生理问题战胜了睡觉的欲望,喉咙里火烧火燎像要干裂似的。
翻了个身,挣扎着撕开眼皮,银色的帐顶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晃了晃。掀开帐帘,入眼是满室透亮,外头应该是个大晴天,隐隐有斑驳叶影晃动在窗户上。
我支起半截身子,腰背酸痛,连抬腿到床沿都有些吃力。床沿?脑海中突然闪现出夜色里滚落床边的画面,身体某处的酸痛也提醒着我,似乎昨晚发生了些什么。我一惊,警觉地回首四下观察,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刚才盖在身上被褥也是干净整洁的,屋里桌子、椅子各就各位,地面干净,没有遗落任何可疑物品,一切都很正常。
我长长舒了口气,又暗自有些脸红,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做春梦,而且对象还是高衍,那真是一场极其真实的春梦,呼吸、体温和触觉,还有感受都那么真切,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春梦了无痕。
趿拉上鞋子,扶着床站起,我便晃晃悠悠朝桌子走去,扶着疼痛不止的额头,一面往前走,一面迷迷糊糊地回想起昨晚喝了好些酒,不知道是喝酒头疼,还是做春梦也会头疼。
刚拿起茶杯,手不小心一滑,那杯子骨碌碌顺着桌沿滚落,下意识矮身去接,没接住却差点把自己晃倒了,急忙扶着桌角站稳。
杯盏碎裂之声响起,门立刻便被推开了,一个绿衫的丫鬟便急切迈入屋内,焦急地望向我,见我没事才松了口气般低头福身行礼。
我扶额讪讪一笑:“杯子碎了......我只是想喝口水。”
那丫鬟有些怯怯而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王妃要喝水为何不招呼奴婢一声。”然后伸手来扶我。
我坐到旁边凳子上,好笑道:“你还是叫我宇文小姐吧,我和睿王还没有成亲,这么叫不合规矩。”
那丫鬟讶异地看了我一眼,拎起茶壶倒水,低声道:“可是......是王爷让这么叫的......”
我接过斟满水的杯子,发现水居然是热的,温度恰好合适,便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才腾出嘴来说话:“他让叫的......不过一个订婚宴,就要改口?”
那丫鬟
接过空杯,又斟了一杯递来,小心地瞄了我一眼:“这是王爷今早离开的时候特意吩咐的......”
我喝到一半的水“噗“一口便喷出,瞪大眼睛看着她:“你......你刚才说什么?今早离开的时候?那他昨晚......昨晚歇在这里......”
那小丫鬟连耳根都红透了,头垂得更低了。好了,不用她回答了,我知道了,原来昨晚的那一切都是真的!我捂住脸,心底一声惨烈哀嚎:啊~我不活了,我昨晚干了什么?都说酒后乱性,的确是真的!我似乎说了很多平时不敢说的话,做了很多平时不敢的事。
“没事了,你出去吧!”我急忙将那丫鬟支走,这气氛尴尬得我快要撑不住了。
那丫鬟红着脸低着头急忙退出去,房门合上后,我却发愁了,接下来我该怎么面对高衍?这一急,什么头疼腰酸都忘了,来来回回在屋里绕着圈。
绕了半天也没有结论,又悻悻地坐回凳子上,刚坐下叹了一口,听得门外一道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