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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文浩瞅了李煜一眼,笑的眼挤着,然后嘴里大声念着,“白天一块玩,夜间一块眠。”
“到老不分散,人夸好姻缘。”
“谜底打一动物……”
“哎,这丫头不亏是从花溪来的,这不就是水塘里的野鸭子吗?”
小安子听到骆文浩嫌弃叶婉馨是乡下的丫头,气鼓鼓的上前,“骆少爷,那不是野鸭子,叶姑娘说了是鸳鸯,鸳鸯你懂不懂啊!”
拍了小安子的脑袋一下,骆文浩瞪大眼,“要你这丑小子多嘴,野鸭子和鸳鸯有区别吗!”
幕云晋望望东陵玄翔气结的表情,温和的笑笑,“这个被文浩兄说了谜底,就不算了,东陵公子,时辰不早了,剩下的谜语和对联还是你自个猜和对吧。”
见幕云晋借题发挥,脸都憋红了的东陵玄翔心里暗骂,不就是吃不到葡萄还说酸的家伙,横竖那丫头被爷娶了,爷就忍你这回。
一把从骆文浩手里扯出了那张红纸,然后朗声念着,
“蜜饯黄连。”
“这谜底的意思,自然是丫头要我和她同甘共苦了。”
“有洞不见虫,有巢不见蜂。”
“有丝不见蚕,撑伞不见人。”东陵玄翔微微的晃着脑袋,思索着。
宁轩瞧着他的神情还以为他猜不出,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东陵,我已经想到了,我替你……”
东陵玄翔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一丝喜悦和得意浮上俊朗的面庞,“阿轩,我已经知道这谜底是啥了,不就是骆文浩那蠢货最喜欢吃的莲藕吗,丫头是要我和她心心相连呢。”
“呸,你脸皮挺厚的,人家都说是藕断丝连的,恐怕是叶姑娘怕你和薛家的二小姐还有牵连,才拿这谜底震慑你呢!”
东陵玄翔刚刚的喜悦被骆文浩不合时宜的话给冲散了,立即冲他吼着,“骆文浩,你这蠢猪纯粹的要拆爷的台!你到底是谁的人?”
又被当众弄个没脸的骆文浩嘿嘿笑着,“东陵,兄弟我失言了,我闭嘴做哑巴。”
东陵玄翔恨不得踹骆文浩一脚,见他蔫巴巴的,冷哼了声,“大好的日子,你这帐爷先给你记着!”
又扫了眼幕云晋,这八成是你个狗东西仗着一个小小的酸举人,给丫头出的馊主意,连你的帐爷也先记上了。
他然后就开始念着手里的对联,“这上联是∶花花叶叶,翠翠红红,惟司香尉着意扶持,不教雨雨风风,清清冷冷。”
宁轩听着好友念的对联,不禁替他捏把汗,这叶姑娘可真是难为人。
骆文浩这会倒是知道他自个的水平有限,也闭紧了嘴巴,有些悻悻的望着微眯了眼的东陵玄翔,这会难住你了吧,本少爷也不自讨没趣了,就让你出个丑吧。
李煜有心放水,又怕幕云晋不依,急的端起茶盏喝茶。
早知道这丫头不是个省油的灯,宁轩有些后悔没在前几日让东陵多读一些对子和诗词。
别看你幕云晋不动声色,心里只怕要乐疯了。
东陵的眼睛余光已经扫遍了在场的几个人,把他们的表情都收进眼底。想瞧爷的笑话,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他清清嗓子,卖起了关子,“嗯,这对联有些……”
小安子眼角带笑,“东陵大公子,你是不是对不上,要不让我家公子替你也行。”
“不用,爷已经对上了,下联∶蝶蝶鹣鹣,生生世世,愿有情人都成眷属,长此朝朝暮暮,喜喜欢欢!”
幕云晋由衷的称赞着,“对的好,不禁字体对的工整,还押韵。”
李煜没想到东陵玄翔能连猜出两个谜底,还对上了工整的对子,他和幕云晋对视一眼,满意的点着头,“东陵大公子不亏是文武全才,本人佩服!”
见李煜夸赞,宁轩也松了口气,瞧着东陵玄翔红润的脸庞,他也松了口气。
心里思索着自个要娶媳妇要不要请叶婉馨参与,别给自个也整治几道关,可就麻烦了。
虽说也想瞧东陵玄翔出丑,可是骆文浩更想让东陵玄翔顺利过关,他听了李煜和幕云晋的话,兴奋的拍着大腿,得意的说着,“好了,我就知道这些小把式难不住我们东陵,李大人,幕兄,我们可以过去了吧?”
李煜挥着手,“过,这关通过了!”
小安子撅着嘴,燃起鞭炮。
东陵府的管事又指挥着小厮开始抛散铜板。
骆文浩与有荣焉的起着哄,“走,我们文武双全的新郎官走喽!”
☆、第六百五十六章叶婉馨婚房遭慢待
巳时初。
迎亲的队伍到了静安侯府。
叶婉馨在自个的小院子里已经得了,小安子送过来的消息。
知道东陵玄翔已经对上她特意出的谜语和对子,微微笑着。
铁心兰压根不信那小子还有对联子的水平,拉着小安子直问,“瞧你这急吼吼的样子,那谜语没啥难,那对子真是东陵玄翔那家伙对上的?”
小安子被个婆娘扯了衣衫,红着脸说话,“李夫人,小的亲眼瞧见,亲耳听的,真的是东陵大公子对的,李大人和我家公子都夸的不行!”
“连围观的百姓都夸那联子对的好呢,你们是没瞧见东陵公子的脸色,那得意的劲头!”
没凑上热闹的铁心兰心里懊悔的不行,早知道就跟着李煜也去大街上瞧瞧了。
她急切的望着叶婉馨,“馨丫头,东陵玄翔已经对上了谜语和联子,你还有啥难题?没趁着还没上轿,要尽快的说!”
叶婉馨心说,大面上的已经让东陵玄翔那混蛋过了,剩下的就是闺房之乐,你呀就别掺和了。
她望了眼铁心兰,面颊含笑的摇摇头,“铁姐姐,我再想不出啥好法子。”
铁心兰有些失望的说着,“馨丫头,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真的就这样放过东陵了?”
岳老太太见她又要起哄,故意板了老脸,“铁丫头,可别再撺掇这丫头了,恐会误了吉时。”
范氏也笑吟吟的说着,“候夫人说的对,我们馨儿又没读多少的书,哪里有恁多的古怪心眼子,成亲是大好的事情,可别耽搁了。”
铁心兰悻悻的说着,“你们就是存心不让我瞧个热闹的!”
外面鞭炮声大起,院子里也有热闹的声音传了过来。
宏儿笑嘻嘻的从外面冲了进来,“姐姐,翔哥哥过来了!”
两个喜娘把红盖头搭上,有婆子搀扶着叶婉馨往外面出。
出了门口,候在门外的大海就俯下了身子,把叶婉馨背上了背。
随着他们出来的敏娘,瞧着自家手里捧着的宝贝出了院子,眼圈又红了。
秀英拉着她的胳膊,“姐姐,今儿可是咱馨丫头的好日子,你可不能再掉眼泪了。”
她说罢这话,鼻子也酸了起来。
搀扶着敏娘的刘翠莲递给敏娘一条帕子,强忍着眼里的湿意,乐呵呵的开了口,“敏娘妹子,馨丫头是去享福的,快擦擦眼泪,别让人笑话咱没出息。”
想着几年前,这小丫头连饭都吃不饱,短短的几年就挣下了诺大的家业,还被皇上封了郡主,如今又嫁入京城的官宦之家。
范氏感觉眼前的一切就像做梦,她也用手背抹着老眼,“秀英,她翠莲大娘,你们的说的没错,可是老婆子的眼泪也不争气啊。”
岳老太太握紧了范氏的手,嗓子有些沙哑,“哎,馨丫头,能安心的出嫁,咱们也了了心事。”
瞧着海子背着丫头出来,东陵玄翔紧提的心彻底放下了。
来静安候贺喜的官员们随着东陵玄翔他们的迎亲队伍,又热闹的赶到了东陵府。
终于随着司仪礼官的大喝,“礼成,送新娘入洞房!”
松了口气的叶婉馨,又被人晕晕乎乎送回了她和东陵玄翔的院子。
她蒙着脑袋,被素凤搀扶着坐在了大红的雕花木床畔。
她低声问着素凤,“素凤,折腾了好半天,这会大抵到了未时了吧,一大早就被那俩喜娘弄起来,我头有些晕乎,先在这里歪一会。”
想着自家小姐早上单单的喝了半碗米粥,素凤怕饿坏了她。
悄悄的说着,“小姐,你肚子饿了吧,奴婢给你去找些吃的垫垫再睡。”
坐了大半个时辰的轿子,这会叶婉馨感觉头重屁股疼,腰也酸痛的厉害。
眼睛顺着盖头,瞟见这这屋子里还有俩丫头像个木头桩子杵在那里,她心里暗自吐槽,没的吃,还穿了恁厚的衣衫,又有人监视她的举动,这时代成亲也是个苦差事。
她轻轻的推开了靠近她的素凤,“别,肚子很空,我也吃不下,还是再等一会。”
素凤知道小姐是因为那俩婢女在屋子里,小姐才不好意思吃东西。
她走了过去,掏出一些碎银子,塞给了她们,笑眯眯的说着,“俩位姐姐,这天气炎热,劳烦你们给我家郡主弄壶热茶过来。”
那俩婢女互相望了一眼,这才木着脸出了屋子。
“小姐,她们走了,姑爷也不知道忙到啥时辰呢,我去盒子里给你找些点心垫垫肚子。”
叶婉馨屁股坐上了一些桂圆干果,早硌的难受。
见那俩婢女出去,挪了个舒服的位置,才吁出口气,“也是,肚子最大,先吃些东西再说吧。”
吃了几块点心,嗓子干的厉害,又不见那俩婢女回来,叶婉馨就拒绝了素凤又递过来的点心。
心里把东陵玄翔又骂了个狗血喷头,知道新娘子不让吃饭,自个在外面吃饱喝足,你这破屋子里好歹也备下些茶水啊,这不是硬生生的折磨人啊。
吃了几块点心的素风也小声的嘟囔着,“小姐,这俩丫头恐怕也不是个好的,端壶茶难不成还要用一个时辰。”
叶婉馨心里郁闷的同时也考虑着成了亲,就尽快的回安顺去,因为这次总感觉着刘翠莲和幕云晋的神情不对,也不知安顺出了啥事。
她浑身酸软的顾不上去瞧素凤黑着的小脸,蹬掉脚上的绣鞋,就歪倒在了床上,眼皮厚重的也不顾忌会被人嗤笑她这堂堂郡主没个礼数。
素凤有心去劝小姐别睡,可是又心疼小姐早上起的早,去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了一床薄锦被盖在了自家主子的身上。
又等了一个多时辰,东陵玄翔脚步有些虚浮着进了新婚的屋子。
他瞧着叶婉馨竟然在这时候还能睡着,不禁哑然失笑,还真是个心大的。
素凤可没好脸色,撅着嘴发起了威风,“姑爷,也不知你们这东陵府的门槛有多高,这大热天的,我家小姐坐在这里可是连口茶水都喝不上!”
东陵玄翔用手拍着发涨的脑门,扫视了一遍屋子,“素凤,这屋子了不是有婢女伺候的吗?咋会没茶水喝啊?”
不提那俩贱丫头,素凤心里还没恁大的火气,她冷声讥讽着,“你们东陵府的门头高,那俩姐姐可是没把我家小姐放在眼里,端茶水已经去了快俩时辰了,连面都没露呢!”
听到素凤的话,东陵玄翔的酒清醒了几分,脸也拉得好长。
心里暗自埋怨,府里的婢女也不知娘是咋调教的,这丫头脾气不好,自个整日的伏低做小,还时常受气,今儿进门头一日就得罪了这丫头,那自个往后的日子可难过了。
他不敢再耽搁下去,径直出了屋子。
东陵府的名望,再加上叶婉馨是个得皇上宠爱的异姓郡主,他俩的婚事可是名扬京城,更是吸引了想投机的官员来献媚巴结。
已经到了申时末,宴席还没散,耿直率性的客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怀着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