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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一杯羹和要人命的差别可就大了,他越想越头疼,连心肝都疼。
东陵玄翔生怕自个的那些黑坛子出了差错,他也顾不上揣摩李煜的心思。
径直的开了口,“李大人,本公子过来是和你商议个事情,还望你成全!”
“啊,啥……事……情……”李煜听到这话,头皮就开始发麻,连话也有些磕绊。
见李煜的脸瞬间变了色,东陵玄翔瞪着他,“瞧你那样子,又不是杀你剐你,至于吓成那副模样?”
李煜抬头望着他,心里苦涩的要命,好容易得了些宝贝,眼瞅被你弄走,比杀我剐我还要难受啊。
可是自个还不能声张,只能哑巴吃黄连。
见李煜把夜壶抱在了怀里,发了呆,东陵玄翔大声的喊着,“喂,你发啥愣呢?本公子的话还没说完呢!”
被东陵玄翔的声音吓了一跳,李煜回过神来,哭丧着脸,“哦,那你说就是了,下官听着呢。”
东陵玄翔掀起的瞅了他一眼,说出自个的打算,“瞧你那苦瓜脸,怪不得铁心兰要揍你,好了,本公子想把君乐坊带回来的几个大黑坛子放进你的后衙,过一个月,回关外时就带走!”
李煜这会心乱如麻,他愣是没听明白东陵玄翔的意思。
李标眼睛热切的瞧着李煜怀里的夜壶,要是大人再开口把这夜壶赏了他,绝对不会嫌弃腌臜。
他又把目光瞅向东陵玄翔,心里感激东陵玄翔的义气,就热切的说着,“东陵大公子,我们这后衙也有个地宫,入口就在我家大人的寝室衣柜后面,别说几个坛子,就是再多也能放下,可是你弄的那黑坛子里边装的可是毒物,它们要是饿了,咋办?”
得知后衙也有地宫,东陵玄翔放了心,他轻松的说着,“李标,喂食的事,你不用担心,我隔几日弄些生肉过来就可!”
李煜这才明白东陵玄翔不是来要这宝贝的,他也松了口气,可是想到那坛子里的毒物,心又提起,“你那毒物要是半夜的从坛子里爬出,我们衙门的人不就遭殃?”
东陵玄翔见李煜胆小谨慎的样子,就不耐烦的开了口,“本公子把坛子封了口,它想出也得有那本事!就这样说定了,本公子马上就把那坛子送过来。”
“哦,那好吧。”蔫头耷拉脑的李煜知道抗拒不了这事,也懒的和东陵玄翔争执,也想好了,从今夜开始自个换个地方睡觉。
见东陵玄翔出了库房,李煜心情舒畅的把夜壶放下,又去摸别的物件,恨不得夜里睡在这里。
李标眼热的很,可是刚刚和大人争执的不轻,也不敢再张开要东西了,蔫了吧唧的瞧着李煜满脸红光。
李煜却不放过奚落他的机会,“李标,你的月钱等夫人回来,让她一并给你,本大人也不是心恶之人,你就放心吧。”
东陵玄翔骑着马从府衙出来,瞧着街上匆忙的人群,才想起自个连早饭和午饭都没吃。
本想回香满园带叶婉馨来华天吃饭,可是想到那丫头冰冷的眼神,他无奈的摇头叹息一声,就往华天酒楼赶去。
☆、第五百二十三章 失意的秋桐
巳时末,香满园里一片欢声笑语。
崔云凯的身子经过了五六日的调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知道铺子的事情很忙,勤奋惯了的他哪里能睡的着,起床梳洗过,缓慢的从后面小屋走了出来。
他知道陆少卿这会必定也在隔壁小屋里睡觉,就想去瞧瞧他,毕竟是为了救他才伤了身子。
“秋桐,你好歹也是个丫头,咋能这么没羞耻心,男子居住的屋子,你说进,就……”
正不耐的讥讽秋桐的陆少卿见是崔云凯进来,就住了口。
那日,秋桐从佟大夫家瞧过陆少卿,就回了西城的宅子,她寻思着要回君乐坊找钟承茗给陆少卿治病,谁知刚进了宅子,就碰上了钟承茗。
还没等她开口,钟承茗就用复杂的目光瞅着她,接着就告诉她,君乐坊被人毁掉,她大哥也受了重伤又加上犯了心疾,所以他们二人就回了城西的宅子里,休养生息。
知道竟然是陆少卿带人灭了大哥的老巢,虽然愤恨大哥他们的作为。可是毕竟是血浓于水的手足之情,知道大哥身受重伤,她还是呆愣一阵,随即压下心里的烦躁,也就把请钟承茗的事情搁下。
既担忧陆少卿又牵挂亲大哥,秋桐在纠结之中度日如年的过了两日,还是决然的返回了香满园。
她进了铺子就直奔陆少卿在香满园的住处,可是她一心热情却换回陆少卿的轻视和鄙夷,让她脆弱的心瞬间了一地。
又想到这会叶婉馨和陆少卿还不清楚她就是义渠擎天的亲妹妹,要是这关系被人捅破,陆少卿会更加的瞧不起她。
越想心里越怕,她眼角不争气的溢出泪水,“陆少卿,我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会改的?”
自从和这丫头认识,就死缠着他,陆少卿不胜其烦的用手抚着额头,“秋桐,你可别说这样的话,我又不是你的亲人,你好不好,和我有啥关系!”
崔云凯瞧着二人的表情,有些尴尬的笑笑,“你们有事慢慢谈,我先去铺子里瞧瞧。”
陆少卿眼睛余光打量了伤心不已的秋桐一眼,瞧着崔云凯要走,就喊住了他,“云凯,你别走,瞧着你身子也没大碍,正好我也睡的腰疼,你扶我起来出去透透气,这几日我都快憋死了!”
秋桐见陆少卿又躲避她,扬起带着泪水的脸惨然一笑,“陆少卿,我就这么让你厌烦吗?你也不需躲我,我这就从这里消失,再也不碍你的眼了。”
“秋姑娘,你别……“崔云凯见秋桐一阵风的从自个的身旁窜了过去,他想伸手拦着,可是又出于男女大防,又尴尬的缩回了手,嘴里的话也没说完。
他回头瞧着陆少卿,想到秋桐最会缠着陆少卿,他后知后觉的问着,“陆公子,秋桐这丫头不会是喜欢上你了吧你喜欢她吗?”
陆少卿苦笑着叹口气,“云凯,还说喜欢,我也是被这姑娘缠的头皮发麻。”
“陆公子,有这么泼辣的丫头喜欢,可是你的福气哦。”平素说话做事严谨的像个老夫子的崔云凯,望着苦闷心烦的陆少卿,难得的和他打趣。
“呸,这福气我可享不了。”陆少卿气恼的呸了一口,那丫头就是个魔星,你以为好相与!”
“嗯,你说的对,要找媳妇还得要薛小姐或者像咱叶姑娘这样的,最是贤淑端庄,最要紧的是明事理,还性子柔顺!”崔云凯也不知是在床上躺的久了,以往从不说的话,今儿也没所顾忌的说了出来。
陆少卿虽然不认为叶婉馨有多柔顺,可是她却是藏在心里的那个人,只要想起叶婉馨明媚的笑容,说不出的苦涩就堵在胸口,让他憋的难受。
失意的秋桐负气奔出了香满园,却不知自个该去哪里,她回头望眼香满园的牌匾凄然的笑笑,然后没有目的在大街上走着,感觉自个真的像个流浪的花子。
薛含蕊在收银子,瞧着秋桐从铺子后面奔了出来,就询问一旁的崔云容,“云容,你瞧秋桐,她又咋回事?咋来去都像阵风?”
崔云容望着秋桐的背影,小声说着,“蕊姐姐,这你都不明白,她八成又让陆公子给赶了出来?”
听到崔云容她们说秋桐的事情,想到大志的腿都跪肿了,佟若玉把手里提着的一篮子蔬菜放在柜台上,撇撇嘴不屑的说着,“人家本事大的很呢,你俩可不知道,她那日去保和堂闹事,还害的大志让我爹罚跪了两个时辰呢。”
见佟若玉气愤不已的脸,崔云容瞪大了眼,“佟姐姐,她是不是又拿鞭子要抽人啊?”
佟若玉眼睛眨眨,摇下头,“抽人倒是没有,可是她骂人的话,可是狠着呢,大志的嘴一向毒,还落了下风,你说她厉害不!”
薛含蕊佯装生气的沉下脸,“好了,你俩赶快干活吧,待会馨姐姐就该回来了,让她瞅见你们又在说废话,仔细你们的皮!”
“好,不说了,怕馨姐姐,还没怕你恁很呢,我替大婶送货呢。”佟若玉边说边提起篮子。
叶婉馨从府衙里出来,坐在马车上又仔细的瞧了遍,已经签好加盖了李煜官印的房产契约书。
心里好痛快,虽然花了二万五千两的银子,这可是连着十几间屋子的大铺面,而且还在热闹的路段,这银子花的值。
东陵玄翔瞧着叶婉馨小脸上的笑意不断的往外浮现,心里也兴奋不已,这丫头拿着这契约书,就像拿着的是无价之宝,真是个贪财的丫头。
受了叶婉馨好心情的感染,他也笑眯眯的问着,“这东西,你不是已经瞧过了,咋还拿出来瞅,别说没问题,就是真的不妥,你已经货钱两清,难不成还能去找人家反悔呀?”
听着东陵玄翔说风凉话,叶婉馨就感觉刺耳,她拉长了脸,沉声说着,“东陵公子,你不说话,会死呀?我就是个乡下的夜丫头,没见过大世面,我的东西乐意咋看就咋看,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呀!”
“还有,你弄的那几个大黑坛子,已经放进了府衙,你还赖在我的铺子里干嘛?凡是跟着我的,都要给我做工,连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都没闲着,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可没那功夫白养闲汉!”
见叶婉馨又要赶他走,东陵玄翔心里暗恨,自个的嘴真是欠抽,又说坏事了,他的脸皮抽搐着,尴尬的笑着,“丫头,我不是那意思,我……”
叶婉馨把契约书装进了马车茶桌的木盒子里,然后白了东陵玄翔一眼,“别你你我我的,现在我要休息,你给我闭嘴!待会到了铺子,你赶快给我滚蛋!”
狄成在外面赶着马车,耳朵伸的老长,听着东陵玄翔又被自家小姐给收拾了,就咧着大嘴呵呵的笑着。
惹的大街上的行人都侧目瞧他,个个都猜测这赶车的小子八成是个傻子。
狄成刚把马车拐上方家小街,迎面就碰到了狄江和徐敬滨他们的车队。
兴奋加激动的狄成猛然把马车停下,让闭目养神的叶婉馨吓了一跳,她立即睁开眼,“狄成,你咋赶车的?想把我颠死啊!”
已经跳下马车的狄成冲着马车里的叶婉馨喊着,“小姐,狄成不是故意的,我狄江叔和徐滨大人回来了,他们拉了好多的东西!”
“啊,是徐滨大哥他们回来了,我还说明儿进山呢!”叶婉馨也不训狄成的莽撞,她急忙站起身子,想下马车去见徐滨他们。
东陵玄翔瞧着这丫头见别的男人都是一副兴冲冲的模样,唯独对他冷淡的不得了,心里的酸意又窜了出来。
叶婉馨瞧着前后十几辆马车上,装满了各种的蔬菜,脸笑成了花,“徐滨大叔,狄江大叔,你们这次拉的蔬菜可不少啊?”
☆、第五百二十四章 考个状元探花回来
越是在山里待的久,狄江的惊讶和敬佩就越多,整日想的就是那一句话,小姐不愧是老侯爷的嫡亲外孙女,真是有本事,小小年纪竟然干出这么多的让人敬佩仰望的大事情,这些粮食蔬菜的稀罕种法,恐怕连京城的那些男人都想不出来。
这会见了自家长相标致的小姐,狄江憨厚的脸上溢满笑容,“小姐,你可真有本事,那山里的好东西,可不光是这些稀罕的菜,你种的早稻都收割好了,已经都装进了仓库!”
“对呀,叶姑娘,你种的早稻可是足足的收了五十万斤呢,还有那玉米,都已经长的快半人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