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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还骗我们说是吃烧鱼,谁知道他们竟然胆大的吃了蛇肉,哎呦,想想我肚子里就直翻腾!”
叶婉馨这才听到关键的一句话,那就是金锁是在河边钓鱼不慎落了水,和婶娘真的没关系。
正在这时候,奎子也回来了。
他进了院子瞧见叶婉馨,就大声喊着,“没事的,衙门里来的是江儿他舅舅,他们这会去了金良大伯家吃饭!”
叶婉馨得知婶娘能洗清冤屈了,心里也轻松起来,她笑呵呵的拉着春花,“春花婶子,你家二兰这回可是个功臣,我要让婶娘好好的谢谢她!”
春花脸上也带了笑容,“馨丫头,谢啥呢,我们可没少沾你家的光,再说了,你婶娘如今的日子也过的不容易,谁的心不是肉长的!”
刘翠莲手拉着吴灵芝进了院子,笑嘻嘻的说着,“啊呀,这谁家的婆娘?今儿话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第三百三十二章 又要起风波
“哎呀,一副翠莲嫂子,你啥时候回来的?”春花瞧见刘翠莲就过去拉着她的手,把嘴贴近刘翠莲的耳畔神秘的样子,“嫂子,我和你说件稀罕事,吴大赖那个瘸腿儿子死了!”
“你这婆娘咋心恁黑呢,人家死了儿子,瞧把你乐呵的,春花,闫氏可没得罪过你呀!”刘翠莲瞥她一眼。
“不是的,我心黑也比不过闫氏,你不知道闫氏那臭婆娘的心眼子多坏,她硬是无赖杨红英害死了金锁,还把金锁弄进了杨红英的床上,这事可是我亲眼瞧见的!”春花瞅着叶婉馨,“馨丫头,你婶娘被逼的不在家里住,不就是因为这个吗?”
刘翠莲急匆匆进了叶家的院子,也没问吴大赖金锁在哪。她这会才知道闫氏做的腌臜事,就怒气冲冲的说着,“闫氏就不是个好货,她这是和阎罗爷比刀子,嫌命长了!”
范氏走过来,她听到了这些话,感觉身上只打冷颤,“她婶子,那死孩子真的在馨儿她婶娘的床上?”
“嗯,是真的,我还进屋去瞧了瞧,用那腌臜的布单子包着呢!”春花叹口气,“杨红英的命也忒苦了,这是让人骑在脖子上拉屎呀!”
“馨姐姐,我也瞧见吴大赖在大宝家的厨房偷东西吃呢!”吴灵芝凑了过来,告起状。
叶婉馨沉下脸,冷笑着,“翠莲大娘,春花婶子,你们今儿就在我家吃午饭吧,等吃罢饭,咱就去河边找证据,也好给我婶娘洗清冤屈!我二叔虽然死了,可是还有我呢,谁想欺负我的家人,也要瞧瞧我答不答应!”
吴金良带着刘树青来到了杨红英家里。
他瞅见吴大赖头枕着自个的破鞋,躺在叶家的堂屋门前的台阶上。
正自在的晃着二郎腿,手里还拿着一根老黄瓜,一边啃着,一边五音不全的哼着小调。
吴金良的脸色就变的有些难看,他冲着吴大赖,大声呵斥着,“大赖,你个狗东西,你还真把这里当做自个的家了,瞧你自在的!”
吴大赖瞧着吴金良黑青的脸,翻身坐起,身子依在门框上,有气无力的说着,“金良哥,我婆娘去衙门告状了,没人给我做饭,再说了,这杨红英害死我儿子,我不吃她的吃谁的,你家整日的好鱼好肉吃的你顺嘴冒油,咋没想到让你兄弟我吃一口啊!”
“吴大赖,你给我住嘴,就你这好吃懒做的货,早把吴家人的脸面丢尽了,还有脸说这话!”吴金良的手哆嗦着指向他,“你爹娘死时候的棺木哪个不是我给你准备的,你个白眼狼,都是闫氏把你调教成这个样子!”
柳树青在一旁沉默不语,这是人家家族内部的矛盾,他也不愿参与,无聊的瞅着叶家的院子里的桂花树。
吴金良瞧着自家妹夫的身子转了过去,他四下瞅瞅没瞧到金锁的尸体,就把脸转向吴大赖,“大赖,你把金锁放哪了?”
吴大赖从地上站起,“金良哥,我儿子自然在杨红英的床上,我要等着衙门里的官差来了,好给我儿子伸冤报仇呢!放在院子里要是让野狼吃了,我们不就完了!”
刘树青一听这吴大赖果然是个混蛋,把死孩子放在人家的床上,这不是作践人吗。
他大步走到吴大赖身旁,严厉的说着,“吴大赖,这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咋把死人放在人家床上,还有你不经过人家的允许就吃住在这里,也是犯了律法。你和偷盗没两样,赶快把你儿子先弄出去,找个地方安葬!”
刘树青说罢立即把西厢的门推开,走了进去。
吴金良抬起腿朝着吴大赖的屁股就是一脚,“你个蠢货,把闫氏放的屁都当了真,衙门的牢房你是没坐够是咋滴?”
吴大赖想到在衙门的大牢里不光吃不饱,还挨别人的毒打,他的嘴嗫嚅着,好一会子也没说出话。
吴金良恨恨的瞅他一眼,心里暗自叹气,这人也就是没有长心肺的一个废物,和他再较真也没用。
刘树青进了屋子。他站在里外相隔的那个门口,瞧着用破布单包裹着的一个大孩子,横在里屋的大木床上,摇摇头然后就出了屋子。
刘树青皱着眉头从西厢出来,“大哥,这叶家一个人也没有,咱还是去叶家老宅找杨红英了解些情况,范老爷把这事情交给了我,总要对他有个交代!”
周氏在闺女家里住了几日,和亲家母不对脾气,接连生了几次的气,今儿让人家给撵了回来。
她坐着大彪的牛车回了村子,老远就瞧到自家的大门开着,想到杨红英这蠢婆娘,这会子八成还没去田里干活,自个饿的要死,得赶快进家,让她给自个做顿饭吃。
急匆匆进门的周氏和吴金良刘树青走了个碰头。
她抬头望望刘树青,又望望吴金良,“你们俩咋在我家?有啥事呀?”
吴金良瞧着周氏进门就暗暗叫苦,这腻歪人的老婆子回来了,这事恐怕更难摆平了。
对周氏的问话,吴金良的脸色有些尴尬,他讪讪的笑着,“周婶子,你在镇上住的好好的,咋回来了?”
周氏瞧着吴金良今儿破天荒的冲她笑了,连称呼的变了,心里还有些接受不了。
她神情有些怔忪,“他里正大哥,你们是来找我小儿媳的吧?这门都没关,人应该在家吧。”
“周婶子,走,你先跟着我们去你家老宅吧,你媳妇杨红英和孙子都在老宅呢!”吴金良好脾气的说着,生怕她进了院子发现吴大赖在里边,又要起风波。
听到吴金良好声好气的让她跟着去老宅,周氏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她咧着老嘴笑着,“你们先去吧,我把东西放回去!”
“周婶子,树青兄弟还有急事耽搁不得,东西我帮你拿着吧!”吴金良从周氏手中接过了小包袱。
周氏想到叶婉馨那死丫头家里顿顿都做好饭吃,自个正好也跟着吴金良去蹭顿好饭,也就不再争执。
☆、第三百三十三章 谁愿抵命谁抵
可是偏有人不愿意让他们如意。
吴大赖在院子里听到了吴金良和周氏说话的声音,就摇晃着身子走了过来,“哎呀,周婆子,你可回来了,你儿媳妇干了恶事,跑的没踪影,你个老婆子回来也行,刘大人,就把这死老婆子抓到安顺衙门里也行!”
周氏气呼呼的瞪着吴大赖,“吴大赖,你胡说啥,要抓谁去衙门?我儿媳咋滴了?”
吴大赖瞧着大彪的牛车还停在大路上,就撇着嘴,“呸,你装啥迷糊,你坐在大彪的牛车上,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儿子的事情?你们叶家的寡妇没一个是好鸟,净干丧良心的事情!”
吴大赖又把脸凑到刘树青的面前,谄媚的说着,“刘兄弟,我可没说你家的那个小寡妇,英子还是蛮好的!”
刘树青听到这混蛋骂英子是寡妇,脸色不禁有些僵硬,他冷眼望着吴大赖。
听到这该死的吴大赖竟然和妹夫说出这样的混账话,吴金良气的差点要吐血,他劈手就给了吴大赖一个大巴掌,“我打死你个混蛋,我让你满嘴喷粪!”
吴大赖被这一巴掌打的蒙了头,捂着肿胀的脸委屈的说着,“金良哥,我说的是老实话,你咋还打我呢?”
吴金良恶狠狠的冲他说着,“你个浑蛋,说谁是寡妇,再胡说,老子把你的嘴打烂!”
“不让说就不说,你也不用下恁狠的手啊!你还是我哥呀?这心也忒黑了!”吴大赖缩着脖子往后退了一步。
周氏望着吴大赖被打的红肿的脸,幸灾乐祸的说着,“活该,你个废物,明知道英子如今当了官太太,你还说胡话,不打你打谁!”
闫氏得知刘树青要来花溪处理事情,也咬牙花了二百文雇了马车赶了回来。
她刚从马车上下来,就听到了周氏的嘲讽话,就忍不住了,跳着脚来到他们身前,就恶声恶气的说着,“周氏,你个死老婆子,还有脸笑话我们,你是瞧着你家的人还没死绝咋滴?”
“闫氏,我老婆子啥时候得罪你了?要不是你挑唆我去老大家闹事,我能受这委屈!”周氏想到自家闺女的婆婆冷眼瞧着她,还大骂着让她滚,心里就有些后悔,不该听闫氏的挑唆,惹了叶婉馨那死丫头。
周氏她也是个猪脑子,明知自个闺女大着肚子,还在人家里惹事,害的叶雯莲差点早产,这才被亲家给赶了出来。
“呸!你小儿媳害死了我儿子,你还装啥好人!”闫氏的眼里冒着火,恶毒的说着,“今儿要是不给我说过青红皂白,我们两口子就死在你家里!双双变成厉鬼也要缠好你!”
“闫氏,你说啥?你儿子金锁死了?”周氏被闫氏的话弄的有些呆楞。
“刘大人,我儿子还放在叶家呢,你已经瞅过了,也该说句公道话了!”闫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刘树青。
刚回过神来的周氏,听说闫氏把他的死儿子放在自家,差点蹦起来。
她阴沉的老脸对上吴金良,“吴里正,有你们这样糟蹋人的吗?把个死孩子放我家里!”
“哼!怪不得刚才要哄着我出去,这晦气的事情,你们也做的出来!真是瞧着我家没人了是咋滴?”
周氏气哼哼的说罢,就急匆匆的从吴大赖的身旁挤了过去。
吴金良伸手要拦周氏,却被周氏推了过去,“吴里正,你们也太不把我们往眼里放了,这是人干的事呀?别拦我!”
她进了自家的院子,先跑进堂屋发现堂屋门上的锁还锁的好好的,就松了口气,接着又推开门进东厢,没瞧到人。
这才想到这俩口子嘴上说着是杨红英这蠢婆娘害死了金锁,就颠着身子往西厢去。
周氏进了里屋赫然发现小儿媳的床上横了一个大长条,瞬间就明白了,这死孩子果真是在自家。
她的身子晃荡着走了出来,就在院子里哭天嚎地的,“哎呀,这姓吴的都是缺了大德了,咋真把死人弄进我家了!”
闫氏也瘸着腿走进院子,她望着周氏在院子里撒泼,就冷笑着,“周老婆子,你哭嚎也没用,我儿子不会白死的,你这会哭还有些早呢,等把杨红英那蠢婆娘弄进衙门,让她替我儿子抵了命,你再哭也不晚!”
周氏用手抹着没有一丝眼泪的脸,冲闫氏啐了一口唾沫,“呸!谁愿抵命谁抵,闫氏,你赶快把这死孩子给弄出去!”
“你个死老婆子,咋说的比唱的要好听!我把你家大宝和小宝弄死,瞧你还这样说不说!”闫氏冷笑着,“周氏,我死了一个儿子,要是不还我一个公道,我就发了狠心,弄死你俩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