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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俩孩子,也让她腾出空来干活,也好挣些银子供养你们。”
周氏小眼睛望望叶婉馨,她瘪瘪嘴,啥话也不敢说。
叶婉馨站起,“里正伯伯,你放心,往后只要奶和婶娘都好好的别生气,我往后没月都给她们二两银子的生活费用,虽然钱不多,可也够她们吃穿用度了。”
周氏听见这死丫头竟然每月才给她们二两银子,就坐不住了,“呸!你个黑心肝的贱丫头,你家每日都是百两千两的往家进,拿二两银子来恶心我这老婆子!”
刘翠莲再次被厚脸皮不要脸的周氏给惊呆了,她气呼呼的站起,“你个没长人心的老婆子,你以为那二两银子是好挣的!”
压着心头火的吴金良让刘翠莲坐下,他平心静气的说着,“周氏,你别贪心,这要是搁以前,咱村里的壮劳力每月也挣不回二两银子,你家日子好过些,我们都知道,可如今你是靠孙女来供养,做人就不要太贪心了。”
周氏见吴金良说了话,想到如今自个没了仰仗,就恨恨的想着,这黑心烂肚肠的人,没一个偏向她,也只好认了。
叶婉馨见周氏不在言语,又说了自个的决定,“我还想让大小宝和宏儿一起进学堂,就是考不上功名,能多认几个字也行。”
听了叶婉馨让自个的俩孩子进学堂,杨红英已经哭干了的眼里又一次溢出泪水,她沙哑着嗓子,“馨丫头,婶娘替你那俩兄弟谢你了。”
被叶婉馨孝心和大义感动的,吴金良也动情的说着,“馨丫头,你们家往后就全靠你来支撑了,如果有啥用的着我的地方,就言语一声,我会尽全力帮你的。”
“嗯,里正伯伯,我会的。”叶婉馨平静坦然的说着。
☆、第一百六十六章 误入险境的曲修凌
爬上马车的曲修凌是在黑漆漆的夜里惊醒的,身下垫着菜蔬和粮食,他还是被马车的颠簸颠醒,抬起头接着朦胧的月光,他东西张望,这是啥鸟路,咋这么颠。
瞅了半天也没瞅清楚,只好继续躺下,自个安慰着,没准这是会安顺的路,也该回花溪瞧瞧那几个小家伙了。
已经好些日子没吃那鬼丫头做的饭菜和零食点心,想想就馋的不行,这次去一定要多住些日子,志凡那呆子的事,还是没啥进展,也让他着急上火。
他把身子在马车上翻翻,想着就又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曲修凌又醒了,这次是被饿醒的,他用手摸着空空的肚子,睁开眼,发现天已经大亮,马车还在曲折的山道上跑着。
他摸索着爬起,想在车上找些吃的,可是出了菜和米面,能吃的跟本没有。
就丧气的又躺下来,想想还是不行,肚子饿的实在是难受,又一次坐起。
把眼前的东西翻翻,终于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在装粮食的袋子里找到一种比黄豆粒大些的东西,就拿了一粒塞进嘴里,嗯,好吃,酸酸甜甜的,和那鬼丫头做的那红果子有点像。
然后就躺下,用手摸着那小东西,开始大吃起来,也不知吃了多少,反正是肚子填饱了。
他在马车上无聊,可是怕被人发现,只好继续吃吃睡睡,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才停下。
曲修凌惊愕的望着眼前的景象,这哪里是安顺,咋还是在山上,一排排高低不一的黑灰木棚。
一大群衣衫褴褛的男人,正在用独轮木车推着黑色的石头,浑身上下都是黑乎乎的,连脸上都是黑的。
把马车停下,正要来卸货的郑大发现车上的曲修凌也吓了一大跳,用手指着他,“你是从哪冒出来的?”
曲修凌一脸懵逼,过了会才气咻咻的说着,“这是啥鬼地方?你们咋把老头子拉这里来了?”
郑大这才知道是这老头钻了他的马车,就嘿嘿笑着,“老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闯进来,这可是自投罗网啊!”
这时有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青年男子过来,瞧见他们不干活,就恶狠狠的说着,“郑大,你俩呆愣着不干活,是想吃白饭呀?还是皮又痒痒了?”
见轩丘罗丰过来,郑大赶紧哈这腰,一脸的献媚,“轩丘大人,我们哪敢偷懒,正在商议着把东西往那搬运。”
轩丘罗丰瞅着不动的曲修凌,疑惑的问,“郑大,这老头咋恁面生呢?”
听到这轩丘这混蛋的询问,胆战心惊的郑大立即把身子绷紧,恭敬的说着,“轩丘大人这是我大伯,我这次出去采买东西正好遇上了,想着咱正好缺人手,就把他带到山里了。”
“嗯,不错,你还知道给咱招人,就是瞧着他年纪有些大,还这样瘦弱,怕是做不了多少活,还要浪费咱的食物!”轩丘罗丰仔细的打量着曲修凌干瘦的身板,有些不满意。
见人家瞧不起他,曲修凌不乐意了,又犯了牛劲,瞪着俩眼和人家嚷嚷着,“你个混账,你曲爷爷,是拿金针的,又不是抡大锤打铁的,要那么大的力气干嘛?”
“拿金针?你是个大夫?”轩丘罗丰眼睛亮了起来,“你会诊病,快跟我走!”
他说着走上前一把拉着曲修凌的手腕,要带他离开。
曲修凌的手腕被握的生疼,他哇哇叫着,“哎呀,疼死了,你个混账!快放开我的手呦!”
“别嚷嚷!再嚷把你填进黑石洞里!”轩丘罗丰黑着脸瞪着曲修凌。
郑大望着他们的背影,暗自替曲修凌担心。
被轩丘罗丰拉着的曲修凌一路嘟囔着,在曲折陡峭的山路上绕了一大圈,他们才来到几间稍好些的木屋前。
“老头,你先在这里待着,我进去和我们少主说一声!”轩丘罗丰交代着曲修凌,“你可别瞎胡跑,这山里可是有好多的野猪黑熊啥的!”
曲修凌呆愣着点点头,心里却在想,老头子是撞邪了,还是遇鬼了,咋晕头晕脑的上了这辆马车,这是啥地方还不知道,往哪跑啊。
轩丘罗丰到了木屋门口有些踌躇,他还没那破门而入的胆子,只好不停的在门口转悠。
带着银色面具的义渠擎天正和属下商议黑石的事情。
前几日已经把薛博那老滑头给拿下,粮食已经不成为题,可这黑石却迟迟弄不出来。
部落里的密令是一道一道的往他手里传,义渠擎天心里的烦躁是一阵阵的往上涌。
听见门外的脚步声,知道是轩丘罗丰这小子回来了,就冲身旁的惊风微微点头。
惊风疾步走了出去,面色僵硬的望着轩丘罗丰,“轩丘,少主让你进去。”
见惊风一张死人脸,轩丘罗丰笑嘻嘻的说着,“惊风,你咋不把秋桐那小丫头带过来呀?我好久都没见过了。”
惊风黑着脸,轻蔑的望他一眼,心里暗暗冷笑,你个贼心不死的蠢材,秋桐那丫头岂是你这混账能够肖想的!
见惊风瞅着他的不屑表情,轩丘罗丰脸色更加难看,他不禁有些气恼,就开始大放厥词,“惊风!你别得意,我知道你也喜欢秋桐,可那又怎样你不过是少主身旁的奴才,连条狗都不如!少主不会把妹妹配给你的!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在屋内听见外面的一席话,义渠擎天脸色阴郁,他把手里的茶盏轻轻放下,“把轩丘罗丰那蠢东西带进来!让本少主瞧瞧他威风凛凛的风姿。”
俩身穿劲服的黑衣人,朝义渠擎天行个礼,然后冲出门外。
他们二话不说,就把正在冲惊风说狠话的轩丘罗丰带了进去。
轩丘罗丰被他们丢进屋内地上,他知道少主动怒,把脸抬起,惶恐的说着,“少主,我错了。”
义渠擎天从座位上飘然走下来,站在轩丘罗丰的面前,冷冷的说着,“哦,轩丘罗丰,本少主没有张嘴,你就知道你错了,那你就说说你错在哪里。”
☆、第一百六十七章 义渠擎天的怒火
听到少主冷冽的话语,轩丘罗丰额上的冷汗不断渗出,他僵硬着身子,惶恐的说着,“少主,属下错了,属下不该胡言乱语,不该……”
想到少主的脾气和做事的阴狠,轩丘罗丰支支吾吾的不知自个该说些啥话。
“哼!轩丘罗丰你就是个废物,我把开采黑石的事务交托给你,已经大半载了,你瞧瞧你都做了些啥?”
“本少主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把你带出来,就应该让你在阿而金山守墓园!”义渠擎天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着,“当真是挑花了眼,让你这鱼目混珠的蠢东西进了这七凤山!你还是从哪里来还滚回哪里去!”
见少主要把自个赶回部落里,轩丘罗丰浑身犹如筛糠,哆嗦个不停,他抱着义渠擎天的双腿,苦苦的哀求,“少主,不要啊,你就饶了属下吧,属下再也不敢了,属下不想离开七凤山。”
情急之下,他忘了义渠擎天的脾气。
没等到他再说第二句话,义渠擎天轻轻一挥衣袖,从宽大的袍袖中飞出几枚闪着银光的袖箭,钉在轩丘罗丰的身上,他连回头的兴趣都没有,直接跃到刚才的坐位上。
“惊风,轩丘罗丰他既然不想离开七凤山,把这废物的手脚斩去,再把他丢在黑石坑里!让他守着黑石坑,也全了他的心愿!”义渠擎天的话不带一丝的温度。
被袖箭钉着几大要穴的轩丘罗丰,他清晰的听见了少主对他的惩罚,瞬间呆若木鸡。
奉了主子命令的惊风,面无表情的拉起一滩烂泥的轩丘罗丰,就要往外走去。
“慢着!”一道轻喝声,从义渠擎天的狗头军师兼密友钟承茗的口中吐出,接着他从木椅上站起身,信步走来。
他轻摇着扇子,皱眉仔细瞅着地上痛苦万分的轩丘罗丰,然后,又回到义渠擎天身旁。
义渠擎天斜瞥他一眼,不知这个酸书生葫芦里,又要卖啥药,依然不动声色。
“哎,擎天,我真是佩服你的情商和大智若愚,我咋做不到泰山压顶不弯腰的气势来!”钟承茗把脸凑到义渠擎天面前,“擎天,别这么镇静嘛?我还有几句话要说。”
义渠擎天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的事还没处理完,你也知道,别浪费在这一无是处的人身上!”
“呦!擎天,你咋说的这么粗野。”见义渠擎天微微翘起的下颚,钟承茗,直言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好,你此举甚为不妥,如今当时用人之时,怎可把轩丘罗丰舍弃!好歹他也待在这里大半载了,熟悉这里的情况,再说了,他没功劳也有苦劳,你这么做,岂不是寒了其他兄弟的心!”
正在享受主子恩赐的轩丘罗丰,听到军师为他求情,已经面若死灰的他,把希翼的目光盯在义渠擎天的脸上,期望少主能饶了自个。
“哦,承茗,你的意思是我心狠手毒,胸怀狭隘不能成大事吗?”依然是冷的像冰一样的话。
听到少主话里蕴含的怒气,屋子里的众人都有点岌岌自危的感受,他们可没有军师的勇气和胆量,敢挑衅少主的耐心和尊严。
“嗯,你自个觉得呢?”
“罢了,你既然想做好人,七凤山的事就交给你了,本少主也落个清闲自在!”义渠擎天把话说完,又瞅眼地上缩成一团的轩丘罗丰,“惊风,我们走!”
屋里的人见少主带着惊风离开,都松了口气。
唯有钟承茗一脸的苦逼,他想张嘴说话,义渠擎天已经不见了踪影。
曲修凌在这石崖上木呆呆的候着,爬上马车时的沾沾之喜,早已消失殆尽。
他正无聊的张望着轩丘罗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