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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绝世神功,你教我这功夫吧,太神了,我一定要学会!”叶婉馨清脆甜美的嗓音在静寂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
“真是个傻丫头,这功夫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我从三岁就开始练了!”聂清源用长剑刮着鱼鳞,边和叶婉馨说话。
“没事,能学一点是一点,就是会些皮毛,遇上街头混混也不至于束手就擒!”她想到东陵玄翔仨人能打死三头黑熊,想学武的念头就更加强烈。
“小丫头,你咋不让林大哥教你功夫,他的功夫也不错的!”聂清源不解的问着,“你何须舍近求远呢?”
“哎,聂公子,你不知道,舅舅说我是个丫头,又不需抛头露面出来闯江湖,学功夫没用处,就懒得教我!”刚才还热情洋溢的叶婉馨瞬间心情就开始郁闷起来。
她望着已经把鱼收拾干净的聂清源,沮丧的的回着话,“我外公才可气呢,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整日的舞刀弄枪的,就会嫁不出去的。”
“我就说,像我这样的,干嘛非要嫁人,我就找个脾气好的,样貌差不多的入赘岂不更好,实在没有,我就遁入空门出家做姑子去。”
“谁知,话刚出口,立即就被他们一大帮子人轮番劝说,那场面,哎呀,你是没瞧见,声泪俱下的控诉和苦口婆心的据经引典,所有能拿来劝解人的正语和典故都被他们拿来教育我,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一样。”叶婉馨轻轻晃着脑袋把话说完。
聂清源暗自笑笑,这丫头说话好有趣,还真是啥话都敢说,偏偏又让人觉得有道理,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半个时辰,聂清源就把两条鱼烤好了,聂清源把马车上的银质茶具拿下来,烧了一壶热水,让叶婉馨完成心愿。
一条鱼她,吃了半条,就没胃口,“聂公子,这鱼果然好没味道,不吃了!”叶婉馨说着,就捧起茶碗,小口慢慢的喝着茶水。
聂清源低声笑着,“馨儿小姐,你呀,还是不太饿,当初我在山上学艺时,被师父丢在鬼谷中饿了五日,最后连生鸟蛋都喝了,那时肚子空的难受,哪里还顾得上味道,只要是能吃的东西,一律往嘴里塞。”
俩人互相说着各自的趣事和人生感悟,过了一会,叶婉馨困意袭来,她打个哈欠,“聂公子,把马车里的软垫拿出来,我要睡在这里,享受这清新空气。”
望着叶婉馨恬静的睡颜,聂清源又想起在京城紫月山庄见的平嫣儿,心里又泛起一丝酸涩。
这次在安顺,他去慕家村拜访慕伯伯,听说平嫣儿的爹爹也来到淮安府了,还把平嫣儿也带了过来。
可能真的无缘,他那些日子经常到女子喜欢出入的地方去逛游,缺从来就没遇到过。
正睡的香的叶婉馨被马蹄的踢挞和马车剧烈的晃动惊醒。
她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马车顶部,呆愣了好一会子,一阵低低的嚎叫声从外面传来。她这才想起来,刚刚是睡在篝火旁,咋被聂清源弄进马车了。
她轻轻的站起,走到后面,用手掀起车帘一角,发现马车让聂清源赶到篝火旁边了。
眼前的景象惊的叶婉馨差点蹲在马车上,只见聂清源依然坐在篝火旁,把头俯在双腿上睡觉,距篝火不远的地方有好些双绿莹莹得眼睛,盯着他们。
她刚要张开嘴惊呼,想到他们只要俩人,那狼群少说也有十几只,这悬殊可不是一般的大,就立即闭上了嘴,眼瞅着那篝火已经快要熄灭,聂清源可能是极度劳累,在如此危险的境地,还在熟睡。
叶婉馨脑子快速转动着,要尽快想到个法子。
可是车里也没武器和刀剑啥的,唯一有的利器就是她的黑金刚,可是刚把黑金刚从小腿上抽出来,就傻了眼,这宝贝对上一条蛇还行,又望眼那凶猛的恶狼,让她信心顿时降到零度一下。
焦急的叶婉馨不死心的用眼扫视着这区区狭小的空间,忽然她的目光落在聂清源的那管玉箫上,先用箫声把聂清源唤醒也行。
她把匕首放下,开始吹萧,虽然不太精通,但是好歹还勉强可以入耳,一首怪异的‘喜相逢’被她用玉箫演绎出来。
睡眠中的聂清源被箫声惊醒,他抬去头,刚想张嘴说话,也被眼前的狼群惊住了,瞬间就明白了叶婉馨吹萧的含义,不禁佩服这丫头的聪慧。
他把手放在身旁的长剑上,握紧长剑就猛然站了起来,用眼死死盯着那些狼。
用眼睛余光扫眼篝火,心里明白,快要熄灭的篝火已经不能对狼群引起威胁、
要是只有他自个兴许骑上红烈还能冲出狼群,可是叶婉馨还在马车里,而且他的红烈还套着马车,这去卸马车也需要不少功夫。
狼群见聂清源站起,就有些骚动,有几只幼狼开始呜咽低叫,狼群开始向篝火旁靠近。
叶婉馨瞧见聂清源已经站起,她放下玉箫,轻声询问着,“聂公子,现在能赶马车吗?”
聂清源摇摇头,狼的跳跃性极好,他大概还没坐到马车上,要是有两只壮年大狼袭来,他就会很吃力的去招架了,何况这十几只。
忽然一只缺了一个耳朵的老狼,张开大嘴嚎了起来,“呜,呜,呜。”
由于距离太近,聂清源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腥臭味道,他皱起眉头,有些后悔昨晚露宿在这里。
随着那声嚎叫,其它的狼都跟着齐齐嚎叫,这狼嚎声让叶婉馨打个寒颤,她身上瞬间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倒不是害怕,而是望着眼前的这群野兽,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她放下玉萧,重新把黑金刚握在手中,这个宝贝关键时刻还是能救命的。
☆、第一百五十六章 舍命拼杀野狼
缺耳的明显就是头狼,聂清源握紧手中长剑,冷冷笑着,心想你这该死的畜生只要敢往前一步,我就先拿你祭剑,我的剑可是好久都没有尝过鲜血了。
偏偏那只狼不信邪,它把脑袋晃晃,左右瞅瞅,就开始冲聂清源扑过来。
聂清源没有一丝的迟疑,他猛的把身子往一旁闪过,手中的长剑朝老狼咽喉刺去。
原本正在观望的狼群,见头狼开始行动,都凶猛的嚎叫着往聂清源扑来。
被聂清源一剑贯穿了整个脖子的老狼在地上翻滚着,凄厉得惨叫着。
抽出长剑的聂清源,见骚动的狼群因为头狼的倒地,有了瞬间的停顿,他趁着这转瞬即逝的功夫,挥舞着长剑连连刺伤几只狼,又怕狼群发现马车上的叶婉馨,他用长剑刺着野狼,心里还想着要尽快把狼群引开。
浓厚的血腥味刺激的狼群更加疯狂,它们争相往聂清源身旁扑来。
叶婉馨见聂清源一人在死命的拼杀野狼,几次心急如焚的想跳下马车,可是又怕会给他添上后顾之忧。
她望见篝火,就想到了法子,她轻盈的跳下马车,往远的地方跑去,想快速的捡些干柴,继续把篝火点燃。
这是夏季,又是夜里,双手摸到的都是杂草和正茁壮生长的灌木丛,她竟然失算了,这情况让叶婉馨懊悔不已,她只好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护送薛含蕊进京的王三哥和高升他们,因为自家姑娘沿途贪恋山水,错过了时辰,夜里也宿在这条小溪的上游。
服侍薛含蕊睡下的林嬷嬷,坐在马车里想事情,她年纪大了,在府里就时常睡不着觉,更何况如今是在荒郊野外,她还要担心姑娘的安危,就更加难以入眠。
她掀开马车帘子,望望天上的一轮残月,估着已经到了三更天了,又想到自家小姐肯定和她一样,彻夜难眠。
正替自家小姐哀伤的林嬷嬷,忽然听到马车外面有轻快的萧声传来,她用手揉自个的双耳,叹口气,自言自语的说着,“还真是老了,不中用了,手脚不听使唤便罢了,偏这脑子和耳朵也出了毛病,刚想到小姐,就能听见小姐最爱吹的玉箫声音。”
守在马车外面的王三哥,也是有功夫的人,他听力自然胜于常人,听到一阵箫声传过来,不禁也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会,自家小姐没出阁的时候最爱乐器,这玉箫就是其中之一。
王三哥听了一会,心里暗暗吐槽,这山野之地还真有隐世高人,多好的雅兴半夜里不睡觉,独自吹这玩意,都说洞箫属阴,这时辰吹这玩意也不怕招来冤魂野鬼。
不过这还是有些不对头,这曲子分明和自家小姐吹的不太一样,听着激奋人心。
王三哥想到自个身上的重任,两道黝黑的眉毛拧成疙瘩,还是要把情况探个清楚,心里才能安定下来。
他冲马车里的林嬷嬷说道,“林嬷嬷,“你好生瞧着小姐,从下面飘过来的箫声有些不同寻常,咱万不可大意,我这就往前面瞅瞅那吹箫的到底是哪方神圣。”
“王三,你也听见有箫声了,老婆子刚还以为是脑子出了毛病,你赶紧去吧,别走的太远,多带几个人。”林嬷嬷见王三也听见箫声,心里对自个瞬间又有了信心。
王三带着俩护卫就往箫音的方向走去,还没走多远,箫声就停止了。他只好顺着大致的方向继续往前走。
过了一片野生的山桃林子,就有微风迎面拂来,那缕轻风还带着几种味道。
他使劲的用鼻子嗅嗅,竟然有大型动物的腥臭味道,还有浓烈的血腥味。
难道是野兽们在相互厮杀,不过咋还有人悠闲得吹箫,这就更加奇怪了,他疾步往前跳跃着。
还没瞧到那里的小溪,王三就听见了野狼的吼叫声,还夹杂这马儿的嘶叫声,他回头叮嘱俩护卫,“你俩都惊醒些,前面有狼群!可能是路人遇到了狼群!”
等王三他仨赶到的时候。
聂清源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唯一支撑他的力量就是叶婉馨的安稳。
心里想着就是流干最后一滴血,也要把这些畜生杀光,熬到天亮,叶婉馨就安全了。
聂清源接连斩杀了五六只的野狼,自个身上多处被野狼撕伤,连后背都被野狼的厉爪抓破,衣裳也变成了烂布条。
聂清源的血和狼血交织在一起,他已经变成了血人。
他的红烈瞧着主子有危险,烦躁的嘶叫,死命的晃动着身子,想把它身上的束缚挣脱,好把主子解救出来。
有只野狼想往马车旁边凑,被焦躁的红烈用马蹄蹬伤,悻悻的退了回去。
躲在车里的叶婉馨把俩眼都要瞅瞎,她的心都要揪在一起,用手摸着脸上不断溢出的泪水。
不是她自私怕死,她几次想冲下去,可知道聂清源的良苦用心,也明白自个下去用不了多大功夫,就会被野狼撕碎,还要给聂清源增加心里负担。
王三见孤身一人和野狼拼杀,就拿起手里的大刀,大声喝着,“你俩快些来,咱合力把这群畜生杀光!”
见有人来了,聂清源已经虚弱的身子像是被注入了新的力量,他忍着身上的剧痛,冲王三哥说了声,“多谢你了!”
这下人手多了,剩下的几只狼很快就被他们合力杀死。
聂清源见狼都死光了,就疲惫的瘫在地上。
叶婉馨跳下马车,冲聂清源奔过来,泪流满面的在聂清源身旁蹲下,“聂公子,你的伤?”
见这丫头哭了,聂清源无力的说着,“馨儿小姐,我没事,咱要好好谢谢这几个大哥的仗义相助。”
叶婉馨站起身感激的冲面前的三人屈身行礼,“我们多谢几个大哥的救命之恩。”
“姑娘,千万别客气,都是出门在外,应该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