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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走,身后的人依旧没有出声,一个人,最后,还是一个人。
接近百里风曜这一步没想到这么容易,看来这白南池隐于表面之下的身份没那么简单。至于白南止,她倒很想见见这个弟弟,该是何等风姿,才能让那么一个冷面无情的人上心,只是,可惜了……果然,看到远处宫女白色的衣裙时,她才觉得今天的好戏刚刚开始,她点了一下额间的宝石,这个习惯动作表示着,她的猎物要落网了。
“王妃,请跟着奴婢。”来人请礼,微微施身,许倾池瞥了一眼她腰间的宫牌,写着二品,二品女官来接她,看来她的面子还是挺大的。想想云魂国的政策还真开明,女人只要有才情,一样可以重用。只是,似乎为女子设的书院并不多,而且多为内宫职位。“走吧。”她先转身了,抬头看着天边渐渐升起的太阳,她想,萤火之光又怎可与太阳争辉,但是,黑夜的王者,可以是一只小小的,萤火虫。
直接过了花园,人已经不在那里,看来,等下应该不会再见面了。她心里盘算着,白南池今日归宁是进的皇宫,说明宫中有位人物比将军府的地位更崇高,那应该是,当今皇上。看着原主与三王的关系,想着在史册上记载的先皇曾亲手赐下的婚约,那么,白南池与皇上的关系应该也是不错的,所以,是这样才做了棋子,然后暴露身份后,被派人杀死吗,呵呵,还真是好关系啊。
她的牙恨得痒痒的,她这人平生最讨厌被当棋子,如果是利用,她还可以礼尚往来,但是单方面的,这个利息可大了。而且,命这东西,在她身上可是最值钱的。即使,她此刻一无所有。看来,百里风和,你的麻烦也快到了。直走到金銮殿时,她才回过神来,看着里面黑压压的一群人,心想,还真是热闹啊。
轻缓移步进殿,头一直看着最高位,眼角的余光却在四周转着,果然不见三王,而百里风澈还没出现,真是一点都不着急,还是,另有对策。她抬头看着上方,龙椅上坐着,哦不,放着一件龙袍。她感到,无言……皇上这举动,是亲民?
“南池,你来了。”很温柔的声音,她望向声音的源头,只见来人站起,朝她这边走来,一身黄衣,绣着金龙,头发半盘起,半披散,像是刚刚解下龙冠的样子,他的眼在笑,似乎很开心。
但她只是望着,没有移步,亦没有施礼,皇上又如何,自古演戏可谓一流,起码百里风澈是以真实的面目对着她,而眼前的人,让她想起了上一世害她家破人亡的人,一样的令人讨厌。“南池,许久不见,朕听说你受了风寒,如今身子怎样,好多了吗?”他并不对她的态度冷淡有所反应,只是,脚步停了下来。
她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里只有她的倒影,不知怎的,这个认知让她很不舒服,她把视线投向远处,看着,有两把空座椅。“皇兄,她怎么能这么没有礼数,她只是区区……”熟悉的声音响起,她不觉一笑,真好,又见面了。百里风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风欣,住口,南池曾经是朕的老师。”这话说的似有一丝惋惜之情。
老师?什么鬼,还有这层关系,许倾池无奈在心里非议道。这白南池到底什么身份,她是越来越想不透了。她看向百里风欣,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那憋屈的表情她估计可以笑几天了。许倾池笑道:“皇上,如今君臣有别,行礼是应该的。”可是,她只是走向了那把空椅子,什么也没做。
在她转身的一刻,百里风和的眼睛里突然多了一点东西,那是,愁怨……
她即将坐下座椅时,特意看了看百里风欣的表情,还真有点幸灾惹祸。她笑笑,随即移步自然地走过,走上了最高位,手里拿起那件龙袍。她走下时,经过另一位女子的身旁,她一身青衣,外面罩了一件青蓝色的薄纱,头上简单的插着一只金色的钗头凤,虽没说一句话,但那嘴角的笑意,很是明媚。看来,云魂国的风俗崇尚质朴。
许倾池经过时特意偏头看了一眼,果然美色宜人。她拿着龙袍走向百里风和,“皇上,君臣之纲,我如今确实不该多讲,但还是请穿上这件龙袍,毕竟,君是君,臣是臣。”而且,她丝毫不愿领这个情。
以白南池的身份,不管在云魂国是何等地位,那都不是她许倾池的。她要的东西,不管是物,还是人,都要纯粹属于她,一定要完完整整。所以,云魂国,绝不会是终点。
第七章 摄政王
百里风和看着她,并没伸手接过龙袍,而是看着她清秀的脸,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突然,那双记忆中熟悉的眼笑起来,带了点调笑,“那南池帮我穿可好。”为什么会熟悉,她越发疑惑。他向她走进,几乎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当真……许倾池突然感到颤栗。这似乎不是她本能的身体反应,但是站在他身前,她的心里非常不舒服,看来两人之前是有一段过往。
“皇上,还是臣妾来吧。”清灵的声音突然响起。许倾池不觉眼前一亮,看来有的不止美色。女子缓缓起身前来,对她微笑着,示意能不能接过龙袍,许倾池微点头,心里简直感激不尽。这人,应该是妃子吧,真聪明。不过可惜了……入了皇宫,这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南池,你我还是生疏了。”百里风和并未看青衣女子一眼,只径直走向上位。他尽管在笑着,可许倾池还是感到冷,六月天里的寒冷。这是发怒了?龙青音还是拿着龙袍,没有再说一句话,甚至皇上的视线从没在她身上停留过,她也还在笑着,这便是后宫的女人,想到这,许倾池一阵恶寒,如果空有相貌,或许能得一时宠爱,可后宫之争,向来,心机为先。
但是看着龙青音抓着龙袍的手,指尖都泛白了,许倾池突然感到,或许这,是另一种生存之道。她不愿管这皇家宫闱之事,只想离开。可如果那两个空位置不是为她准备的,那么,是谁要来。一个是百里风澈,另一个是……
“摄政王千岁”门外的侍卫和侍女齐声叫道,许倾池心里一紧,摄政王百里云羲怎么会来,她狐疑中,转身看向门口。仿佛逆着光走来,来人身上有着白光照耀,只是一身白衣,却胜过天山上的皑皑白雪。
可她突然觉得怕是再也没有人能把白色穿的如此谪仙。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一句话:仙人风姿,不可亵渎。三千墨发全都披散着,落在白衣上还真是一幅肆意的水墨画,眉如远山,唇似花娇,还真是比女子都漂亮,他的眼在笑,可似乎并没有什么东西入了他的眼,笑亦无情,了无情。
倾池微微偏过头,心知越美丽的东西越有毒,她可不愿成为一只不知死活的飞蛾,尽管确实美色魅人。视线不经意扫过他衣角,上面绣着的图案吸引住了她的目光。白衣上用银线绣着什么,在阳光下,似乎还缠绕着金线。这,倒像是一种图腾,似乎在哪见过,她想找寻记忆中的提示,可是,所凭寥寥无几。
有人把东西递到她面前,她才回过神来,微微蹙眉,“王妃,这是摄政王送给你的新婚贺礼。”很是童稚的声音,许倾池看着小童的脸,才发现他身后原来跟着这么一个小正太,那粉嫩的小脸,还真可爱。她的疑惑暂时放下,想想来日放长。但是,这新婚之礼,未免也太晚了吧,恐怕,意不在此。不过,她很好奇,这贺礼会是什么?
想来出自摄政王之手,应该价值不菲,说不定还可以卖个好价钱。“谢皇叔”许倾池微微弯身还礼,她示意刚刚那个二品宫女接过贺礼,宫女一愣,随即双手接过,呈在她面前。
“白南池,你知不知道这可是皇叔送的礼,你怎么敢……”百里风欣还是忍不住,她气急说到。但是这次是被她打断了,“请皇叔见谅,前几天不小心伤了手腕,实在拿不动重物。”她对着百里云羲看似抱歉的解释道。其实眼睛看着百里风欣,想来呆在云魂国的日子不久了,再不多找点乐子,以后可就见不到了……
原本以为他会说什么,可是百里云羲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把目光转向了龙袍,似乎有一瞬间的皱眉,但仔细一看,好像刚刚所见只是错觉一般。“皇上,在臣子面前,还是不要太随兴而为。”带着磁性的声音,犹如珠玉相碰时的轻脆。但他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一下百里风和,再也没开口。
看这百里云羲的样子,似乎就像百里风澈讲的,确实不太关心皇宫之事,只是点到为止,既谈君臣之道,也表现的像一个臣子该做的那般,只是,这归宁之日,他仅仅是作为一个长辈前来吗,一个看起来才二十四五岁的长辈,有点讽刺啊。许倾池突然厌烦起来,原本想着今天能和那个变态从此断了关系,可百里风澈迟迟不出现,这其他几个人表面看起来,也不像知道了她特意泼给他的脏水,难道,云魂国上下法治严明,禁止谈论皇族之事。
当事情不按照它应当行驶的轨迹前进时,许倾池感到莫名的烦躁外,还多了点雀跃,毕竟,能超出她意料之中的事,同样寥寥无几。
“谢皇叔教导,必当谨记。”他看向龙青音,后者点头向他走去,经过许倾池身边时,她似乎偏头看了她一眼,这个眼神很平和,可是她不喜。百里风和拿过龙袍,亲自穿上,此时的倾池特意观察着他的动作,却见没有任何的不满流露出来,是诚心诚意吗?她只能一笑,不置可否。
“南池,何不拆开这贺礼,皇叔可是不轻易送他人之物的。”他还是笑吟吟地说道,只是依旧坐在那里,整理好衣服之后,不动半步,没有起身迎接他这个空中的皇叔,这又岂不是一种表示。
“皇叔,请坐。”他指向那个空着的座位,似乎连眼角都染上了笑意。许倾池不觉心中恶寒,现今看来并没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如此的表情她也是服了。借着宫女的手,算是亲自打开了。
带着浓厚的兴趣,可是看到贺礼时,心脏仿佛被人用手攥紧,她的眼里有掩饰不住的震惊。伸手拿出它时,手都在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这个铜镜,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在现代的一个私人博物馆中,那是她卖出的最不舍得一件藏品。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她小心翼翼的拿出,仔细打量着这枚铜镜,想找出不同之处,可是,连刻纹都一模一样,她只越发的觉得,像是有什么冰冷的东西侵入了她的五脏六腑。她不动声色的放下铜镜,这个东西有太多她不想记起的往事。她并不想,想起。突然,她记起那衣角的图案是什么,和铜镜的刻纹一样,是一只麒麟。
第八章 白南池死
可是还是隐隐觉得什么不对劲,好像少了什么东西,是什么?脑子里有东西跳出,可快的抓不住,却让人莫名的心慌。这个贺礼从另一方面讲,意思太深了。是要让他们夫妻圆满吗,看来摄政王是听到了外面传来的消息,只是,她现在有种想把镜子狠狠摔在地上的冲动,还想看看破了的镜,怎样才能重圆。
百里风和那一瞬间盯着镜子,似好久回不过神来,铜镜吗?呵呵……南池,朕不愿你幸福呢。
“皇叔果然慧眼,这铜镜应该来自白曜国吧。”百里风和的笑意更甚了,眸中的光却带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