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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之处,除了几分相似的外貌,他的冷是从骨子里带来的,尽管北苏之在王府装成一个高冷样,但那时她不会有从内心的排斥感,而眼前的人,是真心不想接近。
所以,“不好意思,认错人了。”许倾池礼貌性的道歉,几乎是下意识的退了几步,没等到他的回答,她就转身走了,她不喜欢冷到骨子的人,从一开始就不喜欢。
然后接下来她就一直看着人最少的一桌,有时她会察觉到从几方投过来的视线,只能无奈的笑笑,人太受欢迎了也不好。只是,刚刚男子的长相与北苏之起码有七分像,应该也是姓北的。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这里的环境对她而言过于嘈杂了,她扶额摇了摇头。
“姑娘,我们坊主有请。”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粗壮男子走到她面前,彬彬有礼道。
坊主,是北苏之?还是刚刚的男子?不过换个环境也好。她点点头,这样把那伙人晾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她跟着走的同时看了几眼她刚刚记住的几张眼熟的脸,然后从内室穿过,进了一个类似阁楼的独院。四处看看,这环境还不错嘛。
男子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然后对她点了点头便退下了。许倾池看着他指向的一扇门,并没有急着进去,要是里面的人不是她所想的,岂不尴尬了,就像在天字一号房里见到的那个美人。她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推门进去了。
入眼的是几幅挂在空中的山水画,笔墨,呃,她其实看不太懂,只是不挂在墙上,悬空挂着有什么讲究吗?等她走进画后的空间时,才发现是用来挡内室的风光,仔仔细细看了四周的展品,这主人的品味看起来很高啊!她托着下巴思索着,这样想来应该不是北苏之那家伙。可里面怎么没人?
正当疑惑,就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仔细听听,是……两个人。许倾池回到刚刚进门的地方,突然门口就走进一个人,“凤知离?”她看着进来的男子不觉发出了疑问,戴着银色面具,身形如此相同,应该是他吧。
凤知离没有回答,只是走进,然后,身后另一个人她也见到了,是刚刚那个冷的像块冰的男子,这是演哪出戏啊?许倾池双手环胸想着。
“许兄,这是北言之,北氏商号的大当家。”凤知离看着许倾池道,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他今天心情蛮不错的,大当家,看来是北苏之的大哥了。她朝他点点头,要不,先示示好。
北言之只是倚在门边,淡漠的眼神扫了她一眼,然后就把视线投在了那几幅画上,许倾池暗中想,看来那几幅画比人好看,果真是她没有欣赏眼光。
“许兄,昨天不能赴约,还请多见谅。”他带着抱歉的笑意,“不过,既然昨天并没有达成交易,那今天……”
“不用谈了,你那个交易我答应了。”在他面前,她其实没有什么筹码,这个所谓神医弟子的身份也不过是个幌子,他也一清二楚,既然他没什么好图她的,这个交易可是对她有利的多。
看着她答应时,那北言之突然把冰冷的视线转向她,许倾池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冷不同于百里云羲。百里云羲是那种无心无情的人,可以说他不是冷,而是不在乎,她见到他时起码还能呼吸,毕竟她和百里云羲没什么交集,可眼前的这人……
她能避就避,可是很明显这事和他有关,难道是他们之间的合作?
“没想到许兄如此通透,也好。”凤知离看着她那皱起的眉头,是对着北言之,这是……看来她是不喜欢言之这性子。不过,接下来的计划他们可是要形影不离的。
她挑眉看他,示意他有话快说,明明知道她是女的,还许兄许兄的叫,想想本来她是要把东西要回来的,可借着他的玉佩干了不少事,那就此一笔勾销,她可不喜欢欠人人情。把兜里的玉佩拿出,伸手给他。
“这个就当我借给你,这个交易中需要用到。”他突然不想把玉佩拿回来,放在她那里似乎挺好的。看来她确确实实是放下了对他的成见,尽管那次在破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非得说拿了她的东西。许倾池,看来我们一开始是有什么误会了。
北言之看到他那么大方地把玉佩“借出去”时,冷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这玉佩来头可不小,况且知离不是不喜欢别人拿他的东西吗?这个女孩是什么人?
许倾池这一下没作声,拿着这玉佩她没少骗人,相信他也是知道的,这借给她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需要那便要呗,只是……是要做什么?她点头并把玉佩收进兜里,这东西她会好好用的。
接下来他们呆在这内室有两个时辰,许倾池出来时,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一开始跟踪她的人,或许凤知离私下帮她解决了,这里应该布有他的眼线。可是这个交易有点冒险啊!
既然三天后是四国来会,那现在白曜国并未立君的局面倒有点撑不住场面。这一年轮到白曜国做东,恰好又碰上太子白裕衡与凤微国四公主沈其韵的联姻之事。看来这段时间太子是够忙的了。许倾池边朝瑾王府走,边消化着刚刚谈话的内容,没想到宫中住的那位淑妃娘娘也是凤微国的公主,这下是可算是亲上加亲了。
看来史册中记载的白曜国与凤微国签订交好五十年的条款是真的,这二十五年已过,所以打算用另一桩联姻来巩固关系,真是……没劲,虽然联姻是省事,省时也见效的政治手段,但有用不代表是最好的。而这五十年前签订条款的两方国君都已不在世,最开始的确切目的据记载,当时还未登上白曜国皇帝的先皇向凤微国借兵二十万,平息国内二王爷的叛变。
想来这皇位之争总是要见血的,只是先皇的手段未免过于残忍,二王府一夜之间灭府,二王爷及王妃被秘密处死。所有牵连的大臣下场也没一个好的,这哪是平叛,简直是在把仇敌置于死地。看来背后还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真相,至于真相是什么?时间一到总会浮出水面的。
只是她的任务有点棘手了,看来,要好好计划一下。
第二十三章 王妃苏醒
许倾池来到王府门口时就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这大白天挂什么红灯笼,还有那侍卫脸上止不住的笑意,难道有什么喜事吗?她不动声色的进门,门口的侍卫中有一人恰好是上次拦了她的,不过这次倒是认出她来还愉快的给她施礼。
看来王府确实有好事发生,据她猜测,要么是王妃醒了,要么是王爷要迎娶侧妃,可这节骨眼上,应该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了,那后院住着的两位不知见面后会是什么情况,这些还是不操心了,自身都难保中。果然解药见效快,这才两天吧,看来这王妃被“照看”的很好。
许倾池在侍女的带领下来到了内院,这才发现了异常的原因,看着原本躺在床上的王妃此刻站在门外,那样子果真比之前有气血的多,只是身旁牵着她的手的是,该不会是,瑾王吧。还真是情深意重的很,她看着瑾王那一脸嘘寒问暖的样子,突然想到了凤知离跟她说的事,这……
瑾王是在先皇登基时被封王的,这瑾王妃却是在王府地位岌岌可危时嫁入的,按道理先丞相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委屈,何况这还关系着政治问题。至于瑾王封王十多年来在百姓口中一直颇得好评,算算看,先皇是这白曜国开国以来在位时间最短的,当然也是最早去世的。
想来先皇平判二王之乱时,这个瑾王,也就是当时的六王也是有功的,既然受赏封王,应该会是得到重用的,可算算还不到五年时间,就被先皇以削减开支为由,消去了瑾王手下的十万兵力,还收回一半的封地,这事的态度已经很明显的告知出皇上的转变,可奇怪就在于为什么王府与丞相府联姻之后,瑾王的地位又回到了最开始。
而且三天后的四国来会,这瑾王想必是一定会出席的,既然太子还未继位,那这旧臣与新君的关系在以后也是很重要的,但是瑾王妃身后的势力在其父退职的时候已经减失了大部分,按当时先皇还在世的最后几年里,这越发重用的态度并没有减弱,看来不单单是有这么好的一个老丈人在皇帝面前进言的,背后还有其它什么原因。
可是内院明明住着另一个妃子,而且看样子这全府上下也是知情的,至于是在王妃病倒前立的,还是这三年内迎娶的,只要一试探便知,而十多年前不管是二王府灭门一案,还是这瑾王得权又失势的变化,都跟这先皇有关,看来这关于先皇的生平事迹她要好好查查了。
不过不是说治好了王妃的人不仅可以得到一笔赏银,还能成为瑾王府的门客吗?她托着下巴想到,有一个办法比凤知离计划的更安全,而且不用整天跟在那个冰块身边,至于给北言之当侍童一事,当时他的话可把她吓了一跳。说她女扮男装很容易被看穿,原来他早就知道她是女的,可事实还是没把他当女的看,就冷冷地说建议扮成侍女更可靠。
越走进时,才发现这个瑾王和记忆中那个身穿紫衣的男子有点相似,许倾池脑中快速地闪过一些画面,这些……不是她的,她突然心里很抗拒现在时不时从脑海中跳出的一些旧事,就好像她的脑中还有另一个人的记忆,混乱不堪。
“参见王爷,许神医到了。”领她过来的侍女说到,然后在眼前人的点头示意下退下了,许倾池也微微向他点头示意,顺便借机打量一番,这个王爷看起来比想象中无害的多啊!
“没想到许神医是如此的年轻,看来真是名师出高徒,不知百莫神医近来如何?”瑾王一脸亲和地说到,本应该四十岁的年纪可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看来保养的挺好的。
“师祖还是云游四方中,我都很难见到他一面。”许倾池差点忘了她这一身打扮是百莫神医关门弟子的弟子,这直接降了一个辈分啊!此刻,她才对自己做得孽感到后悔莫及。
“师祖?原来是徒孙啊,这百莫神医连徒孙都有了,想来世间事实不能预料。”突然生起的感慨还真让他苍老了几分,不过,这又是演哪一出啊!
“想当初先皇还找过百莫神医……,算了,不说了。”就此打住的话,让她有了想一探究竟的冲动。
“既然你医好了王妃,这百两银子也是要给你的,而且本王正需要你这样有能力的人,三天后,四国宴会你和本王一同出席吧,想来许神医不会拒绝我吧。”瑾王对着王妃笑说到,然后王妃看向她,微微致礼。
“多谢许神医。”很温柔的声音,在她起初一听便很舒服,看着她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这年龄相差的有点大吧,突然许倾池想起,在这后院的另一个女的,年龄应该比王妃大那么五六岁吧,那天虽只匆匆瞥一眼,尽管一个人的面容会因各种原因而引起年龄上的错觉,但一个人的体态甚至气韵或许只有时间才能做到改变。
“王妃不敢当,这乃是医者的本分。”她同样回礼过去,这一礼她确实不敢受,毕竟真正在幕后操作的不是她一个人,这王妃嫁过来时也不过十六七岁吧。
“许神医,本王很疑惑,王妃的病这三年来一直没有起色,你是用了什么法子才让王妃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