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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远嘴角瞅了瞅,状似认同的点了下头,道:“你的也有理,若下次有什么和你胃口的,我也给你嘴里塞去,不管你吃的动吃不动,只要你不吃完,那就是有罪。”
漫秋儿撅着嘴巴道:“人家一片好意给你,做糕点吃,你却这样,我太没良心了些。”
从远见她秀美的面庞,忍不住逗弄她,:“我哪样对你了,这些天你让我做什么,不都是言听计从?”
漫秋儿笑着道:“你做这些诚然很好,但还是不够的,这样,我再做一盘点心,你吃光,我就饶了你,如何?”
两人正着话,门外忽然传来一个柔美的女音道:“从远公在家吗?从远公?”
听着声音,漫秋儿觉得有些熟悉,从窗户里面探头一望,正是胡莲。
从远皱了下眉头,对漫秋儿道:“她怎么又来了?我去把她撵走。”
“撵走做什么呀?”漫秋儿拉住他,“人家好心好意来这一趟,你要把人家撵走,就算不喜欢,也没有这样做的不是。”
漫秋儿眼睛飞快的向外面张望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其实我也不喜欢她,可是,她毕竟给咱家拿过那些东西,这会儿翻脸不认人,太无情了些。”
漫秋儿伸着脖便从屋里面探出脑袋,对拎着满手东西的胡莲招招手,道:“胡姑娘,我在这儿,从远也在这儿呢。”
胡莲在门外一怔,看到漫秋儿,脸上露出一个轻柔的笑容,莲步款款的走了过来。
进了西厢房,她看到晴天白日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的漫秋儿,关切的问道:“漫秋儿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漫秋儿笑了下道:“没事儿,前一阵我上山去采竹笋,结果叫毒蛇咬了一口,就一直躺到了现在,胡姑娘,好些日没见你了,你好像变得更漂亮了。”
胡莲道:“漫秋儿姑娘笑了,莲不知道你受伤这事情,若是知道早些来看你多好。”
漫秋儿笑了笑道:“我没啥大碍,不碍事的,只要躺上些时日就好了,莲姑娘何必跑这么远来探望。”
胡莲轻声道:“漫秋儿姑娘是莲的恩人,怎可失了礼数?”
漫秋儿和胡莲寒暄了几句,便听胡莲道,“漫秋儿姑娘,从远公,过些日是我爹六十六岁的大寿,我爹想请从远公前去参加他老人家的寿宴,不知道从远公有没有时间。”
漫秋儿笑道:“胡伯六十六岁的大寿,那是个吉祥的日,我提前在这祝胡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了。”
胡莲笑着回道:“多谢漫秋儿姑娘,你的祝词,我会回去传达给我爹的。”
她殷切的看着从远,柔声问道:“从远公,下月初十,你有时间吗?”
漫秋儿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瞄了从远一眼。
方才胡莲的,是让从远一个人去她爹的寿宴,并没有邀请自己的意思。
这胡莲次次来的目的,都是为了从远,虽然口口声声喊漫秋儿恩人,可半点没有把漫秋儿当成恩人的意思。
从远何等聪慧心思,登时想明白这一点,目光微冷的看着胡莲,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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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有些事,要说清楚
胡莲见状连忙解释道:“漫秋儿姑娘莫误会,我爹这次……是六十六岁的寿宴,找了算命先生,算命先生在我爹六十六岁的寿宴上,是不能请年轻姑娘去的。”
漫秋儿连忙摆手,一脸不在意的道:“没事儿没事儿,你们甭管我,我去不去都无所谓。”
胡莲一脸歉意的施了一礼,又对从远诚恳的请求道:“从远公,我爹特意嘱咐我一定要从远公请来,参加这次的寿宴,从远公,看在我爹的面上,你就……”
她的话的十分的凄婉又可怜,好像就像是从远是一个不通人情的冷血动物似的,漫秋儿见气氛不对,连忙推推从远的胳膊,轻声道:“那是胡伯六十六岁的寿宴啊,人家都邀请你去了,你咋好回绝人家呢?就去吧。”
从远微不可闻的皱了下眉,看着怂恿自己前去寿宴的漫秋儿,面色一正,对胡莲道:“这话真是胡伯对我的?”
胡莲连忙点头道:“当然是我爹对你的,我爹亲口,邀请你去参加他的寿宴。”
从远清冷的点了下头,将眸落在胡莲的身上。
胡莲一喜,正笑意盈盈满是期待的望着从远的时候,却听从远道:“去寿宴也行,但我要和漫秋儿一起去。”
“和我一起去?”
胡莲还没发话,漫秋儿在一旁就有些诧异了。
漫秋儿在一旁轻声提点从远道:“莲姑娘不是了这参加寿宴的人选是有讲究的?你莫乱开口,到时候若是让胡伯为难就不好了。”
从远抿了下嘴,淡淡道:“你若是不去,我也不去。”
胡莲的表情有些复杂,看了看从远,又看了看漫秋儿,挤出一抹笑道:“既然从远公这样要求,那我便替爹爹做了这个主,从远公和漫秋儿姑娘一起去参加我爹的寿宴,皆大欢喜,岂不是美事一桩?”
漫秋儿挤出一抹笑,尴尬的道:“那……劳烦胡莲姑娘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只要从远开口,这胡莲没有不同意的事儿!
等胡莲的背影离开耿家的院儿之后,漫秋儿收回了目光转而落在从远身上,道:“人家不欢迎我,没明罢了,你非让我去讨人嫌干啥?这你还看不出来,胡莲巴不得我不去,跟你腻歪在一起咧。”
从远眉目淡淡的瞥了漫秋儿一样,目光是落在方才的胡莲消失的方向。
漫秋儿看得真切,那目光中分明还有一种嫌恶的情绪,她不知道胡莲哪里招惹了从远,不过这没什么不好,漫秋儿很喜欢从远对女人这种不咸不淡不轻不重的态度,与其对那些女人态度礼貌温和,惹得狂蜂浪蝶一齐上,还不如现在这样对其他人冷淡,只有对自己自然惬意要好。
从远抿了下嘴,将这些天的事情告诉了漫秋儿。
前些日还没下大雨时候,每天下昼在漫秋儿去了镇上的酒楼后,胡莲一准准时出现在麦田里。
任凭他怎么冷眼相对不理不睬,胡莲就像是一张狗皮膏药似的什么都不走,贴在了田地里,下昼时分准时出现在田地,没话找话,拉着从远要聊天。
从远烦的不行,却又不能不去田里劳作,只得每天黑着脸去地里,这事儿,他还一直没和漫秋儿过。
恐怕这些日胡莲是没在田里见到从远的身影,便登门拜访了。
漫秋儿不知道有这种事,一听之下,又气又怒。
望着方才胡莲消失的方向,漫秋儿愤愤的骂道:“一个未出阁的女,竟然在麦田里公然勾引男人,也不看看是谁家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从远看着漫秋儿因吃醋而吃味的模样,好笑道:“女人吃起醋来真是可怕。”
“吃醋,谁吃醋?我可没有吃醋,”漫秋儿反应过来从远的意思,连忙矢口否认,道:“我就是觉得像人人夸赞的梨花村才女,怎么能做这种倒贴的事情呢?”
“方才还一脸无辜的,什么算命先生的讲究,我呸!好一个才女,这辞,可真是够简陋的!”
漫秋儿本就不喜欢胡莲,当下听从远这般一,心里更是气火冲天。
当下两人打定主意,等到了下月初十胡昌华大寿的时候,便去找胡莲,和她清楚,从远和胡莲绝对不可能,从远,是她漫秋儿的人!
……
……
当中,秀山村又发生了一件茶余饭后人人乐道的事儿,张虎又和鲁婆打起来了。
张宝儿和张寡妇成功的结为了夫妻,两个人就住在鲁婆家的那间院里,院儿的空间不是很大,鲁婆又不肯将自己住的那间大一些的厢房让出来,就让自己的儿和儿媳挤在那间而简陋的厢房里。
直到张寡妇的肚越来越大,已经五个月有余了,直到有一天张虎来鲁婆的家里看望自己的妹妹,结果却看到他妹妹住在那样简陋的一个草房里,登时脸色大变,勃然大怒冲着就要去找鲁婆算账。
鲁婆半推半就的答应了张虎换屋的要求,可张虎走之后,她却还是该怎样怎样,。
张虎气的火冒三丈,带着自己的几个手下来找鲁婆算账。
鲁婆正在家睡觉,忽然感觉自己的院落被人给扒了,那房生生捣塌下来,要不是她钻出来的及时,恐怕早已经被房给压成了肉泥。
张虎的本性暴露,鲁婆吓得浑身发抖,这回儿张虎什么,鲁婆都不敢不从。
李翠花和漫秋儿从远讲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漫秋儿想起一句话: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治得了鲁婆的人,这秀山村也只有张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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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祝寿与择婿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九月初十。
因为是胡昌华六十六岁的大寿,漫秋儿和从远手里没空着,抓了两只山鸡,两只竹鼠,又去镇上的笔墨轩买了套文房四宝前去拜访。
到了梨花村胡昌华家的时候,漫秋儿和从远这才见面相聚,没想到胡家门前来庆贺的人儿竟然这么多,足足有大半个东宁镇有头有脸儿的人,都来了。
胡昌华家里不,容纳了这些人,还有些桌椅是空着的,甚至绰绰有余。
漫秋儿和从远放了贺礼,被人引荐着进门,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一会儿便见胡莲莲步款款的走过来了。
“漫秋儿姑娘,从远公你们来了,我正想着你们什么时候能到呢。”胡莲笑盈盈的道。
“这边有些茶点,漫秋儿姑娘,你要不要吃一些?”
漫秋儿摇头道:“胡姑娘不必客气,来之前我已经吃过了饭。我们是来送贺礼,贺礼送到,我们这就走了。我还有些事,想与莲姑娘。"
胡莲诧异了下,眼中闪过一抹意外,她刚点了点头,却又改口道:“漫秋儿姑娘有话和我,不知能否等一等?家父有一些事情要和从远公单独谈。”
“什么事情非要单独谈啊?”漫秋儿长了个心眼儿,问道。
胡莲笑容不变的道,“我也不太清楚,如果,漫秋儿姑娘不相信的话,一会和从远公一起前去后厅,去家父那里听一听就知道了。”
漫秋儿摇头:“我就是好奇问一问,胡姑娘不必在乎。”
胡莲点了下头,望着始终一言不发的从远道:“从远公,若你现在有时间不妨就和我去见家父,很快就能回来了。"
漫秋儿迟疑的看了从远一眼。
从远微微抿了下嘴唇,对胡莲道:“现在不方便,我有些话要和妹,胡莲姑娘你请自便吧。”
胡莲脸上的神色微微一变,深深看了从远一眼,缓缓离开了座位。
漫秋儿将脑袋凑过去道:“你这胡莲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胡昌华要见你做什么,该不会是行怂恿你让你成为他家的入赘女婿吧。”
从远看了她一眼,道:“你以为那胡昌华不通世事?你别瞅着他老实巴交的,实则八面玲珑的,他怎么可能让我做他的入赘女婿?他可是半分都看不上咱们这穷苦人家的。”
漫秋儿缓缓点了点头,“也是,能跟李员外合作的,当然也不是什么清廉的人。”
而那次之所以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