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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远一个手疾眼快,上前将她手中的菜刀给取了过来。
“没事吧?”从远沉声问。
漫秋儿压下心头的那一抹不快,勉强像从远摇了摇头,“没事,胡姑娘来了,谁招待着呢?我去外面瞅瞅吧。"
从远点头,"她正在东厢房里面和爹话。”
漫秋儿进到东厢房的时候,看到胡莲正坐在椅上陪柱话,而东厢房的那间桌里摆满了她带来的各种吃食,糕点,干果,还有一些猪肉,甚至还有两坛上好的女儿红。
胡莲见到漫秋儿进来,连忙站起身福了一礼,道:“漫秋儿姑娘。”
漫秋儿笑道,“胡姑娘,你怎么来这儿了?”
胡莲轻轻柔柔的将目光抛到漫秋儿的身后从远的身上,柔声:“那日从远哥将我救下来,莲心中感激,惦记着那日的礼数不周全,因此今日特地听从家父的嘱托,带些礼品前来探望,家父这几日身体抱恙,因此没有前来,还请两位莫要见怪。”
“那么客气做什么?胡姑娘,你先坐,我去烧点水来。”
胡莲却叫住了转身欲走的漫秋儿道:”漫秋儿姑娘,你莫忙活了,我坐了一会儿,该走了,我爹叫我上昼之前回来的。“
漫秋儿沉吟了一下,道:“那便不送了,胡姑娘。”
胡莲轻轻闪了下那双盈盈秋水的眼眸,掠过漫秋儿直勾勾的望着从远。
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叫漫秋儿吃味极了。
她回头悄悄看了一下身后的从远,从远的注意力并不在胡莲身上,而是低头沉思些什么。
这两人之间应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吧?漫秋儿忐忑的想着。
胡莲冲床上的柱点点头,柔声道:“叔,你好生躺着,你这腿的情况我知晓了,过些日我再来探望你,拿几株家里的山参过来。”
“胡姑娘莫带那些贵重东西,山参啥的,家里还有呢。”柱道。
胡莲却模样温婉的笑了笑,继而走到漫秋儿面前道:“漫秋儿姑娘,我这就走了,留步。”
漫秋儿点了下头,看到她奔着从远的身影便去了,从远站在门外手里拿着扫帚,似是准备打扫院里的尘土,胡莲走过去,不知和从远了些什么,竟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方手绢,塞到了从远的手里。
从远的面色始终很平静,看似没什么反应,在胡莲将手帕塞给他之后,还是抬起头来,轻声和胡莲了一句话。
等到胡莲离开家院之后,从远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
漫秋儿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冷笑着走过去。
“哟呵,这该不会是你俩的定情信物吧?”漫秋儿从屋里走出来,望着从远手里的手绢儿,不阴不阳的道。
从远淡淡的看了漫秋儿一眼,“胡什么?”
漫秋儿撇撇嘴,“那你告诉我刚才她都和你什么了?”
从远悠闲的将帕揣到自己的怀里,眼眉一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漫秋儿气鼓鼓的嘟着两旁的腮帮,狠狠的跺了下脚,转头回到炤房里。
回头炤房里,她赌气似的狠狠的跺着手下的鸡块。
那半只鸡在她的刀下惨无人道的被分尸了,剁出来的形状大与之前剁的鸡块截然不同,看上去更像是发泄一般的被剁碎了。
不知什么时候从远走进炤房来,看到漫秋儿撒气的样,皱了下眉头。
漫秋儿察觉到从远进来,赌气的头也不回的道:“你进来干什么?好好去欣赏你的香帕吧。”
从远不动声色的看着他,问,“怎么,你吃醋了?”
这几个字就像是点醒了漫秋儿心里某一块沉睡着的心事似的,她的脸颊腾的一下就红了,恼怒,又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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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就是从远
漫秋儿故作平静的拿着菜刀,继续方才的动作,一面脸色淡然的转身对从远道:“吃醋?你想多了吧?那个胡莲不过是给了你一个帕而已,有什么好稀奇的?”
接着,她哼了一声,“不就是帕嘛,谁不会绣啊?”
从远抿嘴轻笑的望着她,“真话?”
漫秋儿郑重的点了下头,道,“对!”
从远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好,既然你不吃醋,那我这就回去去找胡莲,把这帕还给她就是了。”
漫秋儿见从远模样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连忙拉住他。
“你疯了不成,居然还找她,你就真的那么想见她?”漫秋儿不满的撅着嘴巴道。
从远被她拉回来,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咳了两声,从怀里掏出了那条手帕。
“当然是要将这帕还给她,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又不吃我的醋,我凭什么托人给你送手帕?”
“给我的!?”
漫秋儿的情绪骤然惊讶起来。
刚才她还以为这条帕是胡莲给从远的信物,想不到……这条帕是给自己买的。
漫秋儿的眼神有些慌乱了,“这帕是给我买的?真的?”
从远施施然的展开了手中的那条帕,帕上有一只火红的凤凰栖息在梨花树下,漫天梨花飘扬,素美而妖娆。
在帕的末尾处,是“漫秋儿”三个工整的字。
漫秋儿呆住了,定了定,连忙夺过了帕,放在自己面前仔细的端详着。
这帕做工细腻,针脚精致,而左下角的那三个大字,更是让她开心不已。
漫秋儿压住心里的雀跃,别扭的问从远,“你怎么还托别人给我买帕?上面怎么会有我的名字?这……是梨花村的那家刺绣店里的不成?”
从远微微一笑,道:“那日我见你路过刺绣铺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想来是喜欢有梨花的刺绣,就买下这条帕转交给胡姐,让她找人在上面绣上你的名字。喜欢吗?”
那日,从远不理睬胡莲带漫秋儿转身走,去桥边歇息的时候,路过了一家刺绣店铺。漫秋儿的眼神里写满了钟意,从远便这么默默记下了。
去买吃的时候,顺便带回了这条帕,随后更是托付胡莲请师傅在上面绣上了漫秋儿的名字。
一瞬间,漫秋儿便觉得手里的那方帕变的热乎乎的,而脸颊也烧了起来。
方才从远还问自己吃不吃醋难不成,是要听到自己吃醋这两个字才肯将帕给她?
这家伙,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想不到这么会哄自己开心!
漫秋儿心里暖呼呼甜滋滋的,又听到从远在身后道:“寻思什么呢?看看你盆里的鸡块儿,都要被剁成肉泥了。”
漫秋儿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变了脸色,她是一手拿着帕,另一手拿着菜刀,在菜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胡乱的切着,好端端的鸡块马上就要变成肉泥了。
漫秋儿脸一红,连忙放下菜刀,将帕踹回自己的口袋里,回头飞快的看了从远一眼,“那、那谢谢你了。”
从远淡淡的哦了一声便拔腿向炤房外走。
这臭……真是有心,看出她的喜好又托人将这帕买给她,
漫秋儿想起从前,其实每一次和从远外出,都是从远在细心呵护着她,照顾着她,体贴着她的喜好,厌恶。
她没想到的事情,都是从远在默默操持着,而转头却什么都不。少言寡语的,做的却是做多的。
漫秋儿握着那条帕,手指在梨树上摩挲着,感受着从远带给她的心意。
晌午饭做好之后,四口人在东厢房吃过,二娃倒头就睡,连着这些天,他每日早早的起床,每日用功读书进步不,可这样的生活也让他疲倦不已,如今能回家住上一天,让他吃好喝好之外,更要让他有充足的休息。
当天晚上李翠华回家的时候,看到东厢房的桌上那么多的礼品,惊了一下,然后才得知是梨花村的胡莲过来送的。
知道了那天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漫秋儿和李员外在一起没出别的事儿,就让李翠花和柱两口烧高香拜佛了。
起李员外,李翠花的眼神闪了一下,犹犹豫豫的:“我听跟我一起洗衣帮工的那些女工,李员外这些日拖家带口的离开了东宁镇,不知干啥去了,他在东宁镇这么多的产业,难不成不要了?”
漫秋儿头一次听李员外的事儿,不以为然的道:“那种恶棍,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出去避风头了呗。”
从远平静的吃饭,不理会两人的对话。
李翠花又道:“听是有啥人去李员外家,半夜将李员外给吊起来,逼问了一番呢,哎,咱们这镇上不太平太久了,幸好如今出现了一两个侠义之士,解决了王豹又吓跑了李员外,这下能清静不少。”
漫秋儿听了这句话,立刻联想到什么,呆呆的望着身边的从远。
从远神色淡淡的。没什么反应,扒拉碗里的饭菜。
一瞬间,那些不知晓的,搞不懂的,在从远没有回应的沉默中,有了答案。
那血山参究竟从何而来,为什么那日从梨花村离开之后,李员外一直没有现身……
如果不是从远,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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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食材难得
可面对漫秋儿的质问,从远一半承认,一半否认。
“血山参的确是从李员外家里拿的,可我没见到他人,在我之前,已经有人将那老鬼教训一顿,吓得半死活的跑了。”
“在你之前还有人?!”漫秋儿愣了下,“是谁?”
“不知道,”从远摇头道,“想来与将王豹灭口的是一伙人。”
“这……”漫秋儿满心疑惑,拧紧了眉头,“那你那天晚上去,为啥还要下药?”
“因为我自己一个人去挺好的,省去了瞻前顾后,还要照顾你分神。”面对自己做过的事儿,从远毫不犹疑的大方承认。
两人外出行动,如果不是特别需要帮手的情况下,从远自己一个人去足以摆平所有的事情,从远的话糙理不糙,但却还是让漫秋儿心里不太舒服。
“那你也应该告诉我!不该擅自行动!”漫秋儿不乐意的埋怨道,“让我有啥事儿告诉你,你可倒好,直接把我迷晕了!”
从远一点也不见做错事的愧疚,微微一笑道:“我是为你好。”
面对这样理直气壮的从远,漫秋儿知道自己就算出天大的道理,也求不来从远的真心悔错,只得与他起有关另一件事。
“能在官府的眼皮底下将王豹分尸,又潜入危险重重的李家,将李老鬼教训的屁滚尿流,这到底是啥人?能耐这般大?从前可没听东宁镇附近有这号能人。”
“的确很可疑,”从远眯了眯眼睛,“这也是我不想带你去的原因,你我一起暴露,就算没人看到我们的容貌,可这附近能一同出现的男女也屈指可数,你我一同出现,目标太大。”
漫秋儿还想嘟囔句什么,心里却有点乱,摆摆手道:“算啦,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若是再叫我知道你做这下药的勾当,我可绝不饶你!”
从远态度甚好的点点头,“成,你是老大嘛,听你的!”
七八日后的一个上昼,漫秋儿和从远准备出门的时候,又见到了胡莲从屋外头出来。
见到胡莲的时候,漫秋儿还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就看向一旁的从远。
从远也有些意外,这胡莲,咋又来了呢?
“胡姑娘,你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