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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强抢民女,甚至诡辩称所谓的嫁妆是胡昌华的聘礼,那不过是人家答应他还给他的本金罢了,怎么到他这里就成了胡昌华自愿将女儿嫁给他的证据了呢?
这李员外瞎话的本事还真是令人钦佩。
扭头,李员外肥大的猪手就摸向了胡莲白净如玉的脸庞,满脸淫笑的:“美人儿,今儿个就是你和我大喜之日,今晚我们就回去洞房花烛夜,美人儿,日后我一定好好疼你,给你吃香的喝辣的,只要你安分守己,乖乖听话,莫像你这个不成器的死爹一样,知道不?”
胡莲一个柔弱女,如何挣脱的开那两个家丁,脸色惨白,眼看着那猪手往自己的胸口摸去。
这会儿胡昌华被死死地摁起来,两只手臂动弹不得,一张脸上已经哭成了大雨滂沱。
任凭胡昌华如何哀求磕头,李员外都是冷眼相对。
胡昌华一口气没吸上来,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胡莲望着倒在地上人事不醒的胡昌华,哭着闹着什么都要跑过去。
李员外的眼睛一动,对那两个压制着胡莲的家丁吼道:“蠢货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绑了去,要留在这丢人现眼不成?”
两个家丁得令一声。带着胡莲向李员外来时的马车上走过去。
老色鬼李员外脸上是遮不住的淫笑了,他正得意的咧着嘴角,想着嫩的出水的胡莲,忍不住摩拳擦掌的兴奋起来,想起刚才被自己摸过的那块皮肤,真是光滑如一,心里就一阵阵痒痒的,往胡莲的脸上瞄了好几眼,满心欢喜。
这是即将被带到马车上去的胡莲,不知从哪出来了那么大的力气,见到了远处的漫秋儿和从远,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似的,用力挣脱出来。
挣扎出了两个家丁的桎梏,胡莲拼命的向漫秋儿和从远的方向跑去,一面喊道,“救我!!!公,救我!!!”
她向着漫秋儿和从远的方向飞奔而来,那凄惨的模样就像是一只被猎豹追赶的兔,没有一点还击的能力,只能任人宰割,除了试图逃跑,什么法都没有。
漫秋儿看得有些心酸不忍心。
她老早就恨死了这个老不休的所作所为,见胡莲此时向自己跑来,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就要迎接上去了。
不管这胡莲刚才了什么混账话,可毕竟是个十六岁的弱女,怎能叫李员外那老色鬼轻薄欺负了去!真当着世上没人能治得了他的恶行吗!?
一双手拦住了他,沉声道:“你莫出头,我来。”
漫秋儿看着从远冲上去,大步向前,快步走了几步,迎住胡莲,而李员外的两个家丁也站在从远面前。
其中一个家丁骂道,“哪儿来的臭?竟敢在这里多管闲事,不知道身后站着的是大名鼎鼎的李员外吗?瞎了你的狗眼不成,赶紧滚到一边儿去。”
李员外阴沉着脸色,背手大摇大摆的走过来,面露阴寒。
可他面前这个面生的青年毫不畏怯,而青年漠然的眼神让他心底一颤。
李员外眼睛一眯,冷声问道:“你是何人?”
从远冷冷的看着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冷肃的气势来。
深邃锐利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李员外的胖脸,李员外越发感到一丝心虚恐惧,眯着眼睛,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半步。
从远没话,胡莲瑟瑟缩缩的都在他的怀里,查探出李员外对从远的忌惮,颤颤巍巍的道:“他、他是我的未婚夫,我择定的夫婿,我已经有了婚约,李员外,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是有婚约的人了,不能嫁给你。”
胡莲这一番辞或许是想着,倘若借口自己有了婚约,老色鬼便没有借口带走她,有妇之夫,如何能被迫成为李员外的妾?
可是她何曾想到即便是有婚约,甚至是已经嫁了人的少妇,只要被李员外这个老色鬼盯上,便无处可逃。
从远见胡莲这样,眉头皱的更紧了一点,看着怀中紧紧缚着他的双手,脸上浮现一抹不悦。
从远抽出自己的手臂,将胡莲拉拽开自己的身体,看到胡莲受惊的眼睛,还是勉强使了一个安定的眼神,示意她镇静下来。
从远不着痕迹的侧头,看了看自己身后不远处的漫秋儿,抿了抿唇。
他盯着面前的李员外,眼中闪过一道冰峰的霜芒,冷声道:“恶事做尽,你就不怕遭到报应?”
李员外冷笑一声,看着面前的这个青年,像是看着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指着从远大笑道:“报应?什么报应?死后无葬身之地?还是半夜鬼敲门?那都是放屁!!这方圆百里,我就是这儿的天,我就是这儿的地!我倒是要看看,我坏事做尽,有谁敢管我?哈哈哈哈……”
他这嚣张狂妄的笑声激怒了从远,从远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拳头,指节因使力道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来。
没记错的话,这老家伙曾经对李翠花做过同样的事,威逼利诱,要李翠花将漫秋儿也嫁过去,给他当妾。
强抢民女,还曾经抢到了他傻姑娘的身上,那么,这个李员外,就算不死,他也要给这老东西扒一层皮十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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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因她而不理智
胡莲面带惊惧的抓着他的手臂,颤着音调低声恳求道:“你救我这一次,公求你帮我,求你!!!”
他冷眼的扫了胡莲一眼,没有吭声,而是将冷的渗人的目光落在李员外的脸上,笑了下,幽幽道:“你不知道东宁镇第一恶霸王豹是怎么死的吗?你,就不怕步了他的后尘?”
“王豹?”
李员外哼了一声,笑道:“王豹那个蠢货!我早就告诉过他作恶不要那么高调,迟早会被人盯上!王豹死,是我预料之中的事情。早在我知道他脸上被人刻了字,我就知道这家伙被人盯上了!怎么样,被分尸了,高兴了吧?哈哈!不过,将王豹杀死的人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东宁镇势力最大,王豹还要忌惮上一些的人,是我!是我告诉王豹,对付他的人可能与牛家村有关系!是我让他将牛家村的女人都带来,作为人质!是我,给自己找了个替死鬼!哈哈哈哈,王豹死了这么久,怎么样,无声无息了吧?哼,那个蠢货,我早就想要除去他,不过是假借他人之手罢了!"
这个狗东西竟然承认自己作恶无数,就连王豹的死,都是他一手造成。
漫秋儿忍住心里的气,捏紧了拳头。
李员外将轻蔑的目光落在丛远身上,笑道:“怎么,臭,你今天想跟我来个英雄救美?跟我在这怜香惜玉?呸!老我今天心情好,不妨告诉你,我在东宁镇纵横几十年,还没见到过能跟我做对的家伙!你现在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大喊三声,爷爷我错了,我便放过你,今天的事情我可以跟你既往不咎,但若是你执迷不悟,就莫怪我手下无情,你和这美人儿一会儿一道回不去,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人棍!”
从远冷笑一声,望着李员外嚣张狂妄的脸孔,轻声的问:“你告诉告诉我,什么叫人棍?”
李员外得意的笑了一下,道:“人棍便是将人的四肢砍去,将身体泡在一个装满了药材的坛里,每日给你喂食喂水,让你死不了,却也穷其一生痛苦的活着,那滋味儿,没事再给你来一些百爪挠心的虫,放在你的脸上,鼻孔里,嘴巴里……”
从远平静的听李员外完这一番话,又望了望员外身后的身前的四名家丁,垂了下眼眸,轻声道:“这方法我第一次听,不过你提醒我了,像你这样的畜生,若是做成人棍的话,一定很有趣。”
“大言不惭!”
李员外冷笑一声,一张脸霎时间就变得阴森可怖起来。对身旁的几个家丁吩咐道:“把这口出狂言的臭给我抓起来,带回府里作成人棍!”
几个家丁得令,就要动手上前去抓从远。
漫秋儿站在从远身后,看的真切,从远的拳头狠狠的捏了起来,青筋四起,他的背影,也在一瞬间变得冷肃起来。
他的气场冷的可怕,漫秋儿从未见过这样的从远。
从远恐怕是要动手教训李员外了,若真动起手来,以从远的功夫,李员外难逃一死。
可若是在这梨花村里正家门口,从远若真在此杀了李员外,且不能逃离与否,单他日后如何在这里生活下去?不仅如此,此事必定牵连到耿家一家人,一家人都要遭殃……
漫秋儿连忙走上来,从背后握住了从远的一双手。
他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
从远的手在接触到漫秋儿的时候明显的有些反抗的意思,但在从远回头看到漫秋儿那张熟悉的脸庞的时候,霎时间软和了下来,那双刚硬如石的手,被漫秋儿软软的握在手里,一瞬间没了怒意。
“你怎么过来了?”
从远面露责备的望着漫秋儿道:“我不是让你在这呆着,这里我来就行了嘛。”
漫秋儿冲他摇摇头,轻声道:“这个李员外不是那么容易能对付,三思。”
从远皱着眉头,正想对漫秋儿些什么的时候,却被漫秋儿示意下闭上了嘴。
漫秋儿深吸一口气,目光直视正对着自己的李员外。
李员外原本还没注意,望到漫秋儿那双秀丽出众的脸颊时,这才认出她来,一愣,继而惊喜的喊:“哎哟,这不是漫秋儿姑娘吗?”
李员认出站在自己面前逼视着自己的姑娘,正是前不久他准备派人提亲的那一家。
可后来出了这样那样的事情,他几乎忘记了这个漂亮秀美的姑娘。
李员外的脸上写满了惊喜与意外。
看了看漫秋儿,又看了看胡莲,在这两个姑娘之间做了一番比较之后,随即脸上堆满笑容,厚着脸皮望着漫秋儿道:“漫秋儿姑娘,那日我去派人向你娘提亲,你娘过些日给我答复,你看这一转眼儿几个月都过去了,你娘那边也没信,我这正准备再去你娘那儿探探口风,你娘那儿是啥意思呢,漫秋儿姑娘你,又是啥意思呢?”
漫秋儿皱着眉头,正要讽刺上几句,却感到身边一阵冰冷如霜锋利的气势。
漫秋儿上前一步将身后的从远挡在身后,不咸不淡的道:“李员外厚爱,漫秋儿如今年纪还,并没有嫁人的打算,不劳烦李员外操心了。”
李员外毫不在意的摇头,脸上堆笑的道:“漫秋儿姑娘,你看今日我们在这儿也能相遇,这不正是证明你我有缘分吗?我今日来看看自己名下的产业,路过此地,见这里热闹非凡,因此过来瞧瞧,”李员外咧嘴一笑道,“漫秋儿姑娘,最近令尊令堂的身体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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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必须死
漫秋儿冷漠的勾了勾唇,寒着声音道:“托李员外的洪福,我爹娘他们的身体都很好。”
李员外见漫秋儿不咸不淡的态度,却不是很介意,笑道:“漫秋儿姑娘,今日正巧我们相遇,不如就此机会你我一同游览梨花林的景色如何?这梨花村大半的产业都是我的。在这里只要提我的名号,没人敢为难你的。”
这梨花村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