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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刀在王豹的脸上迅速的划过,很快就在王豹的脸上刻下了一行大字:阉人王豹是也。
刻下这番字之后,漫秋儿满意的自我欣赏了一番,觉得这墨宝在王豹的脸上着实有些可惜了。
若是下一次被她知道这王豹还敢行凶昨儿,那他脸上这行字就要名副其实了……
漫秋儿的目光落在王豹腰间鼓鼓的荷包上,心里一动。
漫秋儿当下将匕首别在腰间,将王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脖上的金链,还有手腕上的链以及一些值钱的金饰,搜刮一番竟也不少,尤其是那个荷包,里面沉甸甸的,想必有不少银呢!
余下的两个家伙漫秋儿也没放过,一个接一个的摸了个遍,倒也翻出了五两多的银。
这会儿也过去了快半柱香的时间,漫秋儿担心从远找过来,急忙将搜刮来的金银和荷包揣进口袋里,着急忙慌的走了。
地上,一只在匆忙中被丢在地上,绣着漫秋儿两个字的手绢正被王豹压在身下……
漫秋儿从酒楼的后门回来,与掌柜的打了招呼之后便从大门离开了。
她怀里的东西揣了不少,出门的时候正担心会不会被从远看出来,却见到从远从酒楼的西边走过来了。
“你不是去药铺了吗?回来了?”漫秋儿故作镇定的问。
从远低头沉思着什么,似乎没有在意漫秋儿的话。
“你咋啦?”漫秋儿又问问。
“没事儿,回去再吧,”从远的目光慢悠悠的掠过漫秋儿的怀里,似乎停顿了一下,漫秋儿紧张的呼吸跟着停滞了。
从远很快就恢复如常,与漫秋儿一道回家了。
到了家之后,漫秋儿和李翠花招呼了一声,就去了茅房。
口袋里这沉甸甸的东西放在身上,惹人注意,她得先找个地方数清楚,然后存起来。
到了茅房,漫秋儿将口袋里的银扔在石板上,开始解开那只王豹的荷包……
漫秋儿刚看了一眼王豹的荷包,就咧开了嘴角。
这荷包里的银,果真没叫她失望!
荷包里面有十多两碎银,还有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这五十两的银票对于贫困中的耿家,无异于天文数字,一笔意外之财!
二娃的学费不用愁了,翻修房屋的计划可以提上日程了,就连给柱买药,都可以一次多买些了!
漫秋儿心中雀跃,冷不防听见茅房外传来咳嗽。
“谁?!”她条件反射的几乎要跳起来了。
“我。”淡淡的声音传来,是从远。
“我、我马上就好!”漫秋儿忙道。
手脚麻利的将荷包里碎银和银票装好,荷包里一张纸却飘了出来。
漫秋儿无暇去看,胡乱的塞进荷包里,推开门,“你慢用哈。”
罢,她就撞开从远,低头跑了。
如今手头银夹起来统共也有六十八两,加上那些金银首饰,变卖了之后,买了地皮盖上一件新院落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要怎么和家人解释这笔银的由来呢?
李翠花和柱那里倒是好,主要是从远,他太机敏,很容易察觉出端倪来!
漫秋儿直接顺着西厢房的墙头猫腰走着,生怕被李翠花或是柱看见问一句什么的,进了西厢房,她关上连扇门就将口袋里的银票和金银难出来,塞到了枕头下面的木盒里去。
她将盒扣上锁,锁好,准备重新放回枕头下面,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干啥呢?”
漫秋儿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惊惶的望着站在身后屏风旁边的从远,手中的木盒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醒过神来,她恼羞成怒的看着从远,“关你啥事儿?你不去爹娘那屋吃饭,来这儿干啥!”她被吓了一跳,撒气似的质问从远。
从远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道:“我见你一直没来吃饭,以为你在炕上趴着,谁知道你一进来就……”他顿了下,“这木盒里,是啥?”
“没、没啥……”漫秋儿感觉一串冷汗从额头落下来,有些紧张。
从远的眼神似乎能够洞穿一切,在从远的面前谎,就像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一样。
正文 第六十四章漫秋儿的帕子
黑间吃过了饭,漫秋儿洗刷好了碗筷,便在院里面成荫纳凉。
二娃跑到村里去跟别要家的孩玩,李翠花要给柱捏腿揉脚,因此院里,只有漫秋儿一个人的身影。
漫秋儿心里正打算着如意算盘,这六十多两银应该咋花。
她早有自己开铺的打算,只是手头一直拮据,可如今这六十多两,照盘下一个铺的数目,还差得远。
盘下一个差不多的店铺,至少需要三百两银,还不算桌椅板凳伙计打杂账房先生这些费用。
开铺这条打算,行不通。
不如用来扩大地皮,据村东头的老张头要卖田给儿娶亲,他家有四亩上好的水田出售,那日听阿虎老张头要卖八两银一亩……
买上四亩水田,就算自家种不过来,租赁出去,四亩水田一年还能收上二两银的租金哩!
到时候李翠花就不需用出门帮工了,在家照看柱,二娃好好念书上学,家里有她和从远,日保准越过越好,兴隆和睦!
漫秋儿想着,嘴角就忍不住咧成了一朵花。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冷不防,漫秋儿耳边冒起一个淡淡的声音。
“你走路没声的呀!”漫秋儿一惊,随即抚着心口嗔怪道。
从远不紧不慢的在漫秋儿的身旁坐下,“平日里不见你这么胆,做贼心虚了?”
他的声音紧劲而清朗,此刻半是认真,半是调笑的望着漫秋儿,倒是叫漫秋儿捏了一把冷汗。
“什么呢,”她笑道,“一会儿被二娃听了去,又要学嘴了。”
从远抿了抿唇,眼中毫无波澜的看着漫秋儿,道:“我现在要去村口一趟,后院的猪牛还没吃食,你看……”
“我去喂我去喂,”漫秋儿自告奋勇的道,“你去村口干啥?”
“保密。”从远弯了弯眼睛,淡淡一笑。
等到二娃从村里回来的时候,的脑袋上已经满是汗水了,跟村里的孩儿玩的精疲力竭,这会儿他跑到炤房里去,咕嘟咕嘟喝了半壶凉水。
今个玩到这么玩,竟然没人来找他……
二娃缩着脖,蹑手蹑脚的往西厢房靠,往日,到了这个时辰他还不回家,早就被李翠花亦或者漫秋儿拎着脖领拽回来了,今个咋这么消停?
摸进西厢房里,二娃愣愣的看着一地的衣裳被褥,惊呆了。
“姐、姐,你干啥呢?”二娃结结巴巴的问。
西厢房不大的屋里,地上已经堆满了旧衣裳和被褥,漫秋儿埋在一堆衣裳和被里,似乎在寻找什么。
“二娃,你有没有见到我那条帕?娘给我绣的!”
见到二娃进来,漫秋儿连忙问。
“没有,”二娃摇摇头,“姐,那不是你贴身带着擦汗的吗,咋找不到了?”
“找不到了……”漫秋儿沮丧的泄了口气。
“那……那没了就没了,明个把我那条给你!”二娃很大方的道。
“不是这个意思,”漫秋儿一脸焦虑,“下昼我去医馆的时候还看见帕来的,不可能没,除非……”
除非,她在收拾王豹的时候,不慎落在那儿了!
“一条帕嘛,姐你别急了,你想想丢哪了,明个天亮了我和你去找呗。”二娃道。
“二娃,你先睡吧,姐出去一趟。”漫秋儿心神不宁,将堆在身旁的衣裳褥丢在床上,又吩咐道:“你早点睡,这些我回来收拾。”
“姐……”二娃还没将话完,就看漫秋儿已经冲出了房门。
门外,漫秋儿没跑几步,就被人在身后扯着脖领的衣裳给拽了回来。
“干啥去”清朗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你咋还在这儿?!”漫秋儿一见身后的人是从远,显得有些恼怒。
如果没记错,今个这是他第二次吓自己了。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我有事儿要进城里一趟,你莫拦着我!”她压低声音,警告道:“若是耽误了事儿,你可承担不起!”
“啥事儿啊?”从远手不松开,神色轻松的望着她。
漫秋儿心里急的不行,咬着牙又不敢和他动手,生怕惊动李翠花和柱,只得苦苦哀求道:“我真有事儿!人命关天的大事儿!”
“你怎么会惹上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呢?”从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问。
“我……”
漫秋儿语塞,望着从远的俊脸,心生懊悔。
事到如今,不出实情,恐怕是不行了。
她一咬牙,狠狠心,闭着眼附在从远耳边低声急急道“我、我方才把王豹给教训了!”
从远似乎并不意外,挑挑眉看着漫秋儿,戏谑道:“胆到挺大的。”
“我的帕恐怕就落在那儿了,若是被王豹发现,咱家人可莫想太平了!”
莫太平,能不能呆下去,或者能不能完整的活下去,都是另一码事儿了。她和从远倒是没问题,但如今他们又哪里就代表他们自己?
漫秋儿望着从远,方才的无助感稍稍消散了点。
她第一次有这么大的失误,实在担心那王豹前来报复。如今身边有从远能出谋划策,她找到了同伴,也找到了依靠。这能让她稍稍安心些。
从远听了漫秋儿担心的事儿,似乎并不怎么着急,而是淡淡一笑,“这会儿知道害怕,方才揍人的时候,气势不是挺高的,恩?”
正文 第六十五章被调戏了
漫秋儿摇摇脑袋,“那王豹欺人太甚,我只想让他给他个教训,谁想…”
她着,焦灼的拉住从远的手臂,恳求道:“从远,你在家照看爹娘和二娃,我去把那帕找回来!”
从远一把拉住漫秋儿,厉声道:“不准去!”
“你……”漫秋儿呆呆的看着从远,不知所以。
从远眯着眼问:“你倒是告诉我,你准备去哪儿寻那块帕?”
漫秋儿不假思索道:“自然是原处!若是没有,我就探进王豹府里!”
“你活的不耐烦了不成!”随着这句呵斥,从远的手捏在了漫秋儿的脸蛋上,“你脖上面的,是猪脑?”
漫秋儿苦恼的看着从远,“那还能怎么办?”
“怎么办?”从远冷笑一声,“你就这么办去好了,有命回来,我敬你是条汉!”
“我……你……”漫秋儿还想辩解什么,却被从远打断了。
“都不想想,帕到底在哪儿就闯过去,这不是自投罗么?”从远斜睨了一眼漫秋儿,“那王豹脸上被刻了那等字,你现在去,岂不是自投罗,等着被大卸八块!”
“可帕……”漫秋儿急急的,还没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惊讶的看着从远:“你怎么知道王豹的脸上刻了字……”
从远不理会漫秋儿的话,淡淡道:“你这分明是做贼心虚,你不想想,那帕就算真的在王豹手里,又能证明什么?谁知道你漫秋儿会武艺?若是真查到了你的身上,谁会怀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
“你这等自乱阵脚,才会惹来杀身之祸!”从远面色平淡的道。
漫秋儿呆呆看着从远,这一刻,对从远灵光的脑袋佩服的五体投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