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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远哪里容得它好受,顺手从左腰间抽出砍刀,扔给漫秋儿,自己手里的那把锄头带着万钧之力砍向白狼的尾部!
白狼狡猾的让人出乎意料,这会儿也不再在乎眼珠内的灰烬,而是嗷的怒吼一声,向前方刚刚接稳砍刀的漫秋儿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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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绝击
身后从远的锄头擦过它的皮毛,竟被这白狼避开了。
漫秋儿咬着牙与那白狼正面对决,白狼凶猛强壮,又偏偏灵巧的很,将漫秋儿手里的砍刀视为柴火棍般不足为惧,三两下便躲开漫秋儿的砍刀。
从远在身后猛然发起进击,那白狼猛戾的转身,又盯上了从远!
漫秋儿挥着砍刀上去,在白狼的尾巴上狠狠砍了一刀,刀锋将白狼的皮毛划破,白狼痛的双眼冒血光!
这下,白狼的目标又调转到了漫秋儿的身上!
人与兽之间在体力上的差距是巨大的,若漫秋儿从远不用这种车轮战,分别吸引白狼的注意力,恐怕不消多时,体力就难以支撑了……
那白狼似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嗷的一声咆哮,电光火石之间,又发起一次攻击。
漫秋儿正欲向后躲避,却听从远从白狼背后厉声喊道:“杀鳖能杀狼,抓住尾巴都一样!!!”
什么!?
漫秋儿来不及细想,只见到那白狼猛戾凶恶的狼头已经在眨眼间冲到了自己的面前,下意识的举起手中的砍刀,熟练而精准的向白狼的脖颈挥去!
一抹热血洒在了漫秋儿的头上,浇了她一脸。
白狼的双眼还瞪得老大,似乎怎么也不敢相信,凶猛如它,怎会死在一个女娃的手下?
漫秋儿惊魂未定,尚且呆呆的举着手里的砍刀。
“没事吧?”
身后的从远急忙过来查探她的情况,确认漫秋儿没受伤之后方长舒一口气,“幸好……幸好你反应的快。”
在给耿家给柱做黄鳝老鳖汤的时候,漫秋儿刚开始苦于杀鳖之法。鳖甲坚硬,而鳖的脑袋又缩在里面不肯出来,从远便想出了一个法,便是将鳖的尾巴拽出来,尾巴拽出来,那鳖的注意力在尾巴上,脑袋也跟着出来了。
这样一来,手起刀落,那鳖的脑袋便被砍下来,十分轻易。
鳖便是这般收拾的,狼……也一样。
方才他从后面悄悄挑起了那白狼的尾巴,白狼正面与漫秋儿绝击惊险万分,可他在后头,心里也冒着冷汗。
他那番话,倘若漫秋儿有半点迟疑或是不相信他,恐怕现在的结局就会大不相同了。
漫秋儿回过神儿来,定定的望着从远的后怕的面容,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哽咽的情绪难平:“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活!?”
从远的身体僵硬了下,难道这话的人不应该是自己吗?
“我方才见到你和爹对着那白狼,都要吓死了!”她的声音越发的难以控制,“若是我晚来一会儿,是不是就见不到你了!”
从远的手附上她柔软的头发,凝声安慰道:“乱想什么?没有若是!若是有,方才我们早已成了这恶狼的口中餐。上天注定我们在这儿遇见这头白狼,也注定我们在这里将它杀死。”他温柔的拂去她脸上滴滴的泪珠,“莫哭了,这白狼,还得想法抬回去呢。”
“恩,”漫秋儿抹了把眼泪,在从远的怀里抽噎了下,愤愤的道:“回去便扒了这畜生的皮毛,到市集上卖个好价钱!”
“恩,”从远眼含笑意,“不然不卖了,给你和娘一人做身狼毛大衣!”
“才不要,”漫秋儿不屑一顾,“这皮毛腥臊的很,我才不穿!”
从远的唇角漾着笑,正要些什么,却忽然眼神一凛,紧紧捉住了漫秋儿的手。
漫秋儿稍愣之后也察觉到附近有丝细碎的声音,似是有人来了。
“去后面!”从远悄然对漫秋儿耳语。
两人躲到了一颗槐树后面,尽量掩饰自己的身,看方才白狼尸体的地方有什么端倪。
不多时,一个黑影闪过,漫秋儿一惊,“是谁!?”
两人连忙从树后出来,只可惜,那黑影比两人的行动还要快些,在顷刻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人,武功高强,不弱于漫秋儿从远。
从远眼色沉沉,盯着方才那人失踪的方向,似有所思量。
“怎么不追呢,”漫秋儿急道,“这里的路那人若是不熟悉,我们有可能追上去的!”
“不行,太危险!”从远还拉着漫秋儿的手,手指紧了紧,“若是着了那人的道,后果不堪设想!”
漫秋儿抿抿嘴,从远的在理。若只为了看清那人的容貌便贸然追上去,恐怕有性命之忧。原地待在这里,倒是安全的选择。
两人重新回到白狼尸体的位置,望着地上还睁着双眼的白狼,心里生出一丝报复后的畅快。
“这恶畜,不知害了多少人!”漫秋儿愤愤然骂道:“现下可好,终于死了!算是为民除害!”
从远粗略估摸了一下,这白狼少三四百斤,单凭他和漫秋儿两人,是怎么也抬不回去的。
就在这时,顺着方才漫秋儿来时的路,亮起了一片火光。
似乎是有人举着火把上山来了。
“漫秋儿,漫秋儿!!远儿!!!”
是柱的声音!
漫秋儿一喜,连忙站在能看得见他们的位置招手大喊:“爹,爹,我们在这儿!”
“漫秋儿,远儿,你们没事吧!?”
柱听到漫秋儿的声音,心里稍安,却还是提心吊胆的问。
漫秋儿忙回:“没事儿,爹,我们好着呢,倒是那白狼死啦!”
等柱举着火把率先上来,漫秋儿这才看清,柱的身后,牛屠户,阿虎夫,彭亮还有大成都来了。
“咋都来啦”漫秋儿奇道,“爹您这么快回家叫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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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小伤而已
柱还没回答,便听阿虎惊奇道:“那、那是白狼!真有白狼,白狼死了!”
“哎哟!!!”
大成看到了地上白狼的尸体,脸色一白。
“可不!”彭亮也惊了一跳,“这白狼好大的个头,这般大……”
“漫秋儿,你和远儿没事儿吧?”柱一脸忧心的查探两人的情况,“没受伤吧?”
“没事儿爹,”漫秋儿摆摆手,“这白狼自己撞砍刀上了,倒叫我们白捡了个便宜,嘿嘿,爹,这皮毛可值不少银吧?”
柱显然无心理会漫秋儿问他关于银的事儿,“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欸,方才我下了山就后悔,若是你和远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爹,你可千万别这样!”漫秋儿忙安慰,“这儿不是这话的地方,咱们下了山回家!娘还在家吧?”
阿虎接话道:“翠花婶儿喊得我们哩!方才她也要上山,被我们拦下了,我们到了山脚就看柱叔跑下来,便让柱叔带路尽快赶过来的。”
漫秋儿觉得哪里奇怪,却一时没想明白,点点头道:“恩,大晚上的,折腾大家了!这样,咱们人多力量大,大家都伸把手,把这白狼拖回去!”
“好!”
众人异口同声的答应了,合力分拖着白狼下山。
来找漫秋儿从远的都是秀山村的青壮力,这六七个人合着拖一只白狼,倒也没甚费力。
顺着那条近路,很快便到了山脚下。
将白狼从山脚下抬回耿家院里,已经快到后半夜了,李翠花守在院门外,见到众人拖着什么东西回来还以为有人受伤,忙跑过去,一见到是只死了的白狼,险些没吓昏过去。
见到漫秋儿从远完好无损,李翠花才算安了心。
众人累的不轻,漫秋儿让他们暂且回去休息,明个晌午过来吃饭,柱便一个个送众人便回去了。
“我的天哟,这么大一只白狼,是怎么对付的呀!”李翠花看着那白狼未合上的两双眼睛便心里发颤,“漫秋儿,远儿,你们真没受伤,是不是?”
“放心吧娘,这话方才爹就问过一遍了,我们真没受伤!”漫秋儿哭笑不得,“我和从远,好的很呢!”
她随意的搭上从远的肩膀,想以此显示两人真的没事,却听到身旁传来一声闷哼。
漫秋儿心觉不对,一回头,便看到从远白的有些不正常的脸色和轻锁的眉头。
心里咯噔一声,漫秋儿慌忙看着她扶过的地方——从远的黑衣肩头湿漉漉的,还带着微微的一股血腥味……
“从远,你受伤了!?”漫秋儿抬手看到自己袖口上的血迹,只觉心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抽痛的厉害。
“你这傻,方才为什么不,还要逞能去托那白狼!?”
她又急又气又疼,想要责怪从远却知道不是时候,见他越发苍白的脸色只恨不得那伤在自己身上才好。
“无碍,一点伤罢了。”从远依旧云淡风轻,就好似受伤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快脱了衣裳看看!”李翠花忙嘱咐。
漫秋儿去拿了剪刀和白酒,又去西厢房的屋里扯了几块布条。
转身回到东厢房,看到从远的衣裳已经脱了下来,身上大大的旧伤口在肩头新伤的衬托下显得不足为怪,那新伤的伤痕狰狞,蜿蜒的像一只粗壮的虫,正汩汩向外流着血液。
是与那白狼搏斗的过程中伤的,好在从远闪避的快,那白狼的爪只留下了一条抓痕。
“你这傻……”漫秋儿心疼的厉害,忍着手颤将帕用酒精浸湿了擦拭从远的伤口。
“疼吗?”她问,又觉得自己问的多余,抚着从远肩头未伤的地方,轻轻吹气。
感觉凉,能好受一些。
“不疼。”他的脸上还挂着笑,也不知是想安慰漫秋儿还是真的无所感觉。
李翠花从药背篓中找出几味草药,捣碎后敷在从远的肩头。
那血还在向外流着,李翠花用剪刀将布条剪碎,缠绕在从远的肩头,很快便绑结实了。
处理好从远肩头的伤,李翠花舒了口气,“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但这几日也得上心着些,明日还要换一次药。”
柱正从门外进来,一见到屋内染血的衣物和从远肩头的伤,不禁吃了一惊:“远儿,你、你受伤了!?”
从远淡淡道“皮外伤,不碍事的。”
漫秋儿的眼眶湿漉漉的,“还没事,那么深的伤口呢!”
“好了,我没事就没事,你若是再哭,明日我铁定不让你看我伤口怎样了。”从远半威胁半劝慰的哄着。
漫秋儿这会儿没心思他,只是泪眼涟涟的看着他,倒叫从远看的心里发软,又不好在柱和李翠花面前表现什么,眼神只得越发的温柔了。
柱询问了一番从远的伤势,确认没什么大碍之后,稍稍松了一口气。
“爹,这白狼不能放在院里,若是被人瞧见了一准出事。我跟你将它给抬到后院去,先用稻草盖起来。”从远着,就要往外走。
漫秋儿忙拦住,咬牙骂道:“你不怕伤口裂开我还怕呢!住手!坐下!用不着你!”
从远生怕再看见漫秋儿朦胧的泪眼,只得乖乖坐下。
柱漫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