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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黄一开始也是一脸懵的,但他比阮喜珠反应得快,他昨晚喝了些酒,迷迷糊糊的,但很明显这种事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之前跟柳寡妇又不是没有在外头来过。
所以这会儿一听陈桂芳的话便笑了笑,道:“我说大婶,你一口一个我把你家姑娘强了,我就想问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强她了?”
二黄翻了一个差点把眼珠子翻出来的白眼,很是不屑地看了一眼一个劲哭的阮喜珠。
“你仔细看好了,这女人手上脚上可有一丁点儿伤过的样子?我打她了么?绑她了么?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到,这哪是我搞她啊,分明就是她搞我好不好?”
二黄这话一说,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阮喜珠身上,甚至还有人直接上去扒开她的袖子和裤脚看。
果然是啥痕迹都没有,偏生就身上那啥玩意儿比较多。
有人就说:“我看这事儿啊没准还真是那么回事,你们看她身上,还真不像被强迫的。”
“是啊……我今儿早上来抱柴的时候也没见她被绑啊,还好生地睡在男人怀里呢。”
“那估计就是了,至于那小衣裳,秋梅估计也说得没错,二黄跟李老幺是拜了把子的,没准还真是把这兄弟俩给勾引到手的。”
“我就说癞头他们咋可能听她话去弄阮喜如,敢情不仅拿了银子还把人也给了,不然她哪来那么大面子啊,你们说是不?”
“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真够不知羞耻的,白长了这么张脸了。”
“……”
二黄的话引起了人们的讨论,喜如站在人群中冷眼旁观,耳边的声音让她几度在心里冷笑。
一模一样,真是一模一样。
这跟当初她被发现跟人有过关系后的情形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说的这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熟悉。
当然这还不止,当初她被阮喜珠“不小心”扯了衣裳后还有说得更不能听的。
他们骂她不要脸,说她是丑狐狸精想男人想疯了,饥渴得比窑子里的那些女人都不如,还笑她说她这样的就算往那地方卖也不会有人想买。
人与人之间果然存在很大差别。
那个时候除了二丫、阿三和姥姥,整个村子里就再没有人帮她说过一句话,而她的爹娘,是骂她骂得最凶的两个人。
姥姥跟二丫阿三死后,就再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了,到死都没有。
若不是姥姥临走前给村长下跪求他留下她的性命,估计她那多余的一年都没得活吧。
想到这,喜如的心里就满是恨,便恨不得就此将那害得她惨死的阮喜珠生吞活剥了!
可是她不能,怎么能呢?
这才只是个开始,以后的戏还多着呢,阮喜珠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可不只是一条人命这么简单。
“阿如。”
正想着,身后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扭头一看,不知何时他已经到了她后面,她只要一动就能碰到他壮实的身子。
“荣大哥,”喜如紧了紧放在两侧的手,喊了他一声。
两人方才打完招呼,岂料那头的阮喜珠忽然看了过来,眼神顿时一狠,二话不说就朝这边冲了过来。
“阮喜如!你说,这些事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
因为她来得太突然了,所以喜如前头的人没有防备,一个不慎给阮喜珠给撞到在地,而喜如的衣领也落到了阮喜珠手里。
她力气大,就像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了喜如的命似的。
而且她比喜如的个头高,上来这么狠狠一勒,喜如顿觉喉咙一紧,反射性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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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畜生,你这个畜生!(二更)
“啊!”
一声尖叫,原本抓着喜如领子的阮喜珠双手不得已松开力道,一张嘴张得就跟能吞下一个小孩似的那么大。
下意识的人们都以为是站在喜如身后的荣家汉子做了什么,然仔细一瞧,荣家汉子好端端地站在边上,抬起的手根本还没触碰到阮喜珠。
喜如两只手一边一只地抓着阮喜珠的两只手,狠劲儿往往外翻折,那力道,似乎能将阮喜珠的两个手腕给掰折了。
一时间,大伙儿都一脸目瞪口呆,叫嚷得厉害得陈桂芳跟阮全也被喜如的动作惊得忘了自己要干啥了。
“大姐这是啥意思?”
喜如没松手,便这般翻折着她的手腕表情淡淡地看着她。
“什么叫是不是我做的?我就想问了,是不是在你这不管出什么事那都是我做的?”
喜如的话跟提醒了大家伙似的,大伙儿就着她这个问题就想啊:是啊,为啥阮喜珠要说是阮喜如做的?
阮喜珠忍着疼,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她,发狠道:“不是你还能有谁?!上回你跟你男人带人把我们家砸得还不够,现在是连我都不放过了么?!阮喜如,你就这么见不得我么?!”
臭婆娘臭婆娘臭婆娘!
她都还没来得及干什么,为啥偏偏就出了这样的事?!为啥就是她?!
喜如加大力道往她两只手腕上一捏,无视她的尖叫,勾了一抹嘲讽的笑。
“我见不得你?大姐这话说得也太好笑了?到底是谁见不得谁?就像大家伙说的,我都长成这副鬼样子了难不成还有人看得上我,想用那种方式侮辱我?你是太看得起我了,还是瞧不起癞头他们?”
这话一说,大伙儿的表情立马一变,有人就说:“说的是啊,癞头那几个好歹也是镇子上混的人,咋可能见到谁就……”
边上有人用胳膊肘拐了这说话人一下,那人立刻闭了嘴往已经朝她那边看去的荣家汉子看了看,没敢再说话。
二黄倒是走了两步,说:“亏得这有个明白人,不然老子可真是冤枉死了。”
说着,他走到阮喜珠身后,问:“臭娘儿们,老子上次就警告过你了,要是你还不承认硬要把这脏水往老子们身上泼的话,那就别怪老子们不客气了。”
说罢,不等周围人反应过来,二黄伸手就是一把狠扯,阮喜珠的头发几乎在那一刻被生生扯了好大一撮下来。
喜如松了手,冷眼看着被二黄拽头发摔在地上的阮喜珠,心里是无比的痛快。
“啊!头发!我的头发!好痛……”阮喜珠抱着头在地上打滚。
这个时候陈桂芳和阮全可算是反应过来了,两口子一人去管地上的阮喜珠,一人跟二黄厮打起来。
有看热闹的男人要去拉架,结果被自家同行的女人给拽住不准去。
人二黄他们可是在镇子上有靠山的,惹不起躲得起,这个时候谁要去淌这趟浑水谁就傻。
阮喜珠被陈桂芳抱起来,哭得狼狈极了,哪还有平时端着的端庄和大方,“娘,娘我痛……痛!”
陈桂芳本来就疼她,这一听,急得连连跺脚,抱着人又是查看她头上的情况又是哄,看得喜如心里一阵唏嘘。
就在这时,陈桂芳抬头朝她看了过来,二话不说放开阮喜珠大步上前,扬手对准喜如的脸就要一巴掌呼过去。
荣猛眼疾手快,这次就比喜如的动作快多了,只见他手上一捏,胳膊只往边上那么一甩,陈桂芳就踉跄地往一边倒去摔到地上。
她就哭爹喊娘地骂:“我的天啊!我这到底是造的啥孽生了你这么个畜生啊!你要害死全家人你才甘心么!她是你大姐啊!你不帮着就算了,还跟人家一起弄她!老天爷啊,你长长眼吧!把这畜生收回去吧!”
场面一度混乱,阮全被赶过来的癞头和李老幺两人狠揍了一顿,上一次的伤还没好,这次又加新的了,这会儿正蜷在地上喊疼。
喜如听着陈桂芳的那些话,一颗心堪比被沉塘时还要来的凉。
周二丫听不下去,就站出来说:“我说大婶子你能再不要脸点儿么?这关喜如啥事?明明就是你家老大不对,你咋能啥都怪在她身上?”
张阳也跟过来了,听完周二丫的话后似笑非笑地说:“关键这人啊就是不要脸,不然也不可能连这话都说得出来了,啧啧,这个时候还不把你们那丢人现眼的姑娘带回去,我们这些臭男人都把她给看光了,我都替你们臊得慌啊。”
说罢,周围顿时传出一阵哄笑声。
这时,一个声音很响亮地说:“阮家大姑娘不是最喜欢男人看她了么?没准你们这个时候看她她还高兴呢。”
第七十五章 检查,李老幺的实话(三更)
大伙儿循着声音看去,便见得一看起来约莫十四五岁梳着一对双螺髻的姑娘站在人群中。
只见她身着绾色对襟小棉衫,牙色围裳,清秀可人,一双眼跟一对儿黑珠子似的,眨巴着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
喜如也循着声音看去,这一看,不由得蹙了蹙眉头。
这姑娘,为啥她觉着这么面熟?
不过这会儿这种情况也容不得她去琢磨,人们显然也没在意到这个面生的小姑娘是谁。
就有女人小声跟人咬耳朵说:“可不是么,天天打扮得跟啥似的,身上随时都是抹得香香的,哪像是做活路的,分明就是在勾引男人。”
“小小年纪学啥不好,偏生要去学人柳寡妇勾引男人,我呸!”
喜如:这话听着咋这么耳熟呢?
哦,好像是之前传出她跟荣大哥的时候这些人也是这么说的,好像还说得一模一样。
这时,有人说了这么一句:“你们死不承认,这不,李老幺来了,让他说说这到底是咋回事不就得了?”
“对对对,问李老幺。”
大伙儿你一句我一句地附和,李老幺收回还在踢打阮全的脚,扫了一眼大伙儿,又看了看阮喜珠,最后走到卢秋梅面前。
“秋梅,不管咋样,我先在这跟你说声对不住。”
李老幺是三个人中算得上比较正直的一个,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也很认真。
若不是晓得他是跟癞头他们几个混的,不知道的人没准还真会以为他是个好好读书的呢。
卢秋梅脸色惨白,“你啥意思?”
李老幺抿了抿唇,朝阮喜珠看去,说:“我跟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在你之前,我就要了她的身子了。”
轰!
一语惊人,仿若一道惊雷在人群中炸开了一样,所有人都是一脸震惊,其中也包括喜如。
这是怎么回事?
阮喜珠跟李老幺?这两人真凑到一块的?什么时候的事?
喜如的疑问也是卢秋梅的,她险些后仰摔倒,难以置信地看着李老幺,颤抖着唇说:“你……跟阮喜珠……你们啥时候凑到一块去的?咋凑到一块去的?!”
这也是大伙儿想晓得的。
陈桂芳的下巴都快被吓掉了,一时也忘了叫嚷,跟失了魂似的看着李老幺。
李老幺往癞头跟二黄那看了看,接着便说:“昨年吧,不止我一个,哥儿三个都有,本来也就只是玩玩,她本人也不在意,不让你晓得是怕你难受,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知道没啥其他办法了,是我对不住你,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