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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媳妇生存手册-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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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嘛,他习惯了这一个口味,暂时还没有心情换另一个。

    他嫌麻烦。

    “小醋桶。”他捏了下她的鼻子,然后两只胳膊把她圈在怀里:“睡吧。”

    无梦,早上起来,钱昱看到扔在床底下绞得稀烂的绣品,又笑了,回头,罪魁祸首正四肢无力地躺在喘着呼噜。

    “真是个小孩子。”

    穿戴洗漱好出来,就吩咐张鄂给姜如意挪地方的事儿。

    “还是搬到我帐子里来。”

    张鄂恭恭敬敬道:“是。”浑身血都沸腾,还真是押对宝了。

    他想起昨儿个程太守把女儿送过来时说的话,明里暗里都是要他帮着提点一下,还说论起身份来,还是他家女儿的身份适合伺候主子一些。

    身份?

    张鄂心里冷笑,身份算个p!

    你全家富贵不过是爷一句话的事儿,身份都是三爷赏的,讨了爷喜欢,身份不过是迟早的事儿。

    能不能讨了三爷欢心,这才是最要紧的。

    现在他好容易找到个宝儿了,可不能再让哪儿冒出来的什么小娼妇把姜姑娘给挤了下去。

    钱昱在校场上热身锻炼,张鄂站在一旁,心里盘算着今儿要怎么再讨好一下姜姑娘,旁边胡军医派了小徒弟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张鄂脸色一黑,撇了撇嘴露出一丝厌恶。

    钱昱倒是看见他们在那边咬耳朵,等打完一套拳,喊张鄂过去问话。

    张鄂屁滚尿流过来,弯着腰说:“程姑娘跟前伺候的人说她病了,让胡大人过去瞧病。”

    钱昱用毛巾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淡淡道:“什么病?”

    张鄂暗自踹了脚底下那个小徒弟,小徒弟没见过钱昱,没想到会被他问话,跪在地上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好歹还是把话说明白了:“说是有些发热。”

    发热,这可大可小,万一是传人的什么脏病就不好了。

    又是刚被送来的人,不知根不知底,临安城是递了降书投诚了,但是钱昱一直都是怀着三分信七分怀疑的。

    下头等着他吩咐。

    张鄂也难得捏了把汗,万一爷要是又突然对那个小贱人有了想法可怎么好。

    钱昱把擦过汗的手巾扔到一旁托盘里,随口说了句:“送出去。”转身去姜如意的小帐子用早膳。

    张鄂心里一块大石落地,乐滋滋地带着人去赶人去鸟

    程太守看见女儿昨天竖着进去,今天横着被送了出来,胆子差点没被吓破,迎上去给张鄂作揖行礼:“大人,这”

    “能好好儿地送出来,已经是她的造化了。”张鄂摆摆手让他免礼。

    躲在后头偷听的郭氏心疼女儿,早就按捺不住要窜出来质问张鄂,程太守回头一眼把她给瞪了回去。

    小程氏安静地坐在椅子上默默地流泪,张鄂扫了她一眼,模样还算是出挑,就是心术不太正,三爷不好这口儿啊。

    程太守心急如焚,拽着张鄂的袖子不让他走,昨天送人过去的时候,他可是往他帐子里递了二百两银子呢!

    “成或不成,大人总得给下官一个信儿不是?”

    张鄂冷笑着把袖子抽出来,对于这种小人,他向来是面子都不给的,拿了钱又怎么样?银子还能比命重要?

    不过银子他也不打算吐出来。

    要没有他,三爷一句送出去,可就说不准送哪儿去了。

    哪个偏远旮旯一扔,因为她的病不知道传不传人。要是在京里府里头,得了病的下人,都得移得远远的,然后全都关在一块儿,到时候没病也得染上别的病,更别提有大夫给瞧,能不能活下来还另说呢。

    他把小程氏给原物归还了,可不就是看在程太守昨天给的那笔银子份儿上。

    二百两银子,买他女儿一条命,还不够?

    程太守还要过来拉扯,被张鄂一脚踹开,理了理袍子,转身领着人走了。

    只剩下程太守坐在地上捶地,骂了一阵儿,抬头瞪着小程氏:“孽障!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天的功夫不到就惹怒了人家?”

    郭氏护女心切,这时候跑出来拥住女儿,摸摸她的额头,好烫!跟着眼泪就掉了下来,郭氏一哭,小程氏哭得更伤心了,母女俩抱成一团,吵得程太守脑仁儿一阵胀痛。

    这时候下人过来传话说:“有位姓顾的大人求见。”

    程太守心疼银子打了水漂,主要是事儿还没办成,哪儿有心思见客。

    又想到之前还在那位姜姑娘身上下了重头,按理说,有了昨天郭氏去说那一番话,不用她在三爷面前提点什么,只要装着身子不好避宠几日,三爷自然就会去找小程氏了。

    对于自己女儿,程太守还是很有自信的。

    打小就是养在深闺,他虽是地方官,请来的教养嬷嬷都是当年南边小朝廷宫里退了休出来的,原是想着等大选的时候送进宫里去,做个贵妃娘娘什么的。

    后来打了仗,蒙古人打过来,钱家又造了反,南边小朝廷逃到福建了,美梦泡了汤。

    现在北朝庭打过来,他又没有兵力,自然就把注意打到这个上头来了。

    程太守要问夫人那五千两银子的事儿,让下人随便找个借口打发客人,黑着一张脸盯着郭氏:“你不是说昨天把话给带到了?”

    昨儿个收了银子,哪儿还管带话不带话啊,郭氏心里虚,粗红脖子道:“我是按照老爷教得说了,可她按不按我说的做,就不知道了。”

    程太守气得咬牙,转头问小程氏:“昨儿个昱三爷歇在哪儿了?”

    小程氏孤身寡人被送进去,跟前连个伺候丫头都没有,上哪儿打探消息去,只是她把自己被送出来这事儿归结到了那个姜氏的身上。一定是她狐媚子在三爷面前吹了枕头风,煽风点火,今儿自己才被送了出来的。

    就一口咬定:“想是歇在了那姜姑娘帐子里。”

    程太守更气了:“没想到!没想到竟遇上了这样一个黑心黑肺的小娘儿们!倒着了她的道儿了!”

    郭氏唯唯诺诺不帮腔,小程氏听了倒是心里痛快,连连冷笑了好几声。

    昨儿个进去那里,她原是害怕的,夜里担惊受怕,时刻都提防着三爷会到她帐子里来,想着该怎么伺候才能哄得他欢心,她打小就听人在耳朵边儿说,以后她是要进宫去做贵人的。

    她知道三爷的身份,就一直含着几分期待,醒一会儿,睡一会儿,不知不觉到了天亮,帐子里竟然还就自己一个人。

    一咬牙,掀了被子,把屋子里炭盆用灰埋灭了,穿着单衣生生冻了半个时辰,等身子开始哆嗦,脸上也热了起来,才又重新躺下。

    叫了人来说身子不好,想找大夫来瞧瞧。

    这样一来,必然会把话递到三爷跟前,说不定三爷就会来瞧她了呢?

    只要一眼,只要三爷能好好地瞧上她一眼

    可惜三爷没过来。

    一定是她!狐狸精!

    就知道缠着三爷不肯放手。

 第二十四章竹篮打水一场空

    程太守眼睛红红的,气得吹,他原想着,那小户出生的,没见过大钱,五千两银子!吓都能把她吓死,她要是收下了,还不是得乖乖听他们的话?等女儿顺顺当当服侍了三爷,那种市井的小娘儿们,程太守自己也玩过,不过是图个新鲜尝个野味儿罢了。早晚三爷就该腻烦她了,到时候女儿再在三爷耳边递上几句话,只说她仗着身份让家里人在外作威作福,又私收贿赂,那五千两银子,自然就是最好不过的证据。

    扳倒了她,三爷身边就女儿一个服侍的,回头跟着进了京,五千两不过是个零头,到时候他可就是三殿下的岳丈老爷了!

    到头来竹篮打水!

    程太守越想越气,女儿是彻底没戏了,那五千两银子也就白花了。怎么也不能让那个小娘儿们白白占了便宜。

    下人又过来传话,说刚才求见的那位顾大人不肯走。

    程太守一听更来气,刚好找着个出气筒,撸起袖子气冲冲地出去,顾沂正在外头等着焦心,看见来人,知道必是程太守无疑,噗通跪下来,抱着他的一条腿就痛哭了起来。

    鼻涕眼泪蹭得程太守整个袍子都是,他这一哭,程太守倒不好骂他了,让下人赶紧把他扶起来,一见着脸,觉得有些面熟,顾沂抹着泪连忙自报家门。

    程太守一拍脑门:“是了,上个月我家老太太做寿,顾大人亲自过来了一趟。”

    看他模样,竟比上个月见前要瘦了一个人去,空荡荡的衣服挂在身上都打晃,走路也是摇摇晃晃的,像是腿脚有些不大利索,手里还拄着个拐棍。

    “顾大人怎么成了这样呢?”程太守问完又住嘴了,金陵城都被占了,金陵县令能好到哪儿去。

    顾沂又抬袖子抹泪,长长叹了好几声。

    上回虎口脱险,八十顿军棍下来,他被破烂似的给扔出了大营,亏得手头上剩的那点银子,不然命就栽那儿了。

    只可惜腿是废了一条,能走路,就是使不上劲儿。

    程太守听了他的遭遇,深深表示了同情之外,伸手在椅子上重重一拍:“这么说,把你害成这样的就是那个姓姜的小娘儿们了?”

    顾沂端着茶不说话,只是流着泪叹气。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程太守得知她还是个瘸子,就更气了,竟然被一个瘸子给算计了?

    别的都另说,这个小娘儿们一定得来。

    其实顾沂来,为的不是和程太守同仇敌忾报复姜如意,而是前几日他脱身后回家,收到了南边朝廷送过来的密报。

    战事瞬息万变,那边还不知道金陵、临安已经投敌,信中安抚他们让他们再坚持些时日,最迟本月十五,粮草和援军就会赶到。

    临安城也送了去,但是程太守现在人在金陵,目前还没有收到这封信了。

    顾沂就揣着信过来和他商量,既然在被北朝廷混不下去了,那就继续给南朝廷打工。

    但是听见程太守这样一番肺腑,顾沂把信重新揣了回去,他打算先等程太守把姜如意给收拾了。

    于是,更加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姜如意是如何迫害他的,将她说成负心薄幸背弃婚约的小人,他反而成了忠贞重信的苦命人。

    程太守正在气头,顾沂的话无非就是火上加油,他决定下午就去军营走一遭,专程去痛诉姜如意讹诈他钱财!

    营子里,忙了一个上午的钱昱正在姜如意小帐子里换心情。

    顺便催着她赶紧搬家。

    黄丫在屏风外头收拾零散东西,姜如意背对着他坐在妆奁前,装作很忙的样子摆手里头的珠宝首饰。

    钱昱在她身后坐下来,也低着头在妆奁里左右挑拣,挑出一对月牙白的耳珰,放在她耳垂下比划了一下,觉得不好,放下又重新挑了一对红宝石的,穿过耳洞给她带上。

    她的性子就适合明艳一些的颜色。

    钱昱起了兴致,又觉得扫兴现在不是在府上,不然他画上几只钗子,服饰,命人下去做了,不需几日,她就能穿戴着给他看。

    马上就到正月了,他在南方待得也有些腻烦了,不知道几个弟兄现在是个什么情形,是回京了,还是驻留原地?

    这个年,到底怎么过?

    越想越烦,又想起了宫里的娘娘。

    每年,兄弟们过年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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