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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谋_乔小宋-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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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侍卫将斑点儿的皮子从陈氏手里拿下后,看见的是一双血肉模糊的手,因天寒干裂的手不知什么原因溃烂的可以见到手骨了。

    崇华出城门的时候,唯承宁哭送,小姑娘有了大人的模样,还是爱哭的紧,摇着长姐的手,拖着,不让走。

    “长姐,圣人不会怪罪你的,我去皇兄那再替你求求情好不好?你别走,别走。。。。。。”说到最后,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话中几分可信了,只不过是不肯接受罢了。

    狠心抽出手来,崇华温言交代:“以后长姐不在你身边,不要学长姐,遇事多和身边的嬷嬷商量,有事可以去寻宸妃,她面上虽是清冷,可骨子里不会弃人不顾。”

    “姐姐知你素来和圣人关系亲近,但是此事之后,昭阳姑姑说不定会迁怒于你,近日还是待在广明殿别乱跑,知道吗?”

    承宁还在哽咽,崇华咬了咬牙,背身就走,抓空了的承宁靠在教养嬷嬷的肩上,抽噎声止,通红的眼眶透出坚定的目光。

    上京城门的沙地还是一样,一切多像当年出嫁的场景啊,只不过十里红妆便作素衣布服,青丝藏匿。

    马车不紧不慢的走着,马儿时不时嘶鸣一声。崇华撩起车帘的一角,:“没想到,最后送我一程的竟然会是你。”

    青宴摇摇晃晃的骑着马,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拎着酒瓶,漫不经心:“臣乃刑律大臣,押送公主一程,不算稀奇。”

    “不是,只不过我一直有事不明,还请公子解答了。”崇华倒是轻松的样子,见青宴一杨酒瓶,才继续,“没有一点不甘心吗?那个位置?”

    话音刚落,七分醉着的人蓦然就醒了,一瞬不瞬的看着被青布遮住半张脸的人。崇华自是看出青宴眼中的杀机,反而笑的更加开心了。

    “紧张什么呢?论起来,我也算是你的堂姐。”

    青宴仔细观察了一遍崇华,收起了紧戒的状态,仰躺在马背上,看着天上的云卷云舒,往嘴里又倒了满满的一大口酒:“那个位置有什么好,不如我潇洒自在,倒是青宴小瞧了公主了,或许,是所有人都小瞧了公主。”

    知道他身份的人大多都被黑白无常带了去,现在知道的统共也就那么几位,没有想到这位看似轻重不分的公主竟然全凭猜测就对了,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噗嗤。”崇华失笑,现在这种时候,反而是她最放松的时候了,“其实你一点都不用惊讶,皇室秘旨不少,知道的人不多,但恰好的是,我是知情人之一。后来一些事情,只不过是对号入座罢了。”

    当年,母后私自派人出宫调查仁宗私子一事,叫武懿太后察觉,武懿太后误以为母后是为了皇兄登基无后顾之忧,于是给陈氏提供了成手的机会,铲除了母后。

    谁知道后来武懿太后一系列对皇兄的逼迫不是为了亲孙子?只不过一来一直没有青宴消息,二来皇兄根基渐稳,又娶了她最疼爱的孙女,得到了宋家的支持才住手了罢。

    这些,她都知道,却只能装作不知,也不能叫皇兄知道。

    午夜梦回时,总会不甘,最初母后是真的想找出青宴来,送的远远的。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亲眼看见了父皇在皇位上的变化,皇兄一路的艰难,她只想叫自己的儿子轻松的回到自己身边罢了。

    三千青丝落,红尘琐事断。清远庵那处有着白梅的小院,羞开了颜,迎来了它的主人,梵音彻彻,重新萦绕在了梁上。

    “烦请主持为启慧剃发。”说出这句时,门后的青宴眼里的崇华,奇妙的和死时的妙真重合在了一起。

    那是卸下一切的博远淡然。

    青宴笑了笑,在新主人没有入住时,偷偷取走了院中小佛像后的两个牌匾,顺手,将手中的酒,连着酒瓶,一齐放在了梅树下。

    “宴先行一步,公主保重。”转角处与崇华恰巧兜头撞到了一处,崇华双手合十,念了句法号:“贫尼已是方外人,安危无事,公子能够解开心结才是大周之福。”

    多年心结哪里是一朝一夕可以解下的,青宴自嘲一笑,倒是没有想到,这人哪里来的这份洒脱。

    摊开手,掌心是一纸小条,上书:王家。复又捏紧了武陟,出了山门,快马往禁宫方向赶去。

    就在青宴赶回的时候,赵煦于宣室殿中见了谢卉儿,攸宁醒来之后状态时好时坏,好的时候是不愿意接受失去孩子的事实,坏的时候是谁也不记得了。

    一边忧心着攸宁的情况,一边又密死口风,中宫皇后失子已然使朝野震荡,再加一条疯傻,那群老顽固可以直接逼上废后。

    即使毕兮逐字逐句发誓圣人未疯,不过是心病也改变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降消息瞒的滴水不漏。

    只是没有想到,谢卉儿居然会知道,这叫赵煦起了杀心,斑点儿的毛发上有阿芙蓉花粉,这种花粉接触久了,会使人格外容易情绪波动、病魔入体,身体娇弱,孕妇接触,可能直接导致胎儿死于母体中。且其带有毒性,接触伤口有止疼作用。捡到斑点儿毛皮的陈氏不懂,觉得毛皮围着手,手便不疼了舒服,加快了手上伤口的溃烂。

    换言之,攸宁没有崇华的刺激,只要一直和斑点儿接触,孩子也保不住。而赵煦将猫抱给碧柔时,侧头侧尾都给太医检查了一遍,没有纰漏。斑点儿养于椒房殿中,没有外出机会,如何染上的阿芙蓉,这些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操作。

    谢卉儿此时的举动,嫌疑实在不小。

    “你不好好养胎,几番求见,到底何事?”赵煦冷声质问,丝毫没有掩饰眼底的杀意。

    谢卉儿低头走到赵煦面前,不顾几个月的大肚子,直接跪下,道:“妾愿意将肚中孩子交与圣人抚养,妾生下孩子后便会自裁,只求官家记住一件事,孩子是圣人亲生的,这个秘密,必须瞒住圣人一辈子!”

 
八五|
    完全是意料之外的陈述,赵煦颇有些不可置信,敢问哪个母亲愿意将孩子拱手让出?

    “为何?别告诉朕,你是为了你与圣人之间的姐妹情谊。”

    “妾是自私的,妾自不是为了什么虚幻的姐妹情!”许是视死如归了,谢卉儿说的很是自然,“妾是为了自己,为了腹中孩子能够平平安安。”

    几个月来,随着肚中孩子的日渐长大,感受着胎心跳动的声音,冰冷孤寂的宫殿也显得温暖热闹,这几个月,是她入宫最幸福的日子。幸福终归是短暂的,她扶着肚中想了很多很多事情,现在大家都将目光盯着皇后的肚子,分不开心神理会她,现在皇后胎落,下一个便是她的孩子!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她又何必作此选择?

    一番自诉,倒叫赵煦的戒备去了三分,然也不能完全的使他信任,无论如何,谢卉儿的嫌疑无法洗刷。

    见赵煦仍旧不肯信任自己,谢卉儿直言:“官家过于将目光盯住世家女子,却忽视了不声不响的那些人。妾知,圣人遇害,良妃与妾嫌疑最大,宸妃妹妹连日劳累的使人盯住良妃,不是一无所获?”

    “妾今日竟然敢闯了宣室殿,便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所求无非就是肚中孩子安危罢了。况且,以圣人如今之形态,妾的提议,对圣人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官家,何不应了妾呢?不仅仅是圣人安危,还有朝臣的稳定,这些,还不够官家保妾三月平安吗?”

    “朕会令太医贴身照顾你。”思索良久,赵煦到底还是没有接受,若谢卉儿所言都是真的,的确是很诱人,但是赵煦无法保证,这不会对攸宁造成二次伤害。

    他真的开始畏首畏尾了,豪赌都是交给赌的起的人的,而他,早已赌不起了。

    谢卉儿没有想到,自己说到这个份上,还是这个结果,跪着的身子猛地向前倾了倾。彩霞哽咽着扶起谢卉儿,却被谢卉儿推了开去,慢慢的站直了身子,慢慢的挪移出去。

    世间冷暖,报应不爽,谢卉儿只觉喉间腥甜、眼眶酸涩,头微微昏眩着,看到了这几年她走过的所有,做下的所有。这或许便是报应吧,到头来,母亲还是无法给你求来一个安稳,谢卉儿扶着肚子,絮语。

    就在谢卉儿走了不久,赶回的青宴立刻进宫求见了赵煦,崇华最后塞给自己的字条,一定尤其理由。

    两人密谈许久之后,又派人出宫传了召诏王进宫。

    崇华与萧清瑜一样,怀疑是良妃动的手,可这几日王良妃一直没有任何动静,而且,若是崇华单只怀疑是良妃,为何交给青宴的字条上是“王家”二字?

    王家,在此件事上,扮演的又是何种身份呢?王良妃也太正常了,正常的找不出一点破绽,越是这样,嫌疑却更是从她身上无法移走。

    而就在刚才,谢卉儿话语中似乎知道着别的可疑人,但却选择了保留,没有直接了当的说明又是为了何?若真的是想要保住孩子的安危,直接说出怀疑对象不是更好,这也是赵煦最后也不能答应了谢卉儿提议的原因。

    斑点儿是召诏王自西域带回的进献,在召诏王的叙述中,可以知道,获得斑点儿是在一处小村庄里,恰巧就遇到了村庄的母猫生崽,在那边,猫是守护神的使者,借这个好兆头,村里人送了幼崽与召诏王。

    那小奶猫端的是可爱,召诏王抱了两只,一只献了上,一只留给了自己的女儿。

    召诏王府的那只,已经查过,好吃好睡,没有一点异常,可偏偏宫中的这只,沾了阿芙蓉,可见凶手碧必然是后宫之人。

    “臣倒是觉得,官家若是要去了圣人的心病,就好好的护着德妃娘娘那一胎,等到娘娘诞下麟胎,只能抱到中宫膝下,谢家那边并不能翻出什么风浪。”青宴还在看着手中的字条,有些玩味,难不曾是王家为了一个庶女,敢谋害皇子毒害圣人?且不论宋家与王家在朝中的掎角之势,单谋害皇子就不像是王太常会选择的路,历经风雨的大臣哪里会那样的傻?

    召诏王倒是想到王启的一番嘱托,开口替良妃说话:“大理寺介入后宫调查已久,还有宸妃娘娘日夜探查,臣觉得,不会是良妃娘娘所做,再缜密的人都会留下蛛丝马迹,而良妃娘娘看着,就不是有那样缜密心思的人。”

    又赞同了青宴所言:“如今官家的血脉,唯有德妃娘娘腹中了,便是不为着青宴口中的理由,就为稳定朝纲,使帝王血脉延续,官家也得对德妃娘娘上心些。德妃娘娘也是宫中老人,她所言中,‘不起眼之人’恐怕得深入调查一番。”

    青宴突然就想到了些什么,直接就冲出了殿门,吩咐宫中还在找斑点儿尸体的大理寺官员,去询问,圣人出事当天,斑点儿发狂冲出椒房殿后,去了哪儿。

    赵煦知青宴恐是有了新的头绪,对召诏王安抚性的一笑,让其自回宫便可,又低头批阅这几日堆积的奏折。

    等到赵吉祥回禀召诏王已经出宫了,赵煦方才搁下笔,问了句:“你说,王叔真的和王启有勾结吗?”

    赵吉祥垂着头,这不是他该回答的问题。

    “罢了。”朱砂笔滴落晕开,如攸宁当日的血泊,霎时,赵煦握紧了手,修剪齐整的指甲陷入血肉也不知痛楚。

    “令影卫长安排一些人到飞羽阁去,若是飞羽阁再出事,自行了断吧。”

    “让王太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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