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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了点头。
“府里我早安排好了人,你过你的,她们回来了依旧过她们的,若她们胆敢有半点伤害到你的地方,我也绝对不会轻饶了她们,被人污辱罪不至死,我不是个狠心的,可心肠歹毒想着去害人,那我也不会客气。”
萧衍带着沙哑的嗓音在洛卿语耳边说出的这一番话,让洛卿语觉得安心,她不怕梁廷容也不怕别的那些女人,只要萧衍的心在自己身上,就是这些女人前赴后继的往他身上扑,他们也奈何不得萧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她们安安分分自然无事,若是还同从前那般,那当初,她们这些人能够出去一次,往后,还会出去第二次。
身上酸痛的地方为着萧衍的按压减去了许多疼痛,舒适了好些,洛卿语迷蒙的眯着眼看着外头打进的光线,渐渐困意上升,躲进萧衍的怀中,没多会阖上了眼睛又睡了起来,伤了左手的她如今只敢往右侧身着睡,偶尔睡的累了便是平躺,睡梦里都带着小心,生怕碰到了伤口,也是十分的累人。
萧衍原是打算搂着她好生再睡一刻,只是佳人在怀,难免心猿意马,眼下的萧衍就像是干涸了许久的河床,看见了一汪春雨,眼见着能够湿。润河床,心里头的奇痒难耐,越发难以克制,尤其是在这个与自己契合完美的身子躲进自己的怀中,紧密不离时。
萧衍的手搭在了薄被覆盖凹下的地方,指尖轻弹,像在弹奏着一张极有年代风韵的古琴,小心翼翼的自被下解开了那份束缚,当掌心包裹住那份软糯的那一刻,萧衍情动,洛卿语则是醒了,一瞬之间的惊醒!
被打扰的睡意让她不适的动了动身子,想要逃离那份打扰,让自己好好的在安歇一刻,睡意袭来,脑子里还是一阵糊涂的洛卿语没能感觉萧衍像是烧红的火炭,通体烫烧的那份感受,直到身上空空时,这才腾然一下清醒。
这个老练的男人,大了自己九岁,多吃这九年的白米饭当真没白吃,三下五除二的两人在被下,便是什么都没了……
“丫头,我好想你……”温润的语气似三月春雨绵绵落入洛卿语的耳中,洛卿语的耳朵根在那一刻红透,心上像是爬了千万个小蚂蚁,昨儿个她手里还有跟银针,今儿个这男人这聪明了,早把这些用来防身的东西收拾的干净,眼下空无一物,就等着让人拆吃入腹,连。根骨头渣都剩不下。
脸颊红到烧透的洛卿语此刻心“砰砰直跳,恨不能跳到嗓子眼“萧衍,大白天的,要不,你起来,我晚上等你……”洛卿语此刻绷直着背脊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要知道,这个时刻,随时随地都有人找来,昨儿个差一点成事,后来是李忠找来了,今儿个再来,老是这样,容易阳wei,最关键的是,身后的这人不要脸,她要啊!
洛卿语在心里直嘀咕,萧衍翻身坐起看着躺在那儿各种神思开外的丫头,干脆直接将视线改成了俯视,让这丫头好好抬头看看自己,这一下,却是越发把洛卿语给惹得面红耳赤。
“知道你一向心眼多,心思多,有那瞎想的功夫,我都吃饱了。”此刻的萧衍俯视着咫尺之间的洛卿语,热气扑面,笑着与之道,在洛卿语再要说话时,干脆以吻封缄,让她把所有的话,直接又咽了回去。
萧衍带着薄茧的手掌,领略着放肆之地,感受着他所心爱之处为他而绽放,看着洛卿语已然闭上的眉眼,萧衍勾唇一笑,蓄势待发之处已最快的速度,攻破着那方领地……
“丫头,你是不是也特别的想我……”挤。进这日思夜想之地,萧衍嘴角挂着一抹意有所指的笑,为这自己的一亩三亩地努力耕耘的同时,嘴里却也不闲着,尤其是这小丫头,强忍着的声音,让他越发心痒难耐,忍不住的想去,欺负她……
第两百二十章:心机(2)
“喝下去吧,我这身子注定了不能生倒也没什么,你还年轻,总不会想着要给那些下贱的人生个下贱坯子出来,这是避子汤,能让你不会有孩子永绝后患。”
泛着氤氲之气的浓黑色汤药放在临窗而放的长榻小几上,浓黑色的汤药瞧着可怖又难闻,让人作呕,低头细看这汤药还能够印出人的一张脸,而那张脸上满是淤青与碎裂的伤口,花容月貌的脸成了肿胀可怖的模样,当真丑陋,连拥有这张脸的本尊都嫌弃着这张脸。
事出已有多日,这小院子里的人越发的少了,如今只留下了门外看院子的几个护卫,里头就剩下了两个老妈子,每日里负责汤药与饭食,余下的时辰,都是她们三人待在这房中打发时光。
梁廷容指着小几上的一碗汤药,对着坐于床前似如一个完全没了灵魂只剩下躯壳的穆昭静开口着,看着那碗汤药时脸上带着狞笑,摸着自己平平坦坦的肚子,她倒希望自己能够有孩子,哪怕不是萧衍的,只要能生就好,可惜……
孩子……呵……天大的笑话!
带着讽刺的笑,穆昭静的眼带着无比的酸涩,她曾经无比希望的能够与萧衍白头偕老,更笃定只有她自己能够做到赢得萧衍的心,谁能想到,不过三个月的时间她心底里怀揣着的梦想破灭,最终,梦想不成,反成了噩梦,她被赶出了王府去了庄子上,做了个养在庄子上由着人不闻不问的废弃女人,整整大半年的时间,萧衍竟然连想都不曾想到过自己!
被人糟践了如何,脏了又如何,反正萧衍都不要自己了,这身子她还要了做什么,糟蹋便糟蹋了,可自己不能白糟蹋了这身子,一个脏了的女人不再入皇家,德贵妃这话说得好,她会让这句话应验的!
深吸了一口气,穆昭静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就这么囫囵将那一碗汤药整个吞下,苦到倒胃的汤药吃到她恨不能将那碗药整个吐出来,在喝完整碗汤药后,穆昭静直接躺在了身后的矮榻上,不耐烦着“你早点想好了法子弄死洛卿语,比让我喝这苦到倒胃的药要来的强十倍,别忘了你与我们说过的话!”
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为的是要弄死那最该死的那个,男人的宠爱与她而言在不算什么,她要洛卿语死……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总要有个时间,洛卿语最是机警狡诈,若非如此,我们这一个个的也不会都吃亏在她的手上,凭白让她得了那么大的一个便宜,眼下,我们都还没回王府,哪里轮得到我们去算计,总要回了王府才好说话,外头风言风语传的够多的,好好在这儿养伤,总有看着她死的时候,她是个不能生的,这辈子没儿子送终,就这一点,你比她强,只要弄死了那个小的让她美了倚仗,她就是个病歪鸡一样的角色。”
在梁廷容看来,撕破了装疯卖傻的那层面具,洛卿语这个女人什么都不是,倒是那萧歆宸有点本事,可惜她养了这么久的狗不跟她亲,却跑去眼巴巴的讨好了洛卿语,那就别怪她狠心,反正是个吃里爬外的,死了也没差,她只要个儿子,萧歆宸不行那就换萧琅玥,等到了水到渠成的那一天,死一个高晞露还不是手到擒来。
“那个小杂碎也是个不得好死的东西,当初一口一个侧妃娘娘哄骗得我相信了他,到头来就把那药直接露在了王爷的面前,若非是他,我何苦会被赶出王府惹得母子分离至今不得见面,弄死他算是便宜的,仗着年纪小在那儿扮无辜装可怜,在那傻子面前摇尾乞怜的不断献殷勤,现如今王府里头一口一个小公子的叫,那些个下人都快忘了小公子上头还有个大公子,一个个都是不知死的!”
那边梁廷容刚开口说了句小的,这边高晞露扯着发痛的嘴角便是破口大骂,没有一句好话说出声,要不是萧歆宸坏事,眼下她又怎么会落入这般境地,好在老天有眼,洛卿语上辈子造孽,总算让她这辈子落了个不能生的下场,也算没浪费了她当初的那瓶药,那女人活该这辈子生不出儿子!
“大公子也好,小公子也罢,最好是王爷这辈子都不能再有儿子,一辈子只余下一个琅玥才好,眼瞧着王爷成了储君,王府将来成了潜邸,争抢的世子位成太子位,你要操心的事更多,要对付的人更多,眼下争一个公子的名分算什么,要争就要争大的,你的亲姑姑靠着儿子眼见着后福就在前头,你怎么还傻呵呵的这样目光短浅!”
身为储君又或是帝王,那后府后宫里头,怎么可能只由这么几个人,她们这些都是脏了的,就是不脏萧衍也不会再碰,可那些新送进来的人不脏,不能让萧衍断了子孙根,就只能让那些女人像洛卿语像自己一样,永远不能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她这辈子所梦想所期翼的事情会成为现实……
像是被梁廷容说动,高晞露的心此刻越发的膨胀,眼里闪着盈盈的光芒,好像那位置已经在她的面前等待她向她挥手一样,梁廷容将高晞露的一切收入眼中,心里带着无尽的耻笑,这个女人蠢笨如猪,果真好骗的可以,至于窗口的那个……
看着那个早已喝尽的汤碗,梁廷容只扬了扬唇角!
百废待兴的大梁在萧衍的整治之下换去了大批官员或死或流放,而真正的有能之士得到了应得的重用,皇帝的身子在卫澈的悉心照料之下有了起色,十多日后的一天,洛卿语进宫向德贵妃叩首请安时,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渴了,让守了许久担忧了许久的人,笑逐颜开。
拨开乌云见天日,奸佞除了,皇帝醒了,大梁依旧是那个幅员辽阔地大物博的泱泱大国,朝廷恢复一片清明,眼瞧着便是蒸蒸日上的大好情势。
洛卿语见皇帝醒来,心中还存了些忐忑,毕竟骗了皇帝许久,都说伴君如伴虎,若眼下皇帝来个秋后算账,命能够保住,板子怕是少不了。
见着皇帝说是渴了,哪怕伤了手的她还是巴巴的赶紧去倒了杯水送到了扶起皇帝身子的德贵妃手边,蹲在一旁做着鹌鹑丝毫不敢有一丝丝的懈怠,生怕皇帝清醒了过来,便找了自己的麻烦。
经历生死又活一遭的德贵妃眼下大惊大喜,扶住皇帝身子的手都在颤抖,喂完一杯水,皇帝喝的少洒的多,倒不是洛卿语说,就是皇帝不想清醒大概也让德贵妃给泼醒了,洛卿语眼色极强的赶紧拿了帕子自己费力的帮着皇帝擦拭着打湿的衣衫,好容易清醒的皇帝看着洛卿语眼下缠绕着绷带的手,不禁眉头一皱,用着沙哑的语调无耐的开口道“你这丫头怎么成天都能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事出有因,因为皇帝为德贵妃挡箭出了偏差,这话萧衍和陆君竹都与自己说过,皇帝这话一出口,洛卿语倒是想和皇帝解释,想说一句,若非因为你,我也不会受这断骨之痛,可她不敢说,怕挨板子,毕竟萧衍还受过十五的军棍,打的皮开肉绽的,她可不想,她怕疼!
“哑巴了,傻子不傻了,怎么又添了个毛病?”可醒过来的皇帝显然不打算放过了洛卿语,眼见着洛卿语那一副闷葫芦的模样,一出口,像是一道惊雷直接劈在了洛卿语的身上,炸的她当场跪在了地上“父皇恕罪,卿语不是有心欺瞒,而是在嫁给睿王的前一夜,受了邵氏的暗害我才好转了过来,后来,我怕死,怕因为自己的事犯了欺君之罪,就一直这么装着,没想到父皇有一双慧眼,早就把我这么个小小的把戏识破,还请父皇看在我已经残疾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