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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福女-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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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琪挥着羽扇,对跪在太阳底下的那三人指指点点一通,“这不是现成的人手嘛!与其让他们整日游手好闲,在村里作威作福,不如叫他们去做些善事,也好给子孙积德。”
  安隐在一旁听得频频点头,眼中尽是掩饰不住的赞许之色。
  敢情她之前那一句“拖出去斩了”,是先声夺人么……
  

048 夏日惊风
更新时间2014…7…18 19:03:04  字数:2071

 “拖出去斩了”,不过是杨琪习惯性的一句玩笑。
  她接下来的“先礼后兵”,倒是与“先声夺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三人平日作恶多端惯了,杨琪怎么轻易相信他们能脚踏实地的去干活?
  瞧他们贼眉鼠眼,心怀鬼胎的样子,肯定在肚子里打着小算盘。
  杨琪撇嘴一笑,还是没对那三人理睬半句,“村长,他们若是有半分懈怠,就将他们押送官府,让县太爷关他们个三年五载!”
  一听这话,跪地的那三人脸都绿了,面面相觑之下,心里仅有的一点儿侥幸也荡然无存。
  村长让那三人叩头谢恩过后,便领着他们离开了。
  南爷端起桌上的粥碗,轻捻瓷勺施施然搅拌了两圈。
  “午膳还得过上一会儿,先将粥喝了垫垫肚子。”
  就着勺子喝了几口,杨琪砸吧了一下嘴,津津有味道:“咱们家厨子的手艺就是好。”
  厨子听了这话,心里自然高兴。想他按照爷的吩咐,在这碗粥上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这粥是他用鸡汤煲出来的,小火慢炖了好几个时辰呐!每一粒米都入了味,嚼一口便齿颊留香,真真是叫人回味无穷!
  耶律胜忍不住在一旁扫兴,“谁跟你是一家人!”
  杨琪听得一愣,竟没有反驳,出奇的乖巧。
  看她无精打采,南爷脸上渐渐爬上一层愠色。
  气氛瞬间凝固,察觉有异的都低头不语,只有安隐看看那开口不经大脑的耶律胜,无奈摇头叹息一声。
  尽管沉闷,这一晌午倒也在风平浪静中过去了。
  用过了午膳,杨琪随柳娥屋里头歇着去了。
  南爷与安隐还在树下坐着。
  蝉鸣聒噪,南爷心烦意乱。耶律胜的那句无心之言,他无论如何挥之不去。
  安隐有所察觉,正欲开口之际,却听南爷问:
  “休哥可有回音?”
  “属下已飞鸽传书,又担心消息被贼人截获,便没在信中提及我等隐姓埋名此地。”安隐心细如发。“于越若是得到消息,定会派人接应,不过接应地点由他们定。”
  滞留沱村,实属无奈之举。因“千两金”下落不明,安隐派出去的人还未带回消息。如若他们一意孤行,继续北上,万一再遇到与黑骑军那样硬碰硬的情况,仅凭他们这些苟延残喘的残兵败将,怕是再难以抵挡。
  为今之计,只能静待援军。
  南爷并未表态,而是从腰囊中抽出一把暗器,搁置在桌上。
  见那暗器的形状,安隐的双眼蓦地张圆,心下更是陡然一沉,“爷,这不是……”
  如果他没看错,这枚暗器形似他专有的柳形镖!
  再仔细一看,并非形似,分明就是一致!
  南爷轻哼一声,目光飘远,神情莫测,“那日与黑骑军一战,你我走散,他们其中一人与我被沙暴卷落一处。我被琪琪分心,臂上受了伤……”说着,他轻握右臂。虽然右臂上的伤已然痊愈,只是勾起那段回忆时,还觉隐隐作痛。“伤我的凶器,便是这枚飞镖!”
  南爷的语气倏然转冷。
  安隐慌了手脚,背脊也直发凉,额上已布了一层密汗。“爷,属下若有半分二心,您便将我五马分尸了吧!”
  南爷淡淡一笑,他对安隐,可以说是毫无保留的信任,自然知道安隐宁死也不会背叛。
  “这等低劣的手段就想离间你我,那是枉费心机!”
  南爷随身带着这枚飞镖,目的并非要以它为凭证向安隐兴师问罪。他只想时刻警醒,身边的细作一日不除,他寝食难安!
  安隐仔细端详那枚飞镖,从质地到形状,模仿得分毫不差,实在是惟妙惟肖!
  如若这枚飞镖当真就是他的呢……可又是如何到了黑骑军的手里?
  安隐灵光一动,顿时豁然开悟,“属下想起来了!”他拿着飞镖,对南爷解释,“爷,可还记得与琪琪相遇的那一天晚上,有两个黑衣人前来夜探商队的动向,其中一人死在属下之手,另一人带伤逃跑。这枚飞镖,定是那日负伤的黑衣人身上带走的!”
  南爷露出恍然之色,“这么说来,那日的两个黑衣人,也跟黑骑军有关。”
  “八九不离十!”若真是如此,安隐十分庆幸他们及时发现敌探。假如迟了一步,他们被黑骑军全军覆没也不无可能!
  南爷自然也想到了同样的假设,不过他可没忘他们侥幸逃过一关都是托得谁的福……
  他无奈失笑,叹息似的道:“那丫头……”
  杨琪本就讨人喜欢,怕是这一段时日相处,南爷的心也被她收买了。
  安隐如是想。
  两人的回忆,被柳娥惊慌失措的尖叫声打断——
  “爷,爷,不好了!琪琪她——”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柳娥话未说完,待她人跑至堂屋门口,南爷与安隐已如一阵疾风似的掠过她身旁。
  他们二人到里屋一看,都不由大惊失色。
  杨琪面色发青,唇瓣呈现紫色。她明明深陷睡梦中,两手却挥空,似乎在撕扯什么!她下肢挣扎,浑身抽搐,如同溺水一样!
  “琪琪,琪琪——”南爷唤了数声,杨琪依旧如临绝境之中,不见丝毫转色。
  安隐见状,立即采取行动,“爷,快将她扶住!”
  按照安隐所指示的那样,南爷将杨琪扶坐起来。
  安隐迅速动手,一路自下而上,连摁了杨琪的关元、气海、神阙至巨阙穴,打通了她的气关;不见她转醒后,又拍了她风府与百会穴,最后掐了杨琪的人中,才见她脸上青色稍退。
  片刻之后,杨琪的面色与气息皆渐入佳境,靠在南爷臂上,睡得十分安稳。
  一旁柳娥见风波过去,仍心有余悸,“爷,安大人,琪琪这是怎么了?”
  南爷抬眼看着安隐,他也想知道杨琪抽得哪门子邪风。
  安隐面上余惊未退,额头直冒热汗。
  他先是用帕子沾了沾脑门,才温温吞吞回答:“琪琪这是被鬼压床了。”
  柳娥抽了一口冷气,回过神后竟见两手直哆嗦。
  她是被“鬼压床”三个字吓得失魂落魄。
  不过南爷倒放下心来,听安隐方才的口气,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何况杨琪已缓过去了,此刻睡得正香。
  

049 今年贵庚
更新时间2014…7…19 19:03:58  字数:2119

 午后,一觉醒来,杨琪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照镜子。
  对着铜镜,她看了又看,从美美的脖颈上找不到一丝赘肉,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南爷与安隐在树荫下乘凉,还在为方才杨琪抽搐那一幕心惊肉跳。
  杨琪从堂屋出来,双瞳泛红,恐是鬼压床留下的后遗症。
  安隐将她招致跟前来,轻声询问:“睡得可好?”
  杨琪皱着眉,摇头说道:“不好,知了太吵。”
  安隐弯了弯嘴角,看一眼闭目眼神的南爷后,又对杨琪发问:“就没别的了?”
  杨琪狠点了一下头,底气十足道:“有,我做了一个梦!”
  “喔?”安隐兴趣十足。“什么样的梦?”
  就连南爷也挑眉,摆出愿闻其详之貌。
  “噩梦!”杨琪恶狠狠道。一想起梦中的情形,她小手不由按上了脖子,惊魂甫定得继续说,“我梦见一条蛇,它也不咬我,就缠着我的脖子不放。都快把我勒的没气了,我还以为我会死在梦里呢!”
  “那蛇长什么样?”安隐问。
  “就是上回咱们在绿洲碰见的那条紫花色的蛇。”估计是那次在她心里留下的阴影,那条紫花色的毒蛇才跑到她的梦里去了。
  安隐还要追根究底,只听南爷老神在在:
  “梦见蛇啊,那可是大凶之兆,你这两天乖乖在院子里,别出门了。”
  杨琪扬眉斜睨她,口吻略带惊讶,“你还信这个?”
  南爷掀开眼眸,幽幽的看她一眼,随即视线一转,目光落在了从院门前走来的韩飞身上。
  韩飞来通报,“爷,东家的儿子来了。”
  所谓的东家,是他们居住的这座宅院原先的主人,便是狗蛋他们家。
  来人正是狗蛋,他背了一个箩筐,箩筐里装满了四个西瓜。
  先前狗蛋便说过了晌午,他会送瓜到溪北,这会儿果真如约来了。
  狗蛋进了院子,刚放下箩筐,还没来得及将瓜从里头拾出来,便听杨琪说:
  “将这些瓜丢到溪里冰着,到明早上再吃,定可口。”
  狗蛋神色一紧,忙道:“那可使不得。”他倒不是怕这些瓜被那些个戏水的娃子抢去偷吃了,“今儿夜里有雨,把瓜放溪里一晚上,岂不是要被大水冲跑了!”
  杨琪仰头看着晴朗的天空,觉得怎么也不像会下雨的样子。
  靠天吃饭的,不摸清老天爷的脾气可不行。这八月末的天,就好比三岁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了。
  将才狗蛋越溪时,发现水涨了好些,也流得比以往急了些。应是上游下了雨,沱村才来了水汛。
  抬头望一眼西方天,已是黑压压的乌云一片,朝这边滚滚而来。
  如若不出差错,傍晚时分准下雨。
  杨琪仰得脖子都酸了,才瞧见天色稍微有变。
  临走前,狗蛋对杨琪说:“小妹,明儿俺带你捞鱼去。这水里面一涝,好鱼都从上边游下来了!”
  杨琪欣然答应,心里对这位狗蛋小哥的好感蹭蹭的往上窜。
  韩飞正要去值守院门,却被安隐叫住:“韩飞,别忙了,坐下来吃瓜。”
  安隐将杨琪在水桶里泡了一晌午的西瓜捞了出来,刨开后分与大伙儿。
  凉水里头过了一遍,西瓜变得冰甜可口,十分消暑。
  “这个瓜,比早上那几个好吃多啦!”耶律胜一鼓作气,将手里的西瓜啃得只剩下不见红瓤的瓜皮。
  想起早上的事,杨琪登时就没好气。那耶律胜不仅贪吃,而且吃得又多,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个西瓜七八个人分,光耶律胜一人眨眼间就吃了四分之一。
  安隐定定的看着他,“胜,去将爷的夜壶拿溪边涮涮。”
  “这不有那小丫头片子么,叫她去!”耶律胜不服气。
  安隐瞪他,“爷都没意见,你敢有意见?”
  耶律胜看了南爷一眼,似乎是希望他能出言抱不平,最后见是没希望了,便嘟嘟囔囔带着一片西瓜走了。
  有人为她出气,杨琪自然快慰无比,再啃一口西瓜,都觉得比之前甜得多。
  “爹爹……啊呸呸!这都离了沙家寨,我这嘴咋还那么贱!”杨琪小手拍着嘴。
  由此可见,习惯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就你嘴无遮拦,什么不敢叫?”即便是说教,安隐的口吻里也带着宠溺的味道。他轻轻一笑,又道:“你可知道,你这一声爹爹,将爷叫老了多少!”
  杨琪脱口道:“他本身就老大不小了。”
  这话背后说一说也就罢了,这丫头竟当着南爷的面说出来了,丝毫也不忌讳。
  “胡说八道!”安隐作势打她,不过是在她肩上轻轻拍了一下,以示惩戒。“爷还没娶亲呢!”他眼中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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