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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只记得当时与隆绪在一起,至于自己是怎么遭人毒手的,她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对方是个高手,至少要比杨琪厉害,能不动声色的接近她,甚至在她没有丝毫觉察的情况下出手,着手不简单。
耶律斜轸眼中闪过一丝悔色,“你好好休息吧,本王不问你了。”
他想要尽快的抓到凶手,他已经吩咐了林灿去追查那些乞丐。可这么多天过去了,林灿没有给他带回来一点儿有用的消息。
耶律斜轸将碗筷交到葵嬷嬷的手中,并小声说:“你去把林灿给本王叫来。”
葵嬷嬷领命去,不过她可不知道这时候林灿到底在哪里,于是就将耶律斜轸要见林灿这件事告诉了向东。
向东派人去找林灿,过了半个时辰,林灿才出现在最妩楼。
林灿懈怠耶律斜轸交给他的任务,此前一直在城北的春月楼喝酒听曲,压根儿就没有追查什么真凶。
按理说,这种伤人案,应该交由刑部来办理,可他的职位与刑部八杆子打不着。
他的官职一直为得到晋升,心中郁闷无比,就跑到春月楼喝酒解闷去了。
当林灿半醉半醒的出现,耶律斜轸大怒,更是大发雷霆,“本王让你去查伤琪琪的凶手,你给本王做什么去了!”
林灿并不糊涂,他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杨琪,忽然疯笑起来,“大王,此女与你有什么关系,你竟甘愿为她鞠躬尽瘁?她是萧太后不成?”
“林灿,你好大的胆子!”
耶律斜轸这一声怒喝,并没能将林灿给惊醒。
林灿反倒借着酒劲儿,与耶律斜轸顶撞起来,“我倒是情愿那个凶手将此女给打死!大王,我可是为你好啊,那个人能把她伤的这么重,你要是牵扯到此事中,肯定也会有不测……”
耶律斜轸气极之下,一脚将林灿踹翻在地。
他斜睨着伏在地上的林灿,冷冷的骂道:“没用的东西!”
林灿缓过劲儿来,已是一身的冷汗。耶律斜轸踹他的那一脚,正中他的小腹。好似五脏六腑裂开了一样,疼得他两眼发黑。
这种时候,他还不忘表忠心,“大王,属下是为了你好……此女举止荒诞,来历不明……她才是你身边最大的威胁!”
耶律斜轸身边来历不明的家伙多了去,也不见林灿这般针对谁。
别以为耶律斜轸不知道林灿心里的那些小九九,这家伙只不过看不惯耶律斜轸对杨琪这般上心罢了。
耶律斜轸冷笑,“林灿啊林灿,你若巴结巴结此女,让此女在本王面前替你美言几句,说不定本王心情好,还会封你个大官做呢!”
杨琪对耶律斜轸的重要性,已经不言而喻。
林灿苦笑,他清楚自己在耶律斜轸心中的地位,不过手可有可无的摆设罢了。
能被派的上用场的时候,耶律斜轸就把他差遣了出去,觉得他无用的时候,就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林灿哪里会甘心。
这时候,葵嬷嬷的奚落声音响起,“林家的这一对兄弟,还真是有意思。小的阴阳怪气,大的居然也跟个女人一样。林灿啊林灿,你若真身为女人,为了争的到大王的宠爱,那还不得把跟前一切阻碍你的人事物统统都清扫干净?想要大王对你刮目相看,也得拿出真本事来才行!你要是没本事,就算你把大王身边的人都排挤完了,他照样还是对你不屑一顾。”
“别……别吵了……”杨琪醒来就再也没睡,她现在一听到有人大声说话,就觉得全身跟散了架一样,疼的厉害。
耶律斜轸抬起手,制止了聒噪的葵嬷嬷,又给向东丢了一个眼神。
向东立马会意,当即就把狼狈的林灿给拖了出去。
杨琪醒来快一个时辰了,自打润了唇后,她就一直闭着眼睛,没有多说一句话。
此刻她脸色比她醒来的时候还要苍白。
耶律斜轸走近,却被杨琪吃力的喝止,“别动——你们谁也不要动,谁也不要说话,震得我全身难受。”
杨琪只要感受到一丝微小的震动,就会全身发痛,看来她的伤势并没有痊愈。
耶律斜轸很小心,对葵嬷嬷轻轻挥了挥手,往门口示意了一眼。
两人轻手轻脚的出去,留杨琪一人在房内。
见耶律斜轸一脸疲惫,向东有些不忍,便提议,“大王,属下将云翘召来吧。”
耶律斜轸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
如今稍微一点儿动静了就能牵扯到杨琪全身的痛觉神经。云翘那几个丫头笨手笨脚的,而且人一多,反倒不能让杨琪跟前清静了。
耶律斜轸这几日只顾着照顾杨琪,很少参与外面的事情,这几日更是连北院王府都不曾回去过。他指望不上林灿,只得将追查伤杨琪凶手的这件事交给其他人来办。
“向东,你去传本王的令,务必将买通那些乞丐的人给找出来!”
如今关心此事的可不止北院王府这边,若不是隆绪并不像耶律斜轸这么自由,也会是对重伤在身的杨琪寸步不离。
向东禀告,“大王,日前恒王府那边已经介入调查了。属下已派人前去打听消息。”
耶律斜轸颔首,忽的抬眼扫视一眼,最妩楼这里并不适合杨琪养病,这里来回走动的人实在太多,而且声音嘈杂的厉害。
不过杨琪现在又受不的半点颠簸,不然他就将杨琪带去北院王府了。
耶律斜轸唤来了葵嬷嬷,“本王将最妩楼包下七日,这七日之内,楼层种不得有人快步走动或是大声喧哗,告诉那琴师,让他别再弹琴了。”
七日不做生意,葵嬷嬷自当是不愿意的,不过耶律斜轸给的银子比较可观,她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不过撵走客人,着实是一番费力气的活儿,那可都是葵嬷嬷得罪不了的主儿。
于是她就明白的告诉耶律斜轸,“大王,我可事先说好,我拿了银子,可就什么也不管了。你暂代最妩楼的主人七日,这七日里啊,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272 忠心
杨琪就两个肉包子,只有半个是进到自己肚子里了,还有半个分别小印子了,剩下的那一个丢给那条巴巴的望着她的黄狗了。
杨琪望着叼着肉包子跑远的黄狗,拍了拍手,然后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我总觉得那条狗还记得我。”
听她这么一说,隆绪立马循着杨琪的视线,目光追随那条黄狗而去。
见他一脸茫然,杨琪提醒,“你大概不记得了,小时候我们在这里吃包子,那条狗还扑过来抢我手里的包子呢。”
夺包之恨,没齿难忘!
隆绪仔细回想,隐隐约约还记得有这么一出,那时候好像隆佑也在。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眼中不禁流露出遗憾。时间过得真快,总感觉觉得刹那间,太阳就要落山了。
隆绪幽幽地说:“我们回去吧,我也该回宫了。”
杨琪与他共撑一把伞,总觉得十分别扭,“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奇怪吗?”
隆绪反问:“哪里奇怪?”
杨琪指指他,又指指自己。关键是她此刻的着装打扮——
她与隆绪并肩走在大街上,在不知情人的眼中,那就是两个大男人相依相偎,这画面美的让人不忍直视啊!
跟想法纯真的隆绪比起来,杨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太邪恶了,不由得心生惭愧。
她说:“你就不怕别人胡思乱想,认为我俩之间有断袖之谊吗?”
隆绪怔了一下,随即失笑出声,“你穿着男装,还真当自己是个男人啦。”
见杨琪听了这话神色无异,隆绪不禁有些失望。难道他的心意,杨琪就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吗?
隆绪的嘴角挂上一抹若有似无的苦笑,心中想着,就算杨琪察觉到了又有何用?
他可以许她一世荣华富贵,却给不了她最想要的东西。而隆绪自己也不能保证,能与她长相厮守。
就在隆绪失神的时候,一群脏兮兮臭烘烘的乞丐围了上来,拿着破烂的碗,向他和杨琪讨要施舍。
“两位大爷,你们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小印子忙上前阻挡那些乞丐,“去去去!”
仅凭他一人之力,哪里能敌得过那些十几个乞丐的力量?
纵使小印子横在中间,也不能完全的将隆绪与乞丐们阻挡开。
隆绪并不以为意,对小印子吩咐,“把银子给他们。”
忽然之间,也不知是谁撞了杨琪一下,几乎将她整个人推翻。
见杨琪打了一个趄趔,隆绪赶忙施与援手,将她稳稳地扶住。
杨琪明显感觉有人在背后猛地推了她一下,那扎实的触感明显还残留着她的背脊上,她正要伸手向背后摸去,却感到腹中一阵绞痛。
越来越痛——
要吞没她似的,又好像有无数双利爪,在撕扯着她的五脏六腑。
杨琪的脸孔渐渐变白,也渐渐因这疼痛扭曲。
一股暖流窜上来,涌上她的喉头,腥甜的味道在她的口腔中化开。
杨琪一张嘴,一口鲜血喷薄出来,飞溅在了隆绪的袖子上。
周围的人大惊失色,那些乞讨者频频后退,他们面面相觑,似乎谁也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形。
小印子想的手足无措,慌慌张张地险些失口。
“陛……少爷,怎么办?”
他们微服出宫,身边连半拉侍卫都没有带,这要是真出事儿,就算他有十颗脑袋,也挽回不了局面。
杨琪整个人因为腹腔里的剧痛几乎昏死过去,她面无人色,鲜血汩汩地从她嘴里冒出来。
她不会无缘无故的横生异状,一定有始作俑者!
隆绪倒还冷静,搀住了杨琪的时候,目光四下扫巡着可疑之人的身影。他能发现的唯一异常,也就是这些突然冒出来的乞丐。
他对小印子一声令下,“小印子,把这些乞丐统统给我抓起来!”
隆绪见杨琪的情况不容乐观,于是立刻把她打横抱起来,往距离此地最近的最妩楼大步跑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小印子哭丧着脸。皇上真是给他交代了一项无比艰巨的任务,十几个乞丐,凭他一己之力怎么能抓得完?而且,如果这些乞丐联起手来,把他摁死都是小菜一碟。
这些乞丐一听隆绪说要抓他们,顿时作鸟兽散,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你们别跑!”小印子大声喊道。
隆绪抱着杨琪一路狂奔,恨不得飞起来,他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如果他要是慢半步,杨琪极有可能就此撒手人寰!
他把杨琪抱回最妩楼的时候,杨琪已经不省人事。
他抱着杨琪出现在最妩楼门前的那一刻,吓坏了一干人等,尤其是葵嬷嬷。
隆绪半个身子都是血,当杨琪的情况更吓人。
最妩楼里一团乱,葵嬷嬷叫人去请大夫,又派人去了北院王府通知耶律斜轸。
此刻,杨琪气若游丝,命悬一线。
怎么在她耳边叫唤,她也无知无觉。
葵嬷嬷气得失去理智,对隆绪一顿责骂,“你把人带出去,就是这么把她给我送回来!你个扫把星,怎么这么会祸祸人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隆绪无力辩解,这时候她只希望杨琪赶紧好起来,追查原因那都是次要的。“她恐怕撑不到大夫来了,赶紧把她扶起来,我先用真气护住她的心脉!”
葵嬷嬷不敢耽误,她也认同了隆绪的话,再拖延下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她将杨琪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