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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奴婢什么都说,只求您给奴婢一条活路,奴婢再也不敢做这种事了,求您了。”
魏敏柳眉紧攒,也懒得再与笑丫头计较了,其实她何尝不委屈?那个时候她迫切的想要一个能和自己心贴心,永远不会背叛,还不是太无趣的人,所以她找到了笑丫头,谁成想这个带着她所有期待的丫头最后会彻底背叛她?
“说吧,你和那些人到底做了什么?”
笑丫头一件事都没有隐瞒,全部说出来,魏敏听得脸色越发凝重,没想到这些人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在魏家作怪,不过也是,要是正经人也就不会惦记本不该属于他们的东西了。
魏敏只觉得最后的耐心已经告罄了,她恨不得当下就将柳云连带着她身后那些人给拖出来,他们无比阴暗见不得光,那她就把他们扔在太阳底下暴晒,直至他们卷缩干枯。
笑丫头小心地抬头看了一眼小姐,与方才的阴狠不一样,此时像是索命的阎王一般,她不敢再抽噎,但是脸色苍白,无人气。
“往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给我乖乖去办,要是敢存别的心思,那就别怪我剥你的皮。”
笑丫头被人带下去了,照旧还是以前那般,只是众人发现她好像十分得小姐的重用,不管去哪里都带着,所以府里的人对她也客气了很多。殊不知这不过是魏敏监视她的一种手段而已,也顺便让那些人以为自己的算盘没有落空。
吃晚饭的时候,魏老夫人见魏敏拉着脸,下意识地看向兰庭,笑着问道:“这是怎么了?脸怎么拉这么长?难道是兰庭欺负你了。”
魏敏连连摇头,有些委屈地看向坐在不远处的柳云,轻声道:“我倒是要问问二姨母,怎么这么大的胃口?我今儿去了铺子一问,才知道二姨母理直气壮地要东西,若是适当些我也不追究了,谁成想你竟然什么都要最好的。就算你是我的姨母,我也不曾亏欠你什么,真不知你有何颜面开这个口。不过我已经让人按照二姨母的要求去做了,等外祖父来了,我与他老人家算银子就是,顺便也说说外祖父对子女竟是这么大方,怪不得二姨母如此不将银子放在心上。”
魏敏的话一出,魏老夫人连看都懒得看柳云一眼,更觉这人是个上不得台面且又贪婪的人,魏家无论如何都不会留这么个人,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
☆、第二百零一章:乱
魏亭然冷冷地看了一眼柳云,眼睛里满是指责,柳云张了张嘴却不敢说什么。魏敏不在的那段时间里,她被魏亭然惯着,胆子也越来越大,心里对这个外甥女其实十分的厌恶,所以就想着找麻烦,原本以为魏敏不敢说什么,却没料到,一直渴望和魏亭然修复好关系的丫头会这么不管不顾。
柳云其实没这么蠢,只是经常会被心里那点欢喜给冲的失了分寸,她现在脸色变得尴尬起来,还想说什么,只听魏老夫人冷声说道:“成了,吃饭的时候就不说这些了,敏姐儿和阿竹这两天收拾收拾,我带你们进宫去看望太妃娘娘去。有些事情,也还是得找她商量商量才好。”
柳竹沉默不语,魏敏心里有点复杂,她其实也挺想姑祖母的,那个女人一辈子都没有自己的孩子,在皇宫里忍受漫长的孤寂,也许在没人的时候应该很难过吧,但是在人前却还得做出为难自己的表情来,其实也是个可怜人。
柳云坐在那里却是气疯了,为什么只有柳竹能去?魏家老太太怎么能做这种落下自己的事情?她求救地看向魏亭然,魏亭然无奈地说道:“要不带着阿云也去吧,她也想看看皇宫是什么样子。”
柳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魏老夫人怒道:“皇宫里饿贵人多的很,要是她一个没眼色冲撞了贵人,我是救还是不救?我们是去办正事,不是玩乐的,掉脑袋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魏敏没说什么只顾低头吃饭,虽然她很高兴祖母再不顾及别人的颜面了,但是她总觉得现在的祖母有些太过严厉了,甚至对父亲都有些不近人情了。
魏亭然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事关女儿的大事,方才确实是他糊涂了,他忍不住转头看一眼平静喝汤的柳竹,瞳孔缩了缩。
柳云在心里直将魏老夫人和魏敏咒骂了千百遍,恨不得她们现在就死,永远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碍眼。
这一顿饭吃的十分沉闷,再没有人敢发一声,吃完后,丫鬟忙着收拾,本该是欢声笑语的时候,却被老夫人挥手,一行人只得离开,只是他们刚走出院子,赵嬷嬷走出来,笑着说:“大爷,夫人还有小姐,老夫人有话要同你们说,别忙着走。”
柳云的脸顿时黑如锅底,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人就这样离开,火冒三丈又能如何?她见蒋兰庭已经走远了,眼珠子转了转,赶紧追上去,笑道:“兰庭,上次在别庄上也没来得及和你说说话,你倒是出息了,也不枉费老夫人那样费心栽培你。只是,你和敏姐儿的事,我觉得十分不妥。我是过来人,看的比你们清楚,你和敏姐儿不合适,倒是张蔚然小姐是个很不错的,错过了可惜了。”
蒋兰庭弯了弯嘴角,嘲讽道:“你是什么过来人?你这么帮着张蔚然说话,难不成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有这种功夫害人,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把自己嫁出去,毕竟您年纪也不小了,换成别人早已经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了。”
柳云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么没体面的话给堵回来,脸上的狠意在黑下来的夜里看不清楚,她冷笑一声:“皇上盯着的人,你干嘛要去找死呢?我不过是为了你好,你不识好人心,竟然这样与我说话,到时候你落得难看的下场,可别在我旁边看你的笑话。我听闻那位贵人生的也是十分的英俊,没有一个女子见了不喜欢,而且拥有整个天下,女人都是眼皮子浅的,男人的好话一骗就上钩了。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和人家比?细细说起来你的身份压根配不上敏姐儿。”
蒋兰庭实在受不了身边有只聒噪的苍蝇,停下步子冷笑道:“那你能得上魏伯父吗?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当鬼时间长了就觉得自己聪明?您还是好好想想,免得将来到时候做的坏事太多,到时候遭报应。”
柳云就看着这个人从自己身边扬长而去,她恨得咬牙切齿,为什么这个府里的人都这么欺负自己?等有一天她站在魏家最高的位置,这些小看她的人,她全都不会放过。柳竹……别太得意,不过进一次宫,她会让柳竹从高处彻底地摔下去,从此再无翻身的可能。
魏老夫人的屋子里点着明亮的烛火,她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儿子,又看了眼柳竹,无奈地叹息道:“亭然,我知道我老了,管不了你了,你眼里就是没我这个娘我也没法说什么。可是天地良心,阿竹一门心思为你,而且还是这么多年,这么好的孩子哪点比不过那个柳云?你看她娇纵半点教养都没有,我真是越看越糟心,要是这人是我的女儿,我非得好好教训不可。而且,你的姑娘也已经这么大了,你忍心让她继续受委屈吗?听娘的,别再执迷不悟了。”
魏亭然深深地看着一直低头不说话的柳竹,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却听到她笑着说:“您别逼他了,感情这事本来就不是靠逼的。您也给我点颜面,阿竹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这阵子我想了很多,我觉得我还是想搬出去住一阵子,这样府里也能太平点。”
魏老夫人和魏敏全都不可置信地看着柳竹,魏老夫人更是心疼地直说不准:“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就算走也不能是你走,你是我认定的儿媳妇,我看谁敢不知死活的逼你。”
其实柳竹是在偶然间听到了柳云和魏亭然得说话,那个时候她觉得整个人豆冷看,特别是魏亭然说得等老夫人不生气的时候,她想人家已经这么说了,自己干什么还要死皮赖脸得待在这里呢?倒不如早些离开对谁都好。
柳竹笑着摇摇头说道:“您不知道,是我自己想找清净日子,我想好好的想想。您放心,往后我还是会天天来看您的,您看这样可成?”
魏敏也没想到不过短短的一阵功夫,她就转变了想法,谁知道她遭受了什么难过的事情,其实女人有时候真的很可怜,魏敏在她的眼底看到了坚决,转头看向祖母,哑着声音说道:“要不您就答应吧,正好程静也有搬出来住的心思,我也能时常去和她们玩去。在这家里,实在没法子高兴。”
魏老夫人脸上悲伤的神情越发的明显,看得魏敏也有些不忍心,她难过地说道:“都说老了就该享清福,怎么我就这么命不好?一个一个的全都不在我身边,我这老婆子就这么讨人嫌,倒不如早点去找老爷算了,也省得被气。”
魏敏眼中的祖母向来是个很坚强的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沉稳又威严,如今却像个孩子一样,让众人一时都无法接受。
魏亭然更是焦急不已,赶紧开口劝道:“娘,您……您别这样,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商量,何必说这样的话来伤儿子的心,您给儿子点时间,儿子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只是现在……儿子也想阿竹搬出去住比较好,阿云她心里不……舒坦。”他说这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有抬,浑身看起来一片清冷,冷淡的让人像是刹那间走进了寒冬。
柳竹就算没抱希望,但是听到这样的话,心还是止不住地一阵颤抖,那些在心里猜测无数次拿不定主意的事情等听到结果的时候,才觉得对自己的伤害是灭天的,脸上的笑就要撑不住,眼眶里迅速地泛起泪水,强忍着才不让它掉下来。
魏老夫人脸上的寒意更深,伸手指着魏亭然,怒道:“你真是让我失望,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阿竹陪伴了你这么多年,在你受伤的时候更是寸步不离的照顾你,到最后却换来你这样的对待,你还是人吗?阿竹不能离开,你带着那个心思不正的从今儿起给我滚出魏家,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至于那个女人的心思,你告诉她,我魏家又不是没人主事,不必她不要脸面的,眼巴巴地盯着我魏家的财产,她算个什么东西?趁早给我走,别让我看见你,瞧着闹心。”
魏亭然的脸上浮现一抹尴尬,他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尴尬地看了一眼柳竹,却见那个温婉的女子此时身体紧绷,整个人淡的像是一道烟一样,在他的注视下,她笑着说道:“老夫人,您别生气了,阿竹已经决定了,还请老夫人不要为了阿竹而伤了家人和气。时候也不早了,您还是早些歇着吧,阿竹先告退了。”
柳竹福了福身出去了,她也没什么好说了,这都是命,何必强迫自己不去接受呢?越发的执着,只会让自己受到更多的伤害,并没有什么好处,而这个人还是不要放在心上了,就这样断了缘分的好。有些话说是一回事,但是真正遇到这种无法逆转的情况的时候,一切都是十分无力的。
魏敏看着她的身影从自己的视线中离开,看着父亲有些不快道:“她到底哪里比不得那个柳云了?爹,您是不是被人下了蛊惑了?我总觉得她现在已经心累了,不想再在咱们家的事情里掺和了。当初是爹将他拉进来的,为什么现在又不管不顾了呢?未免太过分了。”
魏亭然看着如此愤怒的女儿,彻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地看着魏敏也离开,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