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祸国妖王宠毒妃-第2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种不能称之为误会的矛盾,长年累月地积累了那么长时间,根本就没有办法解开,甚至连是非都解释不清楚。

    小皇帝已经刺杀过一次绮里晔,以绮里晔的行事风格,不可能再把这么一个隐患留在身边。但水濯缨也很难想象绮里晔会就此杀了小皇帝。

    她来到太清宫,绮里晔果然在里面,却并没有做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花园里的一座假山边,看着不远处湖边的一座亭子。

    水濯缨走到他的身边,这才看见那座亭子里面,凤仪宫中的两个宫女正在陪着一个少年在亭子中玩耍。那少年个子不高,容貌精致可爱,正是小皇帝元真钰,但身上穿的已经不是东越皇帝的玄色皇袍。

    亭子边缘的湖水中有大群金红白黑的锦鲤在游动,元真钰一脸兴奋地趴在湖水边,兴高采烈地看着那些锦鲤,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旁边宫女用小网兜从湖水中捞起一条锦鲤给他看,他就高兴得又蹦又跳,还伸手小心翼翼地去触碰网兜中的锦鲤,那样子像是个第一次见到鱼儿的一两岁孩子。

    水濯缨诧异地望向绮里晔:“小皇帝这是……”

    “我再给他下了一次当年那种毒药。”

    绮里晔的目光仍然落在小皇帝的身上,轻声回答。

    “当年我给他灌的药分量太轻,所以只过了三四年,他就渐渐恢复了正常。这次我问过白翼,给他下的药分量已经足以彻底摧毁他的心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恢复。”

    他闭了一下眼睛,低声一笑。

    “他那般满怀愤怒怨恨,我要是关着他的话,最终只会把他关成一个疯子;要是放他离开,他这么多年来深居宫中,一点也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出去了恐怕连活都活不过几天……让他像这样无忧无虑地什么都不用想,无怒无怨无恨无悔,像个小孩子一样懵懵懂懂过一辈子,大概是最好的选择。”

    水濯缨沉默。

    的确,要是由她来处理的话,大约也会这么做。对于一个心里充满怨毒仇恨,已经近乎扭曲病态的人来说,无论在生活上把他照料得有多好,他永远都不会觉得满足快乐。

    而绮里晔既不是圣父也不是心理治疗师,不可能把元真钰放在手心里面捧着宠着,慢慢去感化他,跟他说我其实是对你很好的,希望你不要再怨恨我。

    “我会让人把这座太清宫半封闭起来。”绮里晔淡淡说,“钰儿在这里住习惯了,应该能住得下去。他现在的心智比以前还不如,跟个婴孩差不多,越是熟悉的环境和玩伴,对他来说越容易接受,没有必要经常出去。”

    水濯缨微微一蹙眉头:“小皇帝要是一直留在这里,那上朝或者宴会的时候怎么办?找一个人来易容成他?”

    一国不可无君,平日里有小皇帝象征性地坐在朝上,虽然大部分时候只是在那里自顾自地玩玩具,但只要人在就行,绮里晔在旁边垂帘听政也勉强可以接受。

    要是上朝的时候皇帝的位置一直是空的,或者诸如三国榴月宴这种外交礼宴上面,一国皇帝都从来不出席,那也太不像样子了。

    “没这个必要了。”绮里晔自嘲般地笑了一下,“当年我答应过母妃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是照顾钰儿,现在已经把钰儿照顾成了这个样子,那么另外一件事情做不做到,也没有多大关系了。”

    他微微抬起头来,仰望着上空笼罩下来的苍穹,初春早晨里的天空是一片清澈得近乎透明的蔚蓝色,高远而空灵。犹如智者平静的巨眼一般,悠悠俯瞰人世沧桑。

    “母妃不希望我当皇帝,是因为她这一生毁在帝王家。然而……在不在帝王家其实都是一样的,天地为炉,造化为工,阴阳为炭,万物为铜。”


第150章 十九狱的新增项目!

    水濯缨没有说话。

    她理解素和夕为什么不希望绮里晔当皇帝。皇权场帝王家,的确残酷无情,然而这整个天下,整个红尘凡世间,时光流逝,沧海桑田,生老病死,爱恨离合,宿命运转,天道轮回,有什么不残酷不无情。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只要人活在这世间,其实都是一样的。

    她以前不在乎绮里晔是皇后,现在也不在乎他要成为皇帝。绮里晔如今的地位和权力,实质上跟皇帝已经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是身份上的区别。登不登这个皇位,不过是一个仪式的问题。

    绮里晔当天便撤掉太清宫里面原有的太监宫女,从凤仪宫那边选了一批最信得过的宫人过去,太清宫的守卫也全部整顿替换了一遍。

    元真钰第二次失去心智,情况比以前更加严重得多。以前不过是十几岁了还表现得像是个三四岁的孩子,懵懵懂懂单纯无知,但至少还有一定的判断力和思维能力。现在就跟个智力低下的婴孩一样,想起来就哭想起来就笑,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经常是无论跟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或者片刻前刚刚说过的话,转眼马上就忘了。

    这样的状态,以后也确实不适合再出去。能这样锦衣玉食无忧无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在皇宫中生活一辈子,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晚上回到凤仪宫,刚一进寝殿房间的门,绮里晔随手把门一关,一句话不说,径直就把水濯缨抵在了房间门上,深吻犹如疾风暴雨一般落下来。

    水濯缨身上的所有衣物在他的仅仅一撕之下,尽数碎裂飘落,他的吻落遍了她的全身。紧紧地抱着她,换一个姿势,再换一个姿势,似乎无论怎么抱都总觉得不够紧,恨不得把她拆成一块块撕成一片片,连骨带血地揉进他的身体里。

    一整夜,绮里晔就像是疯了一样,把水濯缨困在寝殿的房间里面,按在床上,顶在墙上,压在桌上……第一次没有玩任何变态花样,也没有戏谑地在她耳边说那些令人羞耻崩溃的下流话,只是以最原始的欲望和动作,激烈而疯狂地抵死缠绵。

    水濯缨知道他失去最后一个亲人,心里必然不好受,感情上面需要有宣泄口。对他来说,她已经是唯一一个能够安慰他的人。他疯狂地跟她相拥深吻,身体交缠,就像是一个冷到极点快要冻僵的人,在拼命从她的身上汲取温暖。

    她难得一次咬牙忍了下来,甚至还主动地去迎合绮里晔,结果就是被他几乎不停不歇地折腾了整整一夜。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终于累得彻底失去知觉,昏睡了过去。

    这一次绮里晔不再是没完没了地一做就是多少天,水濯缨没有再在睡梦中被他弄醒,也不知道沉沉睡了多久。到自然醒过来的时候,正在绮里晔的怀里,他同样也在沉睡,在睡梦中仍然紧紧地搂着她,像是生怕他一睡着她就会从他的怀里消失。

    床帐外面透不进光线,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幔帐顶上镶嵌了小颗的夜明珠和水萤石,投下来柔和的幽幽光芒,刚够照亮她眼前那张美艳得摄人心魂的面容。

    水濯缨尽管跟绮里晔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其实很少看见他沉睡的样子。跟他睡在一起,绝大部分时候都是她被他折腾得精疲力尽,睡得连天塌下来都醒不了。而且他的睡眠比她还要浅,即便他睡着的时候她醒来,他大部分时候也会跟着醒来。

    但绮里晔这时候似乎是睡得很沉。一双凤眸静静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仿佛蝶翼一般覆盖下来,眼尾的绯红色在夜明珠光芒的映照下,不若平时那么艳丽得近乎妖异带毒,而像是暮色四合时分,天际逝去的最后一缕绯色霞光。

    水濯缨望了他沉睡的面容很长很长时间,终于靠过去,在他颜色柔和如红莲花瓣般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她一动,绮里晔立刻就下意识地把她抱得更紧了些,然后才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水濯缨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幽黑得深不见底的瞳眸中,映照出她小小的影像。

    水濯缨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同样紧紧抱着他。

    “……我不会离开的。”

    绮里晔的目光微微一动,眸色却是更加幽黑暗沉,一只手移到她的脸上,捧住她的面容,修长手指缓缓地摩挲过去。

    “你想走也走不了。”

    水濯缨怔了一下,哑然失笑:“你就不能回答一句好听点的?”

    绮里晔一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将她牢牢地困在他和床铺之间之间的方寸之地中,属于他的气息像是囚笼一般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

    “我没跟你开玩笑,别人无论谁走都可以,你永远也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水濯缨静静地朝上望着他:“如果你哪天真的做了什么事情,让我无法忍受留在你的身边,一定要离开呢?”

    绮里晔断然道:“不可能。”

    水濯缨叹了一口气:“这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人和人相处总是会有矛盾的,比如说上次即墨缺假借柳长亭的名义送来的那个盒子,如果那真是柳长亭送的,你也不能二话不说就捏碎它。即便里面没有藏着能引人暴躁愤怒的沙朗香,我当时同样会生你的气,只不过不会那么冲动而已。”

    绮里晔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

    “有野男人传情诗勾引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毁了这情诗?难道还得视而不见?”

    水濯缨一脸无奈加头疼:“这算不上是勾引……如果有其他男子真的对我表示情意,我也会根据情况妥善处理,你别再动不动用那么极端的方式。还是说你不相信我?”

    绮里晔冷哼了一声。在他的眼里,只要有其他男子对她表示情意,那就只属于一种情况,就是找死。这些人全都该被抽筋剥皮千刀万剐,手碰了她一下就该把手砍下来,眼睛看了她一眼就该把眼睛挖出来,哪里还分什么妥善不妥善的处理。

    但他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没敢说出来,否则水濯缨肯定又得生气。

    看来以后他还是得想点办法,让天下所有的男人连觊觎都不敢觊觎她,就算实在有肖想的,也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出一点迹象一点端倪。毕竟别人心里的想法他管不了,只要他不知道她也不知道,那就算是清静了。

    水濯缨看他没有反驳,只当他是勉强接受了,这人即便听进去了她的话,也是不会好好承认的,一般就是绷着那张美艳的脸不吭声。

    “那即墨缺呢?”绮里晔突然像是抓到了一个出气口,“这我总可以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了吧?”

    被他这一提起即墨缺,水濯缨又是一阵头疼。

    即墨缺……这个人简直像是阴魂不散一样,他一直以来在暗处的纠缠和算计,是她最头疼的一件事情。

    她至今很难相信,即墨缺是真的看上了她,也不相信他对她会有纯粹的感情。这个人身上存留的感情和人性,在某种程度上似乎比绮里晔更少,更加让她觉得不像是人。

    即墨缺每次说是想要她,总是掺杂着其他的目的,利用她来获得势力帮助,利用她牵制和要挟绮里晔,利用她顺手除掉柳长亭,利用她刺杀绮里晔和东越光复派做交易……

    即便没有其他目的,即墨缺对于她的执念,也只像是非要得到她不可,不过是执念深到了扭曲的地步。

    她并不是没有遇到过心理有问题的人。绮里晔同样也正常不到哪里去,鬼畜变态下流扭曲丧心病狂,天天喜欢用变态手段折磨她戏弄她,动不动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