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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一看,她的裤子上赫然透出几点殷红的血迹。
她这是……癸水来了?
这具身体之前严重营养不良,又瘦又弱,她本来以为还要过个一两年才会来大姨妈的,现在看来发育还算正常,估计是因为这段时间调养得好了些。
只是,这也实在疼得太厉害了。
水濯缨背后冷汗涔涔而下,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臣妾……身体不适……”
容皇后冷笑:“你倒是好演技。上次你在醉梦楼假装昏倒,本宫已经放过你一次,你真以为本宫这么好糊弄?”
“不……”水濯缨捂着小腹,疼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您看……有血……”
容皇后一低头,也看到了她裤裆位置的血,冷哼一声:“装也不装得像一点,什么血会从这种地方冒出来?别跟本宫说你流产了。”
这话一说完,水濯缨顿时怔住了,睁大眼睛看着容皇后,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一样。
容皇后也是一怔:“看什么?”
“皇后娘娘……”水濯缨一脸不敢置信,“您……没来过月事?”
看容皇后的年龄至少也有二十,按理说应该已经来月事好几年了,怎么可能连这个都想不起来?
该不会,这位皇后先天有什么缺陷,比如说是石女之类的,所以没有月事?
难怪变态扭曲成这个样子。生理上有缺陷的人,往往很容易导致心理也出现问题,更何况还是这么严重的身体缺陷。
一明白这个真相,水濯缨顿时就换了一种眼光看容皇后。
一个不完整的女人,就算表面上再光鲜亮丽,其实也是挺可怜的。
容皇后:“……”
房里的气氛顿时陷入了一种蜜汁尴尬。容皇后半天没说话,也没有要辩解的意思,看那样子竟然是默认了,只是表情破天荒地显得有些僵硬。
又一波翻江倒海般的剧烈疼痛从小腹袭来,连带着两边大腿根都在隐隐痉挛,水濯缨的身子紧紧蜷缩成一团,竭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容皇后看了她一眼,做个手势,窗外立刻有一个黑衣隐卫落了进来。
“主子请吩咐。”
“去把白翼叫来。”
“是。”
容皇后坐在床边,再看水濯缨一眼,帮她拉上了被子。一只手伸进被子底下,这次却并没有什么猥亵的动作,而是贴在水濯缨的小腹处,一股极为精纯柔和的内力从掌间缓缓地透进去。
水濯缨顿时感觉小腹一热,整个人像是泡进了一大桶热水里面,全身暖洋洋的。呼吸变得顺畅起来,腹部的痉挛也渐渐止住,虽然疼痛并没有消失,但感觉已经舒服多了。
“你……”
她疑惑地抬头看向容皇后。按理说自己知道了容皇后这种隐秘事情,不被灭口就算不错了,对方这是要干什么?
“疼就躺着别说话。”
容皇后挑了挑眉,手绕到后面,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拍得水濯缨又是全身一抖。
“主子,属下到了。”
外间传来一个男子声音,容皇后道:“进来。”
帷幔拉开,一个白衣青年从外间走了进来。大概二十五六岁,一尘不染的衣服,丝毫不乱的头发,一看就是有相当程度的洁癖以及一丝不苟的性格。面容清淡疏朗,五官干净明晰,像是被清水洗过无数次一样。
“白翼,给她看看。”容皇后把水濯缨的一只手从被窝里面拉出来。
白翼望了容皇后一眼,眼中似乎露出一丝诧异之色,但什么也没有说,伸手给水濯缨搭了一下脉。
“贵妃娘娘气亏体虚,内寒瘀积,行血不畅,所以来癸水时格外疼痛。并不是严重病症,可以针灸治疗,很快就能缓解。”
容皇后蹙了一下眉,退开一步,把床边的位置让给白翼。
白翼取出一套跟他本人一样一尘不染的针灸包,包里上百根银针整整齐齐地排列其上,从短到长,再从长到短,左右完全对称,不差一丝一毫。
他的医术似乎是极高,仅仅三四根银针落下,还不到一刻钟时间,水濯缨就感觉小腹的疼痛渐渐舒缓下来。
整个人也一点点彻底放松,一股无法抵御的困倦之意涌上来,闭上眼睛,竟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白翼收了针,说:“属下再开一副药方,贵妃娘娘癸水过后,按方服药调理,下次来月事时疼痛便会减轻一些。”
容皇后双眉又是一蹙:“只是减轻?”
白翼摇摇头:“就算是一般健康女子,要治愈痛经也并非易事。更何况贵妃娘娘先天不足,身体底子太弱,若不小心温养调理的话,别说痛经,就是……能不能活到二十岁,都很难说。”
容皇后微微一震。沉默半晌后,说:“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属下告退。”
白翼出去之后,容皇后望着床上沉睡的水濯缨,凤眸中流光微闪,愈发幽深。
------题外话------
再次强调:容皇后是男的!男的!男的!男扮女装而已!不是百合!
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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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皇后心海底针
尽管白翼用针灸让水濯缨睡了过去,这一晚上她还是睡得极其不安稳。
半夜里梦见她穿行在一片艳丽无比的罂粟花海中,后面有一条色彩鲜艳却浑身剧毒的蛇妖正在追赶她,黑森森的妖氛像是乌云一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没命地奔跑,却感觉双腿像是有千斤重,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
那条蛇妖最后把她扑倒在了罂粟花丛里,一圈一圈地紧紧缠绕住她的身躯,缠得她动弹不得,伸出蛇信优雅地从她的脸上舔过去。开口时毒息从她的耳边暧昧地拂过,带着邪恶的笑意,语气下流到了极点。
“……把腿张开,本宫想钻洞了。”
水濯缨一个激灵,从床上一下子坐起来,满身的冷汗。
低头一看,身上的里衣中衣都已经被穿好了,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也没有什么疼痛异样感觉。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外面天色已经大亮,树梢上传来悦耳的鸟鸣声。
还好。水濯缨长出了一口气。看来容皇后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对来着大姨妈的她下手。
钻洞……她真是被容皇后吓出心理阴影来了,连做的梦都这么没节操没下限。
“小姐,您醒了?”
白芨端着热水从外面进来,伺候水濯缨起床。没有别人在的时候,白芨她们还是习惯叫水濯缨小姐。
“昨晚真是吓死奴婢了,幸好……幸好皇后娘娘没有真的做什么。”
内间和外间只隔了一扇屏风和一层帷幔,根本就不隔音。白芨一想到昨晚在外间听到的动静,小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实在是无法接受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人。
水濯缨现在只想捂脸。别说白芨这个古代小丫鬟了,就连她这个来自现代的穿越者,都吃不消容皇后这么重的口味。
这皇宫真的没法呆了,得赶紧想办法逃出去,否则姑且不论她的清白能不能保得住,三观首先就得碎成渣渣。
洗漱更衣完毕,钟嬷嬷照例用托盘送进早饭,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一脸像是见了粑粑一样的扭曲表情。
“小姐,今天的早饭……可能有点……”
水濯缨接过托盘,揭开上面的盖子一看,差点没甩手扔出去。
果然像是……粑粑。
食盒里面一碗棕黑色糊状不明物质,冒着腾腾的热气,一股丝毫不能引起人食欲的古怪味道扑鼻而来。
“这是今天御膳房送来给您的早饭。”钟嬷嬷欲哭无泪,“说是皇后娘娘特意嘱咐给您做的,并且一定得让您全部吃下去。”
水濯缨一抬头,外面又进来了一个女官,面无表情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显然是容皇后派来监督她吃饭的。
容皇后要给她下毒,直接动手灌就行了,没必要这么玩花样,估计只是在故意折腾她而已。水濯缨咬咬牙,还是硬着头皮把那碗粑粑状不明物质吃了下去。
后面一连好几天,水濯缨的伙食都是这样。也不知道吃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要么看上去像泥浆,要么闻上去像腐臭,要么就是味道比黄连还要苦得钻心,每次吃饭都像是在受一场折磨。
白芨也去御膳房那边问过,管事太监说容皇后没交代要吃多长时间,御膳房在这期间也不能给沈贵妃供应其他饮食。
白芨恳求道:“那公公能不能交代厨房的人……把味道做好一点?”
虽然小姐并不是不能吃苦,但没有人喜欢天天只能吃着屎一样的东西,他们这些下人在旁边看着都感觉受不了。
管事太监一脸歉然:“这个恐怕不行,材料都是皇后娘娘派人送过来的,并且严格规定了这些饮食的做法,咱家只能听命照做。”
白芨失望地离开之后,管事太监叹了口气。
其实那些表面上恶心的食物,都是最珍贵的温补药材制成的药膳,千金难求。只是一般情况下为了改善色香味,都会对药材进行一定的精加工,免得没法入口。像现在这样直接炖煮出来,虽然最大程度地保证了药效,但原汁原味,自然是难吃得要命。
一边把这么贵重的药材用在沈贵妃身上,一边又故意让她受罪,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些个贵人的心思,果然不是他们能猜的。
……
三月中旬,泰王在豫州起二十万大军,打着“诛杀妖后,清正朝纲”的旗号,意图造反篡位。
东越如今的军队主要分为三部分。除了泰王的起义军之外,辅国大将军唐啸威掌握兵权的有五十万,容皇后手上则有三十万。除此之外,容皇后还掌握着崇安的两万御林军,以及直接服从于容皇后命令的一支亲卫队,千羽精骑。
千羽精骑是由容皇后一手训练而出。总数只有九千人,却个个英勇威猛,武艺高强,在战场上全是足以以一当十的将才。一年前另一位王爷起兵叛乱,千羽精骑以三千之数,大破对方一万五千军队,从此便有了所向披靡横扫千军的名声。
东越闹窝里反,正合水濯缨之意,因为闹得越乱,对她的出逃就越有利。
这段时间容皇后的时间精力都在战事上,没有再到云鸾宫来当节操粉碎机,后来干脆又出了皇宫,凤驾亲临前线。
除了政治才能之外,这位皇后也是个军事奇才。若非辅国大将军手上还有东越一半的兵权,足以与容皇后一派抗衡,容皇后早就可以自己篡位登基,当上女帝了。
容皇后前脚一离开,水濯缨后脚也出了宫。
上次她想买的田庄还没有买成,也可以顺便去找楚漓一趟。她有钱但是经商不便,而楚漓现在生意做得大了,资金跟不上,上次买田庄的钱都差点周转不过来。她可以在楚漓的生意里入股,以后等着分红就行了,双方共赢,各得其所。
这时候是凌晨,外面天色才蒙蒙微亮,水濯缨照例带着寒栖和白芨,从密道里面出来。刚绕进前面的一条小巷,两个全身是血的人从拐角处疾奔出来,险些撞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