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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凉烟[重生]-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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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呢?”
  “这般大的雨,宴公子还出门去作甚。”
  既然人不在,想必并未生病,凉烟扭身回房:“可能去父亲那儿了,今日天不好,早些歇息,你也回房吧。”
  凉烟歇得早,睡至不知什么时辰时,接连做起噩梦,最后又梦见父亲在牢狱里遭受非人虐待,一时哭喊着惊醒。
  猛地坐起身,凉烟大口呼吸,待心神平定,想再躺下歇息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霎时照亮屋子。
  凉烟瞳孔豁然收缩,但见床榻前一道身影直愣愣站着。吓得她抱着被子就要尖叫出声,然刚张了嘴,面前一根火折子亮起。
  修长的手托着油灯靠拢,点燃,将光亮映照在凉烟面上。
  凉烟也借着光亮看清了,是宴星渊,一时从头皮发麻的惊惶里挣脱出来,恐惧退散,怒火升起。
  “二哥,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我房间做什么?”说完目露戒备,往里侧缩了缩,“昨日你可答应好了,绝不再有逾越之举,眼下夜闯进来又算什么?”
  宴星渊静默着没有应声,他身上湿透了,面上也都是水珠,不断往下淌,神色极为古怪,冷如寒玉,却又透出分痛苦压抑,如同无所不能的神,流露出悲天悯人的模样。
  他的脸只有一半染上光亮,眸色晦暗深沉,如有风暴侵袭自身,森森冷气透出,冻到人唇齿打颤。
  凉烟吓得咽了咽口水,二哥现在这幅模样,她自然印象深刻。
  随军去往渠城,在途中歇息的那个镇子,同样的雷雨天,他便是这幅模样,如同变了个人一般,那日紧紧捉住她的手腕,痛到几乎以为要被捏碎。
  凉烟想叫人,又心虚着害怕引人误会,捏紧被子一时不知所措。
  “阿桑。”
  如暗夜修罗般浑身冷戾的人,在叫出这两个字时,却还是一如既往唇齿轻咬的温柔缱绻。
  将油灯放置在支架上,修长的手指探出,轻轻抚向凉烟面颊。
  凉烟惊得往后缩了缩,惊疑不定又分外恼火:“二哥,你,你怎能昨日说的话,今日便食言。”
  凉烟躲,宴星渊便进,手锲而不舍地抚过面颊,口中轻轻唤着,阿桑。
  凉烟气得拿枕头去砸,又拿脚踹。
  “二哥!”
  “宴星渊!”
  “若是还想做好兄弟,马上滚出去!”
  “敢碰我,日后别再想我搭理你!”
  凉烟打不过,完全不是对手,整个人缩到床榻最里面,气到想骂人。
  宴星渊执着伸出的手微停住,随即下移,握住凉烟手腕。
  凉烟轻呼一声,人已经从角落被拉出,撞入一个炙热的怀抱。
  宴星渊衣服湿透,凉烟能清晰感触到胸膛的宽厚,脸刷地红到耳根,挣脱不开下气到咬牙切齿。
  宴星渊揽住凉烟,身上的森冷戾气,如冰雪遇初阳,眸色逐渐恢复清明,只是当他醒过神时,不由心头一慌。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不容易攒点好感度,就又坐回冷板凳的男主,追妻长路漫漫鸭,人生就是这样的起起落落落落落~
  前面写醉酒的时候,我暗示过这事,男主也是通过那次亲密触碰,才真正明确心意。
  至于一打雷下雨就变副面孔,emmmm,再完美的人,也总会有点毛病,下章再说。
  我下午再拼命写,晚上应该能发第二更~


第七十四章 
  身体温软; 熟悉的熏香萦绕鼻尖; 不用看; 宴星渊也知怀里紧揽的人是谁。
  凉烟还在挣扎; 感受到箍紧的手臂稍有松动; 猛然发力一把推开。
  两两相对,火光跳动,外头闷雷声响; 稀里哗啦的雨一直未停。
  沉默以对片刻,宴星渊撑不住凉烟针刺般的目光; 谨慎开口。
  “阿桑,你听我解释。”
  凉烟冷着脸,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先从我榻上爬下去再说。”
  宴星渊忙站起; 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湿透,衣衫紧贴,竟隐隐绰绰显出肌肉条理来,一时窘迫。
  “我先换件衣裳,再过来细说。”
  待宴星渊行出; 凉烟正襟危坐的身子霎时一松,趴在床榻上捶着被褥暗自恼恨。
  “我有什么好脸红的; 明明是他不对; 我做贼心虚什么?”
  但是……
  他衣衫湿透贴身,紧揽下健硕紧实的胸膛如隔无物,炙热如火,只片刻便将她烧得面红心跳。
  脚步轻响; 凉烟忙坐起身,披上衣裳从床榻上下来。
  宴星渊进来,没敢看凉烟,垂眸坐在椅子上。
  他昨日还说绝不再行逾越之举,结果今个夜里便直接闯入房间,还将人给抱住,若是不给出解释,阿桑怕是再也不愿见他了。
  凉烟坐在对面,也没催他说话,只暗自琢磨着,为何他上次也是这般,大半夜不睡觉,形同鬼魅,意识看起来不大清醒,就好像将自己放在一个隔离着外界的自立空间里,陷在风暴狂涌的漩涡中心沉沦,任他的身体做什么,都无知无觉。
  难不成二哥有梦游的毛病?
  宴星渊似斟酌好,抬眼望过来,眸子漆黑一片。
  “阿桑,有件事,除了我师父知晓外,再无人知,是我一直保守的秘密。”
  “倒不是不可告人,只是我如今没有实力去将真相公之于众。”
  见宴星渊神情郑重,凉烟便知自己想岔了。
  “怪异之举,总归是情有可原,若涉及自身秘密,二哥大可不必解释。”
  宴星渊倏地笑了,笑容清浅舒缓。
  “阿桑,你很重要,以前我的人生,活着的目标只有一件,现在便又多了你,自然要解释清楚,今晚的事,需得从我九岁那年说起。”
  九岁?凉烟瞧着宴星渊,知晓他要说什么了,沉下心,听他细细说起。
  自神童之名传扬,朝中名仕简承弼亲自登门造访,将我收为得意门生。
  我经常去他府上学课,有时一学,便是几日才回家一次。
  那日,下着大雨,简先生如往常一般安排马车送我回家。
  待到府邸前,天已经黑下,马夫给了我一把油纸伞,打马折回。
  府门紧闭,我拍了拍门,守门的刘伯并未如往常那般很快便探出头来,雨越下越大,我伸手试着推了推,朱红色大门朝两侧打开。
  府门上挂有灯笼,但院子里却是一盏灯火也无,门廊上灯笼的光亮照得不远,只觉家中漆黑一片。
  我踏进去,小心着往里走,却是接连绊到东西。
  大雨敲在地上,溅起水花,我摸索间跌跌撞撞进了屋子,点亮屋里的烛火,我叫着父亲母亲,叫着姥姥,叫着几个亲近的下人名字,没有一句应答。
  每次从简先生那里回来,便接连迎出来的笑脸和拥抱,一个都没有。
  我甚至觉得,这不是我的家,这是座空房子。
  倏地,一道闪电划过,将周遭一切照得通亮,我看清了。
  方才我行过的院子里,躺着一地我最亲近的人,他们或仰或趴的横在那儿。
  雷声轰鸣震震,闪电一道又接着一道。
  我拿出父亲以前给的信号弹,放了出去。
  那时我并未见过焚九谷的人,只是总听父亲说起,来的,是我现在的师父,江秋子。
  师父懂验尸之道,蹲身检查。
  我随着踏入院中,蹲下身,挨个去抱他们最后一次。
  以前每次回家,都是他们抱着我,笑着同我说话,关切我的感受。
  那时他们的怀抱很暖,现在却是冰冷的,浑身刺骨的冷。
  抱着父亲的时候,他一直紧握的手松开了,掌心躺着一颗金色珠子。
  师父验完尸,拉着我进了屋子。
  他告诉我,除了父亲,其他人的死,皆是同一种特殊兵器,飞翼钺。
  之所以说特殊,是因为这种武器只有隔着墨海的藏肇国能打造出来,且只有最顶尖的那批人才能拥有。
  我举起手中那颗金色珠子,珠子只有半个小拇指盖大小,但珠子上雕刻的金龙,却是无比清晰,栩栩如生带着龙的威严。
  师父接着说,父亲死于长剑,并非飞翼钺,且死去的时间比其他人早两个时辰。
  师父又说,我手中那颗珠子,只可能来自于龙袍之上,我的猜想得以确认,什么都没说,只是让师父先走,随即连夜去报了官。
  三岁出口成章,五岁已通拳脚,八岁被奉为神童,我相信自己,知晓该如何做。
  衙役很快赶来府中,我装作什么也不知。
  翌日,垣帝就此事大怒,要求三日内查个水落石出,案子也很快有了结果,对外宣称凶手是藏肇国偷渡者。
  垣帝厚葬了我的家人,赐给我新的宅子,在我提出不想走简先生安排的文官路子,而要选择习武入军营时,他又接连赏赐我更多,甚至安排我进新兵营受训。
  世人皆言,垣帝待我如义子般亲厚,但我却知,我父亲,必定是死在他手里。
  至于府中其他人,又怎会如此凑巧,在父亲死去两个时辰后,也随之遭到杀害?
  所谓的藏肇国偷渡者,不过是垣帝派出来灭门,外加掩盖的一把刀。
  凉烟听完,已不知该做何表情,如同在听天方夜谭。
  垣帝是宴星渊一家灭门的真正凶手?
  那他……
  是以怎样的心情隐忍这么多年的?
  知晓她身份那日,宴星渊说可打下江山来送给她,又说绝非是觊觎高位,而是因着垣帝。
  在说起垣帝时,他云淡风轻的模样,根本看不出来是有着血海深仇。
  凉烟以前只觉他孤傲清冷,待人淡漠,连照拂他的垣帝,人人奉承的帝王,也不冷不热。
  她看到的,一直都是如星闪耀的一个人,从未想过,他背负的,竟比世人所知要更多也更深沉,那是如深渊一般的不动声色。
  先前是有几分气恼,现在却彻底被浇灭,将声音放轻。
  “所以二哥在电闪雷鸣的下雨天,会想起家人来。”
  难怪他满身森冷戾气,目光晦暗压抑。
  是人,便有感情,哪怕他表现得再云淡风轻,心里的痛苦也绝不会少。
  凉烟有些心疼:“二哥,垣帝是一朝君主,你想报这个仇,很难,且帝王殒命,这天下,便也就乱了。”
  宴星渊面色平静,将话头一转:“垣帝的事,稍后再言。阿桑,我为今晚,还有以前的诸多冒犯,向你道歉。”
  凉烟是无论如何也生不起气来:“今晚的事,二哥情有可原,每次雷电雨夜,你都会如此?”
  “并非是每次,一年大约会有四五次,师父说过,这算是一种病,积郁已久的心病。阿桑,可是会害怕?”宴星渊睫毛很长,小心翼翼的模样,叫人心头一软。
  “二哥莫要多想,只是上次夜半见二哥站在雨里,今夜过来时,身上也是湿透,每次神志也并非清醒,自会叫人生出担心。”
  “不打紧,师父印证过,神志虽会恍惚,但身体的本能还在,若有人对我动手,除非能打过我,否则伤不到。”宴星渊听出凉烟话里的关心,轻轻唤着,“阿桑,可还生我的气?”
  “真不气了,二哥,若在这样的天气里,有人陪着你,会不会好些?”
  “有阿桑在,怎样都好。”
  凉烟皱起鼻子瞪一眼。
  宴星渊却是眸色温柔,接着道:“我孑然一身,便惯以为喜欢独自一人,直到遇见阿桑,我才知,那是因为没人能如阿桑一般,等在身后,甚至于无所畏惧地帮我分忧。”
  凉烟面色一僵,等在身后?
  总考结束,墨莲生说她是为了等宴星渊一道回京才滞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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