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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妃温凉-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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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温凉瞧得发笑,声音柔和许多:“今日显国公府不忙了姐姐倒有空出来了。”
  说起这个秦衣竹就有些焦头烂额,道:“哪里就闲得下来府里老太太没事也要找些事给我做才好呢。”
  顾温凉一时之间倒也和她聊得投机,心里头倒是好受了不少。
  待秦衣竹走后,顾温凉才敛了脸上的笑意,吩咐青桃道:“挑几个不打眼的小丫鬟进茉莉院,日日盯着一刻也不能放松。”
  青桃面色严肃地下去了,顾温凉这才走到床榻边,对着那几片帷幕发呆。
  她现在心里头几乎能确定下来,茉莉姨娘无论是被人利用还是自己整的,总归是冲着她与沈徹的大婚而来的。
  所为将军府名声扫地,也为禹王府失了众人的心。
  她几乎能想象得出,大婚当日,她失手推了茉莉姨娘一下,后者当即落红的画面。
  一个个都在算计着她!
  外头的风吹进来,明明带着点柔意,刮在她身上却沁得骨子里生疼。
  正当她烦心林宿之事的时候,顾奕怀却自己找上了门来。
  许是方才喝了些子酒,他面上现出些许酡红,呼吸间也有淡淡的酒味儿,顾温凉皱了眉。
  “爹爹怎么喝了酒”青天白日的,也没个陪着饮酒的人,瞧着才叫可怜。
  “温凉,昨日我回去思来想去,你是不是听了你外祖家的话”
  “哼!他们还真敢说!也不嫌一张老脸臊得慌!”
  顾温凉从未见过他这样的愤怒,一双虎目里除了红血丝,还有两束惹眼的火苗。
  她沉默,良久才垂眸问道:“娘亲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是她这段时间来的心结,横亘在心里迟迟咽不下去,每每梦中也不得安宁。
  “他们一群人只知放屁!”顾奕怀瞧她表情便知自己猜对了,不免破口大骂。
  顾温凉浅浅皱眉,清润的眸子中透出一丝疑惑来。
  何以两家人如同生死仇敌一般林宿的死到底牵扯到了什么
  顾奕怀沉沉叹了口气,表情有些沉痛,却还是开了口:“我在外征战多年,和你娘聚少离多,如何不觉得亏欠她良多至于他们口中的外室,哼!”
  “那是外番俘虏来的公主,为了掩人耳目,不得不由我带回来,便成了他们口中的外室!”
  “你娘亲在我回来后整日疑心重重,原本生你就坏了身子,偏还要听信外头的谗言,我顾奕怀就是那样的人!”
  最后那一句说得有些悲愤,顾温凉听得鼻头一酸,而后才哑着声音道:“那杀手不是爹爹找的”
  顾奕怀一听,猛的一拍桌子,眼睛瞪得比什么都大,他气急而笑:“我找杀手来谋害自己的发妻你叫那老太太来当面与我对质,若是我做了半分对不起你娘亲的事,便不得好死!”
  顾温凉默默抬头望进他眼里,问:“那茉莉姨娘呢”
  纵使当年的事是一场误会,林宿至死也心有不甘,但茉莉姨娘的事呢
  顾奕怀眉头一挑,当即准备脱口而出,最后想到了什么,生生将话咽了下去。
  他抚了抚顾温凉的头,感慨道:“你娘亲是爹爹明媒正娶过门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被爹爹放在心上的人。”
  “当年的事涉及太多,我本不欲说与你听,可你娘亲都已经那样子误会我了,你是我们唯一的骨血,说什么我也不希望你再继续误会着。”
  “至于茉莉姨娘,你离她远着些,再过段时日,就没有这么个人了。”
  说罢,他负着手抬头望天,望到眼角酸涩才罢休。
  顾温凉站起了身,瞧他这副模样,心头一哽,也为他的话动容。
  原来茉莉姨娘身上有问题,顾奕怀全然知道,却也想着配合着演一出戏。
  将军府人丁凋敝,十几年来却屹立不倒,顾奕怀自然有其处事之道。
  顾温凉再想起之前药婆婆所说,心中已信了□□分,只留了一星半点的疑虑。
  “林胥表哥再过一月便要来京赶考,温凉准备将城郊那处宅子收拾出来给林胥表哥住,爹爹意下如何”
  她偏头露出些笑意,顾奕怀听了却眉心一皱,林府的人在他印象里都是没脑子的东西,若不是他们,林宿怎会那样早便去了,那刀子本伤不了自己的。
  奈何他又偏生宠女儿得很,只好皱着眉干应了一声。
  左右那宅子离将军府远得很,眼不见心不烦,只要莫叫他瞧见,随他怎么折腾去。
  顾奕怀这才背着手走了,背影被拉得有些长,显得格外孤寂凄清。
  顾温凉瞧了不是滋味,她低低地开口:“爹爹,娘亲若是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
  顾奕怀脚步一顿,自嘲地一笑,眼角有些发红。
  哪能不怪啊,若不是自己,她只怕尚在人间笑颜如花,一如初见那日,阳光迷了他的眼,树下的人入了他的心。
  终究还是一场错过罢了,还惹得她至死都在伤怀!
作者有话要说:  烦心事解决了不少,后边就是一直甜甜甜了

  ☆、有真有假

  日子过得有些快; 转眼林胥便要上京赶考。林府对他抱了很大的希望,虽说嘴上都宽慰着说尽力便好,实则哪里不想他能一举考上做官呢
  单看商户和官员之间的地位便知晓了; 林府家大业大; 再有钱也不过是粗鄙的商户之家; 难登大雅之堂; 便是六七品的芝麻官,也能随意欺压到头上来。
  这就是差别。
  这日一早,京都竟下起了小雨来,青桃从外间收了手里的伞; 垂立在门口; 上边的雨滴蜿蜒成了一小滩低洼。
  顾温凉正在屋里逗狐狸。
  子悦被沈徹叫人送了过来; 这小家伙养在沈徹那里月余; 哪里还记得她
  好在这几日日日拿了好的喂着; 这才喂熟了一些,如以往一般挂在她的肩上,倒也不怕生了。
  子悦听了门口的动静,尖长的耳朵一动,从桌案上一蹿; 就蹿到了顾温凉的肩上; 期间将案桌上的摆着的葡萄推了一地。
  顾温凉清浅皱眉,稳稳地放下手中的笔,才在它雪白的额间弹了弹道:“尽知晓惹事。”
  青桃进来见着这一幕,手脚利索地将那水晶盘子端放起来; 那些葡萄皮薄多汁,已散了一地,是要不得的了。
  “这小东西倒是和成精了一般,做错了事还知晓装睡。”青桃望着自家小姐肩上盘踞的雪白一团,哭笑不得。
  顾温凉伸手抚了抚子悦的后背,后者舒服地哼唧一声,将胖了几倍的狐狸脑袋缠上她的衣领,一双灵动的眼如水晶般澄澈。
  瞧它这般模样,哪里还舍得和它计较
  顾温凉清浅的目光停在青桃被淋湿的发髻上,顿时皱了眉,柔柔地抱怨:“叫你雨天莫要忙活,淋湿了一身若是明日得了风寒,人岂不遭罪”
  青桃倒是未觉,直到她说了,才腼腆地笑:“奴婢从小身子便好,淋些雨断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说归这样说,心底却是感动,哪家的丫鬟这般命好,主子还会担忧她们的身子,若是落在了那等刻薄的主人手中,就是死了也是草席裹尸,死后连个哭丧的人也没有。
  “琴心,叫厨房端一碗姜汤上来。”顾温凉将手底下写了字的宣纸揉成一团,才对着琴心吩咐道。
  青桃一面谢了恩一面与顾温凉说起一早去办的事儿。
  “小姐,林胥少爷已安排在了院子里,还叫奴婢谢过小姐的用心。”
  顾温凉微微一笑,外头的雨落得细密,倒是与江南不同,自有一番独特的韵味。
  “表哥还可曾说了什么”
  青桃饮了端上来热气腾腾的姜汤,只觉得从胃里暖到了心口,听了顾温凉的问话,又从怀中拿出了一块温玉递到顾温凉手里头。
  “这是林胥少爷叫交给您的。”
  顾温凉接过一瞧,玉是难得的暖玉,触手温热,水头极好,背面刻着一个小小的林字,瞧起来浑然天成与玉本身融为一体。
  她细细翻看半晌,舒展了眉心问:“这玉”
  青桃迟疑着回:“林胥少爷只说这玉是林家的象征,旁的便什么也没说了。”
  顾温凉手中的玉佩变得有些烫手,还有些灼人。
  这种标志寻常大家族的嫡系子弟或者核心人物都会有那么一块,可代表家族。
  青桃瞧她的脸色,犹疑着道:“小姐到底是将军府的人,林府将玉佩交到您手上,是个什么意思”
  顾温凉轻轻扯了几下嘴角,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玉佩。
  “这样一瞧,林府里的阴私也并不少啊。”
  “小姐是怀疑大夫人”青桃不确定地问。
  这些天跟在顾温凉身边,她自然也知晓了许多的事,最叫她疑惑的便是夫人死前的那一段时日,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是各说纷纭,哪个都敢起毒誓,这才叫人昏了头。
  “非也,爹爹也并未完全与我说实话。”顾温凉望着窗外的霏霏雨色,笑得有些牵强。
  那俘虏的外番公主,如今怕是早已香消玉殒,无处考证,她自然也不可能问到圣上跟前去。
  这变成了一个无可对证的死局。
  左右不过是众说纷纭,谁都认为自己说出了真相,彼此间倒是越来越厌恶越想越瞧不上眼罢了。
  昨日顾温凉叫人从调香馆取来了药婆婆所说的那味兰芷,今日一早便叫琴心给熏上了。
  屋子里充斥着一股子的成熟青杏与茉莉的淡香味,闻着既有果子的清香又有花朵的幽香,积郁在屋里,光是闻着就叫人精神一振。
  顾温凉抬眸望了望阴沉的天色,身子十分怠懒,实在是不想在这等天气里出门。
  但再是不愿也还是轻启樱唇开了口:“青桃,等会子从后门备一顶马车,去庄子上。”
  青桃原要开口劝阻的话在触到顾温凉眼底淡淡的乌青时咽了下去。
  她跟在顾温凉身边这么多年,自然知晓她这是准备去干什么,若是一日不弄清楚夫人的事,小姐心里就一日不安。
  她家小姐总是将什么都抗在自己肩上。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顾温凉瞧着青桃执着伞走出了院门,眼前浮现了林胥那日始终素淡得几乎冷漠的表情。
  往日她这位表哥最是温润和气不过,对金氏和老太太极为孝顺,几乎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唯恐伺候不周的。
  那日在听得她们同自己提起林宿时,他独独站在一旁不声不语,冷眼望着她们二人。
  兴许,那并不是一个巧合,林胥应是知晓了其中的什么隐情,才会如此。
  顾温凉吐出腹腔里的一股子热气,再浅浅叹了口气,她现在唯一能确认的便是林宿的死与顾奕怀无关。
  至少这一点,他没有骗自己。
  那么,金氏和老太太究竟是受人蒙蔽还是故意这样说,好叫她与顾奕怀暗生嫌隙,所为的又是什么呢
  为了……拖将军府下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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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子并不大,胜在清净无人扰,顾温凉执伞走入回廊时林胥还在捧着一卷书翻阅,见她来了也不意外,轻轻将书交给身侧的侍童。
  “表妹。”林胥抬眸,见她执着伞立于曲廊之中,伞面上的水顺势而下,落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她亭亭而立宛若从画中走出。
  林胥心底赞叹一声,随即歇了那份子心思。
  顾温凉收了伞,对林胥这个表哥始终是心有感激的。她浅浅而笑,挽了挽鬓发。
  “表哥住得可还习惯”她离着五六步的距离,显得有些疏离却不失礼节。
  林胥何等聪慧,一下子就领悟到了她来的目的,当即苦笑。
  “一切都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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