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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幸亏凌凤羽用白绸抵挡住了,那些激流水柱和强劲水流的袭击,不然它们还真的不知该如何跟袁澈交代。
“咳……”随即突兀响起的声音让两王,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明了凌凤羽并不是没有损伤的接住了夭峫水蛇的激流水柱和强劲水流。
这让两王觉得恐慌,不由的望向了袁澈先前消失的地方,见到他没出现,它们松了口气,但却忧心的看向被夭峫水蛇咬向的那一匹白绸下的凌凤羽。
“大人,您怎么还不出去?”虚空里的石斑羯蝎王看到两王惶恐,迷惑的看向了,眸光一变再变的袁澈。
袁澈却是紧攥着拳,没有回应,就这么无言的看着外边的夭峫水蛇,咬向那挡在半空的一匹白绸。
石斑羯蝎王见袁澈,没有动作,但唇抿得死紧,这让它困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隐忍着什么,它都忍不住想要出去教训夭峫水蛇了。
面对石斑羯蝎王的不解,袁澈终究是没给它,任何的示意,就这么死盯着夭峫水蛇,张嘴咬向凌云玉铃下,已受伤的凌凤羽。
要峫水蛇的眼里,则仅有那抵御着它的激流水柱和强劲水流的那一匹白绸,并且它狂喜的看着白绸像是竖在一人的跟前。
凌凤羽也的确是将自身藏于凌云玉铃下,让它抵御着激流水柱和强劲水流,此刻她的嘴角,正汩汩的流着血,但却无惧的顶着凌云玉铃。
当然,凌凤羽也感知到了夭峫水蛇,正往她整个人咬过来,但她却没有移步,反而就这么面不改色的顶着凌云玉铃,等待着夭峫水蛇飞跃向她。
仅因夭峫水蛇越靠近她,那密集的激流水柱和强劲水流,也就慢慢的少了,那她抵挡的力度,也不需要那么强横了,并被两重攻击伤及自身的肺腑。
夭峫水蛇倒是越靠近抵挡在凌凤羽跟前的凌云玉铃,就越兴奋,致使速度也是极速的提升,飞速的缩短与凌凤羽的距离。
其实,它倒是不明白为何凌凤羽,会离它那么远。惹得它现在飞跃向她,也得花费些许时间。
尽管事实上仅是几个瞬息的时间罢了,但却让它觉得,还是有些久,这让它不能瞬间,就将凌凤羽给咬住,给它出口恶气。
直到刹那后,看到凌凤羽就在嘴前,夭峫水蛇终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冷笑的朝着她整个咬下去。
“不可,夭峫……”碣泽鳄鱼王和雾樟王看到这一幕,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它们未料到,夭峫水蛇真的忘却了凌凤羽不可杀,竟要将她一口吞入肚。
夭峫水蛇听到两王的大喊,这最后一刻才想起,但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它的大嘴猛力的咬向那匹白绸和凌凤羽,因着惯性没法收回。
嗖,可是紧接着它却发现,自己的大嘴,被蓦地缚住。其后,它更是发觉那缠着它的嘴的白绸,无端的延伸,一寸寸的将它整个都包裹起来。
整个蛇身没一会后,就被一匹像是可以无尽延伸的白绸给缠紧,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有将那一寸寸将它全都缠紧的白绸挣脱。
到了此刻,夭峫水蛇方才懂得雾樟王先前为何没法挣破这白绸,这或者不是上品君王器那么简单,怕是伪帝王器。
夭峫水蛇大骇的使力,却如何都没法再动。这一变故,惊呆了下边的碣泽鳄鱼王和雾樟王,它们怎么都想不到,凌凤羽竟敢如此的冒险。
要知道,夭峫水蛇虽没法将自己的大嘴收回,但最后还是收敛了一分力度,而就是这降了的一分力度,使得凌凤羽在它的血盆大口下,趁机缚住夭峫水蛇。
可怕,这小女娃的胆识,当真是过人!换做是它们,敢说都不敢,就那么直面夭峫的血盆大口,而无一丝的动弹。
“噗……”看到夭峫水蛇被凌云玉铃完全的缚住,再也没法动弹,凌凤羽却是忽的大吐了口鲜血,让虚空里的袁澈见了,紧了紧拳。
嘎吱,石斑羯蝎王听到袁澈将拳头,握得咯吱声,它不由的看向了凌凤羽,暗暗的心惊:啧啧,这小女娃真的是个狠角色!
夭峫水蛇从那缠紧它的凌云玉铃的缝隙,看到凌凤羽在自己的大嘴下,不是没有受伤,反而被重伤,倏地停下了挣扎。
这……她才是真的疯了吧?为了将它引诱到她的跟前,竟不惜用自身来犯险。难道她不知道它,最后要不是降了一分力度,她铁定会必死无疑吗?
“鄂王,接下来可得看你的了!”雾樟王望着弓着腰的凌凤羽,最终缓缓的转了转树冠,碣泽鳄鱼王就听到了它的感叹。
滋滋滋,转眼后,它们就见到凌凤羽,就算受到了重创,也是趁胜追击的出现在了夭峫水蛇的七寸之上,举起了那风雷相间的擎天剑。
“吓,别……”碣泽鳄鱼王和雾樟王看到凌凤羽,往夭峫水蛇的七寸上挥下的擎天剑,吓得忙大喊。
凌凤羽却没有理会它们的叫喊,就这么直径的砍向了,被她缚住了的夭峫水蛇,那七寸的位置。
“停,本王认输!”夭峫水蛇惊骇的看着擎天剑,砍向自己的七寸,终是忍不住的大吼出声。
噷,擎天剑,就这么堪堪的停在了夭峫水蛇的鳞片上,没有真正的砍下去。然而,一阵钻心的痛,却是从七寸的鳞片上传达给了它。
“吼,是我错了,求你放过……”夭峫水蛇痛吼出声,想要挣扎却是没法挣扎,就那么承受着那钻心的疼痛,痛不欲生。
碣泽鳄鱼王和雾樟王看到这,皆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有余悸的看着那停在夭峫水蛇的七寸之上的擎天剑。
“既然已认输,还不将结界解了?!”“嘶……小祖宗,那也……得……你放……开我!”“嗯?”“行行行……”
夭峫水蛇忍痛望向了后方,用意念解除了它布下的结界,就立即哼哧哼哧的咬着牙,忍着浑身上下生出的疼痛。
第两千零九十章水深火热
哐当,可夭峫水蛇随即却听到了一阵很近的响声,这让疼痛难忍的它,不禁看向了周围,当看到凌凤羽举着的擎天剑,掉落她的脚边。
夭峫水蛇一怔,便也是看到了,凌凤羽整个人往后倒去。这让它有些惶恐,生怕凌凤羽因此而死去。
碣泽鳄鱼王看到这,复杂的看着无力往后倒下的凌凤羽,心知如今是它最好的袭击时机,毕竟最后一战已经毫无悬念,便是它与凌凤羽比。
要是它趁此机会,将凌凤羽给打败了,那他们就不能再往后去取神药,要知道就剩它和它设下的结界,外加雾樟王的雾瘴了。
若是它也被不要命的凌凤羽,给打败了。那后边的雾瘴,想必对她来说,并不是能够阻碍她前行的屏障。
雾樟王看到纠结的碣泽鳄鱼王,也是看向了倒下的凌凤羽。虽对她产生了一丝的敬意,但也深知它们守护的神药,不可被她夺走。
同样,它深知碣泽鳄鱼王也是这般想的,趁人之危,不是君子之为,但谁也不能肯定已经设法将它和夭峫打败了的凌凤羽,会打不赢碣泽鳄鱼王。
而一旦她赢了碣泽鳄鱼王,那么后边它设下的雾瘴,想必她通过在那二十五重雾樟囚笼的汲取的经验,后边进入这雾瘴也是不会有问题的。
想到这,雾樟王定睛的看着碣泽鳄鱼王,碣泽鳄鱼王对上它树干上的那双银灰色的眸,终是一狠心,缓缓的迈开了一步。
倒下的凌凤羽,余光看到上前的碣泽鳄鱼王,却是没有任何的意外,懂得它没有立刻瞬移到她的跟前,给她以痛击,已是仁至义尽。
假若换做是她,也会对自己下手。神药对于守护的魔兽来说,等同于力量的来源。仅因它们能够在离耀大陆,就成为神兽,完全就是神药的功劳。
故而,她不会怪碣泽鳄鱼王,趁人之危,反而觉得这就是正常的行为。仁义,在自己守护的东西面前,孰轻孰重,谁都能分得清。
更别说,她与它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它们自然是不必要对自己留情。况且,碣泽鳄鱼王上前也是想要打败她,而不是要取她的性命。
雾樟王和碣泽鳄鱼王还是比夭峫水蛇,能够拎得清些,起码它们不会像夭峫水蛇这般能够暴怒到失去了理智。
不过,要是夭峫水蛇的脾性不狂暴,这一次她也不会赌对了。在它被提醒的最后一刻,以身犯险,用以凌云玉铃将它彻底的禁锢住,从而取得胜利。
只是这以身犯险的代价,有些惨重,如今真的是去了半条命。五脏肺腑皆是被震伤,体内的经脉,也被震断了不少,她必须即刻进行急救。
如若不然,断掉的经脉,后续会影响丹田的斗气和真气流转,从而致使她这不完整的丹田,又要崩塌几分,那恢复的七成实力也就不保了。
可看碣泽鳄鱼王上前的这一步,说明她已无时间再自我急救,就要被它给打败,从而失去取药的机会。
想到这,凌凤羽不甘的望向了后边的雾瘴,明明付出了那么多,就剩最后一步了,哪能够就此止步?
第一战赢雾樟王,识海动荡,差点又要趋向于崩散的趋势。第二战赢夭峫水蛇,要是等会自救不及时,那么恢复的七成实力就不保。
不行,她绝不甘心就止于这!凌凤羽的眸中,瞬间就迸发出了不服输的目光。
此举使得她感觉浑身气血上涌,整个人好像燃烧了起来,最终触发了眉间的火红色眉心坠。
轰,随后一阵火红的光圈便从凌凤羽的身上,扩散到周围,将夭峫水蛇震开,那上前的碣泽鳄鱼王也是被震退,就连雾樟王也被掀飞。
嗖,转而凌凤羽就被袁澈揽住,袁澈一触到凌凤羽,便感受钻心的滚烫,让他差点忍不住的丢开手。
“翎,咳……妖孽,我……没事,你快些……放开。”凌凤羽感知到袁澈放在她背后的手,在微微的颤抖,艰难的开口。
袁澈却是没理她,反而往她的背后,输送斗气,助她修复那些断掉的经脉。
可就此却发现,凌凤羽的体内,有一重火红色的光与白光,在为她修复经脉和五脏六腑。
至于他输送的斗气,仅能助两光,加快修复凌凤羽的伤势的速度,这让他不由的蹙眉,但却没有询问的意思。
外边的碣泽鳄鱼王一等,则是碍于那扩散的火红色的光圈,让它们再也没法靠近凌凤羽,并不知那光圈里朦胧的火红色屏障里,还有袁澈的所在。
虚空里的石斑羯蝎王,自是不会告诉它们,袁澈已经不在它的身旁,但却古怪的看着那火红色的屏障。
即使看不到里边的情形,但这能够将三王都震开,还都让它们为此受伤的火红色光圈,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来,先前它曾猜测他们是神界之人,如今也能够有个结论了。反正上一次它问凌凤羽,她并没有一口否决,而是说它后续自会知道他们是何人。
此时,凌凤羽却是真正的处于水深火热中。周边的水是冰冷刺骨,而体内则像是一个正在爆发的火山,这让她痛苦到蜷缩在袁澈的怀里。
看到凌凤羽如此的痛苦,袁澈也顾不得自己被凌凤羽烫到想要脱手,一把就将她整个人抱紧了,让她整个人不必蜷缩,而是与他紧贴相拥。
然而,袁澈随即却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凌凤羽那滚烫的温度,给焚毁了。但他却咬紧了牙关,给凌凤羽全身性的输送斗气。
“啊……”可凌凤羽却是不知觉的抓破了袁澈的背,更被这冰火两重天,以及水深火热的热度,折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