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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息怒:甜心人质太难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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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茫然中,桉朵儿脑中却闪过那斗篷男的形象。

    大门轰然大开,渊云疾冲出来,一把抱起地上半昏迷的凝玹。

    桉朵儿陡然清醒,冲过去一揪渊云的袖子,开始歇斯底里地解释:“哥哥,哥哥!你听我说!你你,你听我说,不是我做的……”

    “啪!”,一声脆响打断她的话。桉朵儿晕头转向好一会儿,才感觉到半边侧脸火辣辣地疼。

    她在昏天暗地中听见渊云冷淡又果断的声音:“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韶华有女初长成 第四章:有缘千里来洞房

    (一)

    桉朵儿乘坐清河羽族的灵物“天启”飞出韶华宫。

    万里江山飞逝,千载行云流衍,天空仍是青蓝海域漩涡,阳光错落成小段,鱼群一样游曳。

    桉朵儿坐在天启阔大的背上,满目凄凉。

    其实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听说现在外面危险得很。

    他们西冥神族平静这么多年,现在却一夜之间风起水涌。大致情况是这样:他们清河羽族和临近的北陆一族杠上了,而北陆一族自古的联盟,西冥神族中最大的势力——东之月族,毫不犹豫地介入战争,已经跨过墨海,逼到他们家门口。

    总之是乱得一团糟。

    哥哥每天都在忙这些乱糟糟的事,把脑子也忙坏了了,才会不信任她。

    她怎么会喜欢苏翊?她怎么会用匕首扎凝玹?她是桉朵儿啊,是从小被哥哥抱着长大的宝贝。从什么时候开始,说疏离就疏离了。芥蒂来得如此防不胜防,不可消解。

    想到这些,桉朵儿心里激愤到极点,也悲伤到极点。

    又怒又悲中,眼泪哗然而下,情不自禁地去小包裹里掏手绢,找了个底朝天之后,终于有点茫然了。

    她隐约意识到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自己在收拾包裹方面,貌似不太专业。

    小包裹里的内容是这样的:红豆团子,绿豆团子,黑豆团子,芝麻团子,薯泥团子,桃酱团子,以及几瓶果露。有且仅有团子和果露……

    真是,关键时刻就能见证一个人真正的喜好。

    桉朵儿忍住汹涌澎湃的眼泪,强迫自己冷静。全是团子,一点咸的东西都没有,这一路牙如何受得了。摒弃牙的问题不谈,她现在是长途跋涉离家出走,总得沐浴更衣,照现在的情况看,她洗完澡后只能把团子裹在身上……

    所以,现在没有办法,只能返身回韶华宫,让苏嬷嬷帮忙重新收拾一个包裹。

    天启转身,桉朵儿遥遥望见一个青色小点在海域里若隐若现。

    苏翊和他的坐骑“青绫海”。

    桉朵儿心里先是一酸,紧接着又一暖,然后便因那一暖而更酸楚。

    此情此景,只有苏翊还把她放在心上。

    她对着飞速靠近的苏翊大喊:“苏……”

    “哥哥”两个字被冲进喉咙里。

    就在飞往苏翊的一瞬间,她碰到一件怪事。天与地、昼与夜突然在她眼前不停地交错变换,她自己倒平稳得很,一切天地山河却变成河里扑腾的鱼,一会儿头朝天一会儿尾朝天,夹杂片刻朝阳万里,片刻星空幽蓝。

    最后的一刻,阳光与星斗均消失,永夜。

    眼里有光线落入时,天启已不知去向。四周是繁茂的古木林,挺拔接天自成屏障,星辰顺着暗绿枝叶层层流泻而下。

    桉朵儿这才发现一件好玩的事。受灵力控制,韶华宫的昼夜,原来与外界是颠倒的。她飞出宫时明明是早晨,这会儿不小心坠入古木林,却变成星光闪烁的夜晚。

    她跪坐在软软的地上,抬头津津有味地看满林繁星。

    好一会儿,耳边有声音问:“好看?”

    她点头:“好看极了。”

    沉寂。桉朵儿骤然爆发出骇叫,满头黑发几乎根根直竖起来:“鬼啊!鬼!”

    叫着,身体一软,往前一趴,就与一张人脸正对上,骇叫又加重一层,古木林都跟着颤抖起来。

    人脸轻咳一声,淡淡地问:“有这么好看的鬼?”

    声音温和,夹着一点幽淡的松针味,只如一缕安息香漫过嘈杂,桉朵儿眼睛瞪得老大,尖叫却不自觉地消退。

    她定定心神,看眼前的脸,试图判断是不是一只好看的鬼。但这鬼古怪,只以面具示人。落入桉朵儿眼帘的是一只黑色蝶翼面具,遮住鬼的双眼和半张脸。按说这种遮挡法,并没全部掩去面貌。但奇怪的是,桉朵儿隔着面具,却完全判断不出后面那张脸的美丑,甚至对大致轮廓也没有把握。

    好像在面具后,另有一层障眼法。

    桉朵儿茫然地伸手,试图去揭面具。纤细的手腕立刻被握住。握她的那只手,掌心清爽温润,好像那触感中也含着松针香味,真奇怪。

    那人叹气:“小姑娘,你娘亲没教过你,不能随便碰男人的脸?”

    桉朵儿愣愣地点头,想收回手,那人却仍握着不放,缓缓牵到自己唇边,喃喃道:“你很冷?手这么冰凉。”

    话音一落,桉朵儿掌心就被热气弥漫,那些热气顺着皮肤上延,又透过皮肤袅袅沉浸入心底。瞬间,她整个人都似一朵舒展于温水的枯菊。松针香味浓郁起来。

    那人竟将她的小手覆盖在自己唇上,对那手心哈气。

    桉朵儿小声抗议:“不能随便碰男人的脸。”

    那人含糊地辩解:“只说不能随便碰脸,没说不能随便碰嘴。”

    桉朵儿觉得这解释很合情合理。

    毫不夸张地讲,她是真的,真的,太喜欢那人对她哈气的感觉啦。

    等她一只手暖起来,那人主动放开后,她又伸过另一只手,说:“这只也很冷。”

    那人听话地对她另一只手哈气。

    另一只手也暖气来以后,她仔细想想,又小声说:“我觉得我的脚也有点儿冷。”

    那人说:“姑娘,你左转走十步。”

    桉朵儿迷茫:“啊?”

    那人说:“左转走十步,有一个草垛子,你把脚伸到里面去,很暖和。”

    桉朵儿心里泛起淡淡的失望。

    那人突然道:“姑娘,能否跟你说件事?”

    桉朵儿说:“嗯?”

    那人叹口气,声音里不无无奈:“姑娘,就算是匹马,夜间也得休息片刻。你能否开开恩,不要不分白天黑夜地骑?”

    桉朵儿说:“啊?”

    但片刻之后,她便恍然大悟,顷刻间浑身汗毛倒竖,眼珠子在眼眶里挣得生疼,几乎要滴出血。

    那人的话,终于让她意识到一个大问题——从落入这片古木林之后,她便一直骑跨在那人腰上,怪不得总觉得地上软软的。

    而现在,她不仅骑在那人腰上,还身体前倾而伏,上半身与他紧贴,脸也与他相隔不足三寸。

    多旖旎的姿势。

    桉朵儿像只中箭的兔子,一跃而起闪到一旁,忙不迭地道歉:“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压疼你了,压疼你了,你,你还好吧?”

    那人平静道:“礼尚往来,姑娘把我当了半天床垫,我是不是应该也……”

    桉朵儿果断地打断:“我身上全是骨头,做床垫硌得慌。赶明儿我让哥哥给你送张全新的。真的,又大又软,包你满意。”

    那人点头表示赞同:“你哥哥肯定很有钱。”

    桉朵儿借着黯淡天光观察地上的人影。全身月白,着装与渊云很像。衣袂平铺于落叶而散开,如同巨大的蝶翅,一束束黑发流水般穿梭其中,随着夜风拂动而微微起伏。星光再一朦胧,桉朵儿视野里就只剩一幅黑山白水的水墨画。

    就这样躺着一动不动,还蒙着面具,却已迥异于众人。

    出神间,就听那人再度开口,言语间颇有兴致:“姑娘,静夜无聊,我们打个赌如何?”

    桉朵儿不禁好奇,问:“打赌,赌什么?”

    那人说:“先说赌注吧。你若输了,就给我做使唤丫头。”

    桉朵儿思索半晌,慢慢确定,这是个很雅致、很幽默、很彬彬有礼的神经病。

    那人嘴角晕开一缕微笑,轻松道:“我可不是神经病,我这人最守赌约。我若输了,就给你当马骑,绕整个西冥走一圈。”

    桉朵儿还没反应过来,便听那人悠哉道:“我们就赌,半个时辰之内,你必定会跟我洞房,如何?”

    (二)

    夜风幽凉,星光渐次明灭,月亮却仅为一缕淡影,游移在薄云之间。

    桉朵儿静静看了男子片刻,说:“再见。”

    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忽又折回,又静静地对男子说:“你去死吧。”

    再度转身,走两步,突听男子在身后叹气:“是快死了。”

    桉朵儿不想理睬,脚下却又像被牵住,略微一滞,男子有意无意地说:“真的快死了。”

    桉朵儿冷笑:“放心吧,祸害遗千年,天下人全死光了,也轮不上你。”

    男子说:“我也一直这么想,所以总以为自己万寿无疆。正因为太松懈,才着了毒虫的道儿。”

    桉朵儿忍不住转身,问:“毒虫?”

    男子微微点头:“这林子里的毒虫,跟蛇差不多。咬一口,浑身都无法动弹。过不了一个时辰,恐怕就毒发攻心了。”

    桉朵儿这才注意到,从碰上这男子开始,他好像真的至始至终平躺于地,没怎么动过。

    桉朵儿想了想,又疑惑道:“你的手动了,嘴也动了。”

    男子平静地解释:“毒性是一点点延伸的,刚刚尚未蔓延到手,这会儿手也动不了了。至于嘴,嘴嘛,大概嘴太贱,百毒不侵了。”

    说完又加了一句:“脸皮也厚得百毒不侵,所以脸也没事。”

    桉朵儿觉得他解释得很符合逻辑。

    桉朵儿问:“那你怎么办?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肯定没有大夫。”

    说实话,她是有一丝担心的。男子久久不语,她的那一丝担心,就慢慢变成牵肠挂肚。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从没出过韶华殿的桉朵儿,对书里的概念向来抱尊重态度。

    她开始小声解释:“我不懂医术,也不知哪些草药能解毒……关键是我也不知道咬你的毒虫是什么。或者给你把毒吸出来管用,但……我不能救了你,自己却死了。我虽然不是祸害,可也不能这么年轻就死去……”

    说到最后,她竟然生出羞愧感。

    就听男子缓声道:“我常年在这山上采药,对毒虫和解药倒是了解得很。这解药,此时可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桉朵儿陡然一喜,脸上展开春花似的笑。

    男子说:“你抬头看。有没有一只果子?”

    桉朵儿略一迟疑,便乖巧地抬头。

    就着这一处格外纯透的星光,她看清头顶三丈处,繁枝茂叶间确实晃荡一只硕大圆果,随风半圈半圈地旋转。

    男子说:“那就是解药。相信我,我不是第一次被毒虫咬,绝对错不了。”

    桉朵儿欢欣至极,雀跃着就要往上跃,但一口气提到半道,莫名其妙地又降回去,再提气,依然如故。

    身体沉如麻袋,根本飞不起来,桉朵儿惊讶地发现,自己那一身本就不太高的修为,竟然全被莫名凝住了!

    她情不自禁地自语:“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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