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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起白月光-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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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这几年做的事儿,老臣问心无愧,没有什么好反省的。”
  他睁开半只眼睛,悄悄打量姬亥的神色,见他没有丝毫松动,继续哭道:“老臣冤枉,老臣家中世代为官,镇守边疆,为朝廷祛除外敌,臣早已将生死托付,一心为国,臣问心无愧,还请陛下明鉴。”
  端的是一派忠肝义胆模样。
  “岑大人好一片赤胆忠心,只是可惜这忠肝义胆的确是为了皇家,但却不是为了我大梁的百姓。”姬亥微微抬了下巴,岑满霜做过之事,他心里明镜儿一样。
  “老臣冤枉,还请陛下明鉴!”岑满霜一味的只知道喊冤枉。
  “既然岑大人觉得自己冤枉,不如朕帮你回想一下,你到底做过了什么,你忠于先皇不假,但这忠于先皇的代价却是用忠臣的性命所换,现如今平阳地无主帅,岑大人是觉得自己一个人能扛得起两地的边防?”
  岑满霜心肝一颤,听姬亥提起了宣王的封地平阳。当年之事,他的确接到了先帝的命令,还有姜家在其中作保,他才肆无忌惮的将前来求援的殷却骁关在函谷关外,眼睁睁看着他被射杀于城下。
  但是这件事的的确确是先帝吩咐的,他没想到当今陛下竟然把旧账翻到了先帝的头上。
  “陛下饶命,老臣的确是忠于皇家,若是先帝还在,必定能证明老臣的忠心,还请陛下饶命。”岑满霜委婉的将先帝搬出来,他就不信,姬亥敢与他老子唱反调。
  “那岑大人意思是,是先皇命令你残害忠良?先帝身为一国之主,虽已驾崩,也容不得你信口开河诬陷,你可要想好了再开口。”姬亥又将皮球给他踢回去。
  岑满霜哭声一止,先帝当时的确没传下圣旨告诉他除掉殷却骁,都是姜家在中间传信,还有宫里来的宦官暗示。况且若是他说此事是先帝所吩咐,指不定还要落个污蔑先帝的罪名,这可是要诛九族的罪名。
  牢房外有人进来,低头与姬亥低语几句,姬亥继而起身,朝着齐言瑨招手叮嘱一番。
  “岑大人也别与朕绕弯子了,您好生想想这话该怎么说,想明了知会一声,自然会有人替你传话,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一家老小考虑不是?”姬亥言笑晏晏,唇角的弧度恰好,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像是用尺子丈量出来的。
  右眼角一滴泪痣在昏暗中生在雪白的肌肤上,竟是格外显眼,衬的如魔如魅。
  岑满霜咬着牙,眼睁睁瞧着姬亥身影远去,他没想到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儿,竟是拿先帝之名压不住。
  齐盛负手而立,脊梁笔直,背在身后的手微微招了招,便有人将一架子叮当作响的刑具推上来。
  齐盛抬眸,不苟言笑,面色沉的恰与这昏暗的地牢成一色:“岑大人,陛下临走将您交给臣了,您若是不想说,就从刑具里面挑几样玩玩儿,私牢不比刑部,什么阴私的玩意都有。”
  岑满霜转头,他必定是不会承认的,残害忠良罪名过大,他可扛不起。
  他是武将出身,什么样儿的伤没受过,怎么会怕这区区刑具,只盼着姜太尉早早发现端倪,将他救出去,他也不能把姜太尉供出来,毕竟他还得指着姜太尉前来救他。
  姜太尉是当今太后的哥哥,深得先帝器重,又位高权重,新帝怎么也要给几分薄面,不管新帝是为了什么要旧事重提,但他咬死了不说也不能怎么着,毕竟函谷关除却他之外,再无一人能领兵。
  只要他什么都不说,小皇帝还得客客气气把他送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男主开始搞事业了……
  小齐大人我想着给他起个好听的名字,脑袋里忽然蹦出齐言瑨
  起名废就是想到什么起什么,例如岑满霜和姜息楼(霜月满西楼)就莫名蹦出来的!!


第47章 
  探子来报,姜息楼去了城西市坊汇见耶律齐。姬亥一直就觉得耶律齐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只当人继续盯着,一有异动赶忙汇报。
  耶律齐加上姜息楼,乌合之众罢了。
  他们暂时没有什么大动作,现在收网过于不值当,再等等,等到狗急跳墙。
  ~
  于太医作为师弟,主动过去探望了师兄陈大夫,他略微忐忑的敲了敲门,师兄的暴脾气他还是知道的,恐怕少不了一顿打。
  一进门,就被陈大夫一巴掌打在头上,陈大夫吹胡子瞪眼:“好你个小子,竟是把你师兄都搭上了,看我打不打死你!”
  陈大夫把鞋一脱,举着鞋开始满屋子追于太医,于太医常年在宫中任职,也算是养尊处优,哪里比得过乡野里四处流窜的陈大夫,只能抱头求饶。
  “师兄,师兄,我错了,师兄!”
  跟在于太医身后进来的小药童目瞪口呆,师父在太医院里可是人人都称赞尊敬的,什么时候见过他如此狼狈。
  小路敲了敲大敞的房门,房内闹着的师兄弟停下了齐齐向外看。
  于太医皱眉,指着问道:“师兄,这是你收的徒弟?”
  “不是,路上捡的,叫小路。”陈大夫整了整衣摆,恢复衣冠楚楚仙风道骨。
  “师兄,这路上随意捡的人怎么能带进宫,万一图谋不轨怎么办?若是危害到了陛下和皇后娘娘……”于太医为官多年,难免对人有戒心,絮絮叨叨的跟陈大夫开始讲道理。
  陈大夫常年隐居深山,没想那么多弯弯绕绕,皆把人性往好处去想,他不欲听师弟的絮叨,摆手岔开话题:“现在什么时辰了,是不是该给皇后娘娘诊脉了?万一耽误了怎么办。”
  于太医听他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的拍脑门:“是了,是了,师兄请随我前来。”
  陈大夫摆了摆头,示意小路拿着药箱跟上,他只习惯用自己的药箱,宫里的用不惯。
  小路听他们念起皇后娘娘,像是被定住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一步都迈不开脚,双手垂在身侧,紧紧握成拳,眼眶泛起红,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
  陈大夫走了几步,见小路不曾跟上,转身折回去招呼他:“小路,走了,愣着做什么?你再这样我就不留你了!”
  小路被陈大夫的声音唤回神志,敛了敛睫毛,这才一步一步沉重的向前走去。
  殷却暄听说今日下午于太医的师兄出山前来给她诊治眼睛,不免紧张。于太医将他这个师兄吹的神乎其神,天上有地下无的,她期待的同时又不安。
  万一这样厉害的大夫都不能将她治好,那她这辈子眼睛是不是再也不能好了?
  她双手紧握,放在膝上,绷直的脊背昭示着不安,手心里出了冷汗,她拿着帕子擦了擦,姬亥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里,揉搓着。
  “满满不要紧张,手都是凉的。”姬亥捧着她的手往胸口带,帮她焐热。
  “陛下,臣妾害怕。”
  “怕什么?”姬亥笑着安抚,鼓励的捏了捏她的手心。
  “万一治不好怎么办?万一眼睛变得更糟糕了怎么办?臣妾真的害怕……”
  “大夫看过了之后才能下定论,若是他治不好,就砍了他的脑袋。”姬亥温温润润的嗓音,听起来实在不像是能动不动要人命的样子。
  但奈何他是个皇帝,身份在这儿,诛九族都有可能,古往今来因治不好病被诛九族的大夫也不在少数。
  殷却暄嗔怒的拍了一下他的手:“人命关天的事儿,陛下不能随意开玩笑,别把人家大夫吓坏了。”她只当姬亥是开玩笑,毕竟姬亥在她面前皆是一副温柔模样,甚至对宫人也和气。
  只有江从听得出,陛下玩笑漫不经心的语气里的认真,陛下说的是真的,若是这大夫不能将皇后治好,陛下当真能砍他头。
  陈大夫刚被带进里殿的门,冷不丁就听见姬亥这句话,忙的转身要往外跑,于太医眼疾手快,架着人的胳膊就把人拽住了。
  怕里头人听见,于太医压低声音质问:“师兄,你要去哪儿?”
  陈大夫愁眉苦脸挣开于太医,照着自己脖子比了一下:“你没听见啊,这是个暴君,要我的命,我不治了,不治了!回头把命搭进去!”
  “哎哎哎,陛下开玩笑的,陛下脾气好的很,不会轻易要人命的,师兄把心放回肚子里就是。”说罢就拖着陈大夫往里走。
  “他要真脾气好,能用你全家的命威胁你!我不去了,不去了!”陈大夫惜命的很,死活不敢往里去。
  于太医只能好言好语的低声劝说:“进去吧,没事,就算陛下要你命,皇后性子好的很,年纪小心又软,陛下最疼皇后了,只要皇后开口,就没有不应的。”
  “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
  好说歹说,于太医才将人劝进去,只是在陈大夫心里,已经认定姬亥是个暴君。
  小路武功高强,将二人的悄悄话听得一清二楚,待听到于太医说“陛下最疼皇后”之时,瞳孔缩了缩,多了几分释然。
  只是他知道,帝王言笑间取人性命,谁知道圣上哪句玩笑话就是真的?小路看了眼前头的陈大夫,隐隐对他的处境表示忧心。
  隔着一道珠帘,三人与帝后见礼。小路将激动的情绪掩饰的很好,全程低着头。
  殷却暄见人进来,羞窘万分,将被姬亥拉着贴在他胸口的手抽回,姬亥只好握着她放在膝上的手,继续替她暖着。
  殷却暄虽然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但抽手始终抽不出,也只能作罢。
  她笑了笑,让三人免礼,江从挑起珠帘,迎三人进去。
  陈大夫昨日是见过姬亥一面不假,但那时是在正殿,姬亥高坐堂上,离得过远,他又不敢抬头,只匆匆见着是个面皮白净的瘦高男子。
  现如今离近了,他不免呼吸一滞。
  怨不得人人都想往上爬娶几个漂亮媳妇呢,你瞧瞧皇帝皇后这长得!他文化浅,读书不多,只懂得摆弄药材,形容不出帝后的美貌,但心中对二人的印象好多了。
  小路目光扫过殷却暄,又匆匆低头。满满比最后见的时候更好看了,长开了,也长高了,只是再见竟已经嫁人了。
  他目光又掠过二人交叠的手,心下宽慰,陛下对她甚好。
  陈大夫搓了搓手,取了帕子垫在殷却暄腕子上,给她诊脉,于太医在一旁讲解自己所诊断出的情况,用作参考。
  “娘娘这眼睛啊……”陈大夫摇头,捋了捋胡子,明显见陛下的笑容变了味儿,从刚开始的温柔和煦,莫名阴沉恐怖起来。
  殷却暄心被他吊起来了,紧紧回握着姬亥的手:“如何?”
  皇后生的那么美,陈大夫也实在不忍心逗她,加上圣上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又有于太医暗中在背后捅他,让他收敛玩闹的性子。
  陈大夫咋咋舌头:“皇后娘娘这眼睛说治也不难,草民用金针刺穴,能助脑中血块尽快散去,但这病啊,还得靠激一激。”
  “激一激?”姬亥反问。
  “对!就是刺激刺激,但这机会可遇不可求,只能看命数,若是命数不好……”
  姬亥目光凶戾,陈大夫咽了咽口水忙改口:“皇后娘娘命格奇贵,自非寻常人能比的,必定会有合适的时机,只需耐心等待。”
  “待草民施针,为娘娘解除性命忧患。”他起身从匣子里取出金针。
  于太医听他这话,就觉得事情不好,忙在他身后搡了一把,示意他别说话。都怪他没告诉师兄,陛下不让在娘娘面前讲她病情的真实情况。
  殷却暄也不是傻子,从陈大夫的话中捕捉到了关键词,忙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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