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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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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她不愿意,而是被奶娘说得越想越怕,原先因为懵懂对洞房之事至少还有一份羞涩的憧憬,但如今,似乎丝毫憧憬都不见了。
  天色暗下来之后,闲诗的心跳明显在加剧,躺在陌生的隐隐含着花流云独特气息的大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花流云会突然出现把她再一次压在身子下……
  辗转难眠间,闲诗突然瞪大了眼睛,漆黑之中,她似乎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但之前她并未听见任何进门或者进窗的声响。
  “谁?”她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无所回应之后,她准备走去桌边将蜡烛重新点燃,可还未来得及下床,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动作敏捷地直接点了她的昏睡穴。

  ☆、146:秋宵一刻

  昏睡前的刹那,闲诗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黑暗中的是个男人,并且她可能认得。
  待闲诗醒来时,已是翌日清晨,睁开眼睛,脑袋有刹那的恍惚,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盯着房间想了半天,闲诗才明白自己所处的是花流云的寝房,是他的墨云轩,不,他说是他们的墨云轩。
  只是,花流云怎么不在?
  望着身旁空荡荡的毫无褶皱的位置,闲诗猜测,昨晚花流云应该没有回来,可他分明说会回来跟她……
  忽地,闲诗想到了昨晚自己是如何陷入沉睡的,吓得一张脸立即变得苍白。
  拉开被子看了看身上,昏睡前穿了多少,此刻仍旧穿了多少,而且,闲诗认真地感受过了,自己身上并无被侵犯过的异常。
  也就是说,昨晚黑暗中的那个人点了她的昏睡穴之后,并没有对她进行非礼,既如此,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偷盗?莫非花流云的寝房里有贵重物品?
  念及偷盗二字,闲诗立即想到了繁星盗,昨晚莫非是他?
  不,不可能!
  她已经不与他往来,也不再是朋友了,他绝对不会来找她,或者看望她。
  但,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也许,昨晚真的是他,而他的目的是直奔寝房里的贵重物品,只是怕她看见自己引起尴尬,是以才点了她的昏睡穴,让她什么也不知道。
  胡乱猜测了一通,闲诗心底却清楚得很,她只是想念繁星盗了,昨晚那个人不太可能是他。
  到时候等花流云回来,她将昨晚的事告诉他,问一问他有没有少什么东西之类,也好引起他的警觉,免得下次她独自在这个寝房里入睡的时候,又有不速之客闯进来点她的昏睡穴。
  掀开被子,闲诗起身准备下床,但还未来得及穿上鞋子,她的心便猛地咯噔一下。
  终于,她发现了自己身上不对劲的地方。
  她突然发现,自己被麻绳勒红的脖颈位置,竟然传来凉丝丝的知觉,原本一直隐隐发疼的地方,竟然被清凉覆盖,没了半点疼意。
  闲诗伸出右手,微微颤抖着探向脖颈,指腹所过红痕处,滑腻腻的,似被抹上了凝脂。
  是谁?是谁给她抹上了凝脂?
  敢情是花流云或者芬儿,或者是小梅与小菊?
  但闲诗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脖子上被抹上的凝脂,跟这几人无关。
  匆匆地穿好衣裳,闲诗打开门,见到正在院子里忙碌的芬儿,问道,“芬儿,昨晚我就寝之后,有没有其他人进来过?”
  芬儿摇了摇头,“没有。”
  “少爷没回来吗?”
  芬儿正准备摇头,恍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地涨红了脸,一脸愧疚道,“少奶奶,对不起,其实昨天准备晚膳的时候,周泰便托阿祥哥过来捎话给你,说少爷忙于一桩生意,不回来就寝。我……昨天我不知怎地居然忘记了。”
  “没关系,我也猜到了。”
  闲诗不懂生意人的行当,更不懂为何为了一桩生意就须彻夜不归。
  对花流云的食言,她微微有些不满,但这不满与洞房之事再度被搁浅毫无关系。
  尽管不满,她还是选择相信他,相信他确实是为了一桩生意而食言。
  趁着芬儿在厨房忙碌的时候,闲诗上了屋顶,迅速地在屋顶上走了一圈,想要发现有人在上面待过的蛛丝马迹。
  但结果就跟她想象的那般,屋顶上干干净净的,连一个人的脚印都没留下。
  她没法确定昨晚点她昏睡穴的人究竟是谁,却能确定就是那个人,在自己的脖颈上抹上了有利于伤痕愈合的凝脂。
  为什么?
  那人为什么要对她那般好?却不以真面目见人?
  百思不得其解之后,闲诗只能选择暂且搁置。
  这一天,闲诗除了去翠竹居找小梅与小菊之外,便没有再去花家的其他地方。
  如今花家二老已经回来,花流芳又尚未离开,她不想一不小心就碰见了他们,惹他们烦,也惹她自己烦。
  关于要不要每天去给花家二老请安的事,闲诗想先问一问花流云的意见再去实施,免得发生什么自讨苦吃的事。
  天黑了之后,闲诗特意问了问芬儿,花流云有没有托人带话过来,这一次,芬儿坚定地摇了摇头。
  没有带话回来,花流云的意思,究竟是会回来,还是忘记告诉她或者懒得告诉她,今晚他仍旧不回来?
  夜渐渐地深了,闲诗躺在床上,望着远处那支燃着的红烛发呆。
  生怕那个神秘之人再次出现,她没敢熄灯睡觉。
  不知是她点着灯的缘故,还是那个人只来一次足够,闲诗无论怎么凝神静气地感觉,都没有感觉寝房里有任何异常。
  等着等着,一边在等花流云回来,一边在等那个神秘人的出现,闲诗的眼皮子开始打架,一不小心便浅浅地睡了过去。
  待被窝中钻进一个男人的身躯,并将她一把搂入怀中的时候,闲诗便猛地惊醒过来。
  在烛光微弱的光线下,闲诗看清了花流云那俊美的脸庞,正在对着自己微笑。
  望了他半天,闲诗才后知后觉地说了一句,“你回来了。”
  花流云微微点了点头,在她的鼻端亲了一口,朗声道,“昨晚为夫食言,你是不是很伤心很失望?”
  这厮话中有话,该不会在问她是不是因为没洞成房所以伤心失望了?
  于是,闲诗谨慎地回答,“没关系。”
  花流云没想到她会如此谨慎地应对,邪邪一笑道,“是没关系,我决定用今晚剩下的时间来弥补昨晚的缺失。”
  弥补?
  闲诗第一次觉得这两个字充满羞人的含义,不禁涨红了脸道,“我很困了,能不能继续睡?”
  花流云摇了摇头,道,“都说春肖一刻值千金,如今秋宵一刻更值千金。娘子,我们先洞房,睡觉的事,还有明天整个白日,不急。”
  话落,花流云便有些猴急地开始拉扯闲诗的衣裳。
  因为闲诗防着那个神秘之人,便穿得整整齐齐,花流云虽觉得奇怪,只当她是因为害怕洞房才如此。
  “娘子,洞房之前,送你一件礼物,昨晚一夜未归,只为那件礼物。”花流云一边继续拉扯着她的衣裳,一边突然说道。
  这人一夜未归难道不是为了生意,而是替自己准备礼物?
  闲诗心思微动,却只抿着唇什么也没说,因为自己的腰带已经被他松开,她已经紧张过了头。

  ☆、147:红白交织

  当闲诗最外面的衣裙被花流云两边轻轻打开,露出那段嫩白色的脖颈时,花流云的眸光猛地凝滞,那些在桃花眸中荡漾着的得意与笑意顷刻变得无影踪。
  紧张至极的闲诗羞得根本不敢与花流云对视,是以丝毫未觉他的异常。
  “我已经让妹妹回家了,这段日子谢谢你。”闲诗咬了咬唇,将这番明明可以在其他时间跟他说的话说出来,妄图以这种谈话的方式转移注意力,同时也转移掉一些紧张与恐慌。
  花流云的思绪似也有所凝滞,在闲诗的声音中猛地回过神,沉声道,“为何不让她继续住着,是因为昨日之事,还是怕我爹娘?有我在,没有人会找她麻烦。”
  闲诗故意避开让闲燕回家的诸多原因,淡淡道,“她想家了,回去也好。”
  花流云未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竟没有继续脫她的衣裳,而是身躯轻轻地覆了上来,轻轻的吻落在她的额头。
  闲诗躺直的身躯绷成一条笔直的直线,明明身上的男人比她壮实,可她偏偏觉得自己已经僵化成冰一般死板,不知是被压的,还是紧张的。
  急促地呼吸着,闲诗的双手紧紧地拽着床褥,颤抖着声音道,“今日我没有去给爹娘请安,是不是每日都该去?关于你家这方面的规矩,能否指点我一二?”
  花流云的唇微微离开她的额面,随口回答,“不需要,我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安分守己即可。”
  没想到他会这般简单干脆地将这个问题回答完毕,一时间,她还来不及找到下一个话题。
  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花流云的吻一边往额下落,一边道,“娘子不必顾左右而言其他,只注重一件事可好?”
  他所指的一件事,自然是洞房之事,闲诗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这男人无疑是嫌她烦了,让她闭嘴呢。
  男人的唇带着微微的凉意,而沾上她肌肤的时候,似能碰撞出一串又一串的火花。
  待他的唇即将从她的脸颊过渡到她的唇瓣时,闲诗屏足了气赶紧道,“能不能把灯吹了?”
  她是他的妻子,这洞房已经来得太晚,是以她没有拒绝的理由,但至少她可以请求让那可怖的事在黑暗中进行。
  不光是那听说会剧痛的一步,还有花流云看着她时会越来越火热的眼神,他性:感的嘴唇挨近自己时的模样,以及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肆意行走的动作……这些都让她觉得恐慌而不敢面对。
  花流云似是低低地笑了一声,“点着灯好,不会错过娘子一颦一笑的美丽。”
  这是冠冕堂皇地拒绝她了,闲诗刚刚将嘴唇撅起来,便被花流云猛地含入了嘴里……
  又是一场漫长的缠卷,待闲诗好不容易有了大口喘息的机会时,男人的吻已经轻轻地顺着她的下巴往下。
  闲诗以为他会将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就像昨日那般,但只是他的气息近距离地顺着他的脖颈灼热缓过,并没有任何触及。
  “咦,”花流云发出困惑的声音,凝视着闲诗脖颈,道,“你脖子上的红痕怎么没有了?”
  一边说着,花流云的一根指腹一边在闲诗曾经被勒出红痕的位置一擦而过。
  瞬间,闲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顿时懊悔不迭。
  每晚沐浴的时候,她都习惯将脖子清洗得干干净净,但今晚,当湿润的布帛快要沾上脖颈的时候,她却鬼使神差地将布帛拿开,留脖颈保持干燥的原样。
  当时她不断地安慰自己,她是怕伤口沾了水会痛,是以才不洗的,其实她心里清楚,是舍不得那红痕上被抹上的凝脂。
  一天多下来,她的脖颈非但不痛了,连红色的痕迹也清淡了许多,但她不是因为凝脂有奇妙的效果才舍不得洗去,而是心里在幽幽地感激那个替她偷偷擦上凝脂的人,唯恐就是繁星盗。
  面对疑惑的花流云,闲诗有一种极大的冲动,那便是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而她昨晚明明也是这般想好的,但话到了嘴边,却完全变了样,她根本就控制不住。
  “本来就伤得不深,一天过去,自然就褪红了。”
  花流云的眸光刹那间深邃起来,依旧是望着她的脖颈,微微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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