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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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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家面前更会失去脸面。
  “千真万确,你猜猜看,你的嫁妆是什么?”
  花流云忍俊不禁的模样,既不像是在骗她,又像是因为嫁妆的内容而觉得好笑。
  闲诗再次摇了摇头,微微噘起了嘴,心里噗通直跳,有一丝紧张,更有一丝好奇。
  不知她那无情的爹娘会给她送来什么惊人的嫁妆?
  “十坛陈年女儿红,据说有十六个年头了,与你年纪相仿。”
  闲诗的脸猛地红了起来,虽然不至于气恼,但仍觉得无法理解与认同,这天底下恐怕只有她闲家在嫁女儿的时候拿酒当嫁妆的吧?
  看穿了闲诗心中的窘迫,花流云笑道,“这嫁妆既特殊又香醇,很不错,反正我是满意的。”
  紧接着,花流云又俊眉紧蹙,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道,“你说,那可恶的盗贼会不会正巧又是个酒鬼,因而嘴馋把你那香喷喷的嫁妆给偷了去?”
  闲诗忍不住噗哧一笑,明明并不是吝啬的男人,却故意装出一副极其吝啬的模样,那纠结的表情与小心翼翼的声音,将她心中的自卑与窘迫一扫而光。
  两人目光融融地相视而笑之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奶娘着急地催促道,“少爷,吉时已到,该去拜堂了!”
  花流云没有应声,却突然朝着闲诗猛地逼近一步,同时撑开了长长的双臂,一副老鹰抓小鸡的架势。

  ☆、013:就是缺抱

  迫人的气势迎面急速压来,闲诗瞬间猜测到他想干什么!
  莫非又想来抱她?抱着她去拜堂?
  闲诗心中不免哀叹一声:花少爷,省省吧!省省你无穷的精力吧!
  来不及多想,闲诗迅速往后退了一大步,花流云双臂竟出乎意料之外地抱了个空。
  两人面面相觑,花流云还没从怔愣中回过神,闲诗便一脸尴尬道,“我自己能走。”
  望着闲诗既紧张又固执的小模样,花流云撇嘴浅笑道,“我没瞎,知道你有手有脚还有嘴,什么都有,但就是缺抱。”
  缺抱?
  闲诗凝眉,心中一阵恶寒,不要脸,亏他说得出口。
  “哈,今日是我抱妻之日,你怎么忍心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拂我的意?”
  难不成抱妻之日便得一直抱着?
  闲诗实在没法认同,不由地轻声嘀咕,“已经抱过了。”
  并且抱着的时间还很久很久,久到她受不了的程度,是以她不想再来个继续。
  她可不是心疼他的手臂与力气,而是觉得与他太过亲昵,浑身不自在。
  “总之呢,今日的主旨便是一个字——抱,只要我抱得动,就得将这个字发扬光大。”
  闲诗白了花流云一眼,佯装听不懂。
  花流云耐心地继续游说,“我都没嫌弃你比大象还重,你倒嫌弃我手无缚鸡之力了?”
  这男人居然说她比大象还重,闲诗不悦地瞪了他一眼,继续不理会,心里则骂他比蛮牛还难缠。
  “我最好面子了,你就行行好,在人前给我个面子?嗯?当然,我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咱们来做个选择好了,要么我抱你,要么你抱我,来来来,姑娘优先选择。”
  望着这厮一脸慷慨的戏谑痞相,闲诗心中郁结的火气腾腾腾地往上冒,这男人分明就在蛮不讲理!
  别说她根本不想抱他,就是想抱,也没那个力气与本事!
  眼看着花流云又一步朝着自己逼近,一副不抱起她便誓不甘休的执着模样,闲诗烦躁地连忙往后猛退一步。
  一不小心,她便撞到了身后的椅子,花流云趁着她身打趔趄之时,如一头向着猎物进攻的猎豹,双臂敏捷地将她打横抱起。
  闲诗轻轻地尖叫一声,反应过来之时,已经稳稳地窝在他的怀中,浑身绵软地动弹不得。
  花流云望着怀中懊恼羞赧的女人低低一笑,“你选择的方式很特别,我懂了。”
  闻言,闲诗微微一怔,随即气得俏脸绯红,难不成他以为,她是故意撞到椅子想被他抱起的?这男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张了张嘴,闲诗想要替自己辩解,可是,望着男人那张灿若星辰的笑颜,她气呼呼地将嘴又合上了。
  跟这种无赖讲道理,实在是没甚意义!
  紧接着,花流云抱着闲诗朝着房门大步流星地走去。
  因为双手抱着闲诗,花流云无法开门,便对着门外大声喊道,“奶娘,开门。”
  候在门外的奶娘颇为奇怪,但还是及时将门打开。
  打开门的刹那,奶娘的眼神从奇怪变成惊愕,外加不加掩饰地张大了嘴。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见少爷抱少奶奶,但她总觉得,少爷对这第六任少奶奶的态度,真是好到匪夷所思。
  花流云无视奶娘等人惊愕的眼神,大步从她们身旁经过,朝着拜堂的大厅走去。
  厅堂前的院落中,宾客已经齐聚,见到新郎新娘的身影时,众人几乎惊掉了下巴。
  一来,他们没想到还能一眼堵见新娘的姿容,二来,他们没想到新郎会抱着新娘出现。
  闲诗发现,除了坐在高堂的上的那对中年夫妇脸色阴沉之外,其他人的神情皆属正常。
  毫无疑问,中年夫妇是花流云的爹娘。
  花流云抱着闲诗立于厅堂中央,坦然目视着自己的爹娘,一脸璀璨笑意。
  待花父花母亲的脸色阴沉不到不能再阴沉的时候,花流云将闲诗轻轻放至身旁,虚揽着她的腰肢,对着司仪道,“开始吧。”
  司仪点了点头,一脸喜气地高声呐喊,“一拜天地!”
  闲诗虽然心头如小鹿乱撞,却面色平静地在花流云的眼神示意下转身。
  两人配合默契地对着门外的天地齐齐鞠躬,鞠至一半时,人群中突然拼命挤出一个颀长的男人身影,喘着粗气厉声喝道,“这亲不能成!”
  男人相貌堂堂,年纪约莫三十岁左右,明明有着一身儒雅之气,此刻却很是反常。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黑眸里一片猩红,双手则紧紧地握成铁拳,仿佛随时准备将那些他看不顺眼的人揍倒在地。
  谁都看得出他这一路定然赶得急迫,且将心中的焦虑与愤怒皆写在了脸上。
  这男人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排在京城四大富商之末的杜有。
  跟涉猎多门生意的花家不同,杜家只经营一种——酒坊。
  不同于闲诗家那种入不敷出的低等酒坊,杜家经营的乃是京城第一酒坊,非但最大,酒的品质与名声皆无人能及。
  跟風流成性、放:荡不羁的花流云相比,杜有为人低调、品行端正,口碑上要好太多,但因为杜有比花流云年长许多,相貌上又不及花流云出挑,且有稳定的家室,名气远不及花流云广为传播。
  闲诗瞬间看清杜有那张阴鸷的俊脸,浑身微微打颤的同时,一张略显红润的俏脸变得苍白。
  她万万没有想到,杜有非但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知她被花流云择中的事,还有本事闯进花家。
  殊不知,今日花流云第六次娶妻,杜有亦在受邀之列,是以,即便花家守卫森严,他也可以名正言顺地进来。
  在见到前去杜家退还聘金的张杏珍之前,他并不打算参与,只因自己的未婚妻即将变成别人的妻子,他这才火急火燎地赶来,势要将闲诗带回去。
  在他眼中,闲诗怎么胡闹都不为过,有过错的是花流云,是他不该采取那种荒唐的择妻方式,并且恰好选中他既定的女人。
  是以,杜有愤怒的眸光先是对着花流云的。
  不等杜有的眸光转向自己,闲诗便立即垂首垂眸避开,可受到惊吓的身子仍在持续地微微颤抖着。
  花流云的左臂原本虚揽在闲诗的腰肢上,当杜有出声之时,他的手臂不自觉地将闲诗的腰肢揽紧,同时敏锐地感觉到了闲诗的颤抖与慌乱。
  倚头看了一眼身旁面色苍白的小女人,花流云将那些质问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勾了勾唇角,毫无畏惧地看向对着自己虎视眈眈的杜有,眸光充满不悦与挑衅。
  对于越是容易被人哄抢的东西或人事,世人往往越是稀罕,他也不例外。
  花流云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越来越浓,可眼底却是一片不容冒犯的凛冽。
  似乎,他正在兴致勃勃地等着看一出由自己充当重要角色的好戏。
  他与杜有,互相知道,但从未真正打过交道,谁都没有想到,两人第一次面对面,竟会是如此剑拔弩张的危险姿态。

  ☆、014:柔情似水

  杜有恨恨地瞪着满脸痞笑的花流云,有一种对牛弹琴之感,是以,他及时将眸光转向闲诗,不复方才凌厉的声音,而是刹那变得温和道,“诗儿,你看着我!”
  这柔情万分的声音无论听在谁的耳朵里,皆容易展开遐想,猜测闲诗恐怕是杜有的意中人之类?
  闲诗的小身子不由地颤抖得更为厉害,可是,她低垂着的头宛如千斤之重,根本抬不起来,或者说,她根本不愿意抬起来面对杜有。
  “诗儿!”杜有无比执着地又喊了一声,虽然加大了声音,可其中所饱含的柔情却显得更为浓烈。
  花流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揽着闲诗的手臂忽地使力,占有欲十足地将闲诗紧紧地揽在身侧,对着杜有嗤笑道,“这是即将跟我拜堂的女人,你让她看着你,这像话么?她能看着的人,只能是我!”
  杜有不屑理会花流云,直直地看着闲诗,一脸沉痛道,“诗儿,这个月底,便是你我成亲之日,你怎能说反悔便反悔?”
  话落,全场一片哗然,尤其是花父花母,为此震惊地站了起来,恨铁不成钢地瞪向花流云,手指着他颤抖不已,却气得什么话也骂不出来。
  杜有与花父打过不少交道,朝着他恭敬道,“花伯父,我跟这位姑娘是有婚约的,早在半年前,她爹娘已经做主将她许配给我,因为前几日我跟她闹了别扭,是以今日她才会为了气我而做出此等荒唐事,一切皆是我的错,希望伯父能够做主,将我的未婚妻还给我。”
  明明是花流云不将对方的底细调查清楚便随意择人成亲,杜有却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给杜父留足了面子。
  杜父汗颜地点了点头,与身旁的杜母以眼神交流着,商量该如何处置妥当。
  对花父花母而言,这姑娘他们肯定是会归还给杜有的,只是,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跟宾客交待。
  许多宾客千里迢迢地赶来,且奉送了大礼,他们不想让宾客觉得,他们花家根本是在耍他们玩。
  花流云不管杜有与花父之间的交谈,微微俯身,将嘴巴凑到闲诗的耳畔,低声问道,“难不成,他就是你口中的那个糟老头?”
  一时间,闲诗羞愧地不敢看他,却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哦,”花流云忍不住点着头感慨,“原来糟老头是长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闲诗苍白的脸上立即染上了两朵红晕,正准备解释,花流云接着感慨,“又糟又老,确实是个糟老头,比不上我万分之一,你觉得呢?”
  闻言,闲诗嘴角抽搐的同时,不由讶异万分,她以为花流云这是在跟自己兴师问罪,然后找个借口将自己归还给杜有,可听起来似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闲诗的眼睛忍不住朝着花流云斜着看去,对上花流云探究的眸光,一颗心顿时漏跳半拍。
  从花流云的脸上,她既没有看到他在生自己的气,也没有看到他对自己的嫌弃,更没有看到他想要舍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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