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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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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流云点了点头,道,“说得很是在理,为了表示我的亏欠与诚意,在玉佩找到之前,你可以随时问我索要钱财,想要多少便给多少,不限数额。”
  闲诗咧了咧嘴,“真的?”
  “君子一言。”
  “假若找到玉佩的时候,我已经问你支取了一万两,那一万两要不要归还?”
  这女人倒也有精明的一面,花流云笑道,“那就要看本少爷的心情了。”
  见闲诗没再吭声,花流云拍了拍她的脊背,改口道,“生气了?跟你开玩笑呢,哪怕支取了百万两,也无须你归还,这样可满意了?”
  闲诗从花流云的怀抱里微微挣开,继而踮起脚尖,主动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你真慷慨。”
  这一口亲下去,花流云整个人便陷入了僵化,一颗可以被自己轻易控制的心居然加速跳动,甚至连耳根都悄悄地发烫。
  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个女人会主动亲自己,即便她亲的只是自己的脸颊。
  也曾有不少女人会主动亲一口他的脸颊,但是,他从未有过像今日这般悸动的感觉。
  真是见了鬼了。
  瞥见远处那糟老头的身影毅然转身,并且大步离去,像是再也不愿意看见他们恩爱的场面,想入非非的花流云很快便恢复了完全的清醒,嘴角漾开一个促狭的冷笑。
  “娘子,利用我呢?”
  闲诗没有转身去看杜有是什么表情,或者他还在不在,而是对着花流云莞尔一笑,“你是不是想说,下次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不准亲你?”
  花流云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女人!”
  这个可恶又可爱的女人,这话明明是她对自己说的,居然现在敢胡乱用在他的身上。
  她是他亲自抱回来的妻子,若是她想亲他,他只有接受的份,哪里会抗拒?
  “拒绝的是傻子,尽管放马,哦不,尽管放亲过来。”花流云双手握住闲诗的双肩,凝视着她微红的脸颊,问道,“要不要再来一口?”
  闲诗猛地从他的臂弯下钻出,直接跳上了马车坐稳,笑道,“回家吧。”
  花流云站在马车边傻傻一笑,继而也动作轻盈地跳上了马车,轻声道,“嗯,回家。”
  一直站在同一个位置没有移动过的周泰将方才的一幕幕看傻了,也听傻了,待两人都已经入座,并且放下了车帘,竟还没有反应过来。
  稍稍等了一会儿,见马车还未启动,花流云没有掀开车帘,而是冲着外头不耐烦道,“周姑娘,看了不该看的,听了不该听的,是不是遭到报应,既聋又瞎了?”
  “呃,”周泰在自家少爷的毒舌攻击下,努力地清醒过来,连忙跳上马车,故意用娇滴滴的女声阴阳怪气道,“少爷,我方才站着睡着了,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闻言,闲诗忍不住噗嗤一笑,花流云望着闲诗灿烂的笑容,脸上虽带着浅笑,却显然在怔怔地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闲诗被他盯得不自在,索性侧了侧身,将眸光移到了车窗外。
  渐渐地,她的思绪开始飘远,想着的唯有一件事,那便是如何去把闲燕给接过来?
  她只知道闲燕所住的地方叫有德来家,山庄主人姓周,可却并不知路怎么走。
  别说她对路的方向感没有擅长的记忆,就算有,那个地方在山野与草地之间,显然是远离城区的茫茫郊外,而郊外的范围那么宽广,她怎么找寻得到?
  回到花家之后,花流云很快便出了门,闲诗趁着余呈祥过来的时候,抓紧时间问道,“阿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做有德来家的山庄?”
  余呈祥仔细想了想,道,“京城有名望的山庄我听过不少,但少奶奶所说的山庄倒是没听过。”
  闲诗踟蹰了一会儿,掏出自己仅剩的二十两银子,递给余呈祥道,“能否拜托你帮我打听打听?我……我妹妹不太听话,听说跑去了那儿,我想去把她接回来。”
  余呈祥连忙缩回了手,执意不肯接那二十两银子,像是受到了侮辱似的,竟颇为委屈地涨红了脸道,“能为少奶奶效劳是我的荣幸,少奶奶千万别如此见外,不过是打听一个山庄的消息,跟银子有何关系?”

  ☆、082:心安理得

  意识到余呈祥曲解了自己的意思,闲诗连忙解释,“阿祥,你误会了,我给你银子不是付给你报酬,而是怕你在打听的时候,需要付给别人报酬。”
  余呈祥低声道,“那也不需要。”
  “好吧。”闲诗生怕再坚持下去会伤及他的自尊,便笑眯眯道,“万一有需要,你帮我先垫着,回头再还你如何?”
  其实她明白,依余呈祥的意思,即便他打听山庄时有所花费,出于男人的自尊,也绝对不会问她来索要。
  他对她的各种恩惠,她只能将来想方设法地以其他方式归还了。
  听闲诗这般说,余呈祥涨红的面色才有所好转,微微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这事是我娘家的事,能不能别透漏出去,尤其是被你家少爷知道?”闲诗微红了脸问。
  关于山庄的下落,她明知问花流云可能会更有效,但又怕万一花流云会因此知道,救出闲燕的人与她爹娘无关,而是跟她有关。
  余呈祥老实地点了点头,“放心吧,少奶奶,我不会说出去的。”
  天黑之前,闲诗等到了打听回来的余呈祥,可余呈祥一无所获,对此,余呈祥深感内疚,提出明日继续去打听,直到打听到了为止。
  夜半,闲诗枕在屋顶的玉枕之上,望着夜空静静思忖。
  有德来家坐落于深山之中,方圆十几里之内,好像皆没有其他住宅,甚至连座茅屋都难以见着,兴许山庄夫妇根本就是隐居之人,刻意没有将山庄的消息透露给世人知道。
  若真是那样,即便她已经告诉余呈祥,那山庄主人姓周,恐怕也难以打听得到。
  第二日开始,闲诗穿上男装,跟余呈祥一起去打听有德来加的下落,同时,她会在城西的大官巷逗留一会儿,碰碰运气看能否看见熟悉的马车或者熟悉的人影。
  可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也过去了,闲诗与余呈祥仍旧没有打听到有关于山庄的蛛丝马迹。
  唯一让惴惴不安的闲诗觉得欣慰的是,余呈祥至始至终没有朝她打听其他任何有关于闲燕或者山庄的事,她知道不是余呈祥不屑打听,也不是他没有好奇之心,而是他懂得尊重他人,不该问的绝对不问。
  而这三天,最让闲诗头痛的不是打听不到山庄的消息,而是花流云每日日落后一次雷打不通的造访。
  那时,她往往已经用完了晚膳,正关上寝房的门独自一个人留在寝房,花流云正巧来敲门。
  第一天最是尴尬,花流云敲门的时候,她正好泡在浴桶里闭目养神,门是反锁着的,听见有人敲门,闲诗以为是丫鬟,便问了问,谁知外头传来的却是一个男声,“是我。”
  闲诗立即听出来者是花流云,吓得一边大声请他稍等,一边立即从浴桶里跳出来擦拭穿衣,因为她生怕自己动作再不快些,花流云这无耻男人便会破门而入。
  待她穿戴妥当打开门时,花流云望着她湿润的头发,红扑扑的脸蛋,满脸遗憾道,“娘子怎么不早些让我进去,为夫可以伺候你沐浴呀。”
  闲诗在心里将他骂了一顿,真准备回答他不必麻烦,便又听见他道,“可以进去吗?”
  他本就是这件寝房的男主人,虽然已经天黑,且她也不欢迎,但他没有提出其他过分的要求,所以闲诗还是退到一边让他进去。
  “好香呀。”花流云走进寝房不久,便发出了啧啧的赞叹,似乎对里头弥漫着的气息十分欢喜与陶醉。
  闲诗的寝房里没有点什么熏香,若说里头有什么气味浓烈,那定然是她沐浴之后产生的。
  听见花流云这般暧:昧的赞叹,闲诗脸上的红晕不由变得更深。
  未消除两人独处寝房的尴尬,闲诗赶紧叫来两个丫鬟收拾,可是,这两个丫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做事不紧不慢的很有条理,但这次做事时动作却十分麻利,好像她这寝房里有什么洪水猛兽,她们巴不得赶紧远离似的。
  更诡异的是,这两个丫鬟明明没有沐浴,但脸蛋却显得比她还红。
  闲诗正准备询问她们怎么回事,对上正在寝房里四处走动时花流云那戏谑的笑脸,不由地明白几分。
  自两个丫鬟进门之后,花流云好像朝着她们使过不耐烦的眼色,是以这两个丫鬟是在忌惮花流云,或者遵从他无声的命令?
  两个丫鬟很快便收拾稳妥,离开寝房时甚至帮她带上了门,闲诗盯着紧闭的门扉,真恨不能冲过去将门打开,打得最大。
  那两个丫鬟那是什么眼神,什么想法?难不成以为今晚花流云会跟她来补一个洞房?
  她才不屑,她才不要呢。
  闲诗正踌躇着怎么把他给早点赶走时,花流云走到她的梳妆台前,盯着那瓶她摆放在那儿的蛇胆酒问,“这是什么?”
  若是知道他会突然进来寝房并且四周打量,闲诗绝对不会将这蛇胆酒随便摆放。
  这会儿后悔莫及已经没用,闲诗只能撒谎道,“这还用问吗?女人家养颜的药水。”
  “能养颜?”花流云似乎兴趣颇浓道,“我也想养颜,能施舍给我一些吗?”
  闲诗心里一惊,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这是女人专用的,除非你想变成女人,否则我是不会给你的。”
  花流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终于从瓶子上移开了眸光。
  闲诗以为这男人会厚颜无耻地跟以前一样提出跟她睡在一起,但是,花流云竟只字未提,甚至连她的床边也没有停留过脚步。
  临走前,花流云邪笑着道,“娘子等会儿可是还要去屋顶?”
  闲诗防备地看着他,回答,“可能。”
  花流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嘱咐道,“那玉枕虽好,还是少枕为妙。”
  闲诗不解地问,“为何?”
  “我怕有一天玉枕的主人找来之后,会问你要租借费。”
  那明明是繁星盗赔给她的好不好,才不会问她要租借费呢。
  闲诗不以为然道,“怎么可能?若那玉枕真有主人,该是我问他讨租借费,这玉枕放着的地方,可是我的屋顶。”
  “呵呵,”花流云笑得眸色深沉,“难怪娘子睡得那般心安理得。”
  当然心安理得了,又不是她偷来抢来的。
  闲诗的面色真真理直气壮,但瞧着花流云望着自己的眼神,怎么竟像是充满了审视与探究的意味?
  怪怪!

  ☆、083:不太强健

  第二天午膳过后,闲诗虽认为花流云不会再来,但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安,便特意向丫鬟打听了这厮的动向,听说他根本不在家,便放心地让丫鬟准备热水。
  可是,当她沐浴到一半的时候,寝房的门又被人从外边啪啪拍响。
  “谁?”
  “还能是谁?”
  啊啊!
  闲诗真的怀疑,她那两个丫鬟定然是被花流云收买了,否则,他怎么会这么准时?
  像是重复昨日的举动,闲诗手忙脚乱地从浴桶中跳出,穿戴整齐之后将笑得一脸邪恶的花流云迎进。
  “哎呀,娘子,看来为夫又晚来了一步。”花流云仍旧是满脸遗憾之色,十足一副痞子相,看得闲诗真想把他的脸往洗澡水里直接摁下去。
  沐浴并不是什么困难之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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