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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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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说要赶你出去,我们可以盖两条被子。”
  朝塍立即反对道,“不是爷穷,给不起两床被子,而是你难道不知道,夫妻同床,若是各盖各的被子,便是不吉利的?”
  闲诗只当他是胡诌的,不屑道,“从未听说。”
  “那是你孤陋寡闻的,不然你随便抓个婆子问问,夫妻分被而眠,吉不吉利?”
  闲诗不由地朝着他投去一个白眼,她哪有那么傻,还真去找个婆子问问,让她们都知道,太子与太子妃准备分被而眠,这若是被那些婆子传出去,还真是不吉利的一件事。
  咬了咬唇,为了达到目的,闲诗强词夺理道,“只是三天而已,又不是一直都分被。”
  朝塍固执道,“爷好不容易把你娶回来,怎敢大意去冒天下之大不韪?不可,万万不可。”
  闲诗生气了,认定朝塍是故意找借口不答应。
  “你还是不是男人,刚刚不是答应的吗?想反悔?”
  朝塍站起身,走到闲诗身边,揽着她的腰肢,恶意地捏了一下,道,“爷发现了,在你特别生气的时候,总是质疑爷是不是男人,今日之前说说也就罢了,爷可以饶过你,毕竟不知者不怪罪,但是,今日你都已经亲自试验过多次,怎么还不清楚,爷究竟是不是男人?莫非还觉得不足够,要重新再证明一下?爷倒是非常乐意奉陪。”
  对上男人越来越灼热的,意图明显的眼神,闲诗紧张得一颗心全都提了起来,她担心的事像是即将要发生了,这男人眼睛里写着的,分明是还想继续。
  闲诗噘着嘴,索性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道,“你怎能说食言就食言?我最讨厌食言之人。”
  朝塍一脸无辜道,“爷哪里食言了?爷只是提出了一些异议罢了,并不准备食言。这样,你重新说一遍,你提出的究竟是哪个要求?是要爷三天三夜不许碰你,还是跟爷分被子睡?亦或者是其他?你也得记着,爷答应满足的,只是你一个要求,不能再多。”
  闲诗想了想,分被子睡似乎最有安全感,两人之间可以用棉被隔开,但是,这男人那般无耻,难道不会突然伸过来一只手……
  最终,闲诗还是决定选择前者,“三天三夜不许碰我。”
  朝塍貌似诚恳地点了点头,“爷明白了,你所说的碰,不是单纯的那种碰是不是?只是简单地抱一抱,拉拉手,这种不算碰是不是?”
  两人同处一个被窝,难免肢体触碰,闲诗并不十分抗拒单纯的触碰,或者说,她不敢要求得太过得寸进尺。
  毕竟,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白日的那事不要再继续就行。
  “嗯。”
  闲诗简单的回应让朝塍嘴角大扬,拍了拍手道,“爷懂了,今日是爷过分了,就让你好好休整三天,三天以后再说。”
  虽然朝塍说的“再说”两个字像是极为通情达理,但闲诗听得出来,他这再说便是不容再说,也就是说,三日之后,他必将卷土重来。
  只要能躲过今晚,闲诗觉得,三日也是可以很漫长的。
  入夜,当闲诗背对着朝塍即将昏昏入睡时,朝塍动作轻缓地从背后抱住了她,果真安分地没有了其他的动作,闲诗白日实在是被他累坏了,哪怕不喜欢被他抱着入睡,但还是很快陷入了梦乡。
  这一晚,闲诗做了无数个凌乱至极的梦,一会儿在这儿,一会儿在那儿,一会儿看见这个人,一会儿看见那个人,唯一有联系的一件事是,她的臀后好像长出了一根结实的棍子,总是隐隐地、隐隐地在蠕动着,让她无论怎么甩都甩不掉,反而,那根棍子像是被开水煮着似的,越是去甩它,它越是变得滚滚的烫。

  ☆、290:豁出去了

  翌日,闲诗还在床上睡着懒觉的时候,一个天大的噩耗在皇宫里已经传开,即整日吃斋念佛的慈善皇后居然在一夜之间突发恶疾,因为发现得太晚,不治身亡。
  等闲诗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莫名地就想到了那个在地下洞穴里躺着的女人,听说那个女人跟当今皇后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更像年轻时候的皇后罢了。
  闲诗莫名地觉得,皇后突然离世与地下洞穴的那个女人脫不了关系,但是,她却不知道究竟是如何有联系。
  皇后在某种角度上而言,是她的婆婆,跟她也算关系密切,但她自从进宫之后,便从未单独见过她,也没有给她请过安,是以并没有什么感情。
  但饶是没有感情,她的心湖还是生起了不小的涟漪,因为她情不自禁地想到了朝塍,那是皇后的亲生儿子。
  他作为皇后的亲生儿子,在母亲去世的时候,定然会伤心欲绝吧?
  大概是从太监口中得知了闲诗起床的消息,朝塍穿着一身孝服,亲自来东宫接早就穿好了孝服的闲诗过去跪拜。
  敢去的路上,闲诗被朝塍牵着手,不断地偷偷打量他的侧颜,想要从中看到他很是伤心的蛛丝马迹,甚至在心里酝酿着安慰他的措辞。
  在她不知道第几次偷偷打量的时候,朝塍猛地回过头来,眸光沉沉地望着她道,“这般频繁地偷瞧爷,是何居心?”
  这男人居然还有闲心跟自己调侃?难道不怎么伤心?
  闲诗忍不住脫口问道,“你很伤心吧?”
  想必朝塍会承认,那她接下来便说几句安慰他的话,譬如节哀顺变之类。
  但是,朝塍却摇了摇头道,“该伤的心在这些年里已经伤透了,从今以后,再也不会伤了。”
  这话说得闲诗正困惑不解,便听朝塍又道,“有机会跟你说说爷的事。”
  男人的口吻有些压抑与沉重,闲诗便乖乖地哦了一声。
  赶到灵堂时,闲诗其实远远地便听见了夹杂在各种哭声当中的,独属于朝慕青的嚎啕大哭。
  朝慕青一身白服,跪坐在地上,埋头痛哭,完全不顾平日温婉的形象。
  那嗓子听起来已经哑得不行,显然已经哭了很久。
  闲诗撇了朝塍一眼,暗忖着,难道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当亲生母亲离世的时候,女人习惯于将悲伤的情绪完全外泄,而男人,却将悲伤隐藏在心底?
  但为何,她感觉不到朝塍有将悲伤隐藏起来?
  自然,他身上有悲伤之气笼罩,但似乎跟皇后的离世无关?
  跪拜之礼毕,闲诗偷偷地拽了拽朝塍的衣袖,轻声道,“你去劝劝长公主吧,她这样哭下去,身子会受不了的。”
  朝塍暗叹了一口气,“她这人越劝越疯,随便她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闲诗很想去劝劝朝慕青,但是,她跟朝慕青认识并不长久,虽然有心做好朋友,但总是还未到那一步,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资格,也没有什么本事去劝她。
  难道就如朝塍说的,任由她这么哭下去?闲诗觉得难过极了。
  蓦地,闲诗看到不远处走来景东柘的身影,不由地想到在地下洞穴的时候,发现朝慕青喜欢景东柘的事情。
  她的脑袋里立即生出一个猜测,也许,在这个世上,在这种时候,就只有景东柘能劝得动朝慕青吧?
  只是,景东柘眼里只有那个死去的女人,怎么可能喜欢朝慕青呢?
  连朝塍这个亲弟弟都不怎么心疼她,哪里能指望景东柘去心疼她?
  闲诗正觉得悲哀的时候,朝塍的胳膊肘忽地轻轻地撞了闲诗一样,低声道,“若是你哥有本事劝住姐,爷可以七日不那样碰你。”
  男人的话意有所指,哪怕不可能被别人听见,但闲诗还是腾一下红了脸,这个男人,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情跟她讨价还价?
  不过,从这一点看来,朝塍心里其实是极为关心他这个姐姐的,不然,也不可能多牺牲四天。
  哪怕昨晚他并没有碰她,闲诗还是觉得这男人真是太狠太可恶了,今日她走路都是痛苦的,步伐迈不大,浑身还像是散了架,所以,既然他主动给她机会,她怎么能放过多四天的机会?
  那是她的亲哥呀,又不是逼着他去娶长公主,而是去劝一劝而已,应该问题不大。
  若是朝慕青果真深爱着景东柘,那景东柘的话她一定会很爱听。
  于是,闲诗待景东柘祭拜完毕,便叫了他到一旁谈话。
  景东柘见闲诗一脸欲言又止,便温和地望着她问道,“妹妹有事?”
  闲诗实诚地点了点头,“嗯,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哥,但是怕哥哥拒绝。”
  “这种时候,妹妹应该不会提出什么过分之事,我猜猜看,究竟是什么事?”景东柘很快便否定,闲诗所提出的要求,会与离开朝塍有关,毕竟,他这个妹妹天性善良,还不至于在人家亡了母的时候,落进下石。
  闲诗抿着唇,颇为耐心地任由景东柘猜测,料定他怎么猜也猜不出。
  “是想出宫回家一趟,殿下不让?”
  闲诗摇头。
  “是想哥帮你从宫外带什么殿下反对的东西或人?”
  闲诗继续摇头。
  ……
  景东柘又猜错了几个,闲诗听着朝慕青的哭声还在继续,有些不耐烦道,“哥,我看你是绝对猜不到了,要不你就答应我吧。”
  “为你杀人放火哥都愿意,还有什么是不愿意的?”
  闲诗有些尴尬,景东柘确实没有拒绝,也没有跟她讲条件,只是,她觉得自己将要提出的要求,会让景东柘为难或者不高兴。
  但是,今日情况特殊,她也是豁出去了,只能事后再道歉了。
  扭捏了半天,闲诗终于说出口道,“哥,你听长公主哭得那般伤心,嗓子都哭哑了,你能不能去劝劝他,不要再哭下去了?节哀顺变。”
  看来,朝慕青对自己的心思,被闲诗也看出来了。
  景东柘一脸无奈道,“就是这个要求?你跟殿下都劝不了,我肯定也劝不了。”
  闲诗坚持道,“你不说怎么知道会失败?哥,我只求你去劝一劝,不求你成功。”
  既然已经答应了闲诗,并且在这种特殊的时候,景东柘做不到像从前那般绝情,便点了点头。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闲诗突然又叫住他道,“哥,若是你努力成功,以后我就不做这种蠢事了。”
  景东柘步子一顿,算是听明白了,原来不是他妹妹自作多情地来替他与长公主做媒,而是受人指使的。
  看来,若是待会他不成功,殿下指不定还会唆使闲诗来充当说客之类。
  那可就麻烦了。
  为了让闲诗说到做到,景东柘也是豁出去了,一边放慢了脚步,一边脑袋里酝酿起来必然成功的办法。

  ☆、291:不近女色

  闲诗远远地看着景东柘朝着朝慕青走去,微微俯下了身。
  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肢体触碰,但距离极近,景东柘似乎在朝慕青耳边简单地说了一句什么话,朝慕青便停止了哭泣,泪眼蒙蒙地朝着他看去,像是惊呆了一般。
  朝慕青自然会惊呆了,平日若无什么事,景东柘从来不会跟她主动说话,就是单独碰见了,连基本的礼仪也会省去,谁让她从来都不计较?也不舍得计较?
  景东柘很快便站直了身躯,冷冽的脸色并没有任何改变,转身便离开,朝着闲诗这边走来。
  而他身后的朝慕青,在呆愣片刻之后,便用巾帕擦拭去了眼泪,神情虽然仍旧伤心,但却没有再嚎啕大哭,显然,她的眼泪被景东柘顺利止住了。
  闲诗认为,景东柘必然不是简单地安慰了朝慕青一下,譬如请节哀之类,他必定是说了什么极为中听的话,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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