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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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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物一事不提也就罢了,她也就厚着脸皮当忘记了,过去了,可他一旦提起,她便十分尴尬。
  这世上没有像她这种无情的妻子了吧?明知自己的丈夫过生辰,非但没有亲自替他做碗长寿面,竟然连一点礼物都没有送,只扭扭捏捏地跟他说了句生辰快乐,真是既小气又小心眼。
  闲诗不好意思地转过身,轻声嘀咕道,“该我送你礼物的,你不需要送我礼物。”
  她正踌躇着要不要问他想不想要礼物,若是想要,她改日补上时,花流云眸光灼热地望着她道,“你就是我今年生辰所收到的最好的礼物,我打算送的只是回礼而已。”
  这话跟小芬说得一模一样,虽然是第二次听到,但闲诗心里也极不平静。
  当一个男人说她这个人是他在生辰时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并且只和她一个人度过生辰,她的心不得不动容。
  若非他用了心,哪能说出如此感人的话?
  闲诗咬了咬唇,一脸窘迫道,“哪有你这样的?”
  其实她想接着说不要他的回礼,但是此刻他望着自己的眸光那般殷切,狠心的话到了嘴边,全都生生咽了下去。
  花流云朝着闲诗伸出一只手,因为还够不着她,便勾了勾手指头道,“娘子,过来。”
  闲诗犹豫片刻,终是朝着他走去,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往自己身前一带,两人轻轻地依靠着,几乎没有了距离。
  花流云双手一一握住闲诗的,与站着的她面对面,一脸认真地笑道,“娘子,我想送的回礼很简单,只是一个吻。闭上眼睛,将身子蹲下,我马上送出,绝无含糊。”

  ☆、216:蜻蜓点水

  闲诗还以为花流云早就托人买好了礼物,只等着他从怀里掏出来,譬如是一件首饰之类。
  谁知,这男人要送的礼物竟是一个吻!
  不是她吻他,而是他吻她!
  虽说女人给男人一个吻可以当成奖赏或礼物,但男人给女人一个吻当成礼物,却显得十分怪异。
  因为不论是女人吻男人,还是男人吻女人,吃亏的一般都是女人,而占便宜的大凡都是男人。
  闲诗霎时间明白了,这男人说她是他收到的最好生辰礼物是假,想要趁这个借口占她的便宜是真吧?
  对上花流云眸光灼热的期盼,闲诗想要立即退后一步,不想再跟他有任何触碰,但她的身子往后退了,但双手与双脚却被花流云固定着,甚至无法后退只能前进。
  闲诗红着脸道,“别开这种玩笑了,我要回景府了,放开我吧。”
  花流云一脸专注地望着闲诗,半饷才道,“娘子,今日是我生辰,谁送的礼物我都不稀罕,不喜欢,除了娘子你的。我只想娘子送我一个吻。你吻我也好,我吻你也行。”
  闲诗浑身别扭道,“能不能换一件礼物?明日我买来送你?”
  花流云认真地摇了摇头,“能用钱买来的礼物不珍贵,我就要娘子的吻。娘子,你我本就是夫妻,这般容易的礼物都不愿意送吗?”
  这话说得,好像她是个不讲情面的吝啬鬼似的,闲诗望着花流云干净的脸,暗想着,他又没有说亲哪里,亲他的额头一下,他是不是就可以放她离开了?
  不知怎地,虽然她已经派侍卫把信送给了景裕,那侍卫也回来了,说景裕已经收到了信,但她总觉得不踏实,心神不宁的。
  今日她对得起花流云,却要对不起亲爹,这真真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是以她很是难过,想要尽快离开这儿,再当面跟景裕道歉,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
  归心似箭,闲诗竭力往后仰的身子忽地放松下来,看准了花流云白皙的额头,便准备闭着眼睛往上亲一口。
  只是,在她的嘴即将碰到花流云的额头时,花流云却故意将脸往边上一躲,纠正闲诗的错误道,“娘子,我想要你亲我的嘴。”
  这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得寸进尺?
  闲诗愿意亲他的额头、他的脸,以及其他部位,但偏偏最不想触碰他的嘴。
  虽然他以前深深地吻过她,她也没有讨厌,但是,自从那日亲耳听到且亲眼看到他与花流芳嘴对嘴地激烈亲吻之后,她便再也接受不了他亲吻自己的嘴了。
  闲诗抿紧了嘴唇,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清楚地表示了自己的不情愿。
  花流云眸光黯了黯,但脸上还是挂着邪邪的笑容,道,“娘子,你看我一动不能动,能欺你到哪里去?我只求你能蜻蜓点水地亲我一下,或者,换我。”
  闲诗垂下了脑袋,心里生出一万个不愿意,但花流云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她的,似乎不达目的不愿意松开。
  其实,若是她使劲挣扎,有可能可以挣脱,但是,她不想这般欺负一个受伤的男人,尤其今日还是他的生辰。
  两人就这么固执地对峙着,一个不愿意亲,一个不愿意放,一个看着对方,一个垂眸看着地上。
  这是在花家,在花流云的寝房,他有的是耐心等待,但闲诗不同,她已经不将这里当成家,或者说,她从未真正地将这里当成过家。
  远处,似乎有一个让她心悸的声音正在呼喊她回家,那是她的爹,亲爹。
  最后,闲诗也不知道是怎么说服了自己,总之拼命地告诉自己,她还是他的妻子,她不能再拖延时间,这样僵持下去吃亏的还是她。
  于是,闲诗主动地将唇迅速点向了花流云的,真正是蜻蜓点水,虽然是碰到了,但触碰的时间少之又少,根本还来不及感受到对方的温度之类。
  分开的瞬间,花流云握紧闲诗的双手缓缓地松开,俊脸上绽开一个夺目的笑容,道,“又香又甜,回味无穷。”
  闲诗羞红了脸,怕他又耍什么阴谋诡计抓住自己就范,连招呼也不打了,转了个身便夺路而逃。
  身后,传来花流云慵懒惬意的嘱托声,“娘子,慢点走,小心摔着,为夫追上你。”
  等花流云的话说完,闲诗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暗中。
  随即,周泰的身影迅速闪了进来,快步走到花流云边上,一脸焦心道,“少爷,你感觉怎么样?大夫嘱托过,你不能久坐的,可你……”
  在花流云坐到桌边之后,周泰便在门外焦急地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好几次,他想冲进来提醒少奶奶,少爷不能久坐,根本支撑不住。
  但是,他知道少爷很珍惜这样的机会,他若是破坏了,少爷连杀他的心都有。
  他也不是怪少奶奶不懂事,只是担心少爷的身子会坐垮。
  周泰的话还没来得及问完,花流云身子一歪,虚软地靠到了周泰的身上,原先干净自然的俊脸上冷汗直冒。
  “少爷,你没事吧?少爷?”周泰急得很想大喊,让人赶紧去把大夫请来,同时,他很是后悔,方才在外面的时候,就应该把大夫请来的。
  花流云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将更多的力量靠在了周泰身上,低声道,“别大惊小怪,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等周泰凭借一个人的力量背着花流云走到床边,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之时,花流云已经不知道是陷入了昏迷,而是陷入了沉睡。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像是痛苦不堪,但他的嘴角却诡异地弯出了一个微笑的糊涂。
  似乎在他的心里,既有无尽的苦,也有些微甜,很是矛盾。
  周泰赶紧跑出去吩咐人去请大夫,再跑回来替花流云脫去衣裳,盖上被子,深深地叹着气。
  他才听说少奶奶突然变成了景大将军的女儿,景少将的妹妹,这原本也是好事,少爷与景少将原来就走得近,只是,怎么少奶奶却从此不睡在花家了,而是要回娘家睡呢?
  少爷与少奶奶之间,明明很是恩爱,怎么……
  很多事被蒙在鼓里的周泰陷入了深深的忧愁与困惑之中。
  闲诗坐在马车上,在漆黑的夜色中心急如焚,不断催着驾车的侍卫快点快点。
  等到了景府,闲诗一下车,便朝着景裕所在的居所快步跑去。
  只是,等她跑到了景裕的居所,却被值夜的侍卫告知,景裕与景东柘还在饭厅吃饭。
  这么晚还在吃饭?闲诗的心莫名咯噔一下,难道爹与哥哥一直在等她回来一起吃饭?却因为没等到她,便吃得迟了,以至于现在还在吃?
  带着满心困惑与内疚,闲诗不顾自己气喘吁吁,再次朝着饭厅跑去。
  跑了一会儿,她实在跑不动了,便放慢了脚步,改跑为走。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看见从饭厅那里散发出来的灯光,甚至还隐约看见了两个男人的身影。
  显然,那是景裕与景东柘了。
  走着走着,闲诗突然停下了脚步,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虽然她所走的一路都有一盏又一盏的灯笼照明,但是,由于光线昏暗,还是显得黑漆漆的,吓人得很。
  附近的那些树丛里,似乎有什么牛鬼蛇神瞪大了眼睛在瞄准她,准备一口将她吃了。
  闲诗猛地回头,之前一直跟着自己跑的侍卫与丫鬟都不见了。
  与此同时,闲诗的膝盖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她这才想到自己的膝盖没有完全痊愈,还不能剧烈地跑动。
  一边使劲地安慰自己,这里是戒备森严的景府,将军府,不会有野兽,也不会有歹人埋伏着来伏击她,闲诗一边注意着膝盖的疼痛,小心翼翼地朝着前方挪去。
  因为注意着膝盖,闲诗便低着头挪动,挪动了没一会儿,她竟猛地撞见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这怀抱的感觉有几分熟悉,闲诗想当然地以为是景东柘,笑着抬头道,“哥——”
  另一个哥字还没来得及发出,闲诗的笑容便僵硬在了脸上,原先红扑扑的脸蛋也逐渐变得苍白。
  被她撞到的男人那里是什么景东柘,居然是她最最讨厌的邰爷!
  闲诗正准备退后一步,远离这个男人的怀抱,男人却动作利落地擒住她的双肩,不让她动弹。
  退不成,闲诗便想要将这个男人一把推开,明知自不量力,她也必须努力。
  使劲地推了推,其实如她所料,男人颀长的身子像座大山一般一动不动。
  闲诗愤恨地抬头,仰望着邰爷那戴着烫金面罩的脸,满脸写着厌恶道,“请你自重,放开!”
  虽然在见到邰爷的刹那,闲诗心里便生出了极大的恐惧,但一想到这里是景府,不远处的饭厅有她的亲爹与亲哥哥,闲诗心里的畏惧便减少了许多许多,腰板也直了,气也足了。
  这里即便邰爷可以来去自如又如何?她待会就跟爹与哥哥说,让他们以后不许这个男人踏进一步。
  邰爷非但没有放开,而且手上的力道压得更重,以他那磁性的声音调侃道,“这般关心爷的身重,又主动投怀送抱,果真打算弃暗投明再嫁了?”

  ☆、217:直接打架

  邰爷这番话绝对是意有所指,一个身重,一个投怀送抱,闲诗极容易敏感地听出,他这是在与那日她去江湖楼送抱作对比。
  可是,花流云是花流云,他是他,对花流云,她是主动送抱,而对他,她绝对不是在投怀送抱,而是不小心撞入的。
  闲诗使劲耸了耸肩被他困住的肩膀,恶狠狠道,“我的事,与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邰爷以一种志在必得的眼神俯视着她,道,“花流云便是那暗,爷便是那明,你再嫁的对象除了是爷,还能有谁?”
  这狂妄的口气也就邰爷说得出口,真真是霸道与不要脸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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