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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老太太看过两条丝帕后,面露疑狐,不知是否应该相信她所说的话,她手轻轻拨了拨自己的发髻,摊开自己的丝帕,“再者,我的每条丝帕确实都绣有铃兰,只是请细看我手中这两条丝帕铃兰的绣线颜色质地,与之韩公子所给的丝帕上所绣有的颜色质地迥然不同。”
邱嬷嬷把三条丝帕拿到老太太面前加以辨认,她们点点头。任老太君慈爱地说:“孩子,是我们错怪你了。”
萧明珰回之一笑,“只是这种错怪,解释清楚自然也就没事了,只是韩公子不分青红皂白,毁我四妹妹清誉在前,污我声誉在后,韩公子拾得丝帕却未曾归还给原主,还私自藏于衣袖当中,此种行为,不禁让人深思。”
任老太君眉头一皱,嘴微微一抿,似是不耻其所为。韩老太太面色淡然,仿若刚才受指责之人不是自己的亲孙子一般,泰然处之。
萧老太太则在一旁赔笑,暗地里对着萧明珰使眼色,让其适可而止。萧明珰迫于萧老太太的压力,终止住话,退到一边。
任老太君这才开口:“此事既然已全部查明,那么韩老太太与韩公子是否要给萧家四小姐一个公道。”
韩老太太慢慢绽开淡薄笑意:“即使如此,那么我代表韩家给萧老太太一个承诺,禹衡早已和他人定亲,此事断断不可更改,若是萧家不嫌弃,他愿意迎娶萧家四小姐为妾,若是萧家不乐意,我韩府愿尽所能,维护萧家四小姐的名誉,以后萧四小姐姻缘方面若有困难,韩府愿当一媒人。”
萧老太太听完韩老太太的话,沉吟片刻,想表达感激之情时,红秀扶着醒来的萧明珚走了进来,萧明珚跪在地上,恳请萧老太太:“祖母,此事若传出去,我又有何颜面苟活于人世。”萧明珚种种磕头,眼泪滴湿了双手之间的地面。
萧老太太叹了口气,“那就请韩府留个信物吧,待四丫头成年之时再订婚期。”
韩老太太在离去前留了一块羊脂玉佩以作信物,萧老太太嘱咐文氏收拾东西回府。与萧老太太的抑郁心情所不同,韩老太太并未太在意。此事终圆满解决,双方各得所求。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晚~(≧▽≦)/~啦啦啦~~真抱歉~~~(嘤嘤~)
唔~~作者问萧明珰:萧明珚这么快就有归宿了,萧明珰你不急么?
萧明珰斜睨作者一眼:那还是我成全她的好么?
☆、联手
马车泠泠地驶出山下,萧家第一辆马车里一片寂静。萧老太太双眼闪着精光,法令线往下拉,嘴角微垂,她直勾勾地盯着萧明珰,“那丝帕真的不是你的?”
萧明珰面露委屈,跪在她面前,拉着她的双腿:“祖母要相信我,难道祖母认为我会是这样的人?”萧明珰确实是冤枉的,她暗自揣测,估计是萧明珚找人偷她的手帕不成,就让人仿着绣了一个来搪塞,却不料她自己的丝帕是用特殊的绣线绣成,可祖母却因此也怀疑上了她,要如何打消祖母的怀疑呢?
萧明珰挤出几滴泪水,抬头看着文氏,想起前世文氏的早逝和自己经历过的折磨,泪水刷一下犹如洪水决堤一般,哭得哀哀凄凄,整个人趴在萧老太太的膝盖上,眼泪浸湿了她的下裙,萧老太太见她哭成那样,示意文氏拿丝帕过来,扶起她的头,仔细擦拭她脸上的泪水,叹口气道:“瞧这小脸哭的,祖母就是问问,祖母相信你。”
萧老太太叫身边的嬷嬷服侍她稍微整理下,文氏一脸心疼地看着她。萧老太太边望着嬷嬷整理萧明珰的仪表,边叮嘱文氏:“你回去后对其他三个女儿要严加教育,特别是四丫头,今儿这事,丢了她自己的脸面不说,还丢了我们萧府的脸,有哪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上赶着给人家做小妾的?郝姨娘也给我好好敲打敲打,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是吧?从明儿晚上起,让她过来值夜。”
文氏温顺回答:“是。”
一回到院子,文氏就让邱嬷嬷去请郝姨娘。
邱嬷嬷来到郝姨娘的院子里,现是被她的贴身丫鬟秋寒给请了进去,郝姨娘正在绣着肚兜给萧明珚,是一幅色彩艳丽的芍药花,绣工很是精湛,邱嬷嬷看着她乌黑的云鬓、头俯下时细长嫩白的颈子,消瘦的身形和抚媚多姿的腰身,如此尤物,怪不得能迷得老爷团团转。邱嬷嬷端庄的笑容道:“郝姨娘,太太请您过去一趟。”
郝姨娘眉眼一笑,温婉地说:“那我这就过去。”她把绣图往桌上一放,到铜镜面前捋了捋头发,就跟着邱嬷嬷走去云容院。
路上,郝姨娘低声下气询问邱嬷嬷:“不知太太找我有何事?”郝姨娘心里打鼓,太太轻易不见她,怎今儿出门回来就要见她,是要嘱咐什么事么?到底是接还是不接呢?
邱嬷嬷观察着郝姨娘百变多思的脸色,皮笑肉不笑地说:“郝姨娘,我一个下人,怎么懂得太太的心思呢?”
郝姨娘眼睛里闪过一道光,面上却露出尬尴地笑:“哦,这样啊,那嬷嬷我们快些走吧。”
邱嬷嬷态度变得更为诚恳道:“那姨娘您当心脚下。”邱嬷嬷一路赔笑着领着她去云容院。
文氏此时正在看账本。邱嬷嬷带着郝姨娘进来,恭敬地回:“太太,郝姨娘来了。”文氏头也不抬一下,伸手示意郝姨娘坐,郝姨娘半坐在文氏的下首,身子微屈,以表尊敬。文氏把最后一页账看完,端着茶喝了一口,手拿丝帕拭了拭被茶水浸湿的嘴角,幽幽地开口道:“郝姨娘,你以后可是要享福气了。”
郝姨娘忙站起身,诚惶诚恐道:“不敢,不敢。”
文氏淡淡地笑着:“你有什么不敢的?四丫头有福气了,到庙里求个姻缘,这不,姻缘就来了,韩侯爷府韩世子已经答应纳她为妾了。”
郝姨娘呆住了,扑通一下跪倒在文氏面前,拉着文氏的裤腿哭道:“太太啊,我自从进门之后就对您毕恭毕敬,只为老爷生下了这个女儿,您不能这么对我啊,太太!”
文氏看着痛哭流涕的她,冷冷地笑着,“这可不是我求来的,是四丫头自己求来的,我是阻止也阻止不了啊。”她吩咐邱嬷嬷:“你跟郝姨娘好好讲讲我们四小姐是如何选夫婿的,一字不落,不要夸张。省得说我容不下她们。我都容你们那么多年了,还差这几年么?”文氏说完,就挥袖走进內房休息。
须臾,只听外面响起了郝姨娘的痛喊声和一阵脚步声。邱嬷嬷进来回禀:“郝姨娘去四小姐院子里了。”文氏抚了抚太阳穴,轻声回了句:“知道了,下去吧。”
郝姨娘一路飞奔至萧明珚的院子,不顾他人的目光,直接推门而入,一进里屋,见萧明珚躺在床上,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是一巴掌,萧明珚的左脸马上印出五指印,她愣愣地看着郝姨娘,没有反应过来,郝姨娘扑倒在床沿上哭:“你怎么会去做妾呀!你看着姨娘的处境还想跟姨娘一样么?”
萧明珚瞧着她头发蓬松,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不敢再刺激她跟她说是自己自愿的,而是改口说:“那我要怎么办呀?即使韩家答应帮忙遮掩,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谁能保证不说出去呢!娘!我没有办法呀!”她顺势扑在郝姨娘身上诉说着自己的无奈之举。
郝姨娘哭够了以后,慢慢直起身子,搂着萧明珚道:“没事,有姨娘呢,姨娘一定不会让萧明珰和文氏那贱人好过!连同萧老太太也不能放过!”她的眸子闪过一道寒光。
萧明珚脸埋在她怀里,听着她的话,嘴角勾起微笑。萧明珰,看你以后如何应对!
郝姨娘回到院子里,沉思片刻,从压箱底里拿出一小包东西,出了院子门,往客房走去。在客房往左数的倒数第二间门口停下。她左右看了看,敲了敲门,衣着淡雅的王云楚开了门,对着她微微点头,她一闪而进。
两人相对而坐,茶香弥漫,双方各自凝视片刻,相视而笑,毕竟她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了。王云楚押了口茶,浅笑道:“郝姐姐,许久不见了,你还是如此的年轻貌美,四小姐也格外动人。”
郝姨娘捂嘴偷笑道:“你才是没有任何变化,还是当年的模样。”
王云楚上前为她倒了杯茶,开门见山说:“郝姐姐今日来见我所为何事?”
郝姨娘面露哀容,把萧明珚做妾之事说了一遍。王云楚宽慰她道:“姐姐只是在意名分,却忘了韩侯爷的小妾可不比平常官员的小妾,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
郝姨娘扯出一丝笑,哀叹道:“自己做妾,才不愿自己骨肉做妾呀。我宁愿她跟你一样也好啊。”
王云楚涩笑,抚了抚自己的面容,“和我一样有什么好的,退婚后再也没有人家上门提亲,如今还要自己当教书先生,何苦来着,要我倒想向她那样,保不成,当个普通官员家的妾也好过自己孤零零一生。”
郝姨娘走近她,拉着她的手握在自己手中,紧紧拽着说:“你的想法难道还不容易实现么?眼前就有一个机会,就看你要不要,懂不懂得把握了。”
王云楚盯着她,脸儿绯红,抽出自己的手说:“我可不明白郝姐姐在说些什么?”
郝姨娘转到她面前,笑着说:“好妹妹,你那么聪明伶俐的人,又如何不知道我说了什么呢?”
王云楚把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走到窗边,看着窗边合欢树飘落的枝叶,“郝姐姐,一切都过去了。”
郝姨娘看着她清丽的背影,以退为进道:“既然妹妹如此,那我也不强求了,只是妹妹终究也要为自己着想,我虽无子,但有一女,妹妹你呢,等过几年教完四小姐,那时再嫁人,可就来不及了,不过,妹妹想得开也好,都好,都好。只要妹妹称心就好。”郝姨娘说着往门口走去,轻声又叹了口气,“可惜了,老爷他......”
王云楚转过身来,怀着担忧的眼神问:“老爷他怎么了?”
郝姨娘强扯出一丝笑意,幽怨地语气:“老爷连在睡梦中都经常喊你的名字,连我都听到了,先是为老爷的痴情所感动,后又担心妹妹你,孤苦无依,哪里比得上太太呢,太太若真想和你过不去,你跟老爷又毫无名分,你说你想孑然一身怕也是困难的。”
她听完郝姨娘的话,手不由自主地抖了抖,陷入沉思中,犹豫着是否要再续前缘,毕竟他心里还想着她不是?
郝姨娘瞧着她陷入两难之地,推了她一把道:“不要犹豫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道理你我不都懂么?我虽是老爷的妾,可也是我嫡母做的媒,身不由己,老爷自然对我也不怎么上心,你如今身子不差,过个一年半载怀个儿子,什么都不用愁了,连老太甜都得供着你呢。”
王云楚想象着郝姨娘给她规划的美好未来,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道:“你说我该怎么做,我都听你的,以后我们两一起对付文氏。”
郝姨娘内心充满雀跃,拿起带来的包袱,打开给王云楚看,并让她附耳过来,告诉她如何行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儿催婚萧明珰大小姐,结果今儿我倒是被母上大人变相催婚了,(⊙﹏⊙)b
阿拙采访萧明珰:“大小姐,你对于王郝联盟如何看?”
萧明珰轻蔑地说:“来一双我就灭一双!”
阿拙擦汗,您气场真强呐~~
又更晚啦~~抱歉啦~~~
☆、分歧
郝姨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