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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靖真吐出一句话,“郝大人、三王爷。”
他话一出口,她身子微抖了下,“没有任何人,我只是累了,想让一切都结束了。”
萧明珰哈了一声,嘲讽地说,“你想结束就结束,哪有那么便宜。”她对萧老爷说,“父亲,把她压下去关到院子里去。”
文氏担忧地说:“那院子怕是阻止不了她与外界联系。”她把目光投向了任靖真,任靖真见如此,只能应承下来,“若是岳父岳母放心,那就让她关在萧府的庄子上,我会派亲信把守。”
萧老爷觉得能把这烫手山芋扔出去那是求之不得的事,哪儿不乐意。这样算是了结了一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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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京(上)
文氏嘱咐文嬷嬷和邱嬷嬷下去帮忙准备天一亮就要用的各种东西,又让账房先生写些条子让门口的小厮送去给其他人,她转过身,心疼地看着头犹如小鸡啄米一般的萧明珰,对着轻微搂着她,时时刻刻盯着她,怕她打盹一不小心摔着,还用手轻微环着她的任靖真说:“你带着珰儿去她院子里休息吧,你也好好再休息下,你们都辛苦了,半夜里还让你们过来。”她又转头吩咐身边的飘雪,“等会天蒙蒙亮的时候,你去请个郎中。”
任靖真一手搂着斜靠在他怀里的萧明珰,一手往后挥了挥手,进来一位粗壮的男子,“世子爷,有何吩咐?”
“一会儿你带着那丫鬟一起去请太医过来给世子妃把个脉。”那侍卫说了声喏,看看天:“现在去也差不多宫门要开了,再过会儿太医们就起来请各宫妃嫔的平安脉了。”
任靖真颔首,飘雪跟着他出门。任靖真微作揖,“如此我便带着娘子去休息了。”文氏刚要开口,萧老爷急吼吼地冲进来,拽住任靖真,眼睛瞪得老大,“等会就要早朝了,我一会去写丁忧的折子,你帮我跟圣上说写好话,丁忧一事就可酌情处理了,这对萧家有好处不说,对。。。。。。。”他想不出还对谁有好处,正巧瞥见正睡得歪歪斜斜的萧明珰,“对珰儿也有好处。”
文氏拉了拉萧老爷的袖子,想劝他不要再说了,任靖真温文尔雅地笑了,“岳父大人怕是要失望了,从今儿开始圣上准许我不上朝。”说完他对着文氏作揖,一把抱起萧明珰往她以前住的竹幽院走去。
萧老爷双手摊开,傻了眼似的看着任靖真走远的背影,僵硬地转过头问文氏:“这大女婿说的不上早朝是什么意思?”文氏懒得理官迷心窍的夫君,在内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要挂着端庄的笑容,“老爷在朝堂之上都不清楚,妾身整天在后院之中,又如何能探听得一二?”
萧老爷本来打算好好开口教训她一顿,不成想,转念头想起文氏的出身,文氏出自哪里?当然是如今当朝宰相文老大人的嫡幼女,大女婿这边行不通,走岳父这边总行了吧?以前岳父不想帮忙是因为文氏只生了珰儿一个女儿,如今有玙哥儿,还怕他不帮忙?他心里打着小算盘,内心无比雀跃,几乎显露于脸上。
他温柔无比地拉着文氏坐下,特意放缓声线,“你瞧咱们玙哥儿出生了,我怎么也得为玙哥儿在京城里多待几年,要是丁忧了,说不定得回老家,那时再回来怕是难了,女婿这边既然不方便,何不让岳父帮个忙?”
文氏可不像他那么糊涂,她在紧要时刻还是能够拿捏得清应该如何对付他,笑着说:“老爷说得有理,只是老爷让父亲大人打主力怕是力不从心了。”萧老爷脸立马变暗,正要生气时,文氏安抚道:“老爷您别急,您只记得大女婿,却忘了二女婿了?”文氏轻轻一点,萧老爷的脸立马亮了,“您说这别人帮着老爷跟皇上说几千句几万句,那都是恳求,圣上想怎么驳回就怎么驳回,若是让三王爷去说说,那不就行了么,那就是儿子为了岳父跟父亲求个恩,私底下算,也是亲戚间的事儿,您说是不?”萧老爷听着亲戚这两字,格外高兴,可脸上还是露出严肃的神色,呵斥道:“什么亲戚?胡说八道!”
文氏忙服软说:“是,您说的对,是妾身眼皮子浅,嘴巴没闭紧。”萧老爷这才舒心了,又看了看周围的丫头,“你说的也没有错,我让人给珝儿写个便条送进去。”
文氏忙说:“我等会马上写条子让飘雨送回文府,让父亲为您敲敲边鼓。”萧老爷很是满意,觉得娶文氏算是娶对了,解花语深得他意不说,还识大体,关键时刻不拖后腿。
他正要离开时又想起一茬事儿:“这老太太那事儿有可能和三王爷有关,我去求他,他怕是不会答应吧?”他顿时泄气了。
文氏轻声分析:“老爷您想,这事儿只是猜测,我们也没说出去,三王爷自然也不会自己表露出来此事跟他有关,我们这么做,不是说明我们新任三王爷么?何乐而不为呢?”萧老爷直点头说:“你说得没错,你说得没错。”说着就去书房写折子去了。
文氏命飘雨拿纸笔来,写了张条子,放入她怀中,“贴身藏着。”又写了张条子,命她放入袖口中,她匆匆离开,半路遇到正办事儿的文嬷嬷,文嬷嬷叫住她,“死蹄子,你又要上哪儿闲逛去,没看忙得很么?”
飘雨瞅着周围的丫鬟都忙得不可开交,把她拉到了一僻静处,瞅着周围没人,俯着她耳朵,把文氏刚才和萧老爷的对话一五一十告诉了她,她瞪大了眼睛,“太太真那么做了?”
飘雨伸出食指和中指稍微晃动了下,文嬷嬷这才放了她离开,“你快去快回,小心点。”飘雨这才溜出了萧府。文嬷嬷安排了一切事物,这就往文氏的房里去了。
文氏自个儿一人坐在房中,收拾一些贵重的东西,文嬷嬷悄无声息进来,默默站在一旁,文氏放下手中的东西,“遇到飘雨了?”
“是。”
文氏凄苦地笑了笑,“你见过有跟着娘家人算计自己夫君的人么?”文嬷嬷安慰道:“太太也是逼不得已的。”
“幸好珰儿嫁人了,玙哥儿还小,有那样的长姐,即使有个不着调的父亲也没关系。”文氏对着文嬷嬷述说自己的打算,“父亲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竹幽院中,太医躬着身子进来,任靖真镇定地看着太医把了好久的脉象,看着他面色不变地维持着自己冷峻的形象,殊不知他内心中充满了煎熬,满脑子都是想着不会是出什么事吧?不会的,娘子身子骨不弱。就在这样怀疑和肯定中来回反复。
太医颤巍巍收了手,笑着说:“世子妃这是有喜了,恭喜世子爷了,才一个半月。世子妃要多加休息,少操劳才是。”
任靖真听了这喜讯,一直板着的脸这才缓了下来,笑着对絮柳吩咐说:“拿一锭金子给太医。”絮柳清脆地哎了一声,也很高兴。
任靖真坐在她床边,怎么看她都不觉得腻,用手抚了抚她调皮地下垂的刘海,眼光温柔地覆盖着她娇小的身躯,没想到那么小巧玲珑地身子要为他诞育后代,高兴之余不免有些担忧,他自己不在她身边,以前是怕她会太伤神,现在是怕她照顾不好自己,而且又多了一份牵挂,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还是要早早回来才是。
文氏在太医离开后不久也得到这个好消息了,忙过来探望她,萧明珰悠悠转醒,得知自己身怀有孕,又惊又喜,文氏慈爱地看了她好久,才笑着说:“行了,赶紧让珰儿回去休息,总在这儿对孩子不好。”任靖真自己没有经验,自然一切听从岳母的安排,两人回了任国公府。
天微亮时,三王爷的后院里睡眼朦胧的萧明珝接过从心腹中递过来的纸条,上面写着萧老爷所托之事和自己姨娘的一些话儿。她思虑了片刻,对着心腹丫鬟说:“知道三王爷什么时候出门么?”
“差不多再过一盏茶的时候。”丫鬟看看时辰后说。
“帮我拿件披风,王爷如今应该是在书房吧?”丫鬟笑着称是。萧明珝刚进三王府时从来都不曾探听过三王爷每日的行程,常常是三王爷来到她院子门口一半就被劫走了。三王爷是爱女色,但他很少进入后院,大多数时候是她们去书房里服侍他,而王妃自然是待在院子里等候三王爷前去,但王妃一月里鲜少没见到王爷的,而她们这些妾,就得自己找机会了。
以前不懂,吃了亏后才明白,幸好不晚,如今她已经摸透了三王爷的喜好,很快地打扮好后就去了书房。
她到了三王爷书房门口,有太监拦住了她,她命丫鬟掏出钱递给他,太监暗地里掂了掂钱袋子的重量,笑着说:“请您先等会儿,奴才马上去禀报。”萧明珝等了会儿,太监满脸堆笑地说:“请您进去。”萧明珝安安静静地进去,盈盈拜倒,声音优美动听:“给王爷请安。”
“起来吧。”三王爷温和地说,“这么一大早来找我可有什么要事?”
萧明珝轻轻走上前,从丫鬟的手中递过一笼小肉包,香气扑鼻,每粒包子不大,只有一口,皮虽然有厚度但却晶莹剔透,看着很有食欲,“这是特意为您准备的。”三王爷拿过她递过来的筷子,夹了一粒放入萧明珝的嘴里,萧明珝满脸感激地吞了下去,三王爷这才放心地吃了起来,吃完了,他这才有心思打量她,看她穿得很是合他的意,便招手让她过去,丫鬟很是识颜色地退了下去,为他们把风,两人亲热一番后,三王爷满足地半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看着她整理衣裳,懒洋洋地开口:“说吧,你这小滑头,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过来?再不说我可要去上朝去了。”
萧明珝泛着红晕的小脸儿略显疲惫,嘟着嘴巴细语道:“今儿一早,我娘家祖母去了。”三王爷一听,勾了勾嘴角,她接着说:“父亲想起王爷帮忙跟圣上求个情,父亲的丁忧酌个情儿。”
三王爷虽然愿意开这个口,可他也做出为难的样子,“这,不好吧,父皇是不会同意的。”萧明珝娇笑着说:“作为圣上是不会同意,但若是作为一位父亲,儿子的要求父亲怕会思虑一番吧?即使是不同意,也不会太驳回王爷的面子,再说了。”她慢慢地走到了他身边,吹着热气说:“妾也不奢望王爷亲自去说。”她对着三王爷抛媚眼。
三王爷抚掌大笑,一把用力搂着她,赞道:“好,好!没想到你不单貌美,心思也不差,很好。”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她害羞地笑了。
她服侍着三王爷着装毕了,也就退下了,一出门遇到了郝大人,两人行礼后,萧明珝和丫鬟走远了几步,丫鬟轻声说:“郝大人是王爷的谋士,您所求之事,郝大人会不会阻止?”萧明珝没有说话,只是拽紧手帕。郝忻踏入书房,三王爷顺嘴吩咐他办了萧明珝刚才所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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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珝:嗯哼,我才是王府里的宠妃,来王爷都要被我玩弄于鼓掌之中,萧明珰,你小心点!
萧明珰(躲进任靖真怀里):我怕~
任靖真:放四表哥~~~
☆、出京(下)
郝大人对着三王爷行礼,三王爷斜着眼睛叫起,双手相互交错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郝大人从一旁拿起梳子,直接往他头上梳,一下一下,把头上略微毛躁的小发梢都梳平整了,拿下他的玉冠,重新为他束了发,三王爷走到全身铜镜前,欣喜地说:“还是你的手巧。”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