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份真情,薛皇后不珍惜,这一世,王子他虽说用他自己的性命换取了与薛皇后的一世相守,但映月总觉得,薛皇后已经不配得到王子的爱了。总有一天,我要代替了薛皇后,嫁给陌子倾王子。”
映月公主说完,到了最后提到薛沐叶的名字,已经是咬牙切齿了,她看着有些呆住的薛沐叶,不禁随口问:“姑娘,这一路上,还没听你说呢?你叫什么名字?”
薛沐叶正处在原来锦夜跟她说的话都是真的的震惊中,乍一听公主问她,就要说了自己叫薛沐叶。
还是倾子陌嘴快,他的手拍在了薛沐叶的肩膀,跟公主说:“丫头姓叶,以后公主唤她小叶便可了。”
映月公主看着他们,含笑点了点头。她优雅的擦了擦嘴,说:“客人慢用,我还有字要练习,先失陪了。”
倾子陌笑呵呵的:“公主请自便。”
待那公主走后,倾子陌也拉着薛沐叶回房去了。
关上房门口,薛沐叶不禁拍了拍胸口,说:“好险,还好你反应快。”
倾子陌洋洋得意:“我厉害吧?”
薛沐叶:“幸亏没让那公主知道我就是薛沐叶,要不,这免费的屋子,还真是不好找。”
倾子陌:“。。。”
原来,丫头并不是怕那公主会将她杀了,而是怕自己没有免费的屋子住?
倾子陌摇摇头,只觉得薛沐叶的思想,与常人,真的不太一样。
夜深了,本来已经睡下的薛沐叶,正睡得朦朦胧胧,就感觉到有一个人慢慢的靠近了她的床边。
薛沐叶募得惊醒,不动声色的坐起身,屏了呼吸,静静的等那人靠近。
床帐慢慢的掀开,薛沐叶腰间的碧玉剑已经抵住了来人的咽喉,她低声问道:“你是谁?”
然后,就听到倾子陌无辜的声音:“是我。”
听到是倾子陌,薛沐叶不禁松了一口气,她将剑收回了腰间,问他:“你不是回房间去睡觉了么,来我房间干嘛?”
倾子陌抱着个枕头丝毫也不见外的坐在了薛沐叶的床边,他说:“异国他乡的,我害怕,得睡在你身边,你得保护我。”
薛沐叶只觉得头疼,这家伙似乎一到晚上就胆小的要死。
她没有办法,下床将烛火点了。指指就放在屋子里的桌子说:“那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吧。”
倾子陌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枕头放在了床上,就脱了鞋子,悠闲的在床上躺下了。
薛沐叶这才注意到,倾子陌只穿了一件睡觉时穿的夜衣,他分明就是来蹭床的。
只见那货躺下了,还拍拍身边的空位子:“过来睡啊。”
薛沐叶头疼,虽说以前她跟倾子陌也不是没睡在一起过,但那都是迫不得已,是为了保证他的人身安全。如今,她觉得,在这个任何危险也没有的公主府,在睡在一起,实在是,不太好吧。。。
她看倾子陌悠闲的睡颜,不禁无奈的叹了口气,过去将自己的枕头拿了,就想去外头的桌子上去睡。
谁知,她刚将枕头拿起来,倾子陌就突然就拽着枕头,作势将她拽了下来。他的力气忽然很大,一把便将薛沐叶抱在了怀中,他说:“还是抱着一个杀手睡,比较有安全感。”
薛沐叶:“。。。”
她想挣脱出来,却忽然发现,倾子陌的力气变得奇大,她被禁锢在他的怀中,丝毫也不得动弹。
挣扎了一会,本来就疲倦的薛沐叶觉得更加的疲惫,她叹了口气,在倾子陌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合眼睡了过去。
后来,她还奇怪的问倾子陌,为什么他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力气会那么大。
倾子陌无辜的眨着眼睛,十分真诚的说:“大概是我太害怕了吧,你知道,太害怕的人,做出来的事与往常都不一样。”
薛沐叶虽然觉得这个理由实在牵强,但似乎实在也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了。
她不知道,那一晚,映月公主其实就在她的房门之外,映月公主家里世代都是术士,十分精通术法,虽说白日里口口声声说,带他们回来只是为了学习一些江城的习俗,但但凡有些心机的人,又怎么会如此轻易便将陌生人往自己家里带?
她对薛沐叶终究是不放心,至于倾子陌,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倾子陌抱着枕头去找薛沐叶的晚上,映月公主其实就在薛沐叶屋子的房顶,倾子陌看见了,却没有伸张,只是装作没看到的推开薛沐叶的房门走了进去。
他嘴角勾牵着一抹神秘的笑意,在桌子上放着的香炉里放了一些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的东西。
他们说的话,就在房顶的映月公主自是都听了去,她见无法窥的薛沐叶的身世,便悄无声息的从房顶上退了下去。
倾子陌抱着薛沐叶,听着薛沐叶若有似无的呼吸声,心想,若是浮图塔上记载的东西是真,那么,百年之前,他到底是如何爱上了怀中的这个丫头的?
他苦笑了一声,忽然觉得一切似乎真的就像宿命,因为,他发现,就算是百年之后的他,也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怀中的这个人。。。
薛沐叶他们在公主府住了数日,倾子陌每天都教映月公主一些匪夷所思的东西,比如,倾子陌告诉映月,在江城的女子,到了夏天为了保持美貌,取悦自己的夫君,到了夏天都是穿的棉布衣服,将自己唔得严严实实的。
薛沐叶听到这里的时候,下巴都快掉了。
但是映月公主却学的认真,倾子陌说完这个话之后的第二天,映月便穿上了很厚的棉布衣服,落月国地处南方,天气十分炎热,映月被唔得小脸通红,却没有丝毫的怨言,只说,为了嫁给陌子倾,她什么都愿意学。
再比如,倾子陌告诉映月,在江城女子们做的饭都是十分美味可口的,然后,乐颠颠的将自己那手烂到了一定境界的厨艺手把手的教给了映月公主。
那段日子,因为公主练习厨艺,使整个公主府的气氛都空前的悲凉悲观,她们吃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东西,居然都能屹立不倒,实在是可敬可佩。
有时候,薛沐叶看不下去了,也悄悄的拉过倾子陌,问他:“你怎么能瞎说呢?江城的女子,什么时候夏天穿棉布衣服了?”
倾子陌看了薛沐叶一眼,奇怪的说了句:“那年,你不就是在夏天穿了一身的棉布衣服么?”
薛沐叶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印象。
倾子陌帮着她回忆,有一年,你出去出任务,回来感染了风寒,整个夏天都不见好,整日都穿着棉布衣服,你忘了?
薛沐叶:“就算穿了,那也是因为病了,可你是怎么跟公主说的?”
倾子陌笑了笑,他说:“我那时候一直以为,你穿成那样是为了取悦我。”
薛沐叶:“。。。”
去死。。。
总之,薛沐叶觉得,倾子陌再这样教下去,映月公主要嫁给陌子倾,基本上是一点可能都没有了。陌子倾再怎么说也是个王子,怎么可能会答应娶一个别国他乡的女疯子。。。
不过这些与她既没什么相干,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倾子陌在公主府里胡作非为。
只是,来了这么多天,却一点云净涯的消息都打探不到,这个委实让她忧心。
难道说,云净涯在落月国这个消息,本身就是假的?
她也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这个公主府里的丫头,但终究因为语言不通作罢。
至于唯一能与他们交流的映月公主,她可顾不上搭理薛沐叶,整天忙着跟倾子陌学习江城那些根本不存在的各种规矩,整日被倾子陌训的倒头就睡,根本没什么机会找她询问。
那日,好不容易得一个空闲,薛沐叶看着在花亭里坐着的,已经基本没有什么人样的映月公主,小心翼翼的问道:“公主,你还好吧?”
映月公主看着薛沐叶,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石凳,她声音沙哑:“小叶姑娘请坐,近日因为跟着公子学些规矩都怠慢了姑娘。”
薛沐叶摆摆手:“没事没事。”
映月公主倒是平易近人,她说:“姑娘找我有什么事么?”
薛沐叶想了一会,才缓缓的说:“不瞒公主,其实我们此次前来贵国,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的。”
映月公主见薛沐叶说的严肃,不禁也认真起来,她说:“姑娘有什么事?映月可有帮的上忙的地方?”
薛沐叶酝酿了一会,才说:“我们家其实在江城是做生意的,跟贵国的云先生有些生意上的往来,这次我爹派我出来,也是想来拜访一下云先生。”
映月公主上下打量了薛沐叶几眼,忽然说:“公子说的果然没错,原来江城寻常人家的姑娘都像叶姑娘这般,是能在外面独自行走的。”
薛沐叶暗叹几声,倾子陌真是作孽,他都告诉了映月公主些什么?
不过这样也好,难道要她告诉面前的这位公主,她并非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她是个杀手?
映月公主感叹一番,终于回归了正题,她说:“云家在我们落月国势力很大,连我君父都要礼让三分。好像我最近听闻,云家的大公子云净涯最近因为得了块宝玉,献给了我的君父,我君父正想着,要将自己的一位公主下嫁给他呢。”
薛沐叶:“哪位公主?”
映月:“本来君父说,要将我赐予云净涯,但我已经将心给了陌子倾,便没有答应。云净涯虽说也是个一表人才的公子,但他终究不是我要的。”
薛沐叶无言的看了映月公主一眼,觉得像她这样痴情又缺心眼的姑娘实在不多,慢说她喜欢的陌子倾只是百年之前的那个,就算她愿意嫁,陌子倾愿意娶么?
薛沐叶担忧的看着眼前的公主,只觉得若是这位公主还是他们初相遇时的那副模样,陌子倾还有可能答应,但现在。。。
除非陌子倾是疯了,否则,他绝不会娶这样的一位公主回去当王妃。
薛沐叶收了收心思,接着问映月:“公主,那最后哪位公主要嫁给云公子呢?”
映月想了想,她说:“听君父说,好像要将他最小的公主,落月公主嫁给云公子。”
说完,映月又叹了口气,她说:“我那小妹才刚及婚嫁的年纪,还不懂什么是情爱呢,就要这么糊里糊涂的嫁人了。”
薛沐叶随着映月公主附和了几声,心中却将落月公主的名字记在了心里。
她状若漫不经心的问映月:“落月公主何时出嫁呢?”
映月:“听闻云家有算小妹的生辰,说是下月初七出嫁是最好不过的了,那云公子也说是个奇怪的,我君父多少次就说要将公主嫁与他,他拒绝了那么多次,可巧这次居然就答应了。”
薛沐叶嘴角勾了一抹笑意,心想:“真是巧啊。”
是夜,薛沐叶便摸到了落月公主的府中,当然,身边还跟着一向什么忙都帮不上,只知道凑热闹的倾子陌。
落月公主的府邸与映月公主的府邸,倒是没有多大的差异。当然,这件事除了说明落月国的府邸没有任何特色之外,也说明了,落月国的国主并不是个偏心的人,并没有因为映月公主不是王室血脉便冷落了她些。
薛沐叶一路从屋顶过去,揣摩着,那间亮着灯的,最大的那间屋子便是那落月公主的秀阁了。
她带着倾子陌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屋顶之上。悄悄的掀开了一片青瓦,顺着那青瓦透出来的微微光晕,看向了屋子中。
这么晚了,落月公主居然还没有睡下,她神色有些期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