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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暖缩回手,憋屈的点点头。
穿越到以夫为纲的时代,特么拥有金手指也摆脱不了悲催的生活。
傍晚时分,素暖坐在果盘前享受美食,锦王则一脸心事重重的矗立在窗前想事情。
长身如玉,却透着浓郁的阴霾。素暖极少看到他这么郁郁过,却也不想有事没事去招惹这个霸道的妖孽,到头来都是自讨苦吃。
“哎!”很久后听到他浓郁的叹息。
素暖忍不住诗兴大发,“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愁强说愁!”暗示锦王在庸人自扰。
锦王转过身,瞥了眼素暖,叹道,“傻子,倘若一年前你就在,该有多好。”
素暖抓水果的手凝在半空,不明所以的瞪着锦王。
锦王走过来,坐在素暖旁边,道,“一年前,我大璃国和大凤国在赤山决战胜负,大凤国太子殿下君若雪天赋异禀,制毒,投毒都达到顶级境界。可惜我锦王府精兵五千,全部中毒而亡。他们,全部死在鸩羽毒下。”
第70章 想干掉又干不掉的死样
鸩羽毒再现,锦王睹物思人,顿生惆怅。
素暖暗惊,这人虽生在皇家,然而没有其他皇子的骄横之气,宅心仁厚,委实难得。
更惊骇的是,大凤帝国的亡国太子竟然也是用毒的高手?莫非,锦王心里已认定,刺杀他和萧跃的便是他?
锦王意味深长的瞥了眼素暖,“傻子,跟我去镇国府!”语气蛮横霸道,不容人抗拒。
素暖翻了个白眼,干嘛拉她去那个鬼地方?她哪次去镇国府不是一身伤痕累累的?
“不去。”
锦王笑得邪魅,“哦,怕被欺负?”
素暖粽子手拍在桌子上,“谁怕了?哎哟……”伤口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处。
锦王笑着走向门外。“阿九,备马车!本王和王妃要去镇国府奔丧。”
素暖屁颠屁颠的跟上来,锦王知道,自己的激将法果然凑效了,忍俊不禁。
萧氏父子也一同前往。萧跃卧病在床,并未通知他。
因轻舞伤势较重,素暖勒令她好好将息。
萧夫人又担心素暖,拨了自己的丫头凰羽给素暖使用。
坐在马车上,锦王才想起一件事,“傻子,云柳呢?”
从前觉得她傻,又不定时抽风,觉着拨再多的丫鬟也是浪费。今日才知,只有轻舞一人伺候她,实在是力不从心。
想起云柳,随口一问。
素暖有些心虚,毕竟云柳原本是他的人,却被她拉来做了人肉盾牌,被射了无数个窟窿,死状凄惨。
“嗯?”阴冷的声音响起,素暖望着他傻乎乎的笑。
“死了。”素暖小声道。
锦王鹰隼的眸子倾泻出一抹异彩,她终于出手拔了这颗眼中钉,却佯装愠怒,“怎么死的?”
想她虽然医手遮天,却到底是弱质纤纤,又有一颗济世为怀的善心。想必不会无由杀人。
他很好奇,她为什么会对云柳动手?又是以怎样的手段除去云柳的?
素暖装作无辜的模样,“镇国府的弓箭手将我们围困住的时候,云柳替我挡了剑,英勇牺牲了。”
锦王俊彦抽了抽,云柳这么惜命的人会主动替她挡箭?恐怕实情正好相反,是她拉着云柳做了垫背的肉盾罢了。
她的力气,他可是领教过得。力大如牛,一点不似千金小姐那般柔弱。
云柳只怕是对她不设防,所以死的稀里糊涂罢了。
素暖偷偷的瞥了他一眼,“殿下不生气?”
锦王望着她,“本王不生气。不过太后生不生气,本王就不太清楚了。你还是想想怎么给太后交待吧。云柳可是太后的人。”
草泥马!
素暖顿觉全身无力,早知道不需要跟他交待她心虚个毛?
挺胸抬头,舒展眉毛。不屑倨傲流露出来。
锦王忍俊不禁。
马车到了镇国府,萧炎大将军和萧南骑在高头大马上,候在镇国府门口的镇国公见到萧氏父子,冷声道,“萧大将军何故去而复返?”
萧炎依旧是一贯的温润有礼道,“镇国公,老太爷的丧礼,我怎可不来?”
素暖和锦王憋在一个马车里,被气得够呛,到了目的地后素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马车。
镇国公看到素暖,更是横眉怒目,“傻子,你还有脸回来?”
然而,看到锦衣玉带的锦王走下马车时,镇国公的脸色瞬间黯然。
锦王负手矗立,浑身气场凛冽,寒芒掠过镇国府三兄弟,最后落在镇国公脸上。出口,声音宛若罩了层冰霜,“混账,锦王妃回府奔丧,聊表孝道,你身为人父,不但不表彰其孝道可嘉,还对她出言不逊。难道镇国府一门从来就没有把孝道放眼里吗?”
镇国公脸色很灰,他本以为锦王和锦王妃不过是挂着夫妻名分,锦王这么高高在上的身份,倨傲的性子,断然不会为了一个不心爱的女人出席镇国府的丧礼。毕竟,出席丧礼是很晦气的,许多人忌讳。
素暖没有说完,只是冷淡的望着镇国公吃瘪的表情。心里暗暗得意。
锦王忽然向素暖伸出手,素暖一愣,心里算计着此刻若是能跟这傲慢的家伙秀下恩爱,想必会起到威慑的作用。遂毫不犹疑,将自己的柔夷伸了过去。
锦王拉着素暖的手,旁若无人的向里面走去。
萧炎见锦王如此厚爱素暖,脸上浮出欣慰的笑庵。连萧南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镇国公灰头土脸的缩着脖子退了退。
一路上,素暖有恃无恐,一双乌黑灵动的眸子顾盼生飞,四处张望。
老太爷的灵堂已设,就在祠堂里。四处点着白色的蜡烛,烛光惨白,映衬着跪在祠堂里的人也是灰白灰白的。
镇国府一门三房,虽然没有先前跪的那么隆重,但是几位姨娘,孙辈孩儿依旧是跪着,哭了一天,嗓子也哑了。眼睛也肿了。
几位夫人则为来奔丧的客人递香,见到素暖时,大夫人立即红了眼。指着她声嘶力竭的嚷起来,“你……”
然而,一抹素白锦衣,刺绣着行云流水的裙角浮现,大夫人立即住了嘴,所有咆哮立刻消弭,隐忍在心。
素暖想笑,她就是想看到她这一副想干掉她偏偏又干不掉她的死样子。
凤爵看到素暖,本来跪着的人要爬起来找素暖算账。哪里知道,锦王一出现,整个人立即瘫软的跪了回去。
素暖怔了怔,脑袋里有一瞬间的懵逼状态,古代丧礼的礼制,她一无所知。
锦王掠过他身边,径直走到灵柩前,从二夫人手里接过三只香,转头递给素暖,自己接了三支,便对灵柩拜了三拜。然后默不作声的站在边上。
素暖走到灵柩前,刚要参拜时,大夫人板着一张僵硬的脸冷冰冰道:“你已经不是我凤家的子孙,没有资格祭拜我镇国老太爷。”
素暖微楞,不怒反笑。“母亲,我若不是凤氏子孙,那又当姓什么?”
素暖本就不是凤氏子孙,只是这是个没有公开的秘密,所以她还得恪守凤氏子孙的规矩。她倒想知道,大夫人有没有胆量说出口。
第71章 霸气护犊子
大夫人脸色暗了暗,避重就轻道,“上午的时候,你公然与我作对,我心里已经没有你这个女儿了。权当我家三丫头已经死了。今天,我当着老太爷的面,与你断绝母子联系。你走吧!”
字字如刀,绞人心扉。
萧炎义愤填膺,“大夫人,你——”
素暖挥手制止大将军为她讨公道,毕竟,她比谁都清楚,这公道可以是任何人出面帮她讨,绝不能是大将军,因为他是她的父亲。
大夫人果然藐视大将军,冷嗤道,“大将军,这是我家的事,你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来为她求情?”
萧炎拂袖,闷闷不乐。
锦王把玩着自己的祖母绿玉扳指,玩味的表情,轻佻的声调,迷人的声线道,“傻子,镇国府不要你了,不过没关系,我锦王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着。你想怎么闹,就怎么闹?我锦王府毕竟不像其他的府邸那么小器。”
素暖微微一笑,这妖孽看起来人畜无害,没想到也是个得罪不起的人。
大夫人的脸色果然不好看。
锦王瞥了她一眼,鹰隼的眸子划过一抹嫌恶,“大夫人,这傻子既然和你镇国府没有关系了,那么锦王妃也没必要念着你们的旧情。你们屡次残害锦王妃的账,新的,旧的,是不是今儿也该了了?”
大夫人并未接话,而是闭目养神起来。
锦王,她得罪不起。但是,有人能与他分庭抗礼。
锦王耐着性子等——
才不管她耍什么花招,今儿他铁定护定这个傻子了。
“皇后娘娘驾到!”没多久的功夫,就听见外面传来威严肃穆的声音。
一屋子人立刻匍匐在地,锦王怔了怔,拉着素暖跪在地上。
穿着华丽宫装,刺绣五尾凤纹图案,织锦上乘的皇后娘娘,在宫女小心翼翼的搀扶下仪态万千的走进来。
“平身吧!”目光扫过一屋子的人,最后落在低着头的素暖身上。泄出一抹泣毒的寒芒。
大夫人立即上前,“请皇后娘娘为民妇做主。民妇养的不孝女,在祠堂大笑,对死者不敬。民妇一怒之下扇了她一巴掌,她竟敢忤逆到还了民妇一巴掌。此等不孝女,民妇断不敢亲自调教,请求皇后替民妇做主,民妇要断绝与她的母女关系。”
皇后凤眸微眯,气不可遏,“天下哪有女儿打父母的?真正是——悍妇!大夫人的请求,准了。”
素暖瞪着她,一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模样。
只是,她出手打了大夫人,此事折实影响不小。连萧炎和锦王都面面相觑。
果然彪悍。
锦王上前,禀道,“母后,镇国府既然不要这个傻子了,直接把她逐出来不就得了。可是镇国府欺人太甚,在府内私设刑堂,对锦王妃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惩罚。镇国夫人出了气,可本王这口气就顺不下了。还请母后替儿臣做主,还我锦王府一个公道。”
“这——”皇后有些为难了,锦王字里行间,并非句句包庇不孝的锦王妃,只是为锦王府的威仪叫屈。
“城儿想怎么讨回这个公道?”皇后试探的问。
锦王望着素暖的粽子手,鹰隼的目光锐利的落到凤爵脸上。凤爵吓得瑟缩。锦王指着凤爵道,“他打了锦王妃一鞭,本王以示公道,还他一鞭便可。”
众人皆知,大璃国的武修,锦王绝对是傲视群雄。
他天生便有四成玄力,加上天赋异禀,后天勤修,只怕在大璃国根本找不到第二个能与他抗衡的人。
锦王这一鞭子下去,凤爵不死也是半个废人。
大夫人扑通一声跪在皇后跟前,哭着道,“娘娘,这不公平。爵儿不曾习武,怎么能接锦王的一鞭呢?就算,锦王妃要报一箭之仇,也该是她自己出手才是?她们兄妹的事情,难道不该自己解决吗?”
锦王阴着脸,亏她想的出来。让弱质纤纤的锦王妃对付莽夫凤爵?出口,声音十分不悦,“就算凤爵是酒囊饭袋,可他毕竟是男人。夫人也读四书五经,也知好男不跟女斗的道理。这个主意,你提出来不觉羞愧吗?”
大夫人脸色黯然。锦王将凤爵说成是酒囊饭袋,任何一个作母亲的听了都不会开心。可是,她不能辩驳。此刻宁愿凤素当酒囊饭袋,当缩头乌龟,也不愿意意气用事,让他与锦王决斗?
气氛相当尴尬,镇国府咄咄逼人。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