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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见状,出声轻喝:“太子!”
别的事情他都可以谦让,容忍,可唯独事关云揽月的,他绝对忍不了,燕北秦转身面对皇帝,一字一句的说道:“父皇,此事若是不能给太子妃一个公道,儿臣定不答应!”
“朕自然会给太子妃一个说法,你先看看太子妃可有大碍。”说着,皇帝看向淑妃,声色一下子冷了下来:“淑妃,你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劲,才将太子妃的脸打成这样,朕听说你是为了陆将军的事情才来打她,朕问你,此事与太子妃何干?”
淑妃一下子哽咽,好像自己才是那个最可怜的人,噗通一声跪在皇帝面前,哭诉着说:“皇上,臣妾的胞弟死的冤枉啊。”
“淑妃,陆将军的死朕清楚是怎么回事,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陆将军身为一方将主,面对突击居然毫无反抗能力,朕也是非常失望,而你不顾禁足来到东宫掌掴太子妃,更是让朕失望,淑妃,你向来稳重,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皇上明察啊,胞弟在边关守关多年,一直都非常太平,可是自从云家两兄弟去了之后,就变得战事连连,皇上,这其中难道就没有值得思考的地方吗?”
云揽月心中冷笑,起身道:“淑妃娘娘,边关战事从未断过,您又怎么能说是因为臣妾两位兄长前去才会变得如此,此话岂不是在暗喻臣妾的两位兄长给边关带去了祸端吗?父皇,揽月的两位兄长皆是年纪轻轻就上了战场,到头来就只得到这样的骂名吗?”
“太子妃不要激动,孰是孰非,朕心中有数。”
燕北秦拉住云揽月的手,朝皇帝说道:“父皇,边关之事,一开始是陆将军先在那里守了几年,流寇大军并非是一日所成,一开始实力不强,后来实力增加之后,陆将军一直书信回来,请求父皇加派人手,这才有了平青侯主动替子请缨,让如今的镇北将军去了边关协助陆将军,可是陆将军刚愎自负,一直都不让镇北将军参与战略谋事,明明是将军,在边关却过了几年连副将都不如的日子,这些,云家兄弟二人从未在父皇面前抱怨过。”
“嗯,太子说的对,此事朕也觉得有所亏欠啊。”
“父皇,上次流寇首领胡力被擒,是因为如何,父皇也非常清楚,陆将军曾经军功赫赫,可也不得不承认,如今的战场,已经不是以前的战场了,似乎是因为年岁在大上去,陆将军的勇气也逐渐削弱,儿臣听闻,很多时候,陆将军都会让镇北将军上前线,他则留守军营。”
淑妃越听越心慌,说道:“皇上,太子宠溺太子妃在宫中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太子殿下自然会帮着太子妃说话。”
“父皇,儿臣也不过是实话实说,其中真假,父皇应该分辨的出,就算是不说以前,就说现在这次的事情,儿臣也绝对不会有所偏袒。”
“太子但说无妨。”
“虽然没有看过信件,但是父皇也跟儿臣说了一些,要是儿臣没有记错的话,这一次是因为镇北将军受了伤,没办法上战场,才让陆将军带兵前往的,而云少司将军也已经非常顾及陆将军,主动提议自己作为正前锋出战,让陆将军从两侧夹击,试问,云少司将军一个从未做过正前锋的人,为何要有这样的提议?”
众人都是沉思,燕北惠忍不住了:“太子哥哥,少洛哥哥受伤了吗?严重吗?怎么受伤的?”
“伤势情况应该不要紧,处理军营事物,镇北将军还是一丝不苟的。”
皇帝沉声点头,看向淑妃的眼神,也就更加凌厉了:“淑妃,太子所言你也都听到了,的确如他所言,这战场已经不适合陆将军了。”
“可是皇上,难道就因为这一次的失误,而让胞弟之前的功劳都跟掩埋了吗?”
“淑妃所言,朕自然明白,可是陆将军做的事情,又何尝是只此一件啊。”
燕北秦继续说道:“父皇,您可以想象一下,幸亏这次是云少司将军作为正前锋迎战,可若是换做陆将军呢?当云少司将军被两侧的突击人员拖住脚步的时候,以陆将军的心理素质,一万人马对战敌军两万人马,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届时巴图所带领的敌军冲向我方营帐,又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皇上心中一惊,不敢继续往下想,心中的某些想法,也便更加坚定了。
边关战事连连,倘若在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要重用有才之人,恐怕也会让云家兄弟寒心,这次淑妃打了太子妃的事情要是处理不当,云家人定然也会心存怨气,更何况,这位云揽月从来不是云家放入宫中的一枚棋子,云家上上下下,可都将这丫头当做是宝贝一样供着,从来就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更何况是被别人打了一巴掌。
淑妃看向皇帝,眼中都是泪水,她似乎已经知道,皇帝此时是怎么想的。
正文 218。第218章 惠儿,这招耍的好!
一方是淑妃,一方是太子妃,怎么处理都不太好,按照皇上的想法是,也不过是打了一巴掌,惩戒一番也就算了,可是他就怕这惩戒要是轻了,不仅云揽月不满意,恐怕太子都会心中不悦。
就在皇上举棋不定的时候,一名公公从外小跑进来,跪地急声说道:“皇上,平青侯一直跪在宫门口,已经好一会儿了。”
“什么!”皇帝和皇后对视一眼,喝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回皇上的话,从皇上和太子殿下来东宫开始,奴才本身是要送几位大人出宫的,可是到了宫门口,平青侯就跪了下来,奴才怎么劝也不肯回去啊。”
“该死的奴才,平青侯跪了这么长时间,你为何到现在才来禀告?”
“奴才该死,求皇上恕罪,实在是奴才一直在劝说平青侯,平青侯又是一个人,奴才生怕走了之后有个什么事儿,那奴才可不是罪过更大了嘛。”
“糊涂,你任由平青侯在那儿跪着而不来禀告,平青侯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朕唯你是问。”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德安!”
“老奴在。”
“还不快去送平青侯回去,告诉他,此事朕心中有数,定会给太子妃一个说法!”
“诺。”德公公刚准备走,又看向皇帝:“皇上,若是奴才这样说了,平青侯还不肯走可如何是好,皇上也了解平青侯的脾气,平日里什么都可以忍耐,什么都可以无所谓,可一旦较真起来,那可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皇帝沉声道:“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把平青侯安全送回云府就是。”
“老奴明白。”
云揽月听的心疼不已,跪地说道:“父皇,家父是担忧揽月安危,轻易定然不肯回去,还请父皇允许让揽月的陪嫁丫鬟巧翠随德公公一同前往,也好让家父放心。”
“嗯,太子妃孝心可表,朕准了,起来说话。”
云揽月起身看向巧翠,吩咐道:“多说点好听的,告诉父亲女儿没事,切勿不要说让父亲担心的话来,就说一切安好,父皇会为揽月做主。”
“诺,奴婢知道了。”巧翠眼泪近,听了这些话,顿时为云揽月不值,边说还边抹眼泪,弄得皇上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知道,这次的确是云揽月受了委屈。
云揽月与巧翠说的那一番话,一方面让皇上觉得她很懂事,另一方面又逼的皇上不得不为她做主,可偏偏她说话的语气,让人找不到一丝刻意的破绽。
淑妃对其恨的牙痒痒,可是皇上在这里,她又不敢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
“皇上,就算此事是臣妾有错在先,可太子妃目无尊长也是事实,臣妾刚到这里,她就给臣妾下马威!”
听了这话,云揽月还没说什么呢,燕北惠就不干了:“父皇,淑妃娘娘胡说,皇嫂对淑妃一直都是谦卑有礼,侍卫们职责所在拦住淑妃娘娘,皇嫂还让他们都退下了,这才让淑妃有这个机会打了皇嫂一巴掌。”
“按照公主的意思,若是那些侍卫还在这里,臣妾要是打了太子妃,岂不是要被这些侍卫给打回去?”淑妃此言,分明是在说云揽月以调遣东宫侍卫来给她一个下马威,就如同是在告诉她,在这东宫之中,这些侍卫除了她谁也不会听的,哪怕淑妃地位再高也一样。
云揽月微微皱眉,皇上生性多疑,这的确会让他心中不爽。
燕北秦岂有不明白的道理,紧了紧云揽月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而后理直气壮的说道:“父皇,此事儿臣有话要说。”
“哦?太子有什么话,尽管说来。”
“父皇,东宫所有侍卫,都是父皇与母后赐给儿臣的,这些侍卫,也都听命于儿臣,可对?”
“那是自然。”
“如果说,是儿臣和淑妃娘娘同时下了不同的命令,东宫的侍卫,是该听儿臣的,还是听淑妃的?”
皇后眯了眯眼睛:“自然是听太子的。”倘若是听淑妃的,那还得了!
“既然父皇母后都认为是该听儿臣的,那淑妃说的目无尊长,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太子此话怎讲?”
“儿臣早就吩咐过了,这东宫若是儿臣不在,所有人必须听从太子妃的命令,见太子妃就如同见到儿臣,东宫是儿臣与太子妃的地方,淑妃来了,若是东宫侍卫不加以阻拦直接放行,那这东宫,是不是也太危险了?父皇,所以儿臣认为,正是因为太子妃对淑妃娘娘太过尊敬,才会让侍卫们都退下,以免吓到了淑妃娘娘。”
云揽月福了福身子:“父皇,揽月的确是担心侍卫们粗手粗脚的,惊扰了淑妃娘娘,这才让他们退下的。”
“父皇,惠儿可以作证的,皇嫂让侍卫退下之后,立即给淑妃娘娘请安,那个时候,惠儿都还没反应过来给淑妃娘娘请安的,可是淑妃娘娘根本就不顾这些,趁着皇嫂给她请安的时候,上来就是一巴掌,那声音可大了。”
燕北秦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的看向淑妃,淑妃感应到这道视线,朝太子看过去的时候,他的神色又变得平淡无奇,好像刚刚那道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眼神并不是来自于他的。
“皇上,如果真是这样,臣妾也不过是误会了太子妃才会一时气不过动了手,臣妾愿意跟太子妃道歉的。”
“父皇,打了人道个歉就可以了吗?那惠儿是不是也可以打柳妃,打清妃,或是打淑妃,事后在给道个歉,就不用受罚了?”
皇后拧眉,喝道:“惠儿,不得无礼。”
燕北惠顿时眼眶一红,委屈的带着哭腔说:“是,惠儿无礼,惠儿就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反正惠儿的母妃也早早死了,根本就没人疼惠儿了,如今惠儿说句话,都要被说无理了。”
皇后听了这话,也是心疼不已,连忙上前安慰:“好啦,是母后说错话了,母后不对好不好,惠儿,别哭了,你这一哭,母后的心都要疼死了!”
皇上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最看不得的就是燕北惠的眼泪,顿时冷眸看向淑妃,喝道:“淑妃,这是你认错的态度吗!”
正文 219。第219章 褫夺封号
燕北惠一哭,皇上自然心疼,那颗心顿时完全向着云揽月,朝淑妃那样一喝,淑妃的魂都快被吓掉了。
淑妃当即磕头:“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愿意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