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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胄荣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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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承曜不语,一路端着出了皇城门,刚要上马,就听见有人喊道,“王爷请留步。”

    周承曜看见是温正卿,连全身的动作都稍微顿了下。他的心底闪过一丝狂喜,面上却还是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喜怒来。鬼使神差地,他竟然朝温正卿作了揖,“温大人。”

    温正卿连忙扶他,“使不得。我有些话想和王爷说。”

    温正卿从不攀附谁,若是公事,方才在朝会上就会同他说了,再不济也是到办公的地方说。此刻文征琴忽然同他这样说话,除了事关温暖,周承曜找不到其他什么理由。他的心里又是一阵狂喜,“温大人,咱们找个地方慢慢说。”

    晚间温正卿和王氏在房里,两人说起女儿的事。

    温正卿是个十分谨慎的人,只道,“他待我很是礼遇,看得出是诚心的。”

    “那你怎么和他说的?”王氏轻声道。在温正卿面前,她的似水温柔便又多了一分,不足为外人所道。

    温正卿气哼哼地道,“我的女儿,想这么轻松容易地拐走,怎么可能!我自然是不答应他的。”

    王氏急了,忙道,“暖暖好不容易找到个稳妥又喜欢的。”

    温正卿将自个儿夫人拉到腿上面对面的坐着,两人虽已是老夫老妻了,王氏却还是十分羞涩,摇曳的烛光下,娇妻的面容越发娇媚。温正卿凑上前去吻了吻,“我自是和他说了,想尽快和咱们暖暖订下婚约可以,但要找个妥当的法子,不可让人嚼了舌根去。”

    王氏被他手下的动作弄得十分不自在,往后仰了仰,“他怎么说?”

    温正卿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十分用力地将她的前襟扯开,一片晃眼的雪白落到他的眼中,“他有的是办法。娇娇,这样的良辰美景,咱们就不能谈点别的?淇哥儿和涣哥儿这样可爱,娇娇,咱们再生几个孩子吧。”

    温正卿手下使坏,王氏嘤咛一声。一时之间,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腊月初,富甲一方的蜀地商人请人来温家提亲,这个商人打算将温家庶二小姐讨去个自己的嫡长子做嫡妻。大周重农抑商多年,再是有钱的商人,地位都是不高的。蔡姨娘哭哭啼啼死活不肯应下,她已经折了一个女儿,唯一的希望便是她一向不怎么看好的二女儿。二女儿要是嫁了这等人家,她这一辈子可算是真的没指望了。

    温雅比她识时务,当时就去求了王氏,请王氏将这门亲允了。

    蒋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可也是一方土财主,从商的家中规矩也不多,她虽然是个庶女,但毕竟是温家这样的门第出去的,到了蒋家定也是好好的奉着,她的日子应该不会过得不会差。温雅知道这是周承曜的安排,错过了这个怕是再难找到更好的了,便是蔡姨娘怎么样劝她、骂她,她也不和蔡姨娘瞎折腾了。

    蒋家在多地往返行商,年关到了,还要赶着回蜀地。两家人一商量,迅速地将“纳采”、“问名”、“纳吉”等“六礼”快速地过了一遍,敲锣打鼓十分风光地将温雅嫁了出去。

    前头人出去了,泼天的热闹却还余音绕梁。温暖不想见温雅,至始至终都没有过去,只是感叹了一声,“二姐姐倒是比她那亲姐姐识时务,这样其实挺好的。”

    梨落给她拆发髻,俏声说,“可不是。先前奴婢偷偷跑出去看了,可隆重了。哎,还好二姑娘出门的时辰选得早,不然也别想吹吹打打了。”

    温暖自己动手将耳垂上的坠子取下来,“说得好像是晚些就不能吹吹打打似的。”温暖故意嘲她。

    梨落叹了声,“可不是,姑娘莫非不知道,康王薨了。”

    温暖以为自己的耳朵发了岔,问道,“你说谁薨了?”

    梨落忽然想起自家姑娘今日连门都没迈出去过,耐心地给温暖解释,“是大皇子康王。我是刚刚出去才听说的,说是大皇子死得蹊跷,从马上摔下来就去了。圣人很是伤心,下令城中十日内不得有欢快之音、不得嫁娶,就连长乐坊歌姬都不敢奏乐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该打发走的打发走了,改谢死的都写死了。我温暖的大婚什么时候才来啊,捂脸泪奔。

 第58章 坠马

    温暖对周朝瑛此人深恶痛绝; 可好端端的一个人; 顷刻间就这样没了,她还是觉着心里头有些哽。可这人终究与她没有丝毫的关系,到了该歇息的点就有些昏昏欲睡。她捂嘴打了个哈欠; 由梨落搀着到塌上,轻飘飘道,“反正不关咱们的事,咱们只需平日里低调些就好了。”

    一夜风雪,便是树上也积了好多的白雪。风轻轻一吹; 便簌簌地落了下来。温暖心情好; 让人拿了纸笔作画。屋外有傲骨寒梅迎风绽放; 脑海里忽地就想起了那人。温暖莞尔一笑,泼墨间将那人勾勒出来; 直画到自己心里去了。

    她画作未完,身旁的门前就有急促地脚步声传来。秋菊似一声道了自己的莽撞,对温暖福身行礼; “小姐!我有话同小姐说,可小姐听了千万别着急。”

    温暖听了觉着不大好; 也不知她要和她什么天大的事; 急成这样子。她将手中的笔放在笔搁上; “你怎么和梨落学得一模一样的; 慌慌张张到不行。你倒是先将话给说明白了。”

    秋菊眼里闪烁着泪光,“端王坠马了。”

    温暖一阵头晕目眩,笔搁也不知何时被她碰落到地上; 发出一声脆响,“怎么回事?”

    秋菊颤声道,“王爷几日前就去京郊冬猎了,也不知那马儿是在打猎时受了惊还是怎么的,端王就从马上摔下来。端王府里头的人原本是打算瞒着的,可是端王一直没醒,大概是不大好了,才让陛下知道了。”

    秋菊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震得温暖脑子都在疼,她的眼前发黑,几乎要倒下。梨落连忙扶住她,姑娘和端王的关系,她们也都还算心知肚明,只能劝慰温暖,“小姐别心急,陛下已经让御医到王府去了,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的。”

    温暖面色苍白如同冬日里枯萎了的叶子一般,吉人自由天下,也只是说得好听。她转身就要往外走,她只想去看看他,怎么的他都好。

    王氏和领着人过来,正好将她拦下,“暖暖,你这是要做什么。”

    温暖一边抹着脸上的泪花,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娘,他出事了,我要去看他。我想见他,发了疯似的想见他。”

    王氏比她得到消息要早,她哀叹一声,“你现在要怎么过去?陛下和皇后都在呢,医官也多,那边早已乱成了一团,你要怎么去?你用什么身份过去?”

    王氏说得句句在理,却让温暖心中更是委屈,“娘亲,我真的好怕,好怕他同康王一般。可我什么都不是,我竟连伴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王氏掏出帕子给她拭泪,“傻孩子,不会的,你且放心吧。王爷他……没事的。”

    温暖只顾着哭,无论王氏和她说什么,她均是半个字都听不进去了。王氏无奈,只得亲自搀了她,将她带回房中,“暖暖,你这样子哭,是要把自己哭坏了才甘心?你若真为他想着,就该好好待自己,等过几日人少了,再找个由头去他府上看上一看。”

    温暖压低了哭声,又仰起头,眼泪却还是抑制不住地往外流,“娘亲……对不起,我只是真的怕。”生与死,有时真的仅仅是瞬间的事。

    王氏明白她的意思,康王那么年轻,也是说没了就没了。端王……偏偏和康王一样一样的坠马,定是把暖暖吓得不轻。

    王氏拍怕女儿的后背,“别怕,不会有事的,过去就好了。”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诸佛就让这对互相倾慕地小儿女过了这关吧,这关过了便什么都好了。

    京城中这几日谣言甚嚣尘上,这样的东月本不该有大雨的,可就在康王薨了和端王坠马昏厥不醒的消息传到京中没几天就下了一场暴雨,暴雨之后渭水涨起了五六尺,水落下去之后有百姓在岸边见到两具龙骨。有人说这两具龙骨应该就是康王和端王的了,别看现在端王尚有一口气在,恐怕也撑不了几天了。端王是大周的战神,出了这档子事,百姓自是惋惜哀叹,可也不免有人窃喜得意。

    大周高祖开国用的是篡位□□的法子,有人说这是上天的报应来了,这是要让周氏一族灭族呢。这么说也不是不无道理,宣和帝继位之后,先帝的皇子们造反的造反、病死的病死,到最后只留下了宣和帝和端王这两人,如今端王出了岔子,宣和帝子息单薄,可不就是香火快断了吗。

    宣和帝站在房中的身板有微微的佝偻,他看着医官们忙碌地进进出出,他第一次感到了身为帝王也十分无助的事。他是对端王心存忌惮,可他却绝不想端王在这个时候去了,让天下人怀疑大周江山的正统性。

    周朝宗偷偷觑了眼宣和帝的面色,他不动神色地让人搬了椅子到宣和帝身后,“父皇坐下休息会儿。”这几日宣和帝吃住都在端王府中,一直没离开过。出了这事,最渔翁得利的应该是他。可是他不敢表现出来,每日天不亮就到端王府里来,战战兢兢地陪着宣和帝,半点不敢松懈。

    宣和帝是最不甘在人前示弱的,他只怕自己被人看出半点不好的端倪,都会引起下面的人蠢蠢欲动的心思。他挥手表示不必,又转眼过了看了二儿子好一会儿,看得周朝宗心里发毛,他才缓缓道,“朝宗,外面都说我大周的气数快尽了,你怎么看?”

    周朝宗如芒在背,“那些人都是胡说八道。我大周山河鼎盛,必然是要传至万世的。”

    宣和帝皱眉,“行了,你去将太常所的人和慧光法师都请来。”太常所的官员掌天时星历,慧光法师早年到身毒取经,是一代佛学大家。人间的机缘巧合,国家的兴盛衰败,在这些人眼中,早已参透了吧。

    周朝宗应了一声“是”,连忙躬着身退出去。

    宣和帝信佛,就连京城中也遍布佛寺。遇到国之大事,也会与高僧们占卜商议。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先卖个关子咯

 第59章 赐婚

    原本就阴沉的天; 到了午后更是阴霾。洋洋洒洒的雪花像是永远都不会停下一般; 将这座本就肃穆的城带进无尽莹白的寂静世界。就如同温暖现在的心,空落而寂寥,不知归宿在何方。

    宣和帝身边的小黄门拿了圣旨从端王府出来; 坐上代表宣和帝仪仗的六驾金根车; 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温府门前。

    温暖这几日来一直浑浑噩噩的; 醒着的时候不是伤心哭泣便是发呆; 睡去之后更是一个接一个的噩梦。她在那梦中挣扎,却像是永远都走不出来。

    申时刚过,李嬷嬷就匆匆来了,看温暖精神不济地斜歪在床上,李嬷嬷心疼又焦急; “姑娘怎么还在睡着; 宫中来了人宣旨; 让姑娘出去接旨呢。”

    温暖很是懈怠,与那人无关的事现在在她眼中根本就是一文不值的。

    李嬷嬷见她一动不动; 连忙招呼梨落和秋菊; “你们快给姑娘更衣。老爷夫人和两位公子都去了; 只姑娘没过去了。”

    温暖闻言; 微不可见的颤动了下; “替我更衣吧。”

    所谓更衣,不过是换了一件平整的素服,又将发用绳束了,很是清淡。

    就这样一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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