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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望剑被他们两个逗笑了,看画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就小心的卷起来,一边还说着:“你们两个都不要吵了,画上的这件衣服,是我早就设计的要做出来送给田儿的,现在说不定已经做完了放在铺子里了。”
蓝田没等庄望剑将画全都收好,又盯着画看了起来,良久,抬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剑哥哥,真的吗,这么好看的衣服,做起来是不是非常麻烦?”
庄望剑没有回答。那日看见那件新出的布料时,只一眼就觉得它穿在蓝田身上一定非常合适,只是那时他正忙于处理东月的事情,匆匆一瞥便马上离开。
后来,他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又想要送蓝田一件独一无二的衣服,所以自己起来画了件衣服,再送去铺子里,要求绣娘将那花色绣出来。
看了看天色,庄望剑将花卷收到画袋中:“几日前送去的,他们说不出五日便能做好了,现在天色还早,我便带你们去街上玩,顺便将这件衣服拿来,可好?”
“好!”异口同声,蓝田和庄良的回答十分干脆。
所以,没多会就收拾好了行装,几人便赶往闹市了。
不过这一次,蓝田已经没有了到处游玩闲逛的心思,一心只想早点见到画上的那件衣裙,惹得庄良也没有好好逛一逛。
在庄望剑的指引下,他们很快就到了一家裁衣店。
他们还没有走近,那家老板娘一眼就认出了庄望剑,还故意放大声音喊了句:“盟主大人您又来了。”大抵是在为自家招揽生意。
稍微一打眼,她便知道庄望剑前些日子送来的布料是为谁制衣的,于是上前拉了蓝田的手:“小姐快来,您那件衣服就等着您来穿上了。”
蓝田略有些羞涩,回了句:“老板娘,这衣服我回去试穿就好了,不用急着现在就……”
老板娘做出不开心的样子:“怎会,小姐您穿上那件衣服,就是小店的活招牌,您要是不在这穿上,就是不给我们面子了。”
蓝田回头看了看庄望剑,见他点头,也跃跃欲试起来。她跟上老板娘的脚步,走了进去。
那件精致的衣服摆在眼前的时候,蓝田还有一点不敢相信。刚才还在画里的东西,现在就摆在面前。
老板娘做了那么多年的店主,一眼就看出蓝田十分喜爱这件衣服,于是更加费心的夸赞自家衣服。
“这件衣服是用小店最新得来的蜀锦做成的,上面的花式都按照盟主大人的要求,让最好的绣娘绣上去的,您摸一摸,就像是这上面原本就带着的花色一样自然。”
蓝田哪管老板娘说些什么,自己已经沉浸在她穿上这件衣服以后的想象中了。
老板娘见蓝田有点入神,拍拍她的肩膀:“小姐,我伺候您穿上吧?”
蓝田点点头:“辛苦了。”
外面的庄良等得有些着急,频频向里面探头,庄望剑则是耐心地等在一边。那老板娘也真是会做生意,想来那件衣服做的不错,所以打算让蓝田穿出来,好趁机抬高价格,顺便让让蓝田给自己做做招牌。
过了一会,门帘终于打开。不过蓝田并未走出来,只是探了探头,灵动的眼睛看了店里一周,打量着外面。
庄良哪里见过这么扭捏的蓝田,不等蓝田开口,就跑上前去将蓝田拉了出来,蓝田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带到了小店的中间,然后因为差点跌倒顺势转了起来。
一瞬间,衣裙的下摆如同春日的花苞一般绽放开来。
庄望剑抓住蓝田的手腕:“田儿,小心。”
蓝田在庄望剑的面前停了下来,抬头,就对上了庄望剑的眼睛。待蓝田站好了,庄望剑就将手松开。
身后传来庄良的赞叹声:“哇,姐姐,你……简直像是从师父的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蓝田回头敲敲庄良的脑袋:“就你会说好话。”
庄良哼了一声:“那你不还是脸红了。看来一件衣服还真能改变一个人呢,姐姐穿了这衣服,就立马成了大家闺秀了。”
蓝田抱起手来,昂头:“那还不是因为我本来就是大家闺秀。”
老板娘见几个人都对这件衣服十分满意,适时的迎了上来:“这件衣服我们精雕细琢多日才做成的,穿在这位小姐身上,将这位小姐天仙般的气质都衬了出来。”
庄望剑没有夸蓝田什么,只是将钱袋拿了出来,拿出两倍于原本说好的价格的钱来递给老板娘:“谢了,这件衣服做得比我想象中好很多,烦请将她今日穿来的衣服包好,”然后再转向蓝田,“田儿,你便穿着这件衣服回去吧。”
蓝田用力的点头,雀跃的跳出去,脑袋上的小辫子一晃一晃的,煞是可爱。
庄良追了上去,喊着:“姐姐你这样一点不像是大家闺秀!”
蓝田背着手回头,做了个鬼脸:“我就爱这样。”
庄望剑从老板娘手中接过包裹,跟了上去。
此时街上人还很多,蓝田走过的地方,行人纷纷侧目,小声议论起来。
“这是谁家的姑娘,出落得如此俊俏,以前不曾见过。”
“也不知她有没有配好的亲事,我儿也到了要娶亲的年纪。”
“莫要被表象迷惑,你看那姑娘的脸上,可不是有一道疤痕的吗。”
声音虽小,蓝田还是听见了,脚步迟疑了一下,立马又灵动起来,还伸出手,牵着庄良一起蹦蹦跳跳的走过,仿佛在趾高气扬的炫耀:“你看,我照样快活。”
她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可以将冬日的冰雪融化。
第125章 毫无规律的病
几个人在路上走得正欢,商议着后面要去哪里的时候,就被一阵喧闹声吸引去了注意。循着声音望过去,他们发现在府尹门前跪着一大圈请愿的百姓。
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那群请愿的人中一个老人昏倒了。蓝田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嘴上还喊着:“让一让,我是木蓝府的大夫,让我过去。”
庄望剑和庄良以及几个随从跟在蓝田身后走了过去。走到跟前的时候,蓝田已经开始为那个老人诊治起来。蓝田虽然学艺不精,但是基本的救急的手法还是懂一些的。
托几个人将老人送到了树下,喂了几口茶水,再冷敷一番,老人便徐徐醒来。
蓝田试了试老人的脉搏,再试老人额头的温度,小心的问:“爷爷,我现在将您送到附近的医馆中,您看您能站起来吗?”
庄望剑的脸上浮现出难以察觉的笑容,蓝田做大夫的时候,倒是有模有样,温柔得不像平常的她了。
那老人摇头:“谢谢你啊小姑娘,可是府尹大人一天不出来,我就一天不离开这里。”
庄望剑凑上前来问:“您可是受了什么冤屈,说来听听,兴许我们能帮上忙。”
旁边的随从立马自豪的说起来:“是啊,这位可是我们武林盟主,一定能帮到您的。”
老人听到了盟主二字,挣扎着翻身起来跪下磕头,老泪纵横:“盟主大人,您可一定要为老朽主持公道啊!”
在老人的叙说下,他们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老人和那边跪着的人,都要么来自平城边缘的两个小村子,要么有亲戚住在那里,他们一直过着平静的生活。可就在前些天开始,村子里莫名出现了一种“怪病”。
这个病十分奇特,有的人染上以后整日胸口痛得睡不着,有的人突然瘫掉,更有的人在路上走着就会突然死去。没有先兆的,这个怪病在两个村子里迅速蔓延开来。
而且,无论大夫怎么诊治,都诊不出病因,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染上“怪病”,然后死去。
村民们都异常害怕,纷纷想要逃离,但是当走到村子的边缘的时候才发现,早就已经有重重的官兵把守,没有人能逃出去。
村里外出回家的人回来,看见的就是村子里哀鸿遍野的场景,纷纷聚集起来,一起求府尹放了他们,但是府尹坚持两个村子染上了瘟疫,不愿放人。
听完老人的叙述,一股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前几年才有的平城的“瘟疫”,现在蔓延到平城边上的小村落里面。这种毫无规律毫无先兆的“怪病”,像极了杜王庄当初投下的一日逍遥散。
而府尹,竟然完全不顾这瘟疫里面的怪异,简单的将其说为瘟疫,并且将所有人锁在村子里等待死亡,然后打算向上面汇报自己阻止了瘟疫扩散的丰功伟绩。
他走到府门前,让随从上前递拜帖:“盟主庄望剑有事求见府尹。”
。
府尹听说了庄望剑的来意,笑脸盈盈的走过去:“盟主可知,打开了那道封锁的门,那么因瘟疫死掉的任何一条人命都要算在我的头上?盟主孤家寡人,在江湖上可自由来去,可我不能。”
庄望剑知道府尹会推脱责任,也从未想过让府尹去解决这个问题,他来,只是想要索取一个权力。
“庄某知道府尹大人辛苦,所以特意前来分您分担。这件事,很有可能是江湖斗争引起的,所以请您允许我进入两个村子进行调查,也好早日还您清静。”
百姓中若是发生了什么难以解决的案件,官府都会竭尽全力将这个与江湖联系起来,好让自己置身度外,所以当听庄望剑这样说以后,府尹马上着人送庄望剑去那两个村子里调查。
此时蓝田和庄良还都等候在门外。因为蓝田的悉心照料,那位老人的病情缓解了不少。庄望剑吩咐完让几个随从照顾蓝田和庄良会木蓝府,自己就策马扬尘而去。
随侍从入了封锁,一阵死气扑面而来。莫名其妙的死亡本就让人害怕,加上村子被封锁,他们没有了逃离的方法,只能坐以待毙。
落日带走了村落最后一丝生气,侍从点亮火把,叫醒了几个躲在外面不敢回家的村民:“这位是盟主大人,前来调查瘟疫的,盟主大人怎么吩咐,你们就怎么做,知道了吗!”
听闻庄望剑前来,被恐惧与疲劳折磨得昏昏欲睡的村民都醒了过来,一个妇人更是激动地跑到庄望剑身前跪着嚎啕:“盟主大人,这不是瘟疫啊!我儿子是被人谋害的,是被人谋害的!”
守在外面的官兵显然是听惯了这样的话,都大声笑了起来。带庄望剑来的侍从将妇人一脚踢开,大声呵斥:“你家没钱没势,别人谋害你儿子做什么!不要弄脏了盟主大人的衣服。”
庄望剑止住侍从,将妇人扶了起来:“你先起来,你说你儿子是被谋害的,有何依据呢?”
妇人用满是泥土的袖子擦干眼泪:“大人,我儿死去以后,我不能接受他已经死了,一直守在他的身旁……希望他能醒来。就在昨日,我突然看见他的太阳穴处有一个针孔大小的洞,洞四周有些许的淤青……我苦命的儿,定是遭奸人谋害的!大人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针孔大小的洞?庄望剑听到这里,似乎看到了破案的曙光,不管周围人对妇人的冷嘲热讽,也不管妇人如何嚎啕,他走到那些村民身边:“你们谁家还保留着病人的尸体,或者谁有家人也患了这种病还未死去的?”
在几个村民的带领下,庄望剑立即为尸体以及病者检查了身体。很快就发现了“病灶”。
此时,他有些痛恨自己失去了内力,否则以他以前的内力,一定能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