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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盛唐宠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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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李倓则是几乎是和李俶异口同声的小声道。
  兄弟两个互相对视了一眼,李俶小声同妹妹解释道:“裴娘子、新昌公主肯定会来,还有徐国公府的国公夫人贺氏。”
  “她太小了。”李倓则是直接回答了萧燕绥肯定不会出现的原因。
  以徐国公萧嵩的地位,还有玄宗对他的宠信,萧燕绥身为萧嵩唯一的小孙女,头顶有没有别的白送的封号不好说,但是,一个五岁的小豆丁,就算有个封号,让她进宫也是添乱……
  李文宁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又小声说道:“我就是好奇,当时究竟是谁在西明寺动的手,我都不敢再去西明寺玩了。”
  顿了顿,李文宁又道:“哥哥,三弟,你们觉得,这件事,究竟是查不出来,还是没能继续查下去……”
  一时间,兄妹三个互相对视,默默无语。
  说起来,便是太子李亨,后来,也没有再和他们提起这件事,不过想来,应该是得到了些许消息,所以才就此三缄其口吧!
  李文宁试探着说道:“回头我问问阿耶?”
  李倓在想事情,又没吭声。
  李俶的面上,却是闪过了一丝犹疑之色,“这——”
  李文宁更加小小声的说道:“武惠妃死了,阿耶的心情,应该还行。”
  李俶和李倓对视了一眼。
  太子李亨的心情哪里是仅仅还行?
  就说今天外面还一直在下雨,太子李亨都按捺不住的披着斗笠亲自过来和他们分享这件“好消息”了,虽然脸上的神色还算肃穆,可是,太子李亨言语间的放松轻快却是掩都掩饰不住。
  李倓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在东宫放鞭炮动静太明显的话,太子李亨绝对就亲自去放炮庆贺了……
  又迟疑了一会儿,好奇心渐起、压都压不下来的李文宁终于打定主意,小声和兄长和弟弟说道:“那我等下就去问阿耶了。”
  ·
  洛阳城中,亦是夏雨绵绵。
  然而,杨府之中,如丝的雨幕之下,却是热热闹闹,一团喜气。
  武惠妃的亲生女、又备受玄宗宠爱的咸宜公主和杨洄的长子今日刚好是百日宴,一时间,洛阳城中的名门望族,俱来道贺。
  前厅里,杨洄正面上带笑的忙着招待男客,仅有一园之隔的后院花厅之中,则是有奶娘抱着今日刚好百日的杨家小郎君,陪在咸宜公主身边,同诸位夫人或是名媛贵女一起坐着说话。
  临近晌午,酒宴已开。
  杨洄忙着自己嫡长子的百日,脸上的笑意满满,便是旁观之人看了,都忍不住的要随他笑上一笑。
  刘氏体弱,不能出门做客,咸宜公主的嫡长子百日,索性便是并未及冠的赵府嫡孙赵君卓亲自前来道贺。
  酒过三巡,被诸位客人给灌得差不多的杨洄借着要去看看咸宜公主和自己长子的名头,忙不迭的溜到了后面的花厅之外,站在院中同咸宜公主说了几句话。
  大唐贵族女子作风一向彪悍,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男女大妨的说辞。
  杨洄站在花厅外和咸宜公主说话,正好又赶上了今天过百日的小郎君突然响亮的哭了起来,花厅中的奶娘匆忙哄着小郎君,其他夫人和小娘子却是笑做了一团,有个伶俐的手里捏着团扇,轻轻掩唇,便忍不住的笑道:“小郎君这是听到了自己阿耶的声音,便出声要他抱呢!”
  咸宜公主听了,也不觉莞尔。
  前厅的酒宴未散,主人家杨洄偷溜了躲酒,其他的客人,有人继续坐下喝,自然也有人在园中四处走走,透透气。
  赵君卓此时毕竟年轻,虽然在酒宴上也能应付过去,却终究不喜,便也自己一个人瞅了个空便偷偷溜了出来。
  一袭青衫落寞的少年郎,站在春花谢过、细雨潺潺的桃花枝下,端的便是一副令人心醉其间的好风景。
  后院花厅的拐角处,刚好有人的座位能够看见那一树桃花谢过,只剩青枝绿叶的树下,赵君卓微微抬起头时,因为距离较远而面孔不甚清晰,青衫墨发,一身风度却令人心驰神往的模样。
  当场就有小娘子用团扇遮了脸,貌若娇羞,团扇遮不住的一双水眸,却是睁大眼睛的竭力望了过去。
  “那位小郎君是谁?”捏着团扇的小娘子轻轻的戳了戳坐在自己身边的另一位小娘子。
  这位小娘子倒是个混不吝的,听见有热闹了,忙转过头来,“我看看,哪个?”
  坐在花厅转角处的小娘子也不用团扇遮面了,直接伸出团扇就冲着桃花树下的少年郎那边指了指。
  使劲抬头张望的另一位小娘子也睁大了眼睛,末了,叹了口气,“看不清!”
  “哎,你,我白高兴了!”
  顿时,两位小娘子你戳戳我,我拽拽你的笑着闹成了一团。
  还是站在花厅之外的杨洄,听了花厅中有人笑闹的动静之后,回头望了一眼,当即低声笑着回答道:“那位小郎君是赵府,赵君卓。”
  得了名字的两位小娘子,还不及回味“赵君卓”这个名字,便有人突然回过味来,“啊呀”一声,忙不迭的问道:“赵府,哪个赵府?”
  旁边一位娘子轻轻一笑,慢条斯理道:“就是洛阳城的赵府,还有哪个赵府?”
  一时间,花厅里顿时一片轻轻的抽气声,有位娘子快人快语,眉梢一挑,直接道:“今日是个大好的日子,都五年前的旧事了,还提那赵府作甚?”
  有年纪尚轻的小娘子听了,虽是在洛阳城长大,却因为当时年纪尚小,并不清楚五年前几乎震惊了整个洛阳城的一桩旧事,当即便忍不住眼巴巴的看着那位快人快语的娘子,希望她们多聊几句,透露些消息出来。
  就连咸宜公主,其实也是在五年前才嫁来到洛阳,与杨洄完婚。
  是以,五年前赵府的那桩旧事,她确实将将没赶上,还是今日听人提起了,方才知晓。
  想了想,咸宜公主也是忍不住的好奇,便也小声轻笑了一句,柔声道:“大家坐下来闲聊着说说话而已,哪有那么多讲究。你们这么一提,倒是连我也好奇起来了。”
  一群八卦的人坐在一起,自然就是要聊八卦的事情。
  虽然还推推搡搡的,不过,坐在花厅里的几位娘子,终究还是细细说起了五年前,赵府的一桩旧事。
  桃花枝下,赵君卓并不知道,就在不远处的花厅中,还有人小心翼翼的说起了赵府五年前的惨事。
  不过,即便是知道了,他的心里,其实也是不在意的。
  赵君卓的目光悠远,神色间似有些微微的恍惚,他还记得,她对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便是,“求神拜佛不如求自己!照顾好你自己和母亲吧。”
  明明世人呼母亲,多是用阿娘,偏偏只有她,那个时候,一口一个母亲。
  赵君卓微微垂眸,想起昔日的她,眼睛里便忍不住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旋即却又是生死相隔的心疼。
  五年前,洛阳城的赵府,青天白日里,平白发生了一桩意外。
  一场根本来不及浇灭的大火,竟是直接烧死了赵家的家主并宠妾,就连那位宠妾所出的几个子女,也都和父母一起丧命,当然,一同去了的,还有赵君卓的双胞胎姐姐,刘氏所出的嫡女赵妧娘。
  一夜之间,偌大的一个赵家,竟是只剩下了赵府早就修身养性、不再管事的老郎君,病弱不能理事的赵家嫡妻刘氏,连同赵府嫡孙赵君卓。
  说起赵府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便是旁人都心有余悸。
  “也不知道那场火究竟是怎么烧起来的,听说火势是一下子就忽得起来了,还有几声巨响,在洛阳城隔着两条街的远处,恨不得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刚刚那位快人快语的娘子这会儿说起五年前的事情来,还是绘声绘色,心里还有些惊惧。
  旁边也有人小声补充道:“我倒是听说,当时赵家那么多的仆从护卫,不管是赵府的郎君,还是几位小郎君小娘子,竟是一个人都没能救出来,那一次,赵家可是惨得不行。”
  最先对赵君卓充满好奇的那位小娘子,听了这般可怕的故事,早就被惊得一愣一愣的,一时间,也顾不上赵君卓站在树下一身落寞、翩然若仙的身影多么好看了,只是攥着手里的团扇,随着众人一起,有人补充一句,便随之低低的轻呼一声,末了,才摇摇头,声音颤弱的感叹道:“赵府好惨啊,想想就可怕……”
  就连咸宜公主,都听得时不时的跟着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由得喃喃道:“我都不知道五年前赵家还遭过这等惨事。”
  “可不是么,”那位快人快语的八卦娘子也摇了摇头,更加压低声音的小声感慨道:“听说后来赵府的郎君出殡的时候,在那场大火里被烧得,连那骸骨都是断裂不全的……”
  大夏天的,又下着绵绵细雨,这一说起骸骨尸首,花厅里的娘子、小娘子们甚至开始觉得,身上都有些冷了起来。
  有人心中惶恐不安的轻轻念了几声“阿弥陀佛”,拍拍胸口,定定神之后,却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的继续小声说道:“赵府的火势,怎么会这么大……”
  都把骸骨给烧得断裂不全了,这得是什么火啊,可怕……
  偶尔有个胆大的小娘子,也小声嘀咕着插了一句道:“单就火烧,估计也只是烧毁了衣物……”略微顿了顿,她还特意没提大火会烧坏了皮肉的说辞,“可是,把骸骨都烧得断裂不全,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这话一出,自然就有善于质询的人也补充道:“就是,一场大火又不是一直烧,赵府又不是没有仆从,忙着救火浇水的,怎么也不至于那般吧!”
  旋即,又有人回忆道:“五年前赵府那事,我倒是也有所耳闻,虽然赵家颇惨了些,可是,我倒是听说,莫说是赵府两边的邻居,便是赵府自己的房子,除了那一间,好像也都没有烧得太厉害,后来把房子扒了重建,那是为了吉利,我怎么觉得,那火烧起来的时候,声势虽大,火势却并非特别大……”
  “这就不知了。”之前那个说得津津有味的娘子也困惑的摇了摇头,“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也想起来,当时好像是说,就那么一间房子烧毁得最厉害,旁边的房子据说都没什么大事,也是奇了。”
  “说来说去,还是那一场大火来得最为古怪了。”刚刚盯上了赵君卓的小娘子忍不住喃喃道,顿时赢得了花厅众人的赞同。
  桃花枝下,赵君卓已经径自转身,沿着遮雨的回廊,慢慢的走到了别处。
  五年前的时候,赵君卓虽为赵府嫡子,可是,母亲体弱,又不被父亲所喜,父亲的宠妾又接连生下子女,偏偏祖父又对家中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个时候,赵君卓还以为,自己需要一直藏拙,只要小心翼翼的护好母亲,阿姊,然后才能图谋以后。便是小时候受些委屈,只要母亲还在,阿姊还在,又能算些什么呢?待到他长大之后,羽翼渐丰,幼时忍受的一切,自能悉数奉还!
  然而,赵君卓没想到的时候,后来,他的阿姊赵妧娘被人所害,一身风寒病重,险些就救不回来了。
  母亲亦是体弱,因为阿姊赵妧娘的事情,更是难以支撑,那段时间,是赵君卓经历的最为晦暗不明、仿佛再也看不见前路,几乎难以支撑的时日。
  等到阿姊赵妧娘好不容醒来后,阿娘刘氏喜极而泣,可是,赵君卓同赵妧娘乃是双胞胎姐弟,是还在娘胎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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