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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什么情?”武帝问。
“这些人不是被强迫在庄里干活的普通庄户,就是被训练出来的杀手。他们其实也不想做那些脏事,只是贾三给他们服了一种药,每月不按时服解药,他们就会浑身疼痛难忍,所以才被贾三胁迫。”
“你想怎么对他们?”武帝要听萧奎的意见。
“我想请蒋御医为他们研制解药,让后将他们送到军营里,毕竟他们都是千里挑一的高手,就这么杀了怪可惜的。放到军队里,用好了,就是些好刀。”
“可以,就按你说的来做。”武帝点头,“朕还没吃午饭,一起来吃吧。”
“谢皇上!”萧奎暗暗有些自得,自己这求情的路越走越顺啦。
“以后再向朕求情,可没这么容易,先过过你的脑子,再来。”
“是!”萧奎急忙掐灭自己心里那点自得。
第九十三章:姬无过(一)
一夜之间,还被众人追捧的镇国公突然成了阶下囚,这让京都的人们茫然不知方向。
清早,王二斗一到茶馆就跟李小四说:“听说了吗,镇国公府昨晚被抄家了,镇国公府里的人都被抓了起来。连带着,还有好几个官员被抓。”
“听说了,刚才还跟人说这镇国公究竟犯了什么事。”
“那他们说是什么事了吗?”
“好像是镇国公跟前禄王有些关联。”
“不是好像,就是!”赵三插进话来,晚来的他喝了口桌上的茶抹抹嘴说,“我刚从我表哥那里来。他说昨晚大理寺的人在镇国公府搜出了禄王专用信令符,还抓到一个禄王身边一个幕僚。”
“哎呀,你说镇国公有多想不开,他要不跟禄王牵扯上,没准家里就能出现一个皇储呢。”
“可不是嘛。”
在大理寺的监牢里,萧奎痛心地问着姬无过同样的问题:“作为刑部左侍郎,你有多想不开,还跟原禄王的人扯上关系?”
没错,那位穿着新囚衣,盘腿坐在草垫子上的正是刑部左侍郎姬无过。
“仅凭镇国公一人的说辞,似乎不能给我定罪吧。”姬无过说。
“那日晚上,我们说凶器可能是一把侍卫用的腰刀,而第二天城门口就悬挂出一把侍卫腰刀,我就怀疑你了。”
“可能是其他人泄露的呢,比如老徐头。”
“接触到这个消息的只有老徐头、单应、芮捕头和你我。单应和芮捕头与我共过生死,我信任他们的人品,老徐头虽然嘴上没有把门的,但关键的案子他还是知道轻重的。只有你,原来一直在刑部管理卷宗,我看你能从案卷中发现问题,确实有才,所以才向皇上举荐的你。”
“这些都是你的推断,你没有证据。”姬无过浅笑。
“镇国公已经说了,你就是他在刑部的线人,那个凶器的消息就是你透露给他的。”
“我向死者家属透露些案件审理信息,用以安抚他们的情绪,这不违规吧?”
“你当时劝我小心流言,我当时还很感动。现在想来,你当时早已知道我要受流言攻击了吧,你是想看我的笑话,还是想借此套出我对付流言的方法?”
“萧大人真是会联想,我当时真的是猜的,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你熟悉刑部办案规矩,我希望你自己招认,我可以酌情减轻你的罪行。”
“大人说笑了,我真的跟禄王和镇国公没有牵连。”
“不要逼大理寺的人对你用刑。”
“我会告你们刑讯逼供。”
“那你就等着证据吧!”萧奎甩袖出了监牢。
姬无过盯着萧奎的背影说:“你们若找不到证据,我就告你们诬陷!”随后闭目养神,嘴唇轻抿,他是刑部的,做事怎么会留下证据。
萧奎来到大理寺卿的办公房,见过自己的老上司邢原庭。
“他还是咬定自己无罪。”萧奎坐在邢原庭办公桌的斜对面喝茶。
“他是刑部出来的,哪儿能这么快就招认。”邢原庭叹了口气,自己原来的手下犯了事,怎么也不是好事。
“哎,他怎么能明知故犯呢。”萧奎跟着叹气,他以前是很看好姬无过的。
“若是人人都能看明白,就不会有案犯了。”
“我看他挺聪明的一个人啊。”
“有时人呐,聪明反被聪明误。”邢原庭摇头,“大理寺这边接着找他的证据,刑部那边你也帮下忙,看看有没有姬无过与禄王和镇国公有牵连的证据,我不想对他用刑。”
“好的,我回去就让单应他们去找证据,争取让他心服口服。”
“他是我的老手下,你的同僚,念在旧情,能不用刑就不用刑吧。”
中午,在1号院的餐桌上,萧奎与刑部众人都默不作声,闷头吃饭。
颜伯问:“今天怎么都哑巴了?”
寻古替大家回答:“姬侍郎因为跟禄王和镇国公有牵连,昨晚被大理寺的人抓了。”
“哟,挺俊俏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尽干糊涂事。”颜伯替姬无过感到惋惜。
“哎,都想着从龙之功呢。”芮捕头叹气。
“您们都好好的,没尽整那些没用的。”颜伯对大伙儿说。
“我们才不想那些呢,老老实实跟着萧头儿干活儿就成了。”大伙儿说。
“这就对了。”颜伯给大伙加了一个菜。
元佑闻着饭香味,从门外探进一脑袋:“爹!”
萧奎抬头,见是元佑,便伸手招呼他:“进来,跟叔叔伯伯们打声招呼。”
“哎!”元佑跳进来,一个一个的躬身施礼:“颜伯好!大伯好!单伯伯好!芮伯伯好!……”
“行了,别再施礼了,看着像在捣蒜瓣。”颜伯笑道,“童丫头今天好些了吗?”
“好多了,您这几天总给她做那些清淡的,她说她想吃您做的油炸的了。”
“她以前不是不喜欢吃油炸的么?”
“现在想吃了。”
“再想吃也得她伤好了再吃。”颜伯笑,“刚才让你给童丫头送餐,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下午你不是还要跟定南侯学习吗?”
“我受她嘱托,来找我爹有点事。”
“什么事?”萧奎问。
“爹,咱得出来说。”元佑拉着萧奎往外走,”秘密。“
“你这孩子!”萧奎与众人招呼了一声,便被元佑拉出餐房门。
“有什么事?说吧。”萧奎站在门外。
元佑左右看了看,觉得还是找个隐蔽的地方说好,于是他拉着萧奎说:“爹,咱们到你屋里说话。”
萧奎无语看着元佑,在1号院的屋顶、树梢,到处都是耳目,在他屋里的房梁上还挂着一个人呢,在这里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
进了屋,萧奎坐下喝茶:“说吧,什么事?”
元佑抓起桌上的糯米瓜子,抛进嘴里,咧嘴笑着说:“那个凶丫头让我来跟你求个情。”
萧奎微皱眉头:“什么情?”
“她说镇国公世子的夫人,在镇国公世子案中提供了不少信息,您看能不能酌情减轻她的刑罚?”
萧奎想了一下,说:“她是从犯,又主动提供了破案信息,按律是可以减轻刑罚。”
元佑松了口气:“我可以交差了。”
“你下午还去定南侯府?”
“去!定南侯这两天教我和吉文宇八卦阵,我正学得起劲儿。”
萧奎也来了兴趣,“学好了教教我。”
“没问题!”元佑笑着吃了块麻饼,“对了,爹,还有件小事。”
“快说。”
“童丫头说他跟姬无过打赌,姬无过欠她一坛他家最好的花雕酒。她让我关注一下姬无过的案子,万一抄家,别忘了把那坛酒留下,她爹定南侯最喜欢花雕酒。”
“这个丫头。”萧奎笑,“行,我让人关注一下。”
第九十四章:姬无过(二)
镇国公交代:姬无过是他在刑部的线人,原来都是禄王的人。姬无过坚决不承认。大理寺找不出证据,便将姬无过这个案子转给了刑部。
“镇国公这个案子牵连了好些人,我没那么多时间调查姬无过,又不想伤他,还是你来吧。”邢原庭对萧奎说。
“行,我也不给他用刑,争取找出证据来,让他心服口服。”
“刑部里有不少姬无过原来的手下,小心他们暗中帮姬无过脱罪。”
“正好可以查查刑部的内鬼。”
“也不能叫内鬼。”邢原庭说,“毕竟人都有七情六欲,只是站的立场不同。你还是不要给他们犯错的机会了。”
“好,我让单应单独办这个案子。”萧奎受教,“我把姬无过关刑部单牢,有人想对他好,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让他跑了就行。”
“嗯,这才是为人之道。”邢原庭点头微笑着,捋着花白的胡须,像极了吉符的样子。
单应接手了这个案子,很是头疼,毕竟是曾经的同僚,彼此还算熟悉。
“姬无过若是能留下证据,他就不可能是刑部的人,也不可能当上刑部侍郎。”单应有些抱怨。
“所以说,这事要你来办啊。”萧奎给单应戴高帽子。
“没期限吧?”
“没,但也别太晚了,让大理寺那帮人小瞧。”
“晓得了。”单应松口气,“我先办点别的案子,顺道找找姬侍郎的证据。”
“做的不要太明显了。”萧奎苦笑,“我知道你不愿意调查姬侍郎。”
“是不愿意。”单应说,“我先办点小案子,调节一下心情。我去琉璃巷的金瓦书肆,将大人的画像都销毁了,再查下是谁画的,目的是什么。”
“好,辛苦你了!”萧奎一想到自己的画像被不怀好意的人挂在屋里,心里就不自在。
单应领命,便衣来到琉璃巷的金瓦书肆,明面上并没有看到萧奎的画像。
单应回去想了想,第二天一大早,将慕苏从监牢里请出来,带他到金瓦书肆买画。
形象狼狈的慕苏借用了一间刑部休息房,将自己从头到脚收拾了一番,便扭着腰带着单应来到金瓦书肆。
“掌柜的,给我来张画。”慕苏翘起兰花指,顺着头发说。
“什么画?”
“就是那张红衣美人的。”慕苏说话嗲声嗲气。
中年掌柜抬头看了眼慕苏,向后一指:“进后院买去。”
慕苏扭着水蛇腰,带着扮成护卫的单应走进后院。
后院内有个水池,水池边是个假山,假山上是个小亭子,红柱玳瓦,很是醒目。
亭子上站着两个带刀护卫,假山下也有两个带刀护卫。
门内的葛衣小仆恭敬地问:“请问公子买什么?”
慕苏抛给小仆一个媚眼:“买适合我的书。”
小仆上下看了一下慕苏,向假山一指:“公子请从假山第二个入口进去。”
慕苏拿出香帕一挥,“小哥,谢了!”移步往假山走去,单应紧跟。
小仆伸手将单应拦下:“客官,您不能跟进去。”
“他是我的仆从。”慕苏回头解释。
小仆躬身施礼:“咱们这的规矩,只能一个人进去,旁人不能进去。”
“那些人带刀,”慕苏捂着胸口,“我一个人进去,好怕呀。”
小仆说:“咱们做这种生意肯定是要小心的。您的安全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