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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个假断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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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别过分的闲汉还爬上墙头想看一看里面,被罗修远当成了练暗器的靶子。

    这些都让萧奎他们烦不胜烦。本来他们早几天就想走的,可雇的马车出了问题,需要再等几天。对于这次进京赴考,寻古认为他们唯一的收获就是坐实了萧奎和桑源是断袖的传言,日后不用再担心雄霸起疑。

    四月二十日晚,在门洞胡同3号院里,几个行李箱子整整齐齐在地上码着。透着灯光的小屋里,萧奎几人正坐着喝茶聊天。

    “公子,明天你就去趟金殿呗。”小左闲着没事,一直想法子撺掇萧奎明天去参加殿试。

    寻古用手指头点着小左的脑袋,“都在传你家公子是断袖,皇上肯定不会录用你家公子,你还想让你家公子上金殿受辱去?!”

    小左连忙摇头:“这倒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

    “既然来了,就去金殿见见龙颜沾沾龙气呗。别人想见还见不着呢?”小左坚持不懈地劝说着。

    “就是,我听人说见了龙颜沾了龙气,那一辈子都会有福气的。”在一旁蹲马步的罗修远也出口帮小左说话。

    “你们这两个小儿,那朝堂上每年都要倒一批官员,他们就是有福的了?”寻古恨铁不成钢。

    萧奎微笑着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在他内心里,其实也想去金殿看一看考一考,毕竟考了这么多年,能参加殿试也曾经是他的目标。

    颜伯端着新做的桂花丸子汤走进来,“来来来,吃我新做的桂花丸子。”

    大家立刻拿出小碗盛汤丸子吃。寻古边吃边问颜伯:“这俩小的想让萧奎明天参加殿试,您怎么看?”

    颜伯笑着说:“学了这么多年了,我想萧公子这次不去金殿考一考,以后可能会后悔。”

    颜伯的话说出了萧奎的心声,他犹豫了下,说:“这断袖又不是见不得人,左右明天走不成,我就去金殿考一考,大不了再坐实一次断袖的名声。”

    寻古一乐:“你这假断袖做的还挺欢快。”

    桑源闷闷地说:“都是为了掩护我。”

    寻古和萧奎一人给了他一拳:“说啥呢。”

    四月二十一日,殿试现场。保和殿内齐齐地摆着十排桌子,每排坐十人。萧奎坐倒数第二排中间。这次殿试考的是策论“边陲养马”。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战马也是,养马千日,用马一时,近三十年来边陲无事,论战马该如何养。

    萧奎虽然有些年没刻苦攻读,在经史子集方面比较弱,但常年在外行走,时策却是他的长项。萧奎笔走龙蛇飞快地答完,交卷去偏殿跪坐等候,周围的进士们都以怪异的目光看着他。只有一位叫宣子瑜的年轻书生对他善意的点头微笑,萧奎也回以微微一笑,犹如村日暖阳,引人注目。众人都暗道可惜。

    坐在屏风后的武帝从萧奎一进来就一直在看他,肤白如玉、身姿挺拔、气质卓然似修竹。再细看萧奎的五官,武帝不禁微微一愣,像,太像故去的元妃了。曾相欲招萧奎为婿,萧奎当街承认断袖,这件事他早就听说了,本以为萧奎碍于名声,今天不会来参加殿试,没想他今天不仅来了,而且很坦然。

    武帝特意拿出萧奎的考卷细看。文采普通,但论点明确,论述条理清晰,给出的建议切实可行,还有不少创新之举。再看字体,笔走龙蛇,力透纸背,风骨自成。字如其人,想这萧奎也该是有风骨的人,只是为什么喜欢龙阳呢?

    “用”还是“不用”?武帝思索半天,看着萧奎出类拔萃、遒劲有力的字体,最后决定“用”。

    随后,殿试名单出炉,萧奎名列二甲第三十一名。武帝特意封萧奎为御前侍书。

    萧奎这次可真是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御前侍书虽是从六品,但在皇帝面前呆过的人日后的前途肯定错不了。金殿上的众朝臣纷纷对他侧目而视,左相出列启奏:“启禀皇上,萧奎私德有亏,不堪为用。”

    武帝“嗯”了一声,问萧奎有何话说。

    萧奎躬身回答:“内闱之事,无关私德。况我自认品行端正,除内闱之事,无有不可言说。”说完站直身体,直视前方,傲骨自成。本来,萧奎今天就没想着能中,能考近二甲之列本就是一个意外之喜,能被封御前侍书,那更是意外之喜。但是喜归喜,左相不能随便往他身上泼污水,断袖之名人尽皆知,除此之外的污名他一概不认,大不了就回家,反正坐实断袖的目的已经达到,家里的行李卷都打好了。

    武帝点头,好风骨。朝臣们也窃窃私语,大家其实都对左相有些不满,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虽然萧奎是个断袖,也算是作风不好,但是如果是左相强烈反对,那么他们就要暗中支持,所以朝臣们都不答话,也算是变相的支持了萧奎的说法。

    最后武帝拍板,萧奎的御前侍书身份就这么定了下来。

    小院内,寻古等人围着新出炉的御前侍书直打转。

    “没想到啊,你这个断袖居然能进二甲,还能在殿前当官?!”寻古抚摸着胡须,摇头晃脑啧啧赞叹着,萧奎给了寻古一拳:“我还能打人呢!”“哎!才当官,就发官威啦!”寻古抱头做委屈装。

    众人大笑。

    小左乐呵呵的说:“公子,让我摸摸你的官袍,沾沾喜气。”说着,举着油爪子就要摸。寻古一巴掌把他的手拍下:“先把你的油手洗净了,以后你家公子的官袍可有的你伺候!”小左吐了吐舌头,突然发觉他家公子当官也不好,以后他的活多了不少。

    颜伯乐呵呵的说:“我和寻古的馄饨摊又能支起来了!”

    寻古一拍大腿:“支什么馄饨摊,我们要开馄饨铺。老二,把你要买官的银子拿出来,咱们开个馄饨铺,日子还能过得更舒坦些”

    “好!”萧奎现在正是春风得意,在外面还能板着些,到了家里,那就一直是喜形于色。买官的银子一直没敢动,现在反而用不着了。

 第十章无妄之灾

    洪武二十四年,五月。

    门洞胡同拐角处的吉祥馄饨铺已经名满京都,每天排队等候的人有时要排到六扇门口,对此六扇门的头儿,刑部左侍郎邢原庭对此颇有微词。

    馄饨铺掌柜寻古承诺每晚免费送刑部五十碗馄饨,看在喷香的馄饨份上,邢原庭忍了,六扇门的其他人更是忍了,这馄饨实在太好吃了,想买都未必能买到,而且寻古对他们来说也是大熟人。

    原来,早在去年,寻古、萧奎他们就逮住一个机会,低价买下门洞胡同的1号院,临街的三间门面开馄饨铺,里面六间大瓦房,外加两个院子,一个搭两个木棚放货物,另一个是练武场。这个院子的对面小院偏巧是刑部头号铺头单应总捕头的住所。

    单应独来独往,经常出外办差不着家。刚开始见面,他只是偶尔跟寻古和桑源聊聊天,一聊之下发现双方都很对脾气,慢慢地就越混越熟。后来单应就经常把家托给寻古他们照看,有时回来晚了就索性来1号院蹭口饭吃。再后来,作为总捕头的单应就开始不时地带手下的弟兄们来1号院蹭饭吃,自然的,这些捕头们就和寻古和桑源越来越熟了。

    颜伯自从馄饨铺火起来后,就退居二线,一心研发他的新菜。铺子里招了几个单应推荐来的厨师和小伙计,很是令人放心。

    寻古和桑源等人被颜伯养的嘴巴越来越刁,若不是这几个人天天练武,没准这会儿都成了白胖圆子。

    颜伯偶尔也会弄些别出心裁的菜,比如将原本的麻辣豆腐里多加了些醋,味道怪怪的,众人有些下不了口,这时候寻古就会派小左去六扇门请单应的手下兄弟来吃饭。对于六扇门的捕快们来说,一看小左来了,就知道今天能吃到怪味菜,没事干的人纷纷互相招呼着,到门洞胡同1号院蹭饭吃,顺便跟桑源过过招。

    吉祥馄饨铺在六扇门众兄弟的照应下越开越顺。馄饨铺掌柜寻古每天眉开眼笑,数钱数得手抽筋。

    再说萧奎,他这位御前侍书已经当了整一年。这一年来,他兢兢业业,循规蹈矩,门洞胡同已经很少回去,基本每晚都睡在为殿前官员和侍卫们准备的偏殿中,武帝对他越来越信任,众官员对他也纷纷点头称赞。

    曾经武帝问萧奎为什么喜欢断袖,萧奎直言不讳说自己不能人道。

    作为御前侍书,身世一定要清白,所以武帝还派人去梁州的向阳村调查,传回来的消息也是跟曾相当初派人打听回来的一样:萧奎自小就不能人道,所以只能断袖。

    因此,武帝对萧奎多了一丝同情,还派御医为萧奎诊治,哪儿想御医对此也束手无策。

    看着御医直摇晃的脑袋,萧奎心里打心眼里对自己的亲妈佩服有加,真是有备无患啊,连这都防着呢。

    日子这样过着也挺好,但总是免不了有人作乱。

    武帝唯一的儿子祁连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模样不差,但满脑子的吃喝嫖赌,荤素不忌。他早就瞧上了萧奎的风姿,只是一直没有下口的机会。

    这天,他趁武帝睡,偷偷溜进萧奎住着的偏殿。看着卧榻上萧奎俊美的睡颜,修长匀称的身体,祁连色心大起,扑上前要行非礼之举。萧奎本是练武之人,睡时的警觉比常人强,祁连一扑过来,他就察觉了,抬腿将祁连踢下榻,睁眼一看居然是大殿下祁连!

    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的祁连“哎呦”了几声,威胁萧奎:“今天你要是不从了我,我便告诉父皇,要你狗命!”说完捂着肚子站起身,晃晃悠悠来到萧奎身前,伸手就去摸萧奎的脸,萧奎气得满面通红,啪就给了祁连一个耳光:“请殿下自重!”

    “你敢打我,小心你的性命!”祁连被色心蒙了胆,顶着半边红肿的脸,色迷迷地居然还要抱萧奎。

    萧奎忍无可忍,下重手,一拳就将祁连打倒。身着皇子服的祁连,捂着胸口,躺在地上连连嚎叫。

    门外替祁连站岗的侍卫听到祁连的嚎叫纷纷涌入,看到躺在地上吐血的祁连,他们都懵了,如果这事被武帝知道,他们也吃不了鞭落。

    萧奎冲众人抱拳:“今日事是怎样,大家都心知肚明,我这就去帝前请罪!”说完就往外走。

    “慢着!”祁连的侍卫首领还是有点脑子的,如果就这么让萧奎去见武帝,他们脱不了护卫不当的干系。只有把萧奎绑到帝前,他们才能少点干系。“打伤殿下就想这么走,没门!”他一声令下,众侍卫便要绑萧奎。萧奎自是不干,双方打起来。

    武帝的被吵醒。

    衣裳不整,浑身是伤的萧奎和众侍卫跪在面前,双方各说一词。萧奎说是祁连单独进来欲行非礼。众侍卫一口咬定是萧奎并打伤祁连在前。

    武帝不悦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众人,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他早已知道,今天八成是祁连的错在前。他问众侍卫:“祁连被打伤时,你们在哪儿?”

    “回皇上,祁连让我们在殿外等候。我们是听到声音才进去的。”侍卫首领回答。萧奎对他没留任何情面,现在他的一只眼睛还青肿着。

    “萧奎,即便祁连对你有所轻薄,你大可来告诉我,为何将他打伤?!”听御医说,祁连内伤不轻,怎么也要在躺三个月,武帝有些心疼自己的儿子,对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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