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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个假断袖-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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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财迷!对了,你中午跟玄一他们说了吗,下午颜伯给玄一他们腾出屋子,他们怎么不去睡,还在房檐下挂着?”

    “玄一说皇上是让他们来历练,不能睡床的,睡了床再挂房檐就不自在了。”

    “难道他们要一辈子在房檐上挂着?”

    “据说他们是下任皇上的影卫,跟正常人不一样的。”

    “可怜。”

    “睡吧。”

    第二天下朝,武帝又将萧奎叫进御书房,递给萧奎一个明旨,嘴里说着:“你也太谨慎了些。”萧奎回到:“一切都要按着章程走。”武帝摇头,心说:小家子气!

    萧奎乐呵呵地拿着这个明旨回来与大家探讨该怎么用这三千两白银。

    由于玄一他们坚决不住屋子,所以就不用再新添院子,最后大家一致同意在同顺街找个铺面开酱菜馆。

    而玄一他们的境遇却拘出了颜伯几滴同情的眼泪,此后他更是用心地给这帮年轻的麻秆们做饭,这使得偶尔来同桑源讨教武艺的云一和袁方异常羡慕这帮麻秆们的待遇。

    5日后,福王府上报刑部,说府内丢失了贵重物品和一些金银。失窃地点恰巧是那个山洞。

    萧奎看着福王府的报上来的案卷暗暗发笑,编个谎也不会,漏洞百出的。贵重物品为啥会放到山洞里,里面还有字画,也不怕受潮?

    尚书邢原庭适时出现,他指点萧奎:上次刑部将福王府得罪了,这次福王府出现窃案,他们不找京兆府不找大理寺,单找刑部,看这卷宗也像假的,这里有诈,刑部还是不要接这个案子的好。

    萧奎点头称是,赶忙将这个案子转给了大理寺和京兆府。言明:事关福王,刑部不敢做主,还请大理寺和京兆府出马。

    福王知道后,转着手里的玉石,恨恨地说:“萧奎,滑头!”

    两个月后,由于单应这位总捕头在当时进行了完美的善后处理,所以即便是在大理寺和京兆府众多探案高手面前,福王府的山洞失窃案依然毫无进展。

    福王不甘心,又请皇上让刑部的单应总捕头帮忙查案。单应当着皇上和福王的面分析:首先,不知道福王为什么会把贵重东西放在山洞里;其次,根据大理寺给出的卷宗,现场连一丝痕迹都没有,这让他也无法探案。所以还请福王另请高明。

    福王被说得哑口无言。武帝看着面前的“罪魁祸首”,微微乐着跟福王说:“吃一堑长一智,下回不要把东西乱放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回去后,福王闷声跟洛城说:“搞到最后,好像是我在撒谎一样。”

    洛城闷头不吱声,他没敢跟福王说,有个山下的农户似乎看到一队人在当晚光着膀子背着黑口袋,从山上飘下。他问过黑二,如此轻功世间少见,要么是这农户眼花了,要么是闹鬼了,要么是皇宫里的影卫干了这事,但皇宫里的影卫怎么会跑来偷窃,想想也不切实际。所以这个农户的话一直都被当作了笑谈。

 第三十四章:禄王嫡孙被劫

    洪武二十九年九月,禄王嫡孙嬴正奉召进京。在途径沧州的夏县效野时,被一伙不明身份的歹徒劫持,下落不明。

    来报信的当地官员称:护送禄王孙的共有一百多人,只逃出三个重伤的护卫,其他人都被这伙人斩杀。

    一石激起千重浪,朝堂上立刻炸开了锅。

    又黑又壮的威远侯气势汹汹的参奏:“禄王嫡孙被劫,最受益的是福王的儿子,这事肯定与福王脱不了干系。”

    礼部王尚书站着与威远侯奏对:“无凭无据,不能血口喷人!”

    威远侯看也不看礼部尚书,直接跪地请求:“请皇上派人彻查!”

    礼部尚书也跪地请求:“请皇上派人彻查,还福王清白!”

    武帝点头应允,下旨让大理寺和刑部协查此事。至于派去的人选,两方一致推举刑部的总捕头单应、左侍郎萧奎和大理寺卿吉符。在众臣心目中,单应是破案高手,吉符是审案高手,至于萧奎则是断案高手兼皇帝宠臣,行事更公允些。

    武帝原本不想让萧奎走远,无奈众臣推举,他也没有理由不让萧奎去,只能准奏。

    退朝后,武帝将萧奎叫入御书房,一再叮嘱,路上小心,不要轻易冒险。还给了萧奎一个兵符,关键时可以调用沧州兵马。

    萧奎对皇上的叮嘱有些受宠若惊,在心里感到丝丝温暖。

    大理寺是专门审理大案要案的地方,吉符已经在那里呆了三十年,为人沉稳,判案公允,所以坐到了大理寺卿的位置上。大理寺与刑部为了案子既有竞争也有合作,所以对于这次合作调查禄王嫡孙被劫的案子,吉符习以为常地接受了,但是他的得力助手丁文却不乐意了。

    丁文跟吉符说:“这案子要是破了,算谁的,他们两个主事的,我们就一个主事的,肯定他们占大头。”

    吉符摸着花白的胡须严肃地说:“这是皇上钦定的,谈不上功不功过不过,能破案就不错了。”

    丁文年轻气盛,嘟囔着:“单应还行,萧奎就一个断袖,能破案嘛。”

    吉符低声喝道:“不得妄言,据我观察,萧奎查案的能力不弱,而且武功高强,尤其是他身边的那个‘铁锅侠’,皇上上次遇刺全凭了他。”

    丁文不服气:“那是当时我没在那,这次我倒要跟他们比试下谁的武功高。”

    吉符摇摇头,劝他:“不可随意看低他人,这次我们要通力合作,你不能从中作梗。”

    “是。”丁文在心里说,我偏要找个机会比试一下。

    由于案情重大,三位钦差当晚就带着三辆宽蓬马车,和大理寺向京兆府借来的一百名兵士出发。

    一上路,丁文就开始向吉符抱怨:“刑部这次来的排场也太大了,瞧瞧,单应身边跟了芮捕头和常捕头,那位侍郎大人身边还跟了两个顶尖高手,大理寺这边就咱们两个人。”

    吉符看了眼这位平日很机灵但是爱唠叨的手下,缓声说:“那两个顶尖高手就是人们常说的‘铁锅侠’和‘鸡爪侠’。”

    “不会吧?”丁文表示诧异。传闻中,铁锅侠身高八尺,面色黝黑,壮硕吓人的很,可眼下这位却英俊得很,麦色肌肤,身形矫健,脸上棱角分明,浓眉大眼。而传闻中的鸡爪侠身体瘦小,灵活的像个猴,想着应该是个尖嘴猴腮的模样,可眼前这位却是个秀气白皙的少年。

    至于断袖侍郎更是与传闻不符。虽然他脸形稍显柔和,肤白如玉,但他修眉俊目,立鼻薄唇,往那儿一站,没有丝毫传闻中的娘气,反而有股如松竹般的英气与傲气。

    果然传言不可信,丁文闭嘴了。

    其他人可没有丁文心里这些小九九。单应、萧奎和吉符一路上都坐在一起探讨案情。

    根据目前掌握的情报,他们推测这个案子不是福王做的,就是禄王自编自导的,其他情况基本不作考虑。你想啊,一百多个侍卫居然被砍杀一空,一般的山贼没这个本事,唯一可能的雄霸没理由做这件受力不讨好的事,除非他与二王有勾结。

    四日后,一行人昼夜兼程地来到沧州夏县的郊外。当地的府衙已经将案发现场保护起来,任何人都不能出入。里面的尸体都保持着原样,在九月的天气里,已经开始发臭。

    众人到了现场,谢过当地府衙的好意,也没休息,直接带着喷了药水的面巾进去查看。只见这一百多个侍卫几乎都是一刀毙命,打斗痕迹很少,说明这群歹徒的武功很高。

    场地中央的一辆豪华马车已经被从中劈开,马车内零碎的物品洒落一地,一个小娃娃常玩的木马被人踩得稀碎。木马上还沾着凝固的血液和一截小孩的断指。

    单应与萧奎对视了一眼,两人顺着这血迹往山林里走去。

    芮捕头悄声与常捕头说:“这么多血流也流完了,如果这血迹是那位王孙的,估计是凶多吉少。”

    常捕头点了点头:“你说他们留下这么明显的血迹是要干什么?”

    “不知道,跟着血迹走吧。难道有陷阱?”

    同样的疑问也在吉符和丁文的眼中浮现,案犯为何会留下这一条血迹?是因为太匆忙的缘故,还是有陷阱,劫持了皇孙要赎金吗?

    众人沿着血迹走入一处山谷,萧奎抬头看了眼四周,感到有危险。就在他让众人后撤的当口,一群灰衣人伴着嗖嗖的冷镖声,从天而降。

    “结阵,保护吉大人!”萧奎大喊。这些歹徒留了血迹原来是要诱杀他们。

    萧奎、桑源和罗修远迅速组成了一个三人剑阵,单应和芮捕头、常捕头也组成了同样的三人剑阵。两个剑阵将这群灰衣人挡住。

    单应大喊:“快护送吉大人后退!”

    丁文还想逞强与灰衣人斗一斗,没想才过五招就被砍伤后背。他急忙和其他兵丁一起护着吉大人仓皇后退,只一会儿功夫,周围的兵丁就倒下了六个,两个灰衣人已经近身。丁文眼瞅着今日小命不保,就见天上又飘下一队身着劲装的深棕色像麻秆一样的人,五五结阵,快速地将这两个灰衣人解决,接着飘去帮前面那两个三人剑阵。

    丁文喘了口气,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回望不远处得打斗,丁文惊得睁大了眼。活了这么大,从没见过如此精彩的打斗,所有人几乎是飘在半空对打,偶有落地,那一定是受重伤了。

    五人麻秆结成的剑阵显然比那些灰衣人厉害,已经有四个灰衣人躺在地上不动了。人群中,一个黑衣人最为显眼,他出招伶俐,动作快得只剩一个虚影,萧奎、桑源和罗休远结成的剑阵与他打得难舍难分,不分上下。一个五人“麻秆”剑阵想要帮着萧奎他们打这个黑衣人,被其他灰衣人拦住。

    眼花缭乱的丁文看了半盏茶功夫,地上已经躺了八个灰衣人和三个“麻秆”、一个常捕头。丁文咽了口口水,心想如此功夫实在是超出自己太多太多。

    当地上躺了十个灰衣人时,黑衣人大喊:“撤!”

    飘在空中的人群终于纷纷落地。除了地上躺着的,其他灰衣人和“麻秆”瞬间没了踪影,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场地中,只剩下气喘吁吁的芮捕头,汗流浃背的单应、萧奎。桑源和罗修远虽然有些衣衫不整,但气息还算平稳,不愧为能救武帝的顶级高手!

    丁文挣扎着站起来,在旁边兵士的搀扶下,走过去帮忙。

    地上的灰衣人都已气绝,常捕头状态最糟,胸口中了一剑,单应正给他点穴止血。那三个“麻秆”似乎与桑源他们很熟,虽然躺在地上动不了,但还是跟桑源他们三打了个招呼。

    正在给一个“麻秆”查看伤情的萧奎见丁文走过来,就说:“麻烦丁大人请这些兵士周围找找,一个小孩没那么多的血可流。”

    丁文忙招呼那些兵士,一回头才发现,护着吉符的那些兵士们似乎都吓傻了,还一动不动地呆在原地。“快过来搜,歹人都跑了,怕什么怕!”丁文替这些不争气的兵士着急。

    最后,果然如萧奎所料,一个八岁男孩的尸体在附近的一个草丛中被找到,右手缺了一截中指,大动脉被割断,从衣饰上看,当为禄王嫡孙。调查暂时到此结束。

    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强作镇定的大理寺卿吉符,花白的胡须颤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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