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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头有督主大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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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娇起身,擦干手点了个头,对着卫辞轻声道:“主子,我先走了,您一定没事的,有掌印陪着您,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卫辞渐渐有了意识,朝她眨了眨眼,抿嘴对她笑了笑,病娇估计被她吓得不轻,陆渊应该没少呵斥她,她这一回闯的祸大了,连累了好多人为她操劳。
  病娇退出去,她渐渐转头,天色暗淡看不大清楚他的脸,良久才对着他嗫喏道:“对不起。”
  他见她开口,费了好大的力气,头顶上的汗细细密密,望着她半晌,终于嗤笑道:“你也知道服软?总是这样大大咧咧,你还没来得及听我解释,就一个人跑出去,你受苦,我心里又何尝好过。”
  她听见他的话,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泪眼婆娑,心中有千言万语,可却一个字也道不出来。
  他瞧着她的模样,盈盈涕泪,像个半大的孩子,他知道她忍得艰辛,抬手替她擦去眼泪,心疼道:“我知道你受了苦,等你好了,我替你报仇,一样一样替你还回来!”
  她不知道那日遇见的都是些什么人,她在西街穿巷里走着,突然就被人捂住了鼻息,醒来就在燕王府了。只依稀听见那两人谈起宫里的事,之后就再也没意识了。
  歪头在他手心里蹭了蹭,神色眷恋:“你一直在这里么?”
  他嗯了一声,“你这样,我哪里能走开?”他拢住她的脖颈,缓缓道:“卫辞,等你好了,我带你走,好不好?”
  这句话,他想了好久才说出口,先前一直有顾虑,可自从发生了这样的事,他觉得一切都没有她重要,他也想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次。
  卫辞一惊,挣动了下身子,原一直想让他带她走,可真到了这一步,她心里又不踏实,努力咽了下喉头,沙哑道:“你不要冲动,我不是好好的么。”
  牵起嘴角朝着他笑了笑,“我不是怕死,跟你走,这一辈子我求都求不来。”他是高高在上的东厂掌印,手上料理着多少人和事,这一段时间,他就算没说,她也猜出来,皇上在悄悄压制着东厂,他的日子哪里好过?
  “我知道你身上有很多放不下的东西,单不说别的,就福船上那二三百的番子,还有手底下的十大档头,跟着你出生入死多少年,还有病娇……那么多的人,怎能让他们跟着受牵连呢?我等你料理好,等安排妥当,我再跟你走好不好?”
  肩上那样多的担子,哪能说撂下就撂下,说到底是她带累了他,倘若就这样一走了之,宫里突然少了一个公主,连掌印也不见了,皇帝和太后岂会善罢甘休,她不想他受到一点伤害,她想好好的与他一辈子。
  他知道她心里所想,拉起她的手摩挲着,“趁着这次大病一场,就不带你回宫了,一切是是非非都由我来解决,你留在苏州等我,我回去上报皇帝,就说你有了隐疾,再把东厂、掌印都给孙启寿,等料理完一切,我就来找你。”
  事情冲上头脑,他也有冲动的时候,这样毫无章法的撂下一切和她亡命天涯,说是亡命天涯,可到底能有几天活命的日子?爱情来的时候,甜甜蜜蜜掉进旋涡里,可真到了大难临头的当口,他舍得带她去过那样的日子么?大郢的地头,到处都是东厂、锦衣卫的探子,捧着脑袋过日子,他们能走到哪里去?
  正想着,外头病娇掀帘儿进来,“刘神医说明儿再泡两个时辰就行了。”
  卫辞一怔,“什么刘神医?”
  陆渊想起来刘鸿沧,皱眉道:“ 听说是你的教书先生,你认识么?”
  “刘老头?他怎么上建安来了?”她记得刘鸿沧那会非要闹着离开,说是去找他失散多年的妻子,难不成他老婆在燕王府?
  他见她刘老头刘老头的叫,心里叹气,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真不知到底是谁带坏了谁。
  卫辞挣扎着要起身,当着他的面羞赧道:“厂臣你先出去吧,我这会子使上劲了,有病娇在这儿就成了。”
  陆渊看见她扭捏的模样,不觉好笑,才刚半天也没想起来,这会子又后知后觉,不觉为时已晚么,他漾着眉梢,“那我撒手了,你掉进池子里可别来找我。”说着就要放手,卫辞只觉脚底一滑,连忙撼住他的胳膊,惊叫出声,“病娇救我!”
  见她扑棱的像个旱鸭子,他忍住笑,故意搭道:“要不臣提溜你起来?”
  她拉住他的胳膊稳住身形,忙卜冷登地摇头,心口咚咚地跳,擂鼓似的。病娇见状,忙上前扶住她,卫辞像是得了救星,刚才那会没知觉,现如今光溜溜的在他跟前,真觉得羞到地底下去了。
  他喜欢逗弄她,心情也觉得大好,她身子还虚弱着,怕她累着,就没再和她贫嘴,径直出了帐子。
  病娇见他走了,心里松了一口气,望见卫辞窘迫的模样,哀叹道:“主子,你到底去哪儿了?差点弄丢了小命,你是没瞧见昨儿个掌印的眼神,跟有把刀戳脊梁骨似的,我到现在还腿软呢。”一面说,一面扶她起来,替她穿衣袍。
  觉得身子轻盈不少,她朝着病娇,“是我带累了你,不过也幸好那日你没跟着我一块,否则咱俩可得一块死了。”
  “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开玩笑,晌午那会,您病恹恹的躺在榻上,一动不动,可把我吓死了!以后再不能任性,有什么苦就都和我说,别一个人闷着。”
  她被病娇说的抬不起头,想起白日的事儿来,拉着她问:“对了,我是燕王救回来的,他能善罢甘休么?”
  “那么多人瞧着,就是想瞒也瞒不住。说来掌印对您真心,他那样的人儿,长虫过去都要蜕层皮,为了你却甘愿让人捏把柄,往后可别再说他心里没有你了,要我说,一百人里面也挑不出一个那样对您好的人。”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他的心意,如今前头愈发艰难了,摊上燕王,能有什么好事儿。听说那两人是锦衣卫派来的,他这处境真真是寸步难行,却还是一口一个说要带我走。病娇,我觉得对不起他。”
  低身替她摆着马面裙,见她沮丧,以为戳到她心坎上,遂安慰道:“您也别自责了,朝堂上的腥风血雨,就是没有您,也有旁的由头,醉翁之意不在酒,那帮人是铁了心的要找麻烦。您别忧愁,再说了,掌印的手段,在太岁头上动土,哪个痴子望天塌,还想活着!”
  病娇安慰人倒是很有一套,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她听了心里受用不少,突然想起来,漫不经心理着领口问她,“病娇,刚刚我这裙袄是你替我脱的么?”
  “不是,掌印替你脱的。”
  “……”
  她越发羞的没了脸,急吼吼冲道:“那你哪儿挺尸去了!”
  病娇急了眼,“你是没瞧见掌印那样儿,门旁的小杌子被他一脚踢得八丈远,碎的稀巴烂,我敢上前么!保不准等你醒来,我就撒手撂了西!再说了,”病娇故意贴脸朝她,纳罕道:“你们俩处了这么久,我就不相信在西园里,你们俩没坦诚?掌印又不是男人,最多两眼占了风,您能吃着什么亏!”
  “不许你这么说他!”
  卫辞最恨别人提他是太监这回事,那是他的伤处,谁都不许提。病娇见她来了劲儿,啧啧叹道:“真是吃的雀儿食,操的骆驼心,明摆着的事实还不让人说了,主子,您这心偏的过了。”
  “我乐意!”说着哼了一声,大步朝外走。
  病娇见她神气样,心道还真是神医神水,几个时辰前还病恹的睁不开眼皮,这会子就活蹦乱跳的呲哒人了。


第34章 思量过后
  月色撩人,长亭廊下,燕惟如站在后厢房外,屋里头灯火亮堂,估摸着来了精神。梨花木门虚掩着,依旧能听清里头窸窸窣窣的声音。
  傍晚时分,陆渊急匆匆的出府,只怕是宫里来了信,若猜的无错,应该是西厂那头的风声,皇帝要办西厂,又提拔锦衣卫,无非是要限制住陆渊的权利。皇帝虽不谙朝政,可还是懂得要将大权揽在手里。
  他可不想陆渊被剥了权,可眼下不是怕被人截了道,只是这人醉倒温柔乡,自己往下沉。出了灯油暗里坐,他可不想做这样的事儿!
  抬手推门,门没关顺顺当当就推开了,一股药渣子的味道扑鼻而来,虽不好闻,但也还能受得了。
  “病娇,你瞧我这马面裙……”卫辞手里提溜着裙子,只穿着单衣就从屏风后出来,见着面前的人一怔。
  她大概是想没到他会来,衣衫不整,露出雪白的腕子,整片皮子露在外边,依旧是那触目惊心的疤痕。
  “公主要就寝了么?本王是不是打扰公主清修了?”
  卫辞见状,忙退回里间,隔着帘幔翻眼皮,心里纳罕,明知故问,都这会子了,还跑到她的屋里像什么!
  定了定心神,知道他已经清楚她的身份,话说她这条命还是他救的呢,虽然不那么光彩,可到底也是事实,唔了声道:“这么晚了,王爷是有什么事同卫辞说么?卫辞是个妇道人家,不会说话,有事就等厂臣明儿个来再说吧。”
  三言两句,他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下了逐客令,就这般急着把人搬出来,倒是一点儿也不避忌,果真是不好惹的人呢。
  “本王今儿是特意来找公主的,厂公日理万机,现下估计在料理的西厂的事儿,无暇分身,公主在本王府上,放心且住下。有什么缺的少的尽管提。”
  月色透过帘隙照进里间,灯台上的烛火勾勒出她的身形,他看见两肩她一怔,抿起嘴角轻笑,女人家似乎比男人要好控制的多。
  他如今在忙么,皇帝要建立西厂,那他此刻岂非焦头烂额?卫辞手心里紧紧攥着马面裙,心里头虚虚实实,思量着燕惟如的话,隔了一会才道:“王爷客气了,什么都不缺。卫辞这条命都是王爷救的,说来还未来得及言谢。”
  “公主言重了,说来咱们也算有缘分,听闻我府上的药师曾是公主的西席?”
  她忐忑道:“小时候府里请过刘师傅一段时间,后来他走了就再无交集了。”
  她不知道燕惟如这个时候来她这里做什么?大半夜的来谈天么,呵!总归是没安好心,在她眼里,他就是坏人,壮着胆子憾声道:“王爷说完了么?卫辞身子有些乏了,若无事的话,就请先回吧。”
  燕惟如负手一哂,倒是比他想象中的要沉得住气,索性摊开来道:“公主大好年华,何必荒废在一个宦官身上?”
  这叫什么话?敢情是来拆散的,她本来没想同他磨耗,可就算是耗子急了也咬猫,冲口就道:“王爷这是何意?”这些天来,想必他心中早就有数,怎么?在厂臣那头功夫还没下足么,还专门半夜跑到她这儿来苦口婆心做说客?
  “公主稍安勿躁,公主若是和厂公两情相悦,那本王自是无话说,倘若公主与厂公撂下一切远走高飞,本王更是无话说,只是这高位上待的久了,若是忽然有一天跌下来,你道他会不会后悔?公主待在禁宫里,说到底才见过几个人,这么的就轻许了终身,是不是太荒唐了。”
  他将话说的直通通,血口子刺啦开来,她没有一点防备,到底什么心思,她自己的心再清楚不过,她爱慕他,不管将来遇到什么磨难,她也愿意跟着他一辈子。
  燕惟如见她半晌不吱声,若非帘幔上照出她的影子,他甚至以为那里站着的是一具空架子,女人生性敏感,一点点的引子就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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