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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头有督主大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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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遇上这样好的天儿,大家都出来松泛松泛,不过一个家宴,太后和陛下都不在,大家都不必拘束。”郑贵妃坐在鎏金地屏宝座上,笑意盈盈,久居深宫的女人都是这样,脸上的笑容不过是伪装面具罢了。
  郑贵妃朝一旁秘书监问道:“文渊阁的藏书可都搬出来了?”
  七夕晒书是习俗,原本还有晒书节,皇帝要亲自主持,可渐渐的皇帝也不到场,就由文渊阁的监丞打理了。
  深宫中的岁月悠长,嫔妃女眷们只有每逢节日才能作作乐。七夕原本还有穿针验巧、雕瓜乞巧,但因复杂无趣,都渐渐取消了,只有蛛丝结巧倒还一直保留着。
  蛛丝结巧,要头一天抓蜘蛛装在盒子里,第二日要是能结出又圆又正的蛛丝来,那可谓是真巧了。卫辞见着每人都端着小盒子,她才猛地想起来,昨日夜里为落水一事忙昏了头,连正事都给忘了。
  其实也不能怪她,她住在偏远的重华殿里,天天见不到人,连日子都记不连牵。现下又出了这档事,她哪里还有心思结什么蜘蛛网!
  郑贵妃起身走下来,朝着众妃嫔一排排走过去,走到她面前时,见她案上空空荡荡,稍微顿了一下,却也没说什么,径直走过她绕到云锦的案旁。
  “云锦妹妹的蛛丝结的最好,密密匝匝的,果真是咱们大郢的长公主,心灵手巧,将来也不知谁能有福气娶到妹妹这样的人儿。”
  瞧瞧这话说的,众人都朝着云锦的盒子里看热闹,全然忘记她这号名不正言不顺的‘公主’了。
  司马云锦也故作娇羞,嗔怒道:“皇嫂莫要打趣我了,说到巧宗,我瞧卫辞妹妹才好运气呢!我前儿听皇兄说,要给妹妹和燕王做亲,想来燕王也真是好福气,能娶到妹妹这样的可人儿。”
  不是好事凑不到卫辞头上,瞧这姑嫂俩一唱一和的,轻轻松松地就将这把火烧到她头上来了。
  卫辞讪笑起身,道:“姐姐哪里话,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回事呢?别不是你听错了吧,我记得姐姐小时候就与燕王殿下相识了,好像还有一段趣事呢,不知姐姐还记不记得?我瞧着,这婚事莫不是姐姐和燕王殿下的吧!”趣事不趣事,她都是从小太监那儿听来的。
  深宫里就是这样,一来二去都是背地里放冷箭,嘴上笑嘻嘻的朝着你,一转身就能捅你一刀,卫辞真是厌恶的紧!
  郑贵妃没有再听她们之间的风云,直直的朝柔仪殿门口望去。卫辞转头也瞧见了,领头那人穿着曳撒,斗篷一样散开来,身姿挺拔,头戴描金乌纱帽,系鸾带,穿着暗绿绣云雁的团领衫。倒不是卫辞特意打量,只是那副绝代风华的容貌,让人看一眼就忘不了。
  卫辞一眼就认出来,昨晚上在廊上家墙头上遇见的就是他!
  她下意识的趋身抬步,一旁的病娇连忙拉住她,在她耳边低语:“他就是司礼监的掌印太监陆渊,等宴席一散,咱们就过去。”
  原来他就是权倾朝野的陆掌印!
  陆渊不似旁的太监佝偻着腰,身形很是峻拔。太监都是底下挨过一刀的人,像他这样的,卫辞倒是头一回见。
  他恭恭敬敬地上前搀起郑贵妃,熟稔地将她的手搁在小臂上,躬身托着:“娘娘,您叫臣办的事有着落了。”
  郑贵妃说了两句话,就打发她们全都离开了。卫辞是最后一个出殿门的,她瞥眼看见陆渊搀着郑贵妃进了后罩房,心下疑惑,随即出了柔仪殿。
  柔仪殿和重华殿都在西宫,而景福宫在北五所的最北边,得绕大半个禁宫。
  “病娇,那些闲言碎语都是真的么?”
  病娇是个糊涂愣子,没听明白卫辞话里头的玄机,问了声什么。
  “我瞧着那陆渊和贵妃之间有着千丝万缕不寻常的关系。”
  病娇连忙拽住她,示意她住嘴,骇道:“我的姑奶奶哎!你就安分点吧,这宫里头到处都是东厂的眼线,话要是传到督主耳朵里去,立马就能叫你归西!”
  她浑身一震,果然是有些不寻常的关系的,早前就听说太监都有找对食的癖好。太监在进宫之前也是个男人,可要是遇上些个别净茬不彻底的,这样的事也不是没可能。到底还是有尊卑位分的,连小太监都有挑拣对食的份儿,更何况他陆渊是个顶厉害的太监,找的对食自然也与旁人不同,一般的宫女瞧不上,倒傍上个大的。
  ……
  柔仪殿里,郑则盈对着铜镜搽口脂,身后的人恭敬地站在那儿,眸光射进铜镜里细细打量他,漾着嘴角笑,“这会子又没人,你还杵在那儿做什么?”
  身后的人接过她手里的口脂,捏住她的下颌,轻轻柔柔的替她搽弄着,原本就红艳的双唇此刻红如滴血。他每回来,她都会叫他替她搽口脂,这是雷打不动的规矩。
  “你后悔做了太监么?”
  他一笑:“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都已经发生了,就只能迈着步子朝前挪腾了。”
  她对上他迷离的眼眸,似笑非笑令人看不真切,“是啊,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呢,人都已经蹚进来了,后悔也没用了。”
  他继续涂着,搭问道:“皇帝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还是老样子,缠我缠的紧,闹着要办西厂的事也不了了之了,你暂时也不必担忧,抓紧燕王那头才最要紧。”
  陆渊按住她伸上来的手,放在手心里细细摩挲着,“总之万不可掉以轻心,我怕皇帝那头会起疑,往后这柔仪殿我还少来的好。等这边安顿下来,我准备去一趟建安。”
  “燕王那头要开始行动了么?”郑则盈扭过身来,抬头急急问他。
  “暂时还不确定,总之建安是一定要去一趟的。”
  “去建安之前,有一宗事儿得需你去办。和嫔那头,我听人说最近反应的厉害,月事也将近两个月没来了。”
  陆渊知道她的意思,问她:“可靠么?”
  “敬事房的人有记载,两月前皇上去了景福宫,估摸着这几日内务府的人也要呈报了。避些风头,这两日就解决也省你不少事。”
  皇帝登基十三载,至今膝下一个子嗣也无,不是没有缘由的。这其中他占了多少分量,怕是只有郑则盈知道了。
  “今晚皇上不来,你留下来陪陪我好么?”原本在正殿里端庄大气的郑贵妃顿然不见,媚眼如丝攀住陆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一身的风情万种。
  他替她重新穿上褪下的罩衫,将她放在床上,掩好被角,温润的声音传来,“你今儿乞巧也乞的乏了,好生歇息会子。”说完不等她说话,径直出了柔仪殿。


第3章 互质把柄
  陆渊出了柔仪殿,往东宫方向走。今儿日头有些毒,走了没多久,只觉后背上湿浸浸的。往常都是这样,进了柔仪殿总免不了一番纠缠,可主子依旧是主子,他傍着她揽握大权,有些事情免不了。
  “督主,景福宫那头……卫辞公主等着呢。”身后的孙启寿弓着腰说道。
  听见景福宫三字,陆渊愣了一愣,想起柔仪殿里的话,随即停住步子,丝毫没有提及卫辞,问他:“景福宫里头是不是住着和嫔娘娘?”
  孙启寿哈着腰说了是,“督主有什么吩咐么?交给奴才去办。”
  “前头用的那些附子汤还有么?”
  孙启寿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弯身道:“奴才省得,还按照以往的规制么?”他跟着陆渊也有七八年了,这样的事做了也不知有多少回。有些时候,做皇帝未必有十成十的得意,连子嗣都做不得主,想想也真是悲哀。
  陆渊背着身子,继续朝贞顺门走,瓮声道:“事情要做的小心,近日皇上那头不知道听了哪里的风言风语,都怀疑到咱家的头上来了!给我揪出来到底是谁,拖到东厂里好好梳洗梳洗!”
  东厂里的酷刑有上百种,每一种都能叫人生不如死。梳洗之刑可不是给姑娘们梳头,是要将人脱光了衣服,按在铁床上拿滚水浇,然后趁热用铁刷子在皮子上用力刷洗,直到刷露出白骨,活生生的疼死!
  孙启寿浑身捏了把冷汗,光是想想就觉得喘不过气来。
  “对了,刚刚说谁在景福宫那头等着?”陆渊突然想起来还有一宗,问身后的人。
  “是卫辞公主,今儿奴才来的时候,就看见公主和她的婢女站在贞顺门那儿,非要拉着奴才说有事情求办,还给奴才一大箱子钱财,掂着分量倒是不少,奴才拿不定主意,特意问问督主。”
  陆渊没放在心上,依着他的身份手段,来求人的每天都不少,要是事事都来包办,岂不成了活菩萨!
  “以后这点小事,能处理的就不必报给我,着人打发了就是,有些钱财拿了是要掉脑袋的。”
  孙启寿一面走,一面忙哈腰说是。也没看见前面的路,督主突然停住了脚,差点就撞了个面门。说曹操曹操就到,他一抬头就看见卫辞公主和病娇站在大门上等着他们,这下好,推也推不掉了。
  卫辞老远就瞧见陆渊,走到面前时,微微颔首道:“厂公……”
  他一怔,嘴角抿出好看的弧度,脸上堆着和煦的笑,身子微屈道:“公主怎么到禁宫门口来了,天也不早了,待会就要下钥了。”
  “我想请厂公帮帮我。”卫辞是个直性子,不会官场上那些个绕七绕八的花肠子,开门见山就说了来意。
  陆渊倒是好奇,依旧打着官场话,“公主哪里话,说到底您是主子,咱家是奴才,公主有事情尽管吩咐就是,咱家能帮的上忙的一定尽量去帮。”
  “既如此,那我也就不和厂公绕弯子了。前些天我听皇上说要将我嫁给燕王,不知厂公是否有所耳闻,我年纪尚小,就算是赐婚,宫里头也不止我一个公主,怎么也轮不到我。再说了,人家燕王未必就能瞧得上我,还烦请厂公能在皇上面前多进献进献。往后厂公若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卫辞一定鞠躬尽瘁。”一口官话说的漂亮,连病娇心里都咋舌称赞,她家主子何时这么能说会道了。
  陆渊听她说了一大通,话是听明白了,总之就是不想嫁到建安去。这样朝中的大事,他岂能听她一句空口白话就揽在身上,那不是白白的给自己添麻烦么?
  他一笑,“公主真是高看咱家了,皇上是咱家的头等主子,向来主子吩咐什么就做什么。公主既已受皇家恩禄贵为公主头衔,当为国家效力,将来祖上也算是积德了。”
  说来说去都是推诿的话,她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嗤笑道:“这辈子都顾不上了,谁还管什么下辈子,厂公如此推脱,看来是不想救我了。”
  “咱家也有自己的难处,望公主能见谅。天儿不早了,夜深更重,公主早些回去吧。”说完也不等她再说话,径直绕过她往宫门上走。
  夜深更重,他倒是还记得!卫辞心里有一团火,大冷天的,昨儿个掉水里也没能压住,脱口就喊了出来,“厂公昨儿去廊下家作甚?”
  果然宫里头求人不行,非得要抓住把柄才能成事,她瞧见陆渊已经迈出宫门的脚又缩回来,对着身后的孙启寿道:“你先回东厂,料理景福宫的事情。”说完回过身来,朝着卫辞怵怵的发笑。
  他的眼眸里有些令人看不懂的东西,永远都是那样一张温润如玉的眸子,她好像看不清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臂如这一刻,他该是要生气的,可又偏偏地朝着她诡异的发笑,倒是笑的她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东厂里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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