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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有一天,能够由东西喜欢上人的。
爹,娘,哥哥们,女儿出头了,就为王家正名,定要将当日的监斩官,鲁家的人全部处死。当然了,也绝不会忘了那个罪魁祸首。
定要让她再一次成为,弃妇!
她的手悄然握紧,微微洒向那个男子的余光依旧含笑、温柔。
他如此优秀,恼他的无情,恼他的羞辱,却恨不起来。
却在这时,听见他道:“碧瓦,给筝筝送去,让她记着歇歇眼睛,晚上戌时之前必须休息,否则本王就把她的绣图给收了。”
声音虽依然清冷,但却带着明显的亲近和温暖,最是动人心神。
竹恋眼中笑意渐失,牙关不禁咬紧。
……
岳筝看着碧瓦送来的晶莹剔透的牡丹,满眼掩不住的惊讶。“这是做的,能吃的?”她惊奇地问道。
欣喜倒是没多少,整日里什么样的花见不到。
不过真厉害。
“是的”,碧瓦习惯了这位主子的性子,话语间也比较随意:“这是王爷前段时间带回来的一个婢女做的,她最是会做这种花儿糕点了。”
“哦”,岳筝听着,心中有些别扭,对那点心也不想再看第二眼了,便问道:“王爷亲自带回去的婢女?什么时候的事?”
不是她小心眼,真的是太了解他。他那种孤傲的人,能亲自带一个婢女回府,不得不让她介怀。
碧瓦还没说,桃坞已经开口了:“这事奴婢知道,三十那晚。那天半下午的时候,有一个穿着破烂的女子跪在咱们门口要求见奶奶,奴婢让她进门等着也不过来……”
听了桃坞的话,岳筝苦笑一声。
“你回吧碧瓦”,她停了会儿才道。却并没有交代碧瓦不要把她们的话说给他听,她知道他定是要问碧瓦她喜不喜欢的,正是希望碧瓦把她的不喜转述给他。
“那奴婢告退,岳姑娘你不要忘了王爷交代的话,一定要歇着眼睛,早早睡觉。”碧瓦自然看出她的不喜,当下施礼离开。
“奶奶,奴婢看,那个女人好不简单。”桃坞见碧瓦走了,才道:“你要不傍晚去看看公子。”
“不用的,虽然爱他,可我不想做一个只依靠争宠过活的女人。”岳筝低声道,抬眼看到桌边的牡丹时,压不住不喜,赌气道:“拿去给彤儿和小狐狸吃吧。”
桃坞笑笑应是,端着牡丹花出去。
……
“她不喜欢?”容成独瞪着碧瓦问道:“女人不都喜欢花吗?”
碧瓦想了想,说道:“可能,是岳姑娘她喜欢新鲜的花吧。”
竹恋是在外面伺候的,只有送糕点那一会儿可以站到他的身边。但还是听到了这个婢女的话,低头暗恨。
王府里的婢女真是一个个都不简单。
容成独点了点头,又问:“那她还说什么吗?”
碧瓦想了想,顿时为难起来。要说她说做糕点的婢女是王爷带回府的,绝对是故意的。当时便猜到岳姑娘定然会不高兴,说不定会让王爷将竹恋赶走,就算不那样,王爷问到时,她说了岳姑娘当时的话,以燕新给赶走的前事来看,王爷定会处置了竹恋的。
但是现在,在王爷跟前,她却有点不敢说了,凭王爷,看不出她的小心思吗?但是不说,王爷若去了岳姑娘那里亲自问,她下场只会更惨。
碧瓦瞬间跪了下来,将到了那里的谈话一五一十说了。
容成独看着跪在地上的婢女,眼波清冷。
“你一向老实,也敢犯错。”他的声音清清冷冷的。
听了王爷的话,碧瓦心头发凉。
容成独却看向窗外有些沉思,他身边的这些人,哪个少于九个心眼,日后她免不了要被人欺负。
就像今天,被利用了还不知道。
室内一时静静,碧瓦有种死亡临头的感觉。
“敢利用主子,死不足惜。”容成独清冷的嗓音异常低沉,顿时让人觉得满室扑进一层黑暗,就是旁边侍立的婢女,也都被冷汗浸透了后背。
“但是”,他又说道,声音朗润起来:“她信你,便留你一命,下去领罚吧。”
以后这个婢女,就彻底为她所用了吧。
碧瓦一时间有些虚脱,却又连忙谢恩。
她出门时,竹恋扶了她一把,关切道:“碧瓦姐姐,小心点啊。”
偷鸡不成蚀把米!
碧瓦盈盈一笑,“多谢关心。”
未时未出,就有大丫头初寒对竹恋道:“你不是会做糕点吗?以后就在厨房伺候吧。”
竹恋咬碎一口银牙,却马上乖巧施礼,不故作坚强也不故作柔弱,声音却带出让人疼惜的一股意味来:“奴婢遵命,会做好自己的工作的。”
……
容成独看着抬头伸手揉按脖子的女子,宠溺一笑,便提步过去,大手按住了她的手,缓缓揉搓着。
“想我了吧,筝筝。”他笑意道。
岳筝抽出手,由他依旧缓缓地给自己按着脖子,说道:“不忙了啊?”
“忙也得来,丫头说你吃醋了。”容成独很愉快。其实要不是今天,他都忘了那婢女就是那个他带回去的了。
“哦”,岳筝大方地承认,然后又拈起了针,道:“可以了,我要开始刺绣了,你如果有事可以回去,没事可以去看书。”
容成独皱眉,他看了眼绣架上就快成型的绣品,清冷道:“别绣了,出去走走。”
“别打扰我”,岳筝引针,说道:“过了十五事情就更多了,必须早点绣完,不然就来不及了。”
容成独却不容她再说,按住她的手,夺过了针,不容置喙道:“出去看看布印的怎么样了。”
岳筝听了却也动摇了,当时一过初三,就让邦子和大石头一起过来看着整理布店了。而染布的事,自从交给种举之后,她还真没去过。
也就是在他这一愣神间,已经被容成独拉了起来。
出门时正好桃坞与小文挎了个竹篮子携手而来,见了一礼道:“奶奶,您和公子要出去吗?”
岳筝点头,又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去?”
小文欢快道:“咱们家里的青菜没有了,刚刚天明说东市的菜场已经开了,我与桃坞姐姐买菜去。”
买个菜也要两个人一起去,还穿的这么好看?
二人穿的正是容成独当日交给岳筝的两套衣服,她愤愤不平了好几天,才在三十的时候交到了两个丫头手中。
蓝底白兰花,秀雅洁净,还有一股别样的风情,别说这两个丫头穿上还真漂亮。
“穿这么漂亮出门可不安全。”岳筝笑着说道。
“没事的,菜场附近不是有巡逻压抑吗?”桃坞笑嘻嘻的,说道:“那奶奶,奴婢们能告退了吗?”
岳筝摆手,“走吧走吧。”
女孩子,都喜欢漂亮地吸引人的眼球。
想到这里,岳筝狠瞪了容成独一眼,有丫头的,都没有她的。
见到她这个眼神,容成独清冷的眸中蓦然喷发笑意,其实,是有她的,只不过每次要给她的时候要么是生气的要么是高兴的,都给忘了。
二十多年来,他还没忘过事情呢。
“走了”,容成独暗自记住,当下却并没有说,大手握住她的。
岳筝又叫上了近日大半时间都在小书房读书的儿子,想让他也出去玩一玩。小家伙儿很认真很严肃地对她说:“娘亲,我要念书呢。”
岳筝知道这孩子这两天一直在别扭,当下话也不说,弯身抱了儿子就走,点了点他的小鼻子道:“你呀,真是个小魔星。”
曲儿脸上的严肃也不扳着了,毕竟是个小孩子,没一会儿就欢欣鼓舞地问去哪里玩。
“去看染布。”岳筝笑道。
那边容成独已经着人备好了马车,见到此景,眉头暗皱。
“上车吧”,声音比之刚才清冷了几分。
岳筝没理会,反正他说话一直这个样子。
马车启动,金鳞依旧是马夫。
而这时上门的一行官员被拦住了。
“金管家,这怎么说的,不是一直到十三都是王爷会客的时间吗?”一个中年模样稳重的身穿暗青官服的官员上前恭敬问道。
后面的官员虽然嘴上不说,心中却都是有点难受的。
就是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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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商官
他们是南海沿子与南之川那一边的官员,按照划分,在金川王封地的最南边。那里又远又穷,虽然金川以前也穷,但总比他们那里好过,而这几年由于金川王和陆将军的治理,人已经脱贫了啊。
所以打从被并入金川王封地,他们每年的年节拜见都不被看起。
第一年,他们离得远,来到时都十六了,早过了会客时间,没见到金川王的面。投年礼吧,就眼前这金管家,说:“王爷两点旨意,一海、川贫穷,虚礼算了;二回去设置商官,开发与海外两国的交易。”
其他的指使,就没有了。
他们按着王爷的话,设了商官,专管与海外交易的,又请船匠又招水手的,终于茫茫千里外找到只来我朝进贡过三次的平国。
这都两年了,终于小有点成绩,这次还专门带着商官来,就是想见见王爷,再听听指示的。
王爷这,不是不想见他们吧。听说上一年来的官员也没见成,那是王爷生病了。那这一年又不见,他们年没在家过就来的呀。
后面官员一阵思绪见,只见官职最高的丰大人已经叹着气赶着他们回驿站了。
“咋回事啊?”沿子口音很浓的一个官员问道。
丰大人摇头,说:“金管家说了,王爷连日劳累,得谢谢,明早再来吧。”
“明早再不见呢?”另一个青色官服已破的泛白的年纪很轻的官员说道。
这就是新设的商官,梅培,家里老爹是县府里的一个小吏,因为商官新设,既危险又没品,没人愿意干,他就被他老爹给推了出来。
好歹,摸到人家平国了,还买出点东西,所以丰大人对他还是比较赞赏的。
这次是特地带他过来的,毕竟是王爷提出设的。
最主要的是想让王爷再给他们些措施,还想厚着脸要一块罗盘,他们那里没人精通,这边精通的他们又请不起。勉勉强强有一个,却是老出错,有一次出海按着方向将近一年左飘右飘直接飘到了北方盛川灌河口。
一群傻蛋当时还以为到了一个繁盛的国度,想拿本地特色品去交易,接过被人笑了一通,因为人家那里也有,比他们的只好不坏。
后来才发现,他们待的地方是京城。
回来时是沿着河道回的,据梅培小子说,听说他们是靠着这破船出海的南海沿子人,被笑了一路。
一船水手回到家一个多月那脱皮情况才好。
丰大人想着那个大笑话,就很叹了一口气。
“大人?”一直不得回答,梅培喊了一声。
“哦”,丰大人想了想道:“应该会见的,按品级咱们不够格,但是年节不分品级。”
“可是听说金川王桀骜”,还是那个口音味最重的官员。其他官都不愿和他一起出门,因为他一说话,就被人笑。
虽然他们比这里的人黑吧,但也不至于一眼就被人家看出是南海沿子那边的。
“什么话都敢说啊你”,丰大人忙捂那官的口,心里却同意。他见过金川王一次的,而且是最末一个,只一刻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