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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白月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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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前面的人披着黑貂毛领的斗篷,牵一匹白马,马儿身无重物,四蹄轻快,时不时嘶鸣一番,冲天打个响鼻。这样严寒的天气,作为带头的马,稍稍不慎就可能失足跌落悬崖,可三柱却看不出白马有丝毫紧张。
  马不是一般马,人也不是一般的人。
  三柱心里嘀咕,难怪说奸商奸商呢,少爷简直天生的生意料,为了赚钱,不辞辛苦的亲自跑到疆外跟蛮子谈生意,竟然还谈成了,用低价大批买进纯天然卷羊的羊毛,狠狠地赚了那些蛮子一笔,这么一批货,只要平安走过这峭壁,进了大邺境内,价格至少能翻十倍。
  不过空刃峭壁易守难攻,早些年还听说有土匪抢道,不给一半的买路钱就直接宰人。荒山野岭的,杀了人往崖下轻松一抛,死的不明不白不说,还一点痕迹没有,在这条道上做生意的行货商人,可以说在用性命赌运气。
  想到那些歹人拿着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场景,三柱心慌的厉害,他拼命的祈祷,嘴唇无意识地蠕动:平安平安,平安平安,千万要平平安安的过去,老家的翠翠还等着我,走完这一单,就回老家成亲……
  三柱并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一种鸽子,它叫做福来鸽。福来鸽的种类多种多样,虽然它名字里带一个“福”字,可那是带来噩运的鸽子,三柱就在无意中触发了回家成亲的福来鸽,于是走着走着,少爷突然停下了脚步。
  看清前面的情形后,三柱眼前就是一黑。
  怕什么偏偏来什么,这么冷的天,呵一口气出去都能成冰坨子往下掉,劫道的还这么辛苦出来打劫,你们就不能休息一两天,窝在家里烤烤火、睡睡觉吗?
  “你是领头的?”为首的魁梧大汉穿着厚棉袄,狂放不羁的粗辫编了一脑门,腰间别着把大砍刀,横在路上打量着最前面的程庭朗。
  程庭朗还没开口,三柱被吓的腿已经软成了面条,这些人杀人如麻,不把人命当回事,如今他还想娶亲?还能不能留一条命回去都是未知数。
  魁梧大汉看程庭朗年岁不过十五六,以为是个黄毛小儿,因此眼中不由带上几分轻视,毛都还没长齐,就敢千里迢迢来北疆发财,也不怕死?想到这里,大汉的目光更加肆意,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心高气傲的小崽子,钻惯了女人的裆,就自以为天下第一了?这穷山恶水的地,你遇到咱们这帮兄弟,兄弟们正好教你做做人。”
  他粗话连篇:“今天虎爷就得告诉你,老子的裆是铁裆,你既然敢来钻老子的裆,就非得把你的头钻破不可!”
  说完他看看左右,众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虎爷捻了捻硬翘的八字胡,“今天爷心情好,不想串葫芦,你在我裆下过一圈,爷就放过你,怎么样?这批货嘛就当孝敬费了,兄弟们,验货!”
  山匪欢呼一声,纷纷抽出寒光凛凛的砍刀,准备欺身向前验货。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少年,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原来空刃峭壁新出的一窝耗子……是你们啊。”
  他语速很慢,话音在呼呼的风雪中被绞得歪七扭八,虎爷没听完整他的话,将刀往旁边狠狠就是一拍,见刀嵌进了石壁,他面色得意,扭头大声道,“小崽子,你刚说什么?”
  少年视他们为无物,拿出一只哨子,尖利的哨音划破雪空,悬崖下的密林中几只惶然落单的飞鸟登时受了惊,嘎嘎叫着扑棱飞远了。
  几乎是哨音刚落,本来空荡荡的峭壁上遽然出现了几抹黑点,不等虎爷一帮人反应过来,黑点就以极快的速度增加,不一会就密密麻麻的“长”出了一大片,仔细一看,禁不住头皮发麻,原来那些都是隔空悬挂在峭壁上的人!
  他们腰间绑着一根麻绳,足尖飞快,迅速地朝虎爷一群人包抄过来。人影离虎爷他们越来越近,虎爷这才明白自己这是走岔道,碰上硬茬子了。
  他瞪圆了一双眼,登时眼睛发红,伸手就抓向少年的肩,想先挟持了这一脸毫不在意的小子,这样自己手上也好有个筹码,谁知程庭朗利落的往后一退,目光厌恶,同时口中唤道,“十三卫!”
  话刚出口,一支穿云箭以迅猛之势裹挟着风雪而来,虎爷那只手还没碰到程庭朗的衣角,就被一箭射穿,血一瞬间喷涌而出,洒在雪地上,像极了妖艳夺目的花。
  先前一群趾高气扬的劫犯被捆成了麻花,程庭朗看着地上一脸不服气的虎爷,重重一脚踩在虎爷的半边脸上,语气平静,“空刃峭壁当初可是绝路,这条小道是我程家先祖耗费人力物力,一点一点凿出来的,当初程家就靠着这条路发家,你凭什么平白无故的来分一杯羹?”程庭朗居高临下地看着虎爷,“嗯?老崽子?”
  被称作老崽子的虎爷:“……”
  这小杂毛还真记仇,老子叫他一句小崽子,他非还我一句老崽子不可。
  虎爷先前不是混这片的,都说这儿容易发财,他就带着一帮兄弟来了,听说这里盘踞着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山寨,可虎爷从没见过寨子的真容,但他一直很注意,打|劫的时候往往小心谨慎,就怕自己在别人的地盘偷食被发现之后串了葫芦,可几单抢下来,屁事没有,他的胃口就逐渐被养大了,没想到今天彻底栽进了阴沟,劫了祖宗本身就是土匪的程庭朗!
  早在程庭朗说出耗子一词的时候虎爷就该警醒的,他们这行耗子是黑话,意思就是有人抢生意,他当时没多想,结果看走了眼,被人黑吃了黑。
  “主子,怎么处理他们?”二寨主恭敬的请示。
  程庭朗掸了掸斗篷上卷进去的雪粒子:“物尽其用,签了卖身契,再扔到工地上做苦力。”
  “好,我答应了。”
  甄素泠点点头,表示同意了流音的话。
  流音神色有些激动,“真的?!”
  可她没来得及再开口,甄素泠就打断她,伸出五根手指,称得上市侩道,“先确认银子,再谈别的。”
  见此,流音的兴奋稍稍冷却了些,她从袖袋里摸出一包鼓鼓囊囊的银子,递给甄素泠,面色尤带挣扎,“别忘记你承诺的。”
  甄素泠得了钱,数了数确认无误后,耐心地点点头,态度颇佳,“这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既然甄妹妹这么爽快,那我还有一个要求。”流音本来都起了身,打算走了,不知道想到些什么,又坐了下去。
  “你说。”
  流音的神情和嗓音都很温柔,可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动听,甚至有些恶毒,“如果柳柳那个有心机的小贱|人来找你,求你教她舞蹈,我希望你能拒绝。”
  “当然,我也不能断了你的财路,”流音说到这里,低头抿唇一笑,娇声道,“她身无长物,只能向你磕头乞求,相比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小蹄子,我才是更好的被投资对象,不是吗?况且……”
  流音唇角持续上翘,“况且我也不能让你吃亏,这样吧,她来这儿磕一次头我给你一笔补偿,你就拒绝她一次,如何?”
  甄素泠瞥了一眼窗外,又收回视线,她拈了颗梅子,用帕子半挡着放进嘴里,语气不甚在意,“行呀。”


第10章 恶狼
  得了承诺,流音如愿以偿地走了。
  确认流音走远后,像是再也忍不住般,一道身影蓦的起身,双手死死掐住花木窗的边缘,声音怨恨,质问道,“你为什么要答应她?”
  柳柳蹲在窗户外面听流音说那些话的时候,手指把身边枯草抓挠的不成样子——万万没想到,流音这个贱|人为了不让自己出头,竟然使出这么多的手腕,莫非自己前世杀了她爹娘不成!
  甄素泠闻言淡定非常,没有马上回答柳柳,只是以挑剔的目光睨了柳柳一眼,冷冷提醒,“你的手。”
  柳柳下意识地顺着甄素泠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乌漆抹黑的一双手,过冷的天气令手指关节处生了冻疮,不止如此,指缝里还残存着许多污泥,只要看了这双手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
  望着自己的手,柳柳毫无征兆地红了眼眶,眼泪不要钱似的啪嗒啪嗒往下砸。
  她一边抽抽噎噎,一边还不忘咒骂流音,“那个贱|妇她、她说她想给花草培土,要我替她挖土来,还说、还说荷塘下的淤泥最有养分,逼着我凿开冰层用手去……去掏,”说到这,哭腔转弱,声音变得恼恨不已,“死娘们,这么会作践人,怎么不自己去吃几口那烂泥巴!”
  甄素泠不动如山。还别说,未来翻身后,你真逼着年老色衰的流音吃过养颜泥巴丸,还美名其曰替她调养身体,帮她永驻青春。
  柳柳前不久满了七岁,照理说应该是作为未来的花魁候选人开始被培养了,可跟柳柳同一批进坊的女孩儿都学了半个月了,只有她还在为流音跑腿打杂,一切就因为流音在众人面前随意的一指:“这个我要了,就当个粗使丫鬟服侍我吧。”
  如日中天的花魁与无足轻重的幼苗,孰轻孰重,彩绣坊自然会衡量,柳柳的命运就这么轻易的转了个弯,被轻飘飘地放弃了。
  “我恨流音!都是因为这条老母狗,我才没了出头的机会,将来我一定要报复她!”柳柳说的咬牙切齿。
  七岁的女孩张口就是一嘴浑话,内心渴望的也是成为娼|妇中的佼佼者,倘若还在前世,甄素泠只会觉得她可笑又可悲,早冷声赶人出去了。良好的教养令她面上不会显露些什么,可仍是极其鄙薄无礼粗俗的蛮妇,现在她听这些话,脑子自动滤过了粗词,吃着梅子态度敷衍,“……嗯,的确很惨。”
  柳柳的泪挂在颊上,还没有完全落下去,甄素泠下一句就漫不经心的飘来,“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你虽没读过书,可天生就是个适合在欢|场逢场作戏的料,这点……”
  说到这,她故意停下来,感受到柳柳突然加重的呼吸,又恶作剧似的转了口风。
  “……这点我很欣赏。”
  心里的大石猛地落了下去,柳柳轻轻呼出一口气,面上依旧愤愤,“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真的讨厌流音,非常非常非常讨厌,恨不得她去死的那种讨厌!”
  甄素泠果盘里的梅子没了,兴致也随之下降,她瞄了眼柳柳,将邀柳柳进来好让金铃再拿一盘梅子的想法压了下去。
  柳柳性子野身上又脏,一会在自己房里发了疯弄坏了东西可就麻烦了。
  因此她就随口接道:“哦?是吗,那你贴身服侍流音,怎么不一碗砒|霜直接灌下去毒死她呢?”
  柳柳听完哑口无言,看上去很震惊的样子。实际上,她也的确很震惊:她是每天在内心诅咒流音去死不错,可要亲自下手杀人,她没那个胆。
  甄素泠见她不说话了,也不知嘲弄谁似的,“所以说……也没那么恨嘛。”
  柳柳咬着牙低头,握紧了双手。
  真要恨毒了一个人,下毒算什么?生啖其心肺都干的出来。就像甄素泠用乌毒香毒死那个贱|女人的时候,贱|女人脸上那不可置信样子简直令她心里无比的畅快。
  真当她是软柿子了不成。
  后来她以命抵命,耳边程庭朗痛苦的嘶吼与哀求犹存,甄素泠闭了闭眼——他哀求甄素泠别死,将自己的心意剖开如同赤子,再无一点的保留与隐瞒,然而一次次的隔阂,最终使他们走到了那样的境地,只能可惜了他对她的一番情意。
  这回……这回绝不会到那般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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